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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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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眼底的霾骤起,滕锐略一沉思,随即迈开长腿向着钢琴房走去,佣人只是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小声地提醒着:滕先生,你小心点

宋医生微微皱皱眉头,跟在滕锐后面走去,这时候,语焉也已经下楼了,她远远地跟在两个人后面,往钢琴房的方向走去。

钢琴房的门开着,滕锐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一条蛇正盘绕在那幅画上,那蛇的头正挂在画当中,吐着血红的细细的舌头,与画中妖冶艳丽的热带花相互映衬,邪恶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滕锐如刀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那幅画,脸上全是云,林晓艾,你真是太毒了宋医生则吃惊地看着眼前可怕的一幕;语焉脸色惨白,她脚步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走到滕锐的身边,身体微微地有点发抖。

滕锐伸出一手抱住语焉微微发抖的身躯,他咬咬牙,回头吩咐佣人:给我拿把锋利点的刀来。佣人听后忙点着头往厨房跑去,一会儿,一把锋利的剁刀便拿了过来。

滕锐接过刀,放开语焉的肩膀,把她拉到他的身后,然后他举刀,眯起眼睛稍稍瞄准了一下,便向着那条蛇和画狠狠地扔过去;瞬间蛇被剁成两断掉到地上,画也跟着从墙壁上掉下来

滕锐走进去,踢了踢地上的死蛇,命令佣人把它清理出去,自已则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幅画,紧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眼底一片深遂。

滕少宋医生走到滕锐的跟前,这幅画有问题吗

是的滕锐有点咬牙切齿,我怀疑它是经过毒药泡过的,或者就是用带毒的材料制成的

宋医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怎么会这么狠毒

语焉吃惊地看着滕锐,眼底瞬间一片空洞,她慢慢地转身离开钢琴房,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有意识地紧紧地抱着一只抱枕,身体仍然禁不住地发抖着。

她想起了,林晓艾送她画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会不会睡在公寓里,挂好画的第二天,她清楚地记得林晓艾还打过电话,问她在哪里

这边钢琴房里,滕锐吩咐佣人拿了个密封的塑料袋把油画装好,再拿个纸皮盒子装起来,然后把它交给宋医生:宋医生,这幅画,就麻烦你回去帮我化验一下,是不是有毒,用的是什么毒

好的,没问题,我会尽快的宋医生接过画,一口应承,他临走时又交代滕锐道,我已经给萧小姐开了药了,你让她每天吃下。

好的,谢谢滕锐边说边送宋医生走出别墅的大门。

送走宋医生后,滕锐转身回到别墅里,看到萧语焉依然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失神的眼睛,滕锐暗自心疼,他迈开长腿,走到语焉的边上,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怀里。

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唇角勾起,柔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在你身边明白吗

语焉把她的脑袋往滕锐的口贴去,她扔开抱枕,伸手抱住滕锐的腰,闭上眼睛,半晌才低低地说道:我知道

滕锐满意地笑起,他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提早回来,是想给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怀里的女人稍稍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男人。

嗯,我带你到楼上去,东西在我包包里滕锐说着站起身来,连同着怀里的女人一起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楼上滕锐的书房里,滕锐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递给语焉:这个,今天刚刚从h市发过来的传真,你看看

语焉疑惑地看看滕锐,接过传真文件,那文件上面的抬头是:xx福利院领养儿童名单,语焉楞了楞,再抬头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正带着微笑看着她,轻声说道:你仔细看下去

语焉重新又低下头,翻开来一看,是一张表格形式的文件,分为被领养儿童、年龄大小、领养人、领养时间、领养人住址几个栏目;语焉的眼睛快速往下看,很快地,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人名上。

那一栏上的人名清清楚楚地写着被领养人:张晓艾;年龄:一周岁零九个月;领养人:林子君、凌霄云;

脑子瞬间有一片空白,语焉好不容易才从纷繁复杂的思维中整理出一点思绪,她的眼睛从那份传真文件中慢慢地转到滕锐的身上,声音有点虚弱:你是说,林晓艾不是我的亲姐姐

是的,语焉,而且她自已早就知道还记得那次她害你被蛇咬,医生建议亲属给你输血,她当时的躲闪就让我很怀疑,就算她恨你害你,那个时候,为了保全自已的清白,她应该急着给你输血才对;可是,当时,她却躲闪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怕她的血和你的血不合

滕锐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对你却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因为我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就要不断地害我吗沉默了一会儿,语焉黯然伤神地,似乎在自言自语。

她害你不仅仅是恨你,还因为你如果不在了,她就是萧氏公司唯一的继承人你明白吗滕锐的语气平静,她为了这个,还专门咨询过专业的律师

语焉楞楞地看着滕锐,好一会儿才说道:滕锐,你一直在调查她

是的自从你被蛇咬了之后我就开始调查她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躲过她把我的刹车片弄坏的这一招,还有就是她设计的那幅画滕锐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在反省自已。

好一会儿,语焉低低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滕锐,林晓艾,她真心爱过你

滕锐锋利的眼神扫过语焉,半晌才淡淡地说道:她最爱的永远都是她自已,当年她仅仅为了我妈妈给她的支票,她就选择背叛我

语焉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锐,眼睫毛跟着闪了闪,好一会儿,她才低声喃喃地:可是,滕锐,我也曾经背叛过你,选择跟凌俊彦去美国虽然那不代表我不爱你

滕锐看着语焉,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微笑,他柔声说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选择做老婆的人,可以原谅

语焉的唇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她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着那一栏熟悉的人名。

可是,如果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的话,那么妈妈叫林帆交给我那块玉佩是什么意思呢依然是想我让找到林晓艾,还是别有用意语焉的眼底迷朦起来

一直到晚上,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语焉,她在床上不安地翻来覆去,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女人的身体,稍稍起身看着她:你还在想什么

语焉看着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那么,我妈妈临走前为什么要林帆把那块玉佩交给我是让我去找她,还是另有意思

滕锐勾唇一笑,他低头亲了亲语焉的唇瓣,低声说道:这个问题,我很快就会给你答案,现在你要么好好睡觉,要么和我玩个床震什么的,你选择一个

哦,我选择睡觉语焉赶紧闭上眼睛,滕锐笑笑,重新躺下身子,搂过女人在怀里,他的唇瓣轻轻地碰触着她软弱的发丝,手头稍稍又紧了紧,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时就听到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声音传来,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也不许你再碰我

呃滕锐愕然,他重新睁开眼睛,我的条件,怎么变成你的条件了而且还么霸道

向你学的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扬出一抹微笑。

很快的,关于那幅油画的化验就出来了,那幅画是用毒药浸泡的颜料画出来的,画的后面还附有一张湿的棉纸,也全是毒药;这种毒来自于南部热带雨林里一种罕见的植物汁,那是毒蛇最喜欢栖息的植物;这种毒药泡制的画,挂在室内,它的毒会不断地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长期以往,人会慢慢中毒,直至无药无救。

所以语焉在钢琴房里昏昏欲睡的原因就来自于这幅画因为山上有蛇,这幅画挂在山上的别墅里,就招来了蛇

听到这个结果,语焉倒吸了一口冷气,幽黑的眼睛满是惊惧,她真得没想到林晓艾的用心会这么险恶,自已又差点连累了滕锐,想到这里,她不禁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了靠,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滕锐知道女人心中的愧疚,他低头看看粘在自已身边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觉得愧疚,可以以身相许

语焉脸红了红,随即很强硬地:这个不行,我们有约在先,你得先找到我妈妈给我玉佩的原因,然后才能动我

男人愕然,随即可怜巴巴的:找不到就永远不能动了

是的,就这样女人一脸的贞节烈妇状,随即扭身离开,男人楞了片刻,才举步快速跟上

原以为语焉只是开开玩笑,呃,她什么时候抵挡得住滕锐的诱惑了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得萧语焉不是抵制住滕锐的诱惑,而是没有时间和力去理滕锐了

那天语焉刚刚一跨入徐刚的公司坐定,就见徐刚兴冲冲地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拿了张红红的请柬之类的东西,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点鬼魅,看着语焉笑而不语。

什么事情看把你乐得语焉看了看他手上那张红红的卡片,笑问。

你猜这是什么徐刚向着语焉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上的红色卡片。

邀请函语焉淡淡地,并不太在意,现在邀请徐刚或者她去参加什么演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对了,但是,这是一张世界顶级音乐会的邀请函哦很少有人能拿得到的徐刚的语气里依然是那种鬼鬼魅魅的感觉。

维也纳音乐盛典语焉幽黑的眼底闪出一道光彩,维也纳音乐盛典,是世界上最高档,最顶级的音乐会了,也只有大师级人物才有资格参加,徐刚就曾经参加过。

猜对了但是这次邀请的是我们两个人表演钢琴合奏你也在受邀请的行列我们将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师同台演出徐刚微笑着。

真的语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刚;以现在徐刚的名气,受到邀请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对语焉这么个新星来讲,这个邀请就显得太不真切,她能参加这么高级别的音乐盛典,就直接意味着成功,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在转播

等等,徐刚,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是不是你自作主张,邀请我当你助手什么的语焉咽了咽口水,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助手你自已看吧徐刚笑意满满地把请谏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看着,眼底的光彩越来越闪亮,就听到徐刚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说着,接下来的一个月,就需要我们高强度的练习了,会很累,你得有心理准备

其实语焉不知道,她的受邀的确与徐刚有关,当维也纳音乐盛典的主管打电话给徐刚的时候,徐刚就推出他的搭档萧语焉,并把他们合奏的录像带传给主管,结果盛典主管看了以后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当即就决定邀请徐刚和萧语焉一起参加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刚和萧语焉两个都泡在钢琴里,进行高强度的练习语焉暂时忘记了一切,全身心地备战维也纳音乐会,她将要在那里向全世界展示她自已,实现她的价值

由于太累,语焉每天晚上早早就睡觉了,常常是滕锐应酬回来的时候,语焉早就睡得推都推不醒,滕锐就附在语焉的耳边轻语:

语焉,那个,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今晚是不是

唉呀,别吵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找到我妈给我玉佩的答案,不许动我女人的声音往往是越来越轻,然后就没了声音,她已经又睡着了。

呃,你不理我,那就我理你滕锐的手不安份地伸过去,想剥女人的衣裳,但看到她一脸的疲惫,终究还是不忍心了,唉住手吧,那就关灯抱着她睡觉吧

有时候,语焉在琴房里,滕锐静悄悄地从背后抱住她,就被她一掌推开:去去,做自已的事去,别来打扰我

女人对男人的忽视,终于使男人忍受不了了,他得想办法让女人注意到他,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关于玉佩的事情,h市那边的调查总算有个结论了,滕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边发过来的调查结果的传真,微微地笑了

这天晚上,滕锐应酬回来时,语焉依然已经睡着了,滕锐看了看床上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无声地笑笑,径自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滕锐就穿了件黑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这黑色的睡袍是他新买的,那天在酒桌上,有个美眉说他那气质穿黑色一定迷死人现在为了诱惑一下那个总是忽视他的女人,他决定试着穿穿看。

果然那黑色穿在他身上,使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更显得颀长,与他英俊脸上漆黑的眼睛相互映衬着,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种致人于死地的魅力。

滕锐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女人美丽的睡颜,唇角微微勾起,他的手伸向女人的前,只轻轻地一下,果然那女人就忽地睁开眼睛,那纤细的小手随即抓住那只偷袭她的大手,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

那睁开的眼睛只是扫了一眼床边俊美地近乎鬼魅的男人,随即就蹙起眉头,扔开他的大手,嘴里喃喃地:别吵我了,我要睡觉说罢又重新闭上眼睛。

呃,她居然没能感觉出我穿上黑衣服的魅力对这样的美男居然也能做到视而不见这也太伤我的自尊了吧反而,反而那女人一脸的慵懒,太诱人了

看来自已没诱惑到女人,反过来却让女人给诱惑了唉,无所谓了,反正不管谁诱惑了谁,结果都是一样的算算算,直接上了

于是男人伸手一把掀开被子,女人刚刚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时,男人颀长的身体却已经重重地压上她,修长的手指随即拉开女人的睡袍,大手直接抚上她。

女人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燃的火把,微蹙眉心:我们有约在先,你没有找到玉佩的秘密之前,不许动我的,说话要算数

就知道女人会这样说的,不过今天他是有备而来,于是男人唇角一勾,停下动作,漆黑的眼睛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的一抹邪魅闪过,唇角的勾起的弧度加深,半晌才问道:那如果我找到了原因呢,你要怎么样报答我

女人懒懒地闭上眼睛,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找到原因的话,你想我怎么报答,就怎么报答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又要睡着了。

那好,你现在就脱光衣服到阳台去男人邪魅的眼神闪着亮光,稍稍俯下身子在女人的耳边轻声细语。

什么女人睡意消失了一半,再次睁开眼睛,咽了咽口水,不可思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找到答案了,如果你想听,想知道,就听话,你自已刚才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的语气里全是得意和暧昧。

那你先说女人终于完全清醒了,她幽黑的眼睛看着男人,稍作沉思即说道。

先做滕锐毫不妥协。

看看男人似乎决心已定,女人不安地稍稍转头看看阳台的方向,又回头看看男人,男人一脸的坚定,眼底正带着笑意看着她,她再次咽了咽口水,问了一句很弱智的话:脱光了去阳台干嘛

干嘛你认为是干嘛滕锐愕然,总不至于脱光了去看月亮吧

可,如果让人看到怎么办女人发音有点艰难,这个男人总喜欢别出心裁,而且不顾后果,不要脸面,可她萧语焉是要脸面的啊

有谁看到,阳台外面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除非有人在山的那边架着个万远镜偷窥滕锐很不屑的。

那如果就有呢女人不甘心。

你干脆点好不好再不愿意的话,我管自已睡觉了那秘密你就别想知道男人也不耐烦了,威胁女人。

那,好吧,你让让想知道真相的诱惑终于打败了羞耻感。

男人这才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很惬意地靠在床边,一幅等着欣赏的样子;

语焉慢慢地从床上坐起,幽黑的眼睛这才定格在他身上黑色的睡袍上,眼睫忽地一闪,奇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黑色睡衣语焉不得不承认那黑色穿在滕锐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奇,逼人的俊美冷酷扑面而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到语焉花痴地盯着自已看,滕锐的唇角眼角都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终究还是诱惑了她他带电的眼光看着她:咳咳,快脱衣服

语焉幽黑的眼睛依然盯着眼前俊美地近乎成妖的男人,慢慢地伸手脱去睡袍,露出光洁玉润的身体,身材凹凸有致,脊背挺直,劲项修长,肩部曲线完美,长长的头发披泻下来,一直垂到那两团饱满坚挺之下,纤身细腰,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白润

在柔和暗淡的灯光下,如美丽有臂的维纳斯,如梦如幻,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那种完美直接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男人漆黑的眼睛不觉有点呆滞,腹部的一团火瞬间熊熊燃烧,几乎将他吞没,他艰难地做了个深呼吸,还不忘吩咐道:去阳台

女人幽黑的眼睛转到男人被欲火充斥的双眸,突然微微一笑,如冰川上的雪莲花瞬间开放,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不等女人下床,他已经跳起来,直接抱起她大步往阳台外走去。

在月光下,阳台外的远山如披上一件薄薄的纱衣,朦胧悠远,近处树木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舞动,落在地上参差斑驳的黑影随之轻摆,叫不出名字的昆虫们乘着夜色使劲地歌唱。

女人的脊背碰触到冰冰的栏杆,长长的头发悬挂在栏杆外,月光下的身体,更如在牛中泡出来一样,发出淡淡的光晕;

男人阳刚挺直的身躯,健壮的肌也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一手勾着女人的腰,一手抓住她修长的腿,那最完美,最妙曼无比的身体就在他的手下。

嗯随着女人轻轻地一声低吟,那阳刚雄壮的身体和那个柔美妙曼的身体,瞬间合而为一月光依然如水,远山依然朦胧,树枝依然轻舞,昆虫依然轻鸣,两个身体依然剧烈的运动着,女人的长发在栏杆外荡漾

轻轻的吟哦和喘息声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女人的身体躺在窄窄的栏杆上,大自然的清风轻轻地拂着她,男人俯着身体抱着她,亲吻着她的每地一寸肌肤,那双大手在她身上依然留恋不已,似乎还想再次挑起火焰

男人的唇瓣经过女人的樱唇,女人微笑着:什么时候才会玩腻又是老问题

不会,永远男人停下动作,稍稍抬头看了看女人,漆黑的眼底满是宠溺和笑意,接着就又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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