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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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少爷」
男人蜜色修长的双腿缠在白皙劲瘦的腰杆上。
萧莱握住身下的男人结实的腰杆,用力将挺进,那灼热的硕大便又深深入已经泛红的湿热内,直到最底端。
「哈克你真是听话。」
略略扬起嘴角,萧莱美丽的容颜泛着艳光,热汗延着他柔细的黑发滴落在哈克的脸上。
哈克俊容泛着烫红,眉头微拧,好听的嗓音所低吟出来的欢愉令人心痒,萧莱的一记顶弄逼得他颤抖地撇过头,耳珠上紫色的耳轮便散发出潋滟光泽。
「这样舒服吗我的哈克。」萧莱刻意的撞击着哈克体内敏感的那一点。
「舒服。」哈克低喃着,满载水气的蜜色眸子迷蒙的望着自己在两人间被震得晃动的肿胀器。
伸手一勾,哈克还住了萧莱的颈子,在他耳边低语:「少爷还要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求求您请您到我吧。」
萧莱沉吟,露出了笑靥。
──这家伙已经很懂得如何做好一个称职的奴了
──看来是真的绝望了,所以只好服从
「真可惜,本来以为能让你更绝望的」
「嗯」哈克抬起汗湿的脸,一双蜜色的眸内困惑。
「不过像现在一样的绝望,也很不错。」亲吻哈克的发鬓,不让哈克有机会回答,萧莱如他所愿的开始更大肆抽着。
结合处传上的水润声响引得满室旖妮,萧莱将哈克的双腿分向两旁、按压,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将硕大全数入,囊袋碰撞着那接缝处。
「啊嗯嗯少、少爷肖」哈克吟叫着,双手紧紧的扣住萧莱:「萧莱少爷。」
听见肖这个字眼时,原本萧莱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但却又在哈克唤出他的名字後消逝。
被用力的抽,哈克在一声颤抖的低喃後,白浊的体便从顶端处出,溅满了两人的腹部,接着,连同他後方,也一并被萧莱入了滚热的爱。
当萧莱将疲软抽出时,那白浊的黏便随着哈克无法阖上的口涌出。
望着蜜色的结实躯体上满是自己的吻痕、,迷茫的喘息着的哈克,萧莱略扬着嘴角,俯下身去亲吻他。
──他乖巧、温驯的宠物呀。
***
加维尔敲了敲桃心实木制的大门,里头的人冷冷的说了句进来,他便开门进入。
若大的房间内温度略高,散发着事後靡的气味,加维尔面无表情的走入,站到房中央的大床前。
当湛蓝色的眸子视线放到了那伏趴在萧莱腿间,舔舐着他残留着白的器的哈克时,他忍不住顿了几秒,但在瞥见哈克淌留着白的後後立即移离了视线。
──别让眉头拧起、别露出悲伤的表情
不着痕迹的深吸口气,加维尔将视线摆正到萧莱身上。
「萧莱少爷。」
萧莱半躺在床上让哈克服伺着,慵懒的神情像只漂亮的豹子。
「加维尔,事情办妥了吗」萧莱伸手了哈克柔软的发。
「都办得差不多了,但义大利那边、老爷的兄弟所负责的支公司还是希望少爷能亲自去一趟,处理重要事务。」
萧莱眉心轻颦,沉吟了歇会儿。
「那些老头真烦自己无法继承家业,就这麽刁难我是吗」萧莱的黑眸抬起,美艳却骛。
「少爷」
「我知道了,我会去一趟的。」将哈克轻轻支开,萧莱翻下床,随便套了衬衫穿上:「加维尔你去安排,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
「是的。」加维尔微微颔首,抬起头来时,表情却带些震惊。
「怎麽了」萧莱才奇怪的拧起眉心,衣摆却忽然被身後的人抓住了,他回头,哈克正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少爷,能带我一起去吗我不能没有少爷。」
哈克的声音让加维尔感到心脏一阵酸疼。
萧莱望着哈克,微微泛起一丝冷笑,他低头亲吻哈克的额头。
「乖,忍耐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少爷」
哈克乖顺的点点头,随後放开了萧莱的衣摆。
萧莱抚抚哈克的发,随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而加维尔则是驻足了会,才转身麦开步伐离去,并带上房门
哈克望着那被关上的房门,略略垂首,跟着踏着酸软的步伐下了床,浊白的延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他连口腔都满是男的腥重气味。
进到浴室,打开热水。
哈克凝视着墙上镜子里的自己,狠狠用拳头槌了一下,那镜子里原先略带无神的双眼又清 亮了起来,炯炯有神的、带些哀伤和愤怒。
「哈克,把握机会,要逃。」
哈克握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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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莱和加维尔这两天到义大利去了,宅邸的生活从前一阵子的逃跑事件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哈克可以感觉到,和前一阵子比起来,被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员已经少了很多,偶尔还会出现空窗的情况,自己最近甚至还被允许能回到偏宅的房间居住,等少爷有需要再唤他。
这一切正合了哈克的意思。
──哈克其实并没有放弃,萧莱曾经开给他的那个条件。
哈克,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不限时间,若是你真的能逃出兰格斯特家族,加维尔就免除连带则罚,我也让你逃,就让你逃整整一年的时间。
而一年後要是我抓不到你,你就永远自由了。
哈克明白,倘若自己真的逃走,并超过了一年,以萧莱的个,是不会反悔自己所开出的条件的,但同时,他也清楚,萧莱会开出这麽一个条件是有原因的。
这又是个测试──
测试自己会不会再背叛兰格斯特家族、背叛他而逃走──
而且,会开出这个条件,代表萧莱有绝对的自信认为他无法逃离兰格斯特家族,而其实,哈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逃得了
从浴室步出,哈克坐上寝室里那张柔软的大沙发上,长矮几上已经有人送上了丰盛的的早餐,咖啡的香气在室内飘散着。
哈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呼──」
将咖啡杯放下,哈克靠在沙发上,闭起了双眸稍稍休憩。
身体有些酸痛,前晚和萧莱几乎毫无克制的是让哈克有点吃不消,不过休息了一天之後比起昨天,已经好太多了。
想起自己在萧莱膝下承欢,扭腰摆臀的模样,哈克啧了声,再度睁开的双眸有些红润。
──不要紧的。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哈克坐起身,深深的吸了口气。
从萧莱开出那个条件後,他自己也知道,以萧莱对自己的警戒程度,一天二十四小时也总有那麽多人在监视他、布下了一层紧密的牢笼,想要逃是不可能的。
──但就是因为如此,才更要想办法、要采取行动。
开始变得听话、变得乖顺、毫无尊严的在萧莱身下随他摆弄、说些低贱自己的话语,让自己每日痛苦不堪的自我厌恶,那全都是为了让萧莱对自己的警戒心松弛所做的准备罢了。
萧莱去义大利时说要跟,其实也只是试探,当时哈克其实害怕极了萧莱真的会将自己带去。
──但好在,事情顺利的进行下去了。
哈克一直在等待,萧莱和加维尔都离开宅邸的时间,逃跑的前置工作全都准备妥当了,就只剩下适当的时间点了。
而那个时间点
「就是今天。」
哈克觑了一眼桌上的餐点,接着开始缓慢的用起餐来,手指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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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年纪,满头白发的弗是萧莱特别指派来照顾哈克的管家。
弗原本是正宅服侍萧莱的资深管家,萧莱对他的伺候一直都没什麽挑剔,这点弗也很有自信,不过前些天他却被派到偏宅照顾少爷的男宠,一时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不过身为下人就是该认命,主人要他们做什麽、就得去做什麽,因此弗还是尽责的照顾着那个最近倍受少爷宠爱的男宠。
弗对哈克的认识不深,但他在哈克还是偏宅的医生时,其实见过他几面,哈克给他的印象就是个十分温暖、阳光的大男孩,挺讨喜的。
但後来当哈克因为逃跑事件,又被少爷看上,降格为难宠後,弗再见到哈克时,那郁带些颓废的孩子和当初他所既有的印像真是天差地远。
弗心里其实有些同情哈克的转变,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是哈克活该,谁叫他身为兰格斯特家族的人却还不知耻的想逃跑呢
对于忠心耿耿侍奉了兰格斯特家好几十年的弗来说,他完全不能苟同哈克想逃跑的这项作为。
端着乾净的热毛巾,弗敲了两下门,正准备像平常一样替用完餐的哈克收拾,但没想到里面全毫无动静,他又敲了两下门,依然没有动静。
「抱歉,打扰了。」弗乾咳了两声,最後开门入内。
房内的窗户大开着,清风徐徐灌入,矮长几上的餐点已经用完了,却没见到该在房里的人影,弗走近,只看到长案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谢谢您的照顾。
弗一下子惊觉了不对劲,赶紧跑出寝室去喊人过来。
***
哈克在偏宅几百公尺的地方,也不顾方才从三楼延着墙缘冒险爬下时、被划伤的手臂正汩汩的流着鲜血,努力的挖出自己几天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事先埋藏起的行李。
好不容易挖出行李时,哈克已经听见了远处的骚动,狼犬的吼叫声在远方传开,他想八成是自己逃走的是被发现了。
不过不要紧,时间还充裕的很。
这次萧莱和加维尔都不在、加上原本看守他的监视人员这阵子也都松懈了许多,一发现他不见,绝对会怕萧莱责骂他们办事不力,只想着要怎麽推卸责任,所以刚开始一定都乱了手脚,会替他制造很多时间的。
况且,最重要的,这次也没有像上次、身边还有一个会背叛他、测试他的肖
垂下视线,哈克甩甩头,将行李往肩上一背,往後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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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气喘吁吁的跑到上回要逃走的出口前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生锈的铁门早就被拆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新的围墙,围墙上甚至在这几个月的空窗期里,已经爬满了清绿的嫩叶。
原来早在上次他企图逃跑之後,萧莱立刻就派人把那出口堵了
用衣袖擦了把额际冒出的汗水,见到此景的哈克并没有失望,俊秀的嘴角反而微微扬起,拢了拢肩上的行李,他往右侧跑去。
这个出口的消失,他早想到了,所以现在看到并不意外,反正他原先就没有打算要从这里逃跑。
循着右侧爬满藤蔓绿叶围墙走去,哈克不停注意角下,果然在不远的一处,看到绿叶微微凹陷着,不甚明显。
心里一阵狂跳,哈克祈祷着,伸手向了那片凹陷的藤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的,将绿叶一掀,哈克看到的一个通往外界的小小入口,一个被植物覆盖的围墙的凹洞。
──这是哈克没有告诉任何人过的秘密,连对肖也不曾说过。
他的母亲苏菲,并不是只有留下一个逃出去的出口而已,而留有第二个──就是这里。
苏菲曾千交代万交代的,只能自己知道的一个出口
哈克满怀着感激的心的同时,不远处已经传来了猎犬吠叫的声音,他知道时间不容许他在驻留
先把准备好的行李推了出洞口,哈克俯下身子,现在就希望这个洞够自己钻出去。
趴在地上努力的向前爬,好不容易出了半身,哈克才愕然发现围墙外是斜度极高的下坡,小心翼翼的走下去看上去就已经有一点危险度了
然而,後方的犬吠声愈来愈近,时间已经不容许哈克思考了,他甚至听见了有人的呼叫声传来。
动作迅速的从洞口爬出,哈克抓了行李就跑,连回头望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他努力的维持着平衡想要下斜坡。
犬吠声更近了,彷佛就在後头了一样。
蓦地一声狗叫,让也许是太急迫、太慌张的哈克脚下顿时一跄,拐了一跤就直接摔下斜坡,他死死抱着行李,滚动中的混乱让他无法思考,但脑还里却确确实实闪过几个念头──就是自己不会就死在这斜坡之下了吧
石块撞上了他的背,刮伤了他的脸和手脚,疼痛让哈克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就要死了,然而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脑海里还是会忆起那个残酷少年的美丽脸孔
天旋地转的一阵混乱总算停止後,静止了有好几秒,哈克才恢复意识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浑身剧烈的疼痛。
努力的撑起身子,浑身都疼的嘎嘎作响,由其是拐到的右脚,痛得程度几乎是钻入心里了,每踩一步都会泛疼得让他直冒冷汗,不过好在的是,除了右脚之外,身上的其他地方都还算能活动自如。
抓紧怀里的行李,哈克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势了,他现在已经出了家族范围,但却还在附近,当务之急,是要逃离,逃得远远的,最好是到能一辈子不用在接触的地步
***
义大利──
下午时分,兰格斯特家族支公司的总办公事里,加维尔正准备向萧莱报告最近义大利支系的家族的营运情况时,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那人面色苍白,只说是有来自本宅的急事要报告。
加维尔本想先挥退那人,等他将重要的是情报告完後再说,但却被萧莱阻止了,带着无法言喻的神情,萧莱眯了眯眼,要那人先报告。
「主、主人本宅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人逃跑了。」
闻言,萧莱那双郁的眸子一瞠,闪烁着锐的光芒。
「谁逃了」
一旁得加维尔捏紧了手中的资料,他总有股不好的预感,但无论如何,都在心里祷告着不要是那个男人
「听说是是叫哈克的男宠。」
「什麽哈克逃了」加维尔手里的资料被他一个力道捏烂了。
「嗯而且据报,已经逃出,本宅的人并没有把人追回。」
加维尔捏紧了手里皱烂的资料,简直不可置信,那个已经沦落到乖巧宠物,甚至对萧莱百依百顺的哈克竟然逃了
──这表示原来哈克还没有放弃,还是以前的那个他
此刻在加维尔心里,除了震惊之外,还参杂上了一丝丝欣慰,但他很努力的没让这抹情绪显於外在。
因为现在在更让他担心的,是萧莱会怎麽反应。
而一旁始终沉默着的萧莱,在室内归於一片平静後许久,蓦地,他用手支住脸,并未如加维尔所想像的暴跳如雷,反而发出了笑声,甚至笑到连肩膀都在抖动了。
「萧莱少爷。」
「哈哈哈真是好个哈克呀,前天才用大腿夹着我的腰要求我上他,今天人却趁着我一出远门就跑了好家伙原来先前的乖顺全都是演技罢了」萧莱嘴角露出了恶毒的笑意,美丽的脸庞透出一股浓浓的戾。「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呀,我就知道他怎麽样都是假的,本不能相信」
萧莱站起了身子,加维尔蓦地感受到了少年那双深沉黑眸中来的晦暗视线
他微笑,明明是对着那名下仆说的,却又好像是说给加维尔听的:「传我的命令下去,派人去本宅外邻近的乡镇给我彻底的搜,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