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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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37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滚滚的热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喘息着,回忆着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后,直弄得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床上扭成一条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陆鼎原勉强起身,想接着打坐把欲火压回去,可全身颤抖,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呼喊着同一个名字──韩量,让他本无法运功。
陆鼎原缩在床里侧,抱着头无声的呐喊,这种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与韩量相处了才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就已经快要日日离不开他了。
陆鼎原把自己挤到床角里,双手环抱住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行,他必须戒了他,他不能依赖任何人,这种离不开的感觉太可怕了。可是他的心底另一个声音简单的重复着两个字:韩量韩量 并且随着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应和般的,他的身体颤抖的也越发厉害。
终于,陆鼎原一掀床帐冲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是满面潮红,气喘吁吁。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陆鼎原深吸口气勉力稳住自己,又将怎么都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藏进衣袖中,才推开大门向小何子的房间走去。
谁啊小何子听到敲门声还颇不耐烦的来应门,谁在这吃饭时间打扰他啊
主子推开房门看到是陆鼎原不禁骇了一跳。
明日你照常带着队伍先行,我最迟两日后回来。说完,陆鼎原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主子主子小何子这个左右为难,他是追还是不追啊这话也不说清楚的就走人了,留下这一大帮子给他顾。可不追实在是不放心啊
就这犹豫的片刻,陆鼎原早就纵得没影了,想再追也来不及了。唉小何子跺跺脚,实在无法,也只得按着主子的话做了。
陆鼎原此次出行如一般商旅般车架缓行,虽走出去三日,其实如果快马急奔也就不足一日半的路程。可陆鼎原此次出行并没骑自己的嗤风宝马,荒郊野外的也无处买好马去,一般的马脚程太慢他本等不及,于是全靠自己一双腿千里疾行。
陆鼎原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陆家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韩量。如此这般在心理狂啸着韩量的名字,仅仅用了三个多时辰便赶了回来。
陆鼎原轻功自是了得,使足了全力比嗤风也慢不了多少,但他终究是人不是马,三日四夜的没合眼,加上一路狂奔,当他跨进陆家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喉头一舔,漾出半口血来,陆鼎原随意的吐了出去,知道自己内息已经有些受损。缓了两口气,略一调息,便小心翼翼的潜进了陆家庄,绕过巡视的侍卫暗桩,向自己的院落去。
因着陆鼎原离开头一晚韩量是睡在陆鼎原的房间里,陆管家也不好赶人,所以陆鼎原轻易的就找到了他。
陆鼎原进门的时候,韩量正在把玩几颗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那是当日晚饭过后,陆管家带他去地库挑的。
原本陆管家得了陆鼎原的吩咐,便随便的说了句,但他没想到韩量会真的厚着脸皮应了,不但应了,还真在地库里挑了东西出来。
其实韩量本没什么想要之物,会应下去地库看看,无非是想开开眼界,瞅瞅这古代的奇珍异玩都长什么样子。没想到这陆家地库还真不一般,广寒的密室和这里一比简直寒酸多了。陆家地库光拳头大的夜明珠就足足四颗,把个装满珍玩宝器的地库照得越加璀璨生辉。有眼无心的逛了一圈,虽都看着欢喜,可委实没什么韩量想要的。正待出去,却发现角落里一个盒子里透出光来,因之前有那四壁上大的夜明珠晃着,所以没发现,待到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发现了它的不同。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匣子各类大小的夜明珠。韩量捡了五六个鸽子蛋大小的,回头看到陆管家一头黑线的样子凭地开心。知道这几个虽没那些个大的值钱,但价值一定也不菲,只不过钱财之类,在此时的韩量看来,却实实在在的是身外之物了。
回到房里已经入夜,韩量把玩着几颗夜明珠,发现入手圆润光滑,正欢喜间,陆鼎原出现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韩量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鼎原打断了。
快跟我走。陆鼎原压低音量,不想惊扰到府里其他人。毕竟他是出门去办正事的,突然匆匆回来只为了带个男人,这说出去他的脸面实在挂不住。
韩量什么也没说,顺从的由着陆鼎原拦腰将他挟走。七转八转的来到一处马棚,陆鼎原放下他,去牵一批浑身黝黑的高头大马。此马在陆鼎原进马棚的时候就醒来了,打着响鼻蹬着腿,一副兴奋的样子。陆鼎原对它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它居然乖乖的安静了下去,由着陆鼎原牵了出来,不声不响的一路轻走到后门口。出得门来,陆鼎原翻身上马,又伸手向韩量,一把将他提到自己的身后安坐好,轻道一声抓稳了,便打马疾驰而去。
韩量坐在陆鼎原身后,双手环着他越见瘦的腰,不由皱眉。从陆鼎原进屋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他脸色不好,此时匐在他身后,越发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
韩量将搂着陆鼎原的双臂紧了紧,竟发现陆鼎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抖。
两人同在一个马背上,空间有限,身子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又随着马奔驰的动作不停碰撞摩擦着,陆鼎原发现仅仅是这样他的身子就已经不可遏制的烫热起来,并且在如此的烈风中,仍是滴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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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体温升高、呼吸渐重,紧紧贴着他的韩量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韩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终于知道陆鼎原为什么回来了,这日日被他调教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了。
如此想着,韩量伸手,隔着衣襟开始抚弄陆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给他套上的玉环,一手用力地揉抚上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喝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却叱道:别别闹。只是语气绵软,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真的不想要韩量说着,索将手伸进了陆鼎原的裤裆,为着他的不诚实,狠狠搓揉了两把他的弟兄。
啊陆鼎原瞬间软了下去,几乎抓不稳缰绳,别会会掉下去的。身子软了,那几日来怎么也不争气的弟兄却硬了。
怎么会韩量伸手向前,替陆鼎原接管了控马的缰绳。韩量在现代几乎没什么爱好,骑马却是得空必去的,他的马术也是堪称一流的,连他的陪练都说,如果他不当医生了,去专业赛马也不是不可以的。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嗜虐成38纯~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骏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陆鼎原双眼迷蒙,整个身子软倒在了马背上,屁股不自觉的高高翘起,双手绞紧了马鬃。
韩量见陆鼎原如此,也渐渐欲火上扬,毕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几日未行房,他也有些想的。抽出在陆鼎原身前肆虐的手,一把撩开他的衣后摆,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湿滑,竟早就已经水四溢,再往后处深入,竟轻易的吞入三手指。
好你个家伙,几日功夫就荡成这样韩量抽出手,笑骂着给了陆鼎原股瓣不算轻的两巴掌。
啊嗯当韩量的手一入他的后庭,陆鼎原就忍不住哼叫了出来。别再到韩量抽出,他不自觉的收紧后想阻止他的离去。呜哈而当韩量的巴掌扇上来,他止不住的再度浪叫了开来。
韩量扯开自己的腰带,扒下陆鼎原的裤子,将自己兴奋起来的凶器尽没了进去。
啊哈带着点略微疼痛的闯入,让陆鼎原满足的瞬间一阵激越,狠狠的一阵哆嗦,竟就这样了出来。
不会吧你才伸手到前面的韩量,就被喷了一手灼热,几乎难以置信陆鼎原的速度,可见他这几日是憋得狠了。
韩量将手里的东西顺势涂抹按揉在陆鼎原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上,一边搓揉,一边套弄着,仅一会儿功夫,那软爬爬的小东西就再度挺立了起来。啊哈伴随着的,还有陆鼎原不绝于耳的哼咛声。
陆鼎原的马甚是灵,在陆鼎原的手绞上马鬃的时候它就慢了下来。此时韩量的宝贝在陆鼎原的后中,随着马匹的颠簸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着。韩量想要使力,却发现在马背上不甚容易。转念一想,有了主意。
韩量搂紧陆鼎原,足下用力,狠磕了两下马腹,骏马发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啊随着马匹的加速,陆鼎原后的凶器猛烈的进出起来,惊的陆鼎原一声尖叫,声音却都揉碎在疾驰的风中,听不真切。
啊呜受受不了了量唔陆鼎原瘫软在马背上一竟地抖,他想要高潮,却因为跟不上马背上韩量进出的速度怎么也不出来,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疾风劲走中,韩量又哪里听得到他的求饶声驾随着韩量的一声呼喝,足下再用力,韩量催动着胯下之马又快了几分,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啊啊不啊陆鼎原摇着头疯狂的叫喊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高潮之上还能更加癫狂,那灭顶的快感激得他早没了神智,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要消失了。眼泪横飞,除了身体中快感的汪洋,他已经什么的都不知道了。
奔到一处岔路口,韩量一紧缰绳,呃骏马人立而起,稳稳的停了下来。
随着马匹的直立,陆鼎原张大嘴,却早已喊不出声音,一阵抽搐,终于将体内积存喷了出来,而后昏倒在韩量的怀里。
陆鼎原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背靠树干,两腿高高的挂在韩量肩上,而韩量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冲撞着。唔嗯一醒过来就是这种场面,陆鼎原都来不及脸红就被韩量顶得哼咛起来。
你醒了呼我以为你还要再晕会儿呢韩量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邪恶。
唔哈陆鼎原伸手勾住韩量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陆鼎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荒郊野外的和人野合,适才在马上,因是自己的马,总觉得还是自己的地盘,加上马急风劲,也不担心谁听了瞧了去。可如今在这官道旁的树丛里,他们在做什么简直一目了然,这叫人怎么好意思。
陆鼎原如此担心着,却发现身子更敏感了,韩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清晰可见般,激得他一阵抖过一阵,很快又失了神智。
韩量一下下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直击得他眼泪涟涟,才出了今天的第一次。陆鼎原也在韩量的灼热烫上他肠壁后哆嗦着又了一次。
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