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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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39
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
韩量皱眉,伸手轻拂陆鼎原眼下明显的黑眼圈,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陆鼎原苦笑,总不好说自己自从离开他后就睡不着觉吧没什么,等我们追上小何子他们再休息不迟。陆鼎原说着,放开韩量的手,就要去牵马,谁想到刚迈出去一步就腿软得差点摔倒。
韩量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嘴里斥道:胡闹然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铺在地上,搂着陆鼎原躺了上去,先睡会儿,等天亮了我叫你。
我陆鼎原还有些犹豫,就被韩量不耐地打断:闭嘴,睡觉说完,将陆鼎原的头按进自己的膛,表示此事就此决定。
陆鼎原无法,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却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两人出来的匆忙又没带斗篷之类御寒之物,韩量只得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两人相偎着互相取暖。好在陆鼎原的马甚是灵,见两人睡下了,竟自动走到上风的地方站立睡觉,为两人当去了不少夜风的侵袭。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量将怀中之人轻轻摇醒了,我们上路吧再晚些时候,这官道上势必有人经过,两人睡在这里也委实不太好看。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睡得甚是沈稳,醒来时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韩量好笑的将人拉起来,等陆鼎原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韩量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准备出发了。
醒了韩量翻身上马,又将陆鼎原拉了上来坐在身前。
嗯。陆鼎原安坐好,打马扬鞭飞奔上路,嘴里还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会骑马我就带两匹出来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韩量听到后扬声大笑,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陆鼎原又红了耳朵。
纵马飞驰,上身需尽可能的压低到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翘起,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的陆鼎原此时却尴尬非常。韩量和昨日的姿势一样,同在一个马鞍上,自然紧贴着他的背部,随着马匹的颠簸两个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着。不同的是,今日的韩量似乎安心赶路,既没有对他上下齐手,在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时,也稳稳得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与韩量截然不同的陆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过后身子就极其敏感,又是在这昨日肆意纵情的马背之上,回忆滚滚而来,加上背上韩量的气息、韩量的体温,和不断摩擦着的韩量的身体,陆鼎原的后不可遏制的又湿了。只是不想让神情淡然的韩量笑话,陆鼎原才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需求和身体些微的颤抖。
韩量不是没发现陆鼎原的异常,而是又要赶路,陆鼎原这些天又没休息好,看他的脸色实在是承受不起自己的折腾了。韩量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一骑的策马狂奔,午饭都是在马背上啃的路边买的干馒头,终于在晌午过后不久赶上了前行的小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远远地看到追来的陆鼎原不禁欢喜,没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赶了上来,却在看到后面的韩量后愣了一愣。
陆鼎原在马车旁拉了缰,等韩量下马后对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前面看看。想了想又加问了一句: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主子放心,没什么事。我一定照顾好公子。小何子掀开车门,将韩量迎了进去。
陆鼎原这才打马向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不是他不想到车里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问他离开这两日的情况,而是他双腿瘫软,后庭湿润得已经浸湿了裤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长及膝的后摆当着,怕是早就一览无遗了,双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厉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进里也止不住。这韩量于他,简直如春药般厉害。该庆幸的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颇为厚重的衣物为他挡去了不少尴尬,不然自己的窘态岂不早已摊放到众人眼前。
韩量掀开车帘,从车窗看向为首的陆鼎原,不禁皱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鼎原的状况,适才刚上路不久,陆鼎原就已经动情,一路隐忍地赶路,加上之前几天就没有休息好,恐怕此时已是摇摇欲坠,却还执拗得坚持带队。
去把你家主子叫过来。韩量伸脚踹踹悠哉悠哉看医术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问为什么,但在看到韩量凝重的脸色后闭了嘴,打开车门向队首飞身而去。
车队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轻易赶上,不然以他的轻功是怎么也不可能赶超马匹的。
主子。
何事陆鼎原看到小何子过来,拉缰停马,示意队伍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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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问道。
韩公子叫您过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队尾马车的方向。
一行二十骑都是在前面开路的,陆鼎原的马车却是行在了最后。
陆鼎原和小何子在原地不动,等着马车行到眼前停稳,陆鼎原才隔窗向韩量问道:找我可有事
韩量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对小何子道:换你来赶车。
我小何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却在韩量的瞪视下乖乖的坐上了赶车的位置,换下了之前由影卫伪装的车夫,影卫自去前面和同伴共乘一骑。
韩量见影卫离开了,才探身向前,一把将陆鼎原从马背上扯到自己怀里,然后闪身进了车内,并将车门车窗都关得死死的,让人难窥其内,并在进入车内前没有漏看马鞍上的一抹闪亮。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面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接将他压了上去。陆鼎原再也压制不住喘息声,哼咛扭动着在韩量的怀里磨蹭。
嗜虐成40纯~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棉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接将他压了上去。陆鼎原再也压制不住喘息声,哼咛扭动着在韩量的怀里磨蹭。
怎么腿软得连马都自己下不了了韩量贴着陆鼎原的耳朵,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低语。
热气呼在秘感的位置,陆鼎原瞬间迷蒙了双眼,水当当的眸子看起来无限委屈,除了喘息,他竟是一句话也吐不出了。
韩量轻笑,伸手向陆鼎原身下去,果不其然,裤裆里一片湿润,甚至已经浸透了布料。那马鞍上的闪亮,果然是水渍
哈韩量的抚弄换来陆鼎原一声轻叹。
韩量挑了下眉,扯下自己的腰带塞进了陆鼎原的嘴里,又拽下陆鼎原束发的头巾,将他的嘴绑了起来。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你的下属听见吧。韩量依旧贴着陆鼎原的耳朵低喃,换来陆鼎原的一阵哆嗦。
韩量很满意陆鼎原的反应,奖励似的在陆鼎原的股上轻拍了两下。
陆鼎原本就是受虐的体制,忍了这么久早就受不了了,从没被绑过嘴的他又一次接受了新的刺激,已经激动得不行,韩量的两巴掌一拍上来,几乎当场就泻了出来。
韩量拉下陆鼎原的裤子,看到他顶端溢出的点点浊白,啧啧叹息:这可不行啊,这么快了的话,后面可就没得玩了。
韩量因为发短,尚束不起来,腰带又过长,找了找,从怀里拿出手帕来,系在了陆鼎原的部。想了想,怕陆鼎原着急了去扯,又拉下陆鼎原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体后面。
唔陆鼎原一劲的摇头,知道这回善罢不了,对那种激越的感觉是又怕又爱,却已经在心理上失了反抗韩量的意识。
韩量探指深入陆鼎原的后,却哪里还需要他的帮助那里已经是一片柔软,外加水泛滥了,轻松吞了他的四指,还大有紧咬着不放的势头。
要说韩量不想,那是假的。被人若有若无的厮磨了几个时辰的兄弟,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除非他是太监,辛苦压抑着不过是为了陆鼎原著想。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自然没有再忍的必要,提枪上岗,一没到底。
唔唔陆鼎原在韩量冲进来的时候激动非常,那种满足与舒适感,如果没有那条汗巾系着,他一定就一泻千里了。即使这样,他仍就紧紧地弓高了腰身,手指更是掐进了自己的里。喉咙里塞着布带,让他无法高声叫喊;脚趾蜷缩起来,股部一个劲的打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却不是因为痛苦。
韩量看到陆鼎原的样子,却仍旧没玩够,一手扯动陆鼎原前玉环,一手狠狠揉捏着他的股瓣,一边啃咬着他的耳朵,还不住低喃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这有那么舒服吗
唔唔陆鼎原扭动着腰身,不停追逐着韩量的身体。一边红樱已经被玩得麻痛,而另一边却被放置着没有人理,身体里瘙痒难耐,他明明就在里面却不肯稍稍动一下缓解他的不耐,身前胀痛得仿佛快要炸开,却仍是被无情的挤压着,股瓣上没一次的掐揉都惹得他狠狠的一阵哆嗦理智再次飘离了身体,陆鼎原不断挺动着腰股,每一次小小的厮磨都换来他低泣般的哼咛。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唔唔嗯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华,弄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