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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万人迷的飞少爷
云密布了一个月的沐澈终於跟男人合好,几乎是一收到男人的短信就迫不急待的赶到了停车场,然而不等他走近,就发现严正均的车边除了他,还靠著一个陌生的男人。
“哟!这不是阿澈麽?终於又让我见到了!”一看见沐澈,留著一头棕色头发的男人就嘻笑著招呼了起来。
男人一见面就很亲密的叫著他的外号,沐澈忍不住又仔细的看了他的样子。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长相很帅,却是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这点让沐澈忍不住皱眉,从小就家教极严的他对这种人向来都没有好感。而且男人还顶著一头棕色的短发,左耳还带著单钻的耳环,身上倒是一身还算正经的休闲西装。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自己平时不会交往的类型,但是他却能叫出自己的外号,难道是严正均告诉他的?
看沐澈带著狐疑的目光望向了自己,严正均才笑了笑,介绍到,“他叫高云飞,我的朋友。”
“喂喂!就朋友两个字麽?怎麽也该加个‘好’字或者再加句死党、兄弟什麽的加强一下吧?不然你可爱的小奴还不把我当成随便什麽的路人甲,转头就忘了?”
“你闭嘴!”男人的口无遮拦让严正均真是头痛的……
果然,一听男人的话,沐澈的脸色顿时就白得难看,惊恐不安的眼神不断的在他和严正均之间来回移动。
这个男人知道他跟严正均的关系?严正均会突然又跑回来找自己,该不会是想让他去服侍别人吧?曾经在网上看过很多这种文,沐澈知道有些人为了刺激会玩3p甚至np,经常就是几个人轮奸一个奴。
“沐澈!”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严正均走上去搂住了他的腰安慰,“别乱想,真的只是朋友。你是我的奴,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看男人说得认真,沐澈才稍稍放心,还是拉住男人的衣角说到,“我不要别人碰我,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狗。”
“嗯!”严正均很认真的点头应到。
可惜後面的高云飞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了,看那两个一副第三者无处足的麻劲,就忍不住想刺激他们,“喂,阿君,好歹你追人家的时候我也有帮过忙,你就这样把我们战斗中的友谊给忘记了?”
“帮忙?”沐澈奇怪的问到。
严正均叹口气,明显很不想提这个,“就是那晚,我来找你的时候代替我在网上跟你说话的人,就是他。”
也就是说,自己在网上的那副荡的样子,这个男人也全看见了!难怪男人一看见他就能叫出他的外号,他在网上也是叫这个名字!
“先上车!”
带著不情愿的沐澈上了车,严正均直接一脚把高云飞踢去开车,自己陪著沐澈窝在了後排。
“喂!你们要不要这麽狠啊?那天晚上我都没看到多少,阿君这个混蛋啊!到最後要干的时间竟然换地方,我全都没看到啊!”一边苦命的开车,高云飞一边为自己叫著屈。甜头没吃到多少,现在被人嫌弃倒有他的份,他容易麽他。
“阿澈脸皮薄,你少说这个!”
虽然当初沐澈就知道另外有人帮他守在网上,不过之後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跑,一时就把这件事淡忘了。就算之後关系定下来了,沐澈也一直没再想起这件事,严正均知道他调教的时候还放得开,可是在一些细节却特别敏感脸皮薄,自然不会去提这个。偏偏高云飞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沐澈却拉住了严正均,埋怨的道,“你一个人就够了,为什麽还要找朋友来?该不会当初,你都是跟别人一起在看?”
“没有没有,真的只有那晚,而且只有一会儿。”看沐澈急了,严正均忙安抚起来,“我就是怕我出来之後,你发现电脑後面没人你也走了,所以才临时叫他来帮忙。”不然那晚沐澈明明看过公司都没人了,他怎麽会突然冒出来,就是因为他是从家里赶过去的。从他家到公司虽然不远,却也要花上二十分锺左右,当中必须有个人帮他拖著沐澈。
就算一开始就知道有这麽个人,就算这件事他已经原谅严正均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副样子都被这个男人看见了,沐澈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又是羞耻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想哭。
“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要是觉得吃了亏,晚上我们把他扒光了绑起来,鞭子蜡烛按摩全套大刑伺候,再不解气我帮你录下来,天天放给他看。”
“靠!要不要这麽没人啊?”这个有了m就没人的家夥啊!
听了严正均的话沐澈这才露出点笑意,不禁问到,“他也是m?”
“m?”你妹的m啊!
听到高云飞的怪叫,严正均忍笑,“这小子是调教师。”
“调教师?”
“就是把调教奴隶当成工作的人,你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在圈里可是很有人气的调教师。”
“有人气?”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一脸的迷惑,然後喃喃低语,“到底是这个圈子的品味奇怪还是我落伍了?”
我ooxx???後视镜里沐澈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气得高云飞差点吐了血!
“哈哈哈,阿飞,现在知道m也不是好欺负的了吧?”严正均没有半点同情心的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了身边的沐澈,在他的耳边低语,声音却足以让前面的高云飞也听个清楚,“真是个好m,是该让他知道m是让自己的s欺负的,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看著沐澈脸红心跳的靠在严正均的怀里,温顺的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高云飞的心里就刷屏似的飙著脏话。
这两个无耻的家夥,一点都不可爱啊!!
“我们现在去哪儿?”沐澈看这方向不像是去严正均的家,而且越走越陌生,不禁好奇的问到。
“去把你卖掉!”高云飞恶毒的说到。
“我看你是欠调教!”跟严正均混久了,沐澈很顺嘴的就回了句。
“……”
高云飞无语……
严正均也无语……
沈默之後严正均突然拍著车门狂笑了起来了,“哈哈哈……怎麽样阿飞?服不服?你服不服?你小子多少年没人对你说过这句话了?哈哈……”
高云飞郁闷了,真的郁闷了……他突然有种自己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觉,而且还是被个纯m调戏了,他无比的郁闷……
一直笑到快断气,严正均才对沐澈说到,“我们现在去绝色,那是我跟阿飞以前经常去玩的主奴酒吧,不招待陌生人,只有认识的人才能进。”
主奴酒吧?沐澈忍不住好奇了。在跟严正均有这种关系之前,沐澈一直很想找到进入这个圈子的方法,也幻想著到找到一个会来调教他的主人。即使现在他已经是严正均的奴隶,还是对这个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看沐澈一脸好奇的表情,高云飞还是死不改的忍不住吓他,“嘿嘿,进去之後你最好跟紧了阿君,不然随时被人抓走!”
“你还是小心你自己被抓走吧,万人迷的飞少爷!”
高云飞头皮一麻,不甘示弱的反击到,“有本事你也出来卖,还不一定谁先被抓走呢!”
“靠!我看你真的是欠调教了,敢叫我出来卖?”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严正均真的一脚踢上去。
高云飞翻个白眼,不吭声了。
看他们斗嘴斗到一个段落了,沐澈才嘴问到,“什麽被抓走?”
“就是……”
男人在耳边低语著,一只手却暧昧的的顺著他的腰,一路滑到了後的地方,坏心的稍微用力的往里按著。
沐澈一阵脸红,低声到,“我是说,飞少爷为什麽会被抓走?”
严正均就在他耳边低声的笑著,低沈的嗓音勾得沐澈心里像被爪子抓了一样,“这还不明白麽?我要是几天不干你,你一样会把我给抓回去,然後……”
“……”老大,拜托我还在开车好不好?要调情拜托你们回家去啊!
沐澈也脸红的把严正均推开,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实在不习惯。“可是他刚刚说什麽出来卖?”
“是指出做来做职业的调教师!阿飞是职业的调教师,而我只是出於兴趣,阿飞是给钱他就调教,而我是要看得顺眼才行。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总是相对容易一点,所以那些m会对阿飞比较大胆,却不太会随便靠近我。”
“哼哼!”一路被欺负到现在的高云飞很恶毒的哼哼两声,笑到,“所以,我跟奴隶谈的是钱,阿君跟他们谈的却是感情。就在他追你的前一天,被他甩的那个m还要死要活的闹了一整夜。”
被男人甩的感觉,沐澈此时还清晰的记得,听了高云飞的话不禁脸色一阵苍白。
知道沐澈又想起了不开心的事,严正均安慰的给了他一个亲吻,然後抬头给了高云飞一个白眼,“不是感情,是感觉!总之以前跟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现在我有阿澈了,其它的就给你了。”
“我可不想要,现在就累死我了!”阿飞很不爽的嘀咕起来。
51绝色的调教室
“那样的话,还是去普通酒吧比较好吧?”就算没有见过,沐澈也可以想像这两个男人去了绝色会变成什麽样的骚动场面。
“不行啊,我今天要去客串。”
“客串?”沐澈奇怪的看著高云飞。
“阿飞虽然是自由调教师,但是有时也会帮几个高级俱乐部调教奴隶。那些高级俱乐部为了满足客人,多少会有点这种的特殊服务,而阿飞得名气响,所以偶尔会拜托他。当然奴隶必须是自愿接受调教,阿飞才会接。今天是红馆请了阿飞客串做场现场调教,算是帮他们做个广告。其实绝色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场这种广告质的现场秀,每到这种时候绝色都会很热闹,而且是限制入场。”
“现场调教?”
“是啊!其实都是被调教过的,只是做场秀而已,倒是之後几天,那个奴的点名率会很高倒是真的。”
“……”
看沐澈突然沈默了起来,严正均有点担心的问到,“怎麽了?在想什麽?”
“我只是在想,为什麽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他愿意被严正均调教,是因为他爱这个男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他没办法想像自己在那麽多人的面前被人调教露出自己下贱的样子,更不用说还要被很多的陌生人干,那对他来说简直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前面的高云飞从後视镜里看了眼沐澈,说到,“不知道,我从来不会问他们原因,那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一幢大厦的停车场,从外面看这幢大厦贴著黑水晶般得玻璃幕墙,就像刚建成不久一般闪亮整洁,如果没有严正均带路,沐澈怎麽也想不到那家酒吧会开在这种地方。
从停车场出来,两个人就带著沐澈熟门熟路的进了一个与停车场相连的房间。房间里铺著漂亮的大理石地砖,贴著黑底桃红色纹样的抢眼墙纸,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扇门,或者说是一部电梯的门。
高云飞按了下按钮,电梯门马上就开了,里面同样的贴著那色彩豔丽的墙纸,还站著一个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看见高去飞和严正均之後,男人立刻露出了一个殷勤的笑脸。
“飞少爷,您这麽早就来了?帝君也好久没来了。”
“早点来,我怕被人堵门口!”
男人了然的笑了笑,目光却落在了沐澈的身上,“这位是?”
“帝君的奴隶,帮他办张会员卡。”
男人不禁又多看了沐澈眼,这才笑著引人进了电梯。
沐澈进了电梯之後才发现,电梯里只有三个楼层的按钮,而且这三个楼层的按钮看上去都是绝色的。这让他没想到一个酒吧竟然这麽大阵仗,就连电梯都是专用的。
“绝色虽然是酒吧,不过要进这个门,不比进那些会员制的俱乐部容易。这里是会员制,就算会员带朋友来也不允许,今天是看在阿君的面子上你才进得了这里。”
对於高云飞的解释,侍者却是笑著说到,“我们也是为了客人的安全,毕竟这个圈子里太容易发生意外。只要有可靠的客人担保,我们也希望客人越多越好啊!”
“这倒是,这里乱七八糟的人确实比较少,不过让人讨厌的家夥却是一个也不少!”
转眼功夫电梯就停了下来,打开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黑色、桃红色、青绿色、紫色、黄色……色彩浓豔的墙纸在半暗得灯光下不会显得过分的刺眼,却让人莫明的有某种感觉呼之欲出,心底也跟著蠢蠢欲动。
电梯的门口同样有两个穿著制服的侍者等著,看见高云飞和严正均就弯腰请两人入内。
高云飞忽的对两人露出一个邪笑,“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先去快活吧,等表演开始了我会来叫你们。”
“嗯!”严正均应了声,就带著沐澈跟著一个侍者进去了。
“帝君想要什麽样的房间?”侍者一边引路,一边低声的询问。
严正均看了看身边的沐澈,眼底闪过一抹坏笑,“调教室。”
“好的!”
听见严正均的回答,沐澈的心就跟著“砰、砰”的跳了起来,跟著侍者七转八绕得,直绕得晕了才在一间房间外面停了下来。
“有需要的话请按呼叫器。”为两个人打开了门和灯,侍者说完就行礼,转身离开了。
那是一间简单又摆满了东西的房间。沐澈想像过调教室会是个什麽样子,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里面赫然摆著一架x形的刑架,还有各种他见过的没见过的,熟悉的像扶手靠背椅、钢管、床,没见过的就是些有点像桉摩床之类的,但是明显不是同一个东西的东西。另外,房间里四面白墙,地上却是铺著黑灰色的地砖,生出阵阵寒意。
“这就是绝色?”沐澈忍不住有点不安的问到。
严正均推著他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在他耳边笑语到,“傻瓜,这是绝色vip才能用的娱乐室,酒吧在下面。”
“噢!”怪不得他怎麽看这里都不像酒吧。
“小狗奴,一个月没调教你了,想不想被我调教?”
沐澈虽然有点不安,却垂下眼,“我听主人的。”
严正均却突然在他腿弯处踢了脚,让他跪到了地上,一把把他的头按在了地上,“我是问你,想不想被我调教?”
沐澈吓一跳,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顺从的回答到,“想,我想被主人调教。”
严正均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站到了沐澈的头顶前,伸出一只脚到了沐澈的嘴边,“那就先跟主人打招呼。”
沐澈跪趴在地上,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只鞋,然後低下头,在男人的鞋上印上了一吻。
“脱衣服!”
男人一声令下,沐澈立刻直起身开始脱衣服,西装、领带、衬衣,全都脱了被男人收进了衣橱,就连长裤袜子和鞋子也被收了起来。很快沐澈全身就只留下了那条贞带还锁在下身,赤裸的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坚硬冰冷的地砖本无法跟男人家里的厚地毯相比,沐澈才跪上去就觉得冰冷刺骨,身体的重量压下去也让膝盖这个原本就不是承重的部位感到疼痛难忍。
“很难受吧?”严正均也脱了西装,上身就穿了件衬衫,松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露出下面感诱人的锁骨和口。站在沐澈的前面,声音淡淡的带著支配者独有的高傲,“会铺上地砖,本来就是用来折磨奴隶的,你一直都是在地毯上爬,所以一直都没有受过这种罪。其实现在这才是奴应该有的待遇。”
“是!”沐澈低应著低下了头,可是膝盖下面的冰冷已经变成了酸痛,直钻骨头里。
男人拿过了一条红色的皮质项圈,蹲下身替沐澈带在了脖子上,又拿了皮质的牵引绳扣在了上面。沐澈知道,这是男人习惯的准备工作,男人喜欢牵著他到处爬的感觉。
“那麽现在要怎麽调教我的狗奴呢?你想怎麽被主人调教?”
沐澈只是低著头,只要是这个男人,怎麽对待他他都是愿意的。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认真的调教过你。你真的愿意为我变成条狗麽?不是你现在这样就够了,而是真正的,变成一条狗。”
“我愿意的。”
“呵!”男人低声的笑了起来,“你连我想做什麽都不知道吧?”
沐澈却闷声的低语起来,“与其被主人扔掉,相比下来主人做什麽我都愿意忍受。”
严正均一愣,笑容里露出了一丝苦味,“感觉像是被责备了呢!那就如你所愿,我们开始调教。”
男人牵著沐澈来到了墙边一整排的柜子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像半个面具一般的口枷。那条口枷比沐澈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都要大,就像个接近圆形的口罩一样,只是在当中嘴的部位,有一个又又长,头部就像头一样的软胶口塞。
“张嘴。”
听到男人的命令,沐澈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後张开了嘴。
大的软胶顿时塞了进来,让他的嘴几乎张到了极限,像头一样的顶部也深入口腔,一直顶到了舌的部位,随著男人在後面收紧了皮扣,沐澈的整张嘴都被软胶塞满了,连“唔、唔”的呻吟声都几乎发不出来。外面的皮罩也遮去了半张脸,连鼻子都一起罩在了里面。还好外面的皮罩在鼻孔下面还留了一定的空隙让他呼吸,否则沐澈相信自己肯定会立刻窒息而死。
等到沐澈适应了这个口枷,却发现男人站在那一直都没有动过,忍不住奇怪的偷偷望了眼,却发现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陌生的让他一阵冷颤从他的後背窜过。那眼神既像是兴奋,又像是残虐,隐隐的还透出著贪婪。
即使发现沐澈偷偷抬头看自己,男人也没有出声责备,反而是看著沐澈抬起的头微微眯起了眼。
52带著口塞的狗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口枷,也是他不会随便使用的一种。这种口塞不但能让奴隶完全发不出声音,而且连勉强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很快的口水就会从嘴里满出来,然後顺著特殊设计的槽口从软胶的下部流出来,再顺著面罩淌到身上。而更重要的是,这种口塞似乎总是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施虐的欲望,那张就像被皮罩封闭起来的脸,就好像把对方所有的尊严和属於人的部分全都封锁了起来,让对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奴隶,一条狗。
男人就看著沐澈在自己这异样的眼神下,颤抖的跪伏在了他脚下。
他想看这个男人变成条狗的样子!
很快的,沐澈也发现了自己嘴里的口水正在一点点的满出来,因为紧张和软胶刺激著舌,口水分泌出来的速度更快。但是做得像器一样的软胶塞满了他的嘴,塞得他连稍微动一下嘴唇都不可能,更别说是把口水吞下去了。
不行了,要流出来了,自己淌著口水的丑陋恶心的样子就要被男人看见了!
就算明知道这或许就是男人想看见的,沐澈还是觉得难堪的闭上了眼,两道泪痕顺著眼角一起流进了面罩里。
透明的口水从当中的软胶下面快速的流了出来,顺著面罩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很快就滴成了一个小水滩。
自己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一样,跪在男人的脚下淌著口水,从没有这麽强烈过的羞耻感几乎击溃了沐澈所有的自尊心。
眼前这副凄惨的画面却是让男人感到非常的满足,他很清楚这样的调教会带给沐澈多大的打击,但是这正是他快乐的来源,s的天就是从对方的痛苦中、从自己施加在对方身上的羞辱折磨中获得无尽的满足和快乐,所以爱上s的人,注定了就会变成这样的下场。
但是这个被痛苦折磨的人是沐澈,而严正均更不是一个会放任自己的奴隶被羞辱击垮而萎靡不振的人。
男人蹲下身,温柔的抚著沐澈僵硬又冰冷的背,赞扬的说到,“很好,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得到了男人的表扬,这让沐澈的感觉好了很多,只要男人喜欢,他愿意的,愿意为他变成任何样子。
男人却突然恶劣的笑了起来,低语到,“你看你的样子多蠢、多下贱,就像头猪一样不停的流口水,真恶心!”
沐澈的身子跟著男人的话猛的一颤,就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你看你的样子多蠢……
──真恶心!
眼泪无声无息的就落了下来,沐澈突然伸手想去扯自己脸上的面罩。
男人却快一步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很清楚自己的话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沐澈的反抗也在预料之中。男人硬是把他的手反转到了身後,同时等於把沐澈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男人温热得气息就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这下贱的样子不是很好麽?我就喜欢你这个又恶心又下贱的样子,我就是想要条这样的狗。你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就要接受我的调教,乖乖的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耳边沐澈重得呼吸著,因为口塞堵满了嘴,他只能用鼻子辛苦的呼吸。眼泪和口水一起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沐澈的眼底不停的挣扎著、嘶喊著,最後却终於败在了自己对男人的爱上。身体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沐澈再也不挣扎了,任自己的口水一滴滴的往下落。
感觉到沐澈放弃了,顺从了,男人才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改而抚上了沐澈的头,在他的耳边低沈而坚定的低语,“沐澈,记住,我永远爱你。”
男人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爱才是对方坚持的力量。
真正的抽一鞭子给一口糖,但是沐澈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了,他唯一明白的是,这个男人爱他,而他也爱这个男人,他愿意为他变成任何样子。
“还愿意继续麽?”男人低声的问到。
其实该不该继续,该怎麽继续,这些都是主人来判断的。而男人之所以这样问沐澈,并不是他把选择的权力给了沐澈,而是为了坚定他继续接受调教的意愿。自己选择的和被迫接受的,对此时的沐澈来说有很大的区别。
果然,沐澈虽然显得有点心力憔悴,却依然点了点头,然後温顺的调整了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
这种时候继续,如果是新手的s那是很危险的,因为沐澈明显已经接近了极限,一个不好就会崩溃。但是对严正均来说,却是最好的时机。
人类没有极限,当你觉得你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其实恰恰是你突破极限的最好时候。对於一个奴隶来说,沐澈的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承受力都非常差,这并不是件好事。
确定了要再继续,男人起身又在抽屉里拿了些什麽,然後牵著沐澈朝角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荡的口水延著沐澈爬过的地方断断续续的淌成了一条直线,沐澈低著头,嘴里的口水一次次的满溢,他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含著那巨大的口塞,任口水从自己的嘴里一次次的流出口塞,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一直淌到地上,一条银丝刚刚落地,新的口水就已经重新流了出来。
就算这是男人希望他做的,沐澈还是深深的为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而觉得羞耻。任何人都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样子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沐澈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知道,他爱上的男人喜欢他清高的样子,但是更喜欢他现在的模样。
男人牵著他到了一块明显比周围低了几公分的角落里,沐澈看见了墙角的下水口,知道这里应该是冲水的地方。
正在想男人想干什麽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钥匙的声音,然後沐澈就感觉到男人到了自己的身後,动手打开了贞带上的锁。而且让沐澈意外的是,这一次男人竟然把三把锁都打开了。从他穿上这条贞带开始,整整一个月了,除了必须的时候之外,他还没有脱下过贞带。
贞带被拿走,下身突然赤裸了起来,这让好久没有这样露出下身的沐澈顿时红了脸。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暧昧的抚著,禁欲了一个月的身体立刻都敏感的颤栗了起来,趴软的器更是一瞬间就发热硬胀了起来。
“呵!”
身後的男人看著他敏感的反应发出了一声低笑,炽热的手掌忽的抓住了他的器,温柔又霸道的套弄了起来。原本就被男人调教成了贪欲的身体,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幽禁之後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男人简单的几下套弄就让他整个人都迷离了起来,好像整个灵魂都随著男人的手,在欲海之中起起浮浮。
就在沐澈享受得快要临近高潮的时候,身下的手却突然不见了,沐澈难耐得扭动著身子,口水流得更急了。
“啪!”
翘起的屁股上突然吃痛,沐澈的闷哼却被塞满了整张嘴的软胶堵在了嗓子眼里。就在他惊吓得想男人想干什麽的时候,男人厚实的手掌又大力的落了下来。
“啪!啪!……”
随著每一声响亮刺耳的拍打声,沐澈的屁股就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次次的贴了上来,老实的挨了几下之後见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沐澈怕痛的想要爬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器,然後就像条被抓住了尾巴的狗一样,又被男人“劈啪!”的打了几巴掌才停手。
“真是条没用的狗,才打了几下就想逃?”男人用力的捏著手下已经变得红肿的臀瓣,就算沐澈痛苦得皱紧了眉头,男人还是用力的揉捏著。“怎麽样?打屁股的感觉舒服麽?”
沐澈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摇头。
“不舒服?”男人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起来,手指顺著臀瓣,缓缓的滑向了两瓣之间的那条深沟。
那手指就像带著沐澈一直期待著的暗示,身体里的欲火顿时又高涨了起来。
“还没有进去就兴奋了麽?”男人低声的冷笑著,也没有再让沐澈焦急,手指暧昧的抚上了那个已经兴奋得不断收缩著的。拨弄般的逗著那敏感的口,直到沐澈难耐的伏低上身把屁股翘得更高,男人才拿出润滑剂涂抹之後,把手指进了那个已经等得迫不急待的中。
唔!
久违的感觉让沐澈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著那手指在自己的中缓慢得抽、转动,虽然这一手指比不上男人又又热的器,但是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被猥亵玩弄的感觉依然狠狠的戳中了沐澈心底深处的兴奋点。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他的後里转了几圈就又抽了出来,沐澈不禁有点失望,眼角去看到男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洗脸盆,在洗脸盆里放满了水之後放到了他身後的地方。
53灌进去拉出来
炽热的手掌色情的又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几下,然後一个凉凉的东西就顶到了口上,那冰凉的东西并不,差不多只有吸管那样的细,借著润滑剂得帮助,那细细长长的东西一点点的被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就算没有做过,弄到现在沐澈也已经猜到男人想干什麽了,男人是想帮他灌肠。现在进自己身体里的,应该就是连在针筒上的软管。
果然,沐澈刚刚想到这里,身体里面就感觉到温热得体一点点的从那细管里流了出来,然後越流越多、越流越多。原本不属於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强行注入,本能的沐澈就有一种想排泄的感觉。但是沐澈隐忍著,他知道在男人允计之前,他是不能把体排出来的。
不断流出的体很快就把沐澈的肚子都塞满了,但是那温热的体还在强势得注进自己的身体里,沐澈不得不扭动著屁股想告诉男人已经装不下了,但是男人却低斥一声又在他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又灌了点水进去让沐澈觉得那体快要从自己的肚子里胀满,要从自己的嘴里涌出来了,男人才停下动作抽走了细管。
细管刚被抽走,沐澈就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顶在了口,下一秒就强势的撑开口塞进了里面。那东西并不长,但是最的部分挤进口之後,後面却是比手指更细的感觉。已经有过类似经验的沐澈知道,那是男人用肛塞把他的後塞了起来,目的自然是不让他身体里的体流出来。
做完这些,男人才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牵著栓在他脖子上的牵引链,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在我说可以之前,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头被男人踩著,沐澈只能微微的点头表示明白。虽然身体本能得想把那些东西排泄出来,但是沐澈却收缩著口的扩约肌,确保那个肛塞牢牢的塞在里面。
“被灌肠的感觉怎麽样?舒服麽?”男人嘲讽的笑著,接著到,“後面还有更有趣的。”
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牵引链拉扯著,男人已经转身在前面带路,沐澈忙四肢并用的跟在後面爬行。只是被灌满了水的肚子,每一次移动沐澈都能感觉到那些水在自己的肚子里晃动一般的感觉,有一种自己的内脏在游泳般奇妙的感觉。
男人带著他到了房间中央,然後命令他翻身坐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被水灌满的肚子每动一下就感到像要胀破一样的压力,几乎让沐澈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等到沐澈翻身坐在地上後,男人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皮质束带,反转过沐澈的双手,把他的双手前臂交错的绑在了身後,又用一条手掌宽的束带绕著口连带著双臂一起捆了起来,最後在沐澈两腿膝盖上面的部位各绑了一束带。
做完这些,男人又拉下了垂在头顶上的那铁链,扣在了沐澈手臂和口的束带上,然後按动电钮,铁链缓缓的上升。沐澈就感觉绑大口和手臂上的束带越来越紧,吊著他慢慢升上了半空。
男人又拉过两条铁链扣在了沐澈腿上的束带上,随著铁链的收紧,沐澈的两条腿也被迫张开,成了一个双腿大张成m型被吊在半空中的状态。
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沐澈微微仰头的器上,因为沐澈被吊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下身处在男人方便观赏的高度上,被迫大张的双腿被稍微往後吊起,让他的後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羞耻,但是不能否认的,从网调开始,沐澈就喜欢被看。所以这样的姿势刚刚摆好,原本只是微抑的器就在男人的注视下渐渐挺立了起来。
沐澈身体上的变化男人当然看在眼里,嘴角坏坏的一扬,手下却挑逗的抚起了敏感的腿,“你还是这麽喜欢被看,都还没碰你就硬了,真是个坏孩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幻想自己这样被人看的感觉?一边想一边自慰,有没有自己录下来过?”
没办法说话,沐澈只能羞耻的摇头。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腿和屁股肆意的抚著,熟练的引诱和让自己迷恋得人,而且在这之前他已经过了一个月禁欲的生活,此时简直就是干柴烈火,立刻就被那双手把自己骨子里的欲火都勾了起来。
男人笑著绕到了身後,沐澈突然觉得有什麽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腰侧,下一刻湿软的舌头就在他敏感的腰侧舔了下,然後用力的吸吮起来。刺痛麻痒从男人吸吮的地方传遍了全身,伴随著手掌在自己的腰腹游移,沐澈就觉得好像有一把温火,从自己的胯下慢慢的烧到了全身。
抚著的手突然移到了口,拉住肛塞缓缓的转动著,如果没有嘴里的软胶塞住,沐澈觉得自己现在一定会呻吟出声。
“是不是忍的很难受?”男人诱惑般的声音仿佛就贴在自己的腰侧,声音的震动随著燃烧著欲火的血传进了大脑,“难受的话就放出来吧!”
话音刚落,沐澈就感到里的肛塞被缓缓的往外拉,很快就被拉出了体外。沐澈却咬住了口塞用力的摇头。
不要!不要拿走肛塞!会拉出来的,肚子里的水会拉出来的!
“怎麽了?不想放出来麽?还是不想让人看到你排泄的样子?”男人低沈的说著,手指却抚上了紧闭的菊,立刻感觉到那口一瞬间的紧闭,就像在拒绝任何东西的出入。“那你好好的忍住,不要漏出来了。”
男人的低笑让沐澈的心底瞬间闪过不好的预感,下一秒男人的手就直接抚上了他的器。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器上肆意的揉弄著,另一只往上抓住了敏感的珠揉捏著,与此同时,湿热得舌头还在自己的腰侧诱惑的不停舔舐。
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就像随意揉捏的玩具一般,在男人希望他兴奋的时候,几乎不用半分锺就可以让他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拨。
但是……不要,他不想在男人面前做这麽丢脸的事!
身体一边在男人的玩弄下兴奋著,一边却因为羞耻而紧绷著。就算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强忍著不肯把肚子里的水排泄出来。
微笑的看著沐澈勉强坚持,其实身体都已经开始颤抖的模样,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器上上下翻飞的手顿时带给沐澈被吊上了半空般的快感,沐澈细瘦的身子一瞬间在半空中绷的直直的,全身都因为这突然而至的快感而绷的紧紧的。
毕竟是男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之前又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很快沐澈的感官就已经跟著男人的动作而起伏,高高仰起的头、湿润却迷离得眼神,全都证明著他已经沈浸在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而无法自拨,断断续续的体从沐澈的後中漏了出来,但是沐澈本能的还是紧闭著後,不让更多的体漏出来。
但是这样的坚持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身体中的快感不断积累,最终还是达到了极限,沐澈拉直了身体忽的在男人的手中出一波波。随著高潮过後,沐澈的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了下来,紧闭的口也几乎在同时放松,挤满了肠道里的体突然没有了阻碍,汹涌的从身体里喷溅了出来。
还是……还是拉出来了……
沐澈虽然在高潮後的迷离中,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像失禁般的在男人的面前做著排泄的动作,甚至自己高潮时出的,这时候都让他有一种也许那也是失禁,自己出来的是尿的错觉。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羞耻的感觉和自我的厌恶让沐澈忍不住低下头无声的抽泣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看见这样的自己的,就算理智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刻意按排的,但是在感情上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人的面前失禁的事实,哪怕只是像失禁的动作。
自己这个样子太难看了、太恶心了,一定会被讨厌的,一定会被男人讨厌的。
“果然还是忍不住啊!”看著沐澈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把最後几滴水排泄了出来,男人满意的笑著,转身又绕到了沐澈的面前,鄙夷的看著他,“不过是条狗,还学人有什麽羞耻心?你有见过狗因为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拉屎撒尿的样子就忍著的麽?还是说,到现在你还把自己当成人麽?”
他是条狗……是条狗……
这次男人没有再安慰他,而是转身又拿来了重新装满了水的针筒。
意识到这样的事还要再来一次,沐澈立刻挣扎著想逃,但是他全身都被束带绑著吊在半空中,别说逃了,连挣扎都办不到。
“你想反抗?”即使沐澈动不了,男人还是看出了他的意图,眯起的黑眼中透出危险的味道,“一条狗竟然还想反抗?”一边说著,男人一边把细管重新进了沐澈的中。
g54耐力训练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了!
可是嘴里被满满的软胶塞住,沐澈连“唔、唔”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摇头,却绝望的感觉到温热的体正快速得注进自己的身体里。
很快又是满满一针筒的水打了进去,沐澈又重新感到快要被体撑爆的感觉,以及出於本能的、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感觉。
“把水排出来!”这次男人没有再抚他,而是冷冷的命令到。
不要、我不要……
看沐澈还是用力的摇头,男人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扯动,突然的动作让紧闭的後也吓一跳,漏出了几滴清水,然後立刻又被紧紧的闭合了起来。
“我说过了,想做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接受我的调教。我不需要一条假扮的狗,我要的是一条真正的人形的狗。”语气严厉的训斥完,男人冷冷看著他,沈声问,“你是什麽?”
我……是主人的狗,不是一个假扮成狗的人,而是一条有人类外形的狗。
这一刻沐澈终於清楚明白,自己是条狗,是属於男人供他玩乐用的狗奴。在这之前即使他跪在男人的脚下吻他的脚,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他跟男人都是人,即使臣服在男人的脚下,却微妙的有一种同样是人的平等感。直到现在,这个认知已经被完全敲碎,在男人的眼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跟他对等的人,他只是像个附属品一般的是男人手中的一个玩具。
如果这就是男人调教他要达到的目的,那麽沐澈不得不诚认,男人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调教者。因为他现在已经很清楚很深刻的明白,自己跟男人不是对等的,他是一条狗,而男人才是一个人。男人是他的主人,而他只是男人用来取乐的奴隶。他,只是男人的一个附属品。而这样的意识,通过调教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上面。
知道自己的排斥已经让男人不快,沐澈再不敢坚持自己的想法,就算再感到羞耻,沐澈还是闭上眼,僵硬著身体放松了後,挤满的体再一次喷涌而出。
就像是要让沐澈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等到他把体全部排了出来,男人又装满了一筒的水,把细管进後後又重复著让沐澈做了一次。
第三次做,沐澈已经死心了,或者说他已经接受了男人灌输给他的意识。不再挣扎、不再排斥、也不再有羞耻感。感觉著男人把水推进自己的身体里,沐澈觉得自己就像被吊在空中的玩偶,虽然有感觉,可是控制这具身体的人已经不是他了,他只是这个男人的玩偶而已……
注进身体的水几乎是细管一离开就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不再是像前两次,就像是突然爆发般的喷出来,这次更像是一个失禁者一样,面无表情的,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正有体从自己的排泄口往外流一样。
这就是男人想要看到的样子吧?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不受他的控制的淌著口水,他这个凄惨的样子,男人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呢?
等到水排净了,男人又已经灌满了一针筒,只是这次男人一边把水推进沐澈的身体里,一边命令到,“等到我说可以,你才能把水排出来。”
於是这次,沐澈乖乖的闭紧了後,努力的忍著想排泄的感觉,忍著肚子里快要胀裂般的痛苦感觉。
“这才乖!”男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你就试著这样撑到阿飞的表演开始,不要让水漏出来。”
唔!
就算沐澈已经绝望了、已经死心了,男人的话还是让他再次的睁大了眼。
男人竟然连个肛塞都不给他,忍著肚子快被撑爆的感觉闭紧後有多辛苦他知道麽?这个样子他本就撑不了多久!而且他被吊起来也已经有点时间了,皮质的束带可以替他减轻一点负担,但是他的手和腿都已经因为被吊起来而僵硬酸痛了起来,再吊下去他的手脚会断掉的。
“不要这样看著我,主人下了命令,就算不可能完成也要尽力的去做!”
原来男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到。沐澈这才想起来,男人调教过那麽多的奴隶,应该知道极限在哪里。而且男人还那麽爱他,更不可能让他真的受伤。
33.t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并相信主人会保护我的安全,维护我的名誉,我必须完全信任我的主人。
没错,他必须无条件的信任主人的判断。
就算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是对男人的信任还是让沐澈握紧了拳,努力的想去试著做做看。而且男人那麽有经验,自己如果偷懒,他也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恐怕就真的会有惩罚等著他了。
“对,这样才对!”看沐澈认命的开始忍耐,男人微笑著点点头,说到,“虽然会很辛苦,但是你的忍耐力太差,这对奴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所以必须训练你的忍耐力和承受能力。尤其是你想做我的奴,这关就必须过!”
了解了这是调教的一部分,沐澈更不敢有意见,努力的闭紧後,忍耐著被吊起後的不适。
但是刚刚有男人帮他灌肠帮他分散注意力,所以还不觉得被吊著多痛苦,现在没有男人帮他,沐澈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收紧的後和被吊起的手臂和腿弯上。被吊起来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尤其还是沐澈这个完全没有经验又怕痛的人。
没过几分锺,沐澈就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痛苦的开始挣扎了起来。本来体力就已经快耗尽,这样一挣扎後更是有水断断续续的漏了出来。
“忍下去,时间还没到!”
男人的目光冰冷,语气中也透出了明显的不快,沐澈立刻停止了挣扎。
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的话,会被男人讨厌吧?就算没有调教的时候男人说了多少甜言蜜语,但是只要调教一开始,男人就会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每到这种时候,沐澈都真的感觉到,自己随时会被男人讨厌。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尤其是在他被男人抛弃了一个月之後又失而复得的现在,这种恐惧感尤其的真实和深刻。
从一开始男人就说过,他想要的是一条狗,是一个奴,而不是一个普通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男人讨厌,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就无法忍受,如果因为忍受不了调教的辛苦而被男人讨厌的话,他一定会忍下去的,无论如何都要忍下去!
紧绷的身体就像要把最後一点的力气都挤出来一样,沐澈紧咬著软塞,忍耐著身体里面和外面同时的痛苦,一次次的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却一次次在男人冰冷得目光下咬牙继续忍耐。到最後沐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著,越是想用力,身体就抖的越是厉害,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到这个时候,他只能把最後的一点体力用在收紧後上,不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至於身体,他只能无力的任束带吊著他,身体被自己的体重拉扯像要生生撕裂般得痛苦让他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但是被软塞堵住的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的流著眼泪和口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痛!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再忍一忍,再忍耐一下!主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在主人叫停之前就放弃的话,一定会被主人讨厌的!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吧?
已经忍耐很久了,已经忍了很多个一会儿了!好痛,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放我下来,我不要了!
主人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如果被主人讨厌的话,他宁愿被吊到手脚都断掉。
“叩、叩!”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後是侍者的声音,“帝君,飞少爷让我来告诉您,表演快要开始了。”
“好,我知道了!”
快要开始了麽?
全身都已经虚脱,就连意识也在忍耐和放弃的挣扎中越来越模糊,这个时候侍者的声音就算传进了耳朵里,也感觉像在梦中一样不现实。
直到眼前突然有一片影进入,沐澈勉强聚起聚焦,看见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好孩子!”
男人笑著抚著他的腿,那里早已被冒出的冷汗打湿,又湿又冷,男人的手掌贴上来的一瞬间,那个地方炽热的好像会被烫伤一样。
“现在,慢慢的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
可以了麽?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失控的流了出来,最後沐澈才虚弱得试著去放松口的肌,但是他已经没这个体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口一放松,里面满胀的体就一下子喷了出来,直到喷出了大半,余下的清水才顺著无力的身体一路落到了地上。
“很好,你今天很努力。”男人满意的表扬著,一边控制著摇控器让铁链慢慢的把沐澈放下来。地上因为几次灌肠而聚起了一大滩水,里面难勉有些污秽的东西,男人温柔的把沐澈抱进怀里,不让他落到污水里。
抱著沐澈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柔软的地方让虚弱无力的沐澈感到舒服了点,却连一手指都动不了。
55最爱的主人
男人细心的先把他身上的束带都小心的解开,被吊了这麽久,沐澈的身体已经僵硬,关节也会酸痛难忍,现在最好就是让他的身体自己缓一缓,不要去碰它。
束带全都解开之後,严正均又把沐澈脸上的口罩也解开,把沾满了口水的口塞拨了出来。
被堵住的嘴终於重获自由,沐澈颤抖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而长时间被迫大张著的嘴比身体更早的就已经麻木僵硬,以至於现在口塞被拿掉之後嘴也无法完全的闭合,更不用说是说话了。没有办法出声,沐澈只能睁著眼紧紧的看著男人,好像生怕男人会消失般的看著。
“怎麽了?很辛苦麽?”随著调教的结束,严正均又露出了记忆中温柔的表情。看沐澈一脸可怜的像被遗弃了的小狗一般的模样,严正均笑著俯下身,温柔的亲吻起来。
沐澈的嘴虽然无法闭合,舌头也僵硬的动不了,却反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含著他的唇,温柔的吮吸舔弄著,就像在替他麻木了的嘴唇做著按摩一般的舒服。吻过了嘴唇,男人又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熟练的拨动起他的舌头,随著男人一次次的舔弄,僵硬的唇舌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沐澈也活动著嘴唇舌头,努力的回应著男人的亲吻。
长长的亲吻结束时,沐澈已经能勉强闭起嘴,眼神温润又乖巧的看著男人。
“我帮你揉一下,会有点痛。”
“嗯!”
厚实有力的手掌先从肩膀开始,随著有力的揉捏酸痛一阵阵的涌起,但是这种痛苦跟吊起时完全不同,沐澈轻轻的咬著唇,心底却涌起一阵甜密。
“会不会恨我?那麽狠心对你。”一边帮沐澈按摩,严正均一边低声的问到。
沐澈眨了眨眼,努力的倦曲著舌头说到,“不、会。”
“做我的奴,会很辛苦。”
“我、愿意。”
即使是要他淌著口水,像失禁一样的在他的面前排泄,只要男人喜欢他都愿意。好像经过刚刚的调教,男人已经把他骨子里的属於人的尊严全都抹杀掉了,替换进去的,是没有条件没有底线的服从,一切都按照男人的喜欢而改变。
严正均微微的笑了起来,抱起沐澈带他到冲水的地方,简单的用温水帮他把身体冲洗了一遍,然後抱回了床上。
看见男人又拿起了那个口罩,沐澈下意识的感到排斥,这个口罩带给他的体验,实在是说不上愉快。
“你不喜欢这个?”单纯的沐澈所有的心事都在脸上,一看就知道。
“我会忍耐。”沐澈没有否认,却也不想反抗。
严正均笑了笑,然後熟练的在沐澈惊讶的目光下把软塞从口罩上拆了下来。
原来那个软塞是可以拆卸的。沐澈想著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把口罩带到了他的脸上,拆除了口塞的口罩已经变成了装饰品,不会防碍呼吸也可以说话,只是遮去了沐澈大半的脸。
男人俯下身,脸贴著脸,“下面那些家夥只要看到你的脸,一定会跟我一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要遮起来,你的脸只有我能看。”
听著男人像小孩子一般任的低语,沐澈笑弯了眼。
“好了,我们下去看阿飞的表演!”
知道沐澈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虚弱到站不起来的,严正均直接卷起黑色的床单把他裹起来,抱著他往外走。
就这样下去麽?虽然裹著床单,可是床单下的自己全身都赤裸著,脖子上还带著项圈,脸上也带著夸张的皮质口罩,男人要抱著这样的他直接进酒吧吗?
感觉到沐澈的不安,严正均坏笑起来,“这样就难为情了麽?那我要是叫你在那脱衣服,你岂不是当场就跑了?”
听到他的话,沐澈更是身体一僵。男人真的会让他在别人的面前脱衣服?连脸都不想他露给别人看,男人会让他全身赤裸的在别人的面前?
“这个圈子里,奴是不会被当成人来对待的,所以裸露身体,甚至是被除了入之外的玩弄猥亵,甚至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被别人和调教。全看主人的兴趣和意原。”
不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身体,更不想被别人碰,我不要!
男人忽然很认真的低头看著他,“如果我叫你当著很多人的面脱衣服,你脱不脱?”
不要,我不要!
虽然理智上知道只要男人下了命令,他就不能反抗,但是心理上他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摇头反抗,只能用眼神哀求的看著男人。
“连自己的奴隶都管教不好,说明主人的无能,会让主人很丢脸。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让我丢脸你也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反抗,我不会再逼你。”
愣了愣沐澈才明白男人的话是什麽意思,男人是在让他明白,那种反抗是在以主人的脸面做为代价的。他怎麽可能让男人在别人面前这样丢脸!男人明知道他不会,所以就用这种话来逼他!
“你,真的希望我脱给别人看,甚至被别人麽?”
男人收紧了手臂抱紧他,安慰的用手轻拍著,“我当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下这种命令,只是打个比方。但是沐澈,如果什麽时候我真的下了你不愿意接受的命令,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听了男人的话,沐澈弯弯的眯起了眼,似乎在笑。
即使让男人丢脸也不愿意做的事,那应该只有踩过了他的底线才有可能发生。他的底线只有一条,而这个底线已经在刚刚被男人排除了,男人说他不会下那种命令,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他,这就够了。
“你似乎很高兴?”看沐澈弯著眼,严正均也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沐澈在担心什麽,刚刚他也只是给他打个预防而已,事实上他比沐澈更不希望他被别人碰。
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侍者看见被严正均抱在怀里的沐澈一愣,然後笑了起来,“看来帝君非常的疼爱这次的奴隶啊!”
“这次的是特别的,当然要疼爱他。”
侍者又是一愣,然後了然的笑了起来,引著严正均往前走去。
跟著侍者来到了一扇门前,四开式的实木门上雕刻著华丽得花纹,门边左右各站了一个侍者,看见严正均和他抱在手里的沐澈之後也是一愣,然後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打开了门。
厚实的木门刚被推开,沐澈就听见了木门後打著清晰的节奏,轻柔慢摇却充斥著暧昧感的音乐,就算那声音还离得很遥远,强劲的贝斯还是鼓动著他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的,跟著音乐的节奏被吸引了过去。
“去过酒吧吗?”严正均忽然低头问到。
沐澈摇了摇头。男人虽然没有再给他带上口塞,但是简单的回答沐澈不想说话。
意料中的答案,严正均笑著接著问到,“那有喝过酒麽?”
这次沐澈点了点头。
“等会儿不许你喝醉噢!”
沐澈乖巧的点头,然後随著越来越清晰的音乐,严正均抱著他走过了长长的隔音廊,眼前突然被晃眼的雷灯闪到。
节奏缓慢而强劲得慢摇,变幻莫测的灯光,还有风格各异的长椅沙发和装饰,眼前的一切都让沐澈觉得新奇而有趣。但是最让沐澈惊吓的是,他竟然看见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在地上爬行,而他的前面,一个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正牵著细链带他离开。再仔细看去,还发现用沙发围出的各个空间里,有几个人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头部在男人的胯下或快或慢的活动著。
“没什麽好惊讶的,大家都是同好,只要自己放得开,大家都不会介意的。”
耳边听著男人的低语,沐澈发现这个酒吧里有一半的人脖子上都带著项圈,甚至有人被铐在了酒桌上,看上去正在调教中。
难怪严正均抱著他这个样子就下来了,虽然有点另类,但是在这个开放的地方也不算多惊奇的事。就算被围观,也不是因为他。
没错,他们被围观了!而围观的原因绝不是他这奇怪的模样,而是抱著自己的这个男人。
严正均一出现,沐澈就清楚的感觉到整个酒吧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断档。所有人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愣了愣,之後的反应也各有不同。如果带著项圈的都是奴的话,那麽至少有一半的奴在一愣之後又看向了沐澈,那些眼神就让沐澈有点不自在了。
男人却像对那些视线没有感觉一般,跟著侍者往里走著。
晚上有表演,所以绝色把当中的舞台清了出来,此时上面已经竖起了一顶部挂著铁环的柱子。侍者领著严正均到了舞台边的那组欧式沙发边,弯身请他入位。
这是一个三人坐都绰绰有余的豪华沙发,两边一边配了个华丽的单人沙发,一边却是个华丽的靠椅。当中的酒桌上放著菜单,还有玫瑰色的香薰烛。
“还真是个好位置。”严正均笑了笑,飞少爷的现场调教,周围已经全都坐满了,只留了这一桌还空著,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