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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这里是龙潭虎
“是啊,飞少爷特意帮您留的。”
“不错!”严正均也没客气,坐进了当中的三人坐沙发,让沐澈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然後吩咐侍应,“帮我开瓶莎当妮,两客西冷套餐。”
“好的,请稍等。”
直到侍应走远,沐澈还在好奇的四处张望著。他长这麽大还没有进过酒吧,看什麽都是那麽的新奇,尤其是这里的人都是他好奇了很久的s和m,看见同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还有点紧张。
“有趣麽?”
抱在口的手突然收紧,用力把他搂回了怀里,属於男人的气息顿时取代了弥漫在鼻尖的甜香。
不等沐澈回答,他就突然发现从後面有三个男人从不同的方向朝他们这走了过来。三个人脖子上都没有带项圈,但是看他们的感觉又不像是s。正在沐澈奇怪的时候,三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跟前,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齐刷刷的跪在了严正均的脚下,俯下身,依次吻了严正均的鞋。
9.t见到主人的时候,我必须跪在地上爬到主人的面前亲吻主人的脚,以表示我对主人的热爱和顺从。
三个男人的动作顿时让沐澈想到了严正均在调教时对他的要求,也是所有主人对奴隶的要求。自动出现在的联想让他的心里顿时像被什麽堵了一样的难受,不禁又细细的打量起了那三个男人。
“帝君很久没来了,我们都很想你。”
抬头说话的男人25岁上下,简单的衬衣长裤,看上去非常朴实不浮夸,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不算很出色的脸,但是很端正,会让人感觉很稳重很温和。
严正均放开了抱著沐澈的手,仰身靠近了沙发里,高傲的看著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们,“今天只有你们三个麽?”
“飞少爷的场,基本上都来了,可能不方便过来打招呼吧!”
听著男人的话,沐澈转头朝四周打量著,果然看见不少带著项圈的男人朝他们这里看著。沐澈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他不傻,当中几个的眼神扫过严正均之後就停在了他的身上,那眼中冒著雄雄妒火的表情他还是看得懂的。至於男人说的不方便过来打招呼,看那些奴身边的男人就知道是找了新主人,所以不方便过来。
严正均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以前一来就会被一圈奴围著,今天只有三个觉得好奇而已。听了男人的话严正均略微点头,“那你们也别跪在这了。”
三个男人却看了眼沐澈,还是当中那个说到,“让我们留在这伺候帝君吧?”
靠!这三个当他不存在是不是?本来他在这他们还过来打招呼就已经够嚣张了,现在竟然还当他不存在的想留下?
沐澈气得快内伤了,偏偏这时候他是没资格说话的,就连给严正均暗示都不行。他需要做的只有服从,而没有任何要求的权力,今天的调教已经让他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跟男人之间的主奴之分。
严正均含笑的看了眼明显不乐意了却仍然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的沐澈,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沐澈这麽乖,他当然不会留下这三个让他不痛快。
伸手宠爱的揉著一头黑发,严正均冷漠的对那三个说到,“不用了,我的狗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奴隶。”
三个人都是一愣,难以置信的望著严正均,又转头看著沐澈。严正均的话,等於是告诉了所有人,这个奴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同时也是在告诉所有的奴,不要再靠近他的意思。
帝君一个多月没来绝色,有传言说是他找到了真爱,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三个人的心底虽然不能说没有失望和羡慕,但是也明白帝君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绝不会给好脸色,只能转身离开。
“他们都是你的奴隶?”等到那些人都走远了,沐澈才扯著男人的衣服,小声的问到。
“以前的奴隶。”
“只有你觉得是以前吧?”
严正均笑著把他抱进了怀里,“怎麽?你吃醋?”
说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男人有过很多的奴,但是真正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沐澈也知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况且做为一个奴隶他本来就没有独占主人的权力,但是男人为了他却在那些人的面前摆明了态度,他没有责怪男人的理由。
软软的,沐澈靠进了男人的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的抓住著他的衣服。
“看来你还是对我没信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靠不住的情人?”
听出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奈,沐澈绵软的嗓音说到,“明明都看到我在这里,他们还是来勾引你。”真不敢想自己要是不在这里,那些人还会怎麽去勾引男人。就算男人本来没有那种意思,也不一定能经得起一次次的勾引。在这一点上,找个优秀的情人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严正均失笑,“这也算勾引?”
“他们说想留下来伺候你。”
“他们那样说,是看你一点都没有奴隶的样子,怕你连怎麽伺候我都不知道。”
“什麽啊?只要你说的,我都有照做啊!”
严正均也不跟他争,笑著示意他看左边的那桌。沐澈顺著他的示意看过去,顿时明白那三个男人为什麽会那麽说了。
左边那桌沙发上坐著三个男人,脚下却跪著四个奴。四个男人都带著项圈,其中一个更是除了胯下的贞带之外全都赤裸著。三个男人拿著酒杯聊著什麽,跪在脚下的奴就剥了水果拿了小点递到那三个男人的手边等著取用,只有那个赤裸著身体的奴,嘴里咬著一个盘子,抽著烟的男人们不时会往盘子里弹落烟灰。
沐澈又转头望向别处,几乎每桌都有跪在地上伺候著的奴,有些则是跪在沙发上。只有那些暂时还没有主人的奴,才会结伴坐在一起,但是那种凑一堆的眼神都不时的往他们这边望著,明显都在打他主人的主意。
这不是酒吧啊!这里是龙潭虎啊!
沐澈忍不住抖了抖,挣扎著也想跪到男人的脚边,却被男人伸手一把抱进了怀里。
“你今天这麽乖,晚上主人伺候你!”
炽热的气息痒痒的喷在耳边,瞬间就让敏感的身体脸红心跳起来。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在他耳边低语著的同时,男人的手一路顺著他的往下去,停在了胯下那个脆弱的器官上。
“只了一次,本就没办法满足你吧?这一个月的份,我们努力补回来。”
一晚上补一个月的量,男人是想让他尽人亡麽?
但是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器官立刻就硬了,男人隔著床单的搓弄让那个无比敏感的部位不停的跟细棉的床单磨擦著,很快就把沐澈身体里的欲火又勾了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沐澈正随著男人的爱抚舒服著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惊吓的睁开眼,就看见侍者已经拿来了男人点得食物,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等到侍者走後,男人抱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问到,“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被男人问起,尤其是鼻尖还飘来了浓郁的烤的香味,沐澈顿时发现,其实自己早就饿惨了。从中午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当中又被男人折腾了那麽久,体力早就透支,难怪到现在全身还是软弱无力,连坐都坐不稳。
看沐澈饿极了的样子,男人宠爱的笑了笑,打开了口罩上原本顶著口塞的那块皮扣,露出了里面红润的嘴唇。这个开口原本是为了让奴隶口交而开的,那个大小要啃苹果有点难度,吃饭喝水是绝对没问题的。
用嘴先喂了一口葡萄酒给沐澈,带著沁人果香的白葡萄酒让沐澈像只猫儿一般眯起眼,全身都舒展开了。然後严正均拿过餐盆放在身边的沙发上,把牛排切成小块的送进他的嘴里。
吃了两口牛排,沐澈又扯住了男人的衣服,撒娇到,“酒!”
严正均失笑,又喂了一口酒,“能这样使唤主人的奴隶,你就算不是唯一的,也绝对是稀有物种了。”
沐澈笑著眯眼,这个时候酒吧里的灯光却突然暗了下来,酒吧强劲的音乐也转低,四周的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有沐澈他们眼前的舞台上打下了柔和的灯光。
“终於要开始了。”严正均显然等的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往自己嘴里送了块牛排,又切了块送到了沐澈的嘴边。
沐澈倒是很有兴趣的瞪大了眼盯著舞台上看,一来是他还没有看过这种现场的调教秀,二来他是真的很好奇,那个看上去有点傻傻的很小白的飞少爷做s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这麽有人气?虽然他自己是彻彻底底的m,但是他同时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天决定了他们喜欢争强斗胜,不是任何人都能让男m这麽心甘情愿的彻底臣服的。严正均有这个资本,因为他天生的气场就很强势,高高在上尤如帝王般的气质非常适合他帝君的外号。但是那个飞少爷……老实说沐澈只会很想欺负他……
57cos现场秀(上)
黑暗中走出两个人影,原以为是飞少爷和奴隶出来了,却发现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著皮背心的高大男人,男人手上牵著一铁链,之後跟著铁链被带出来的男人倒是让沐澈大大的一愣。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最多20出头,那张一看就被细心打理过的脸上,却有著一对充满了傲气和冷冽的眼睛,配上那张端正阳刚味十足的脸,让沐澈怎麽都无法把他跟奴隶或者奴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要不是男人的双手被铁链缠绕著锁在了身前,沐澈还以为他也是主人。
让沐澈意外的还不只是男人的气质,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原以为奴隶不是赤裸的出现也是穿著束缚衣,但是没有,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非常华丽的丝质白衬衣,层层相叠的蕾丝领花,细致考究的镶边和白色的圆贝钮扣,领口还别著一个闪亮的红宝石。衬衣外面是一件水蓝色的西式外套,良好的设计剪裁让男人上宽下窄的好身材露出了更加诱人的曲线。下身虽然只简单的穿了一条深蓝色的长裤,但是类似於马裤的设计反而更衬托出了布料下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块块隆起的肌随著男人的走动起浮著,仿佛随时都会撑破布料出现在眼前。
男人的全身都是西式贵族般的穿著,配上那身结实有力的肌和高傲冷冽的眼神,双手却被铁链牢牢的紧锁著,不知道为什麽沐澈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种兴奋跟没有关系,而是发自内心的深处,就像是发现了某样让自己无法抗拒的东西,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某种欲望正在蠢蠢欲动,想鞭打他、想要羞辱他、想看他像条狗一样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脚下!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沐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耳边嗡嗡作响,整个酒吧似乎都在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骚动了。
所有男人,只要身体里还有一点点属於男人的天,都会想去征服这个男人吧?就连自己这个已经被调教过的m都会一瞬间就被勾起了征服欲,更不用说那些征服的欲望比他更强烈的s了。
“不用这麽激动,只要给他钱,他马上就能跪下帮你做任何事。”
严正均凉凉的声音传进耳中,沐澈猛的一个激灵,转头去看严正均,果然看见他沈著脸靠在沙发里。
自己的心事从来就逃不过严正均的眼睛,不用他说沐澈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很兴奋,对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比任何人要强的严正均来说,当然不会喜欢他对别人激动。
“你对他有兴趣?”对著不知所措的沐澈,严正均笑问。
就算否认也只会让严正均更生气,这种像本能一样的下意识就否认的习惯,都已经在调教中被严正均调教了过来。沐澈只能低著头,缩著身子充满畏惧的小声到,“对不起!”
调教已经让他清楚的明白,不管男人多温柔多疼他,他始终是男人的奴隶,是一条狗。
“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就算说只是本能的有股冲动,也只会被说是找借口,就算再难堪再说不出口,他也只能对自己的主人说实话,没有辩解的余地。“对不起,我一时有点兴奋过头了,但是我的身体和心都是属於主人的。”
对沐澈的回答还算满意,严正均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你懂得分寸就好。”
也许回头还是应该用贞带锁起来!
完全不知道严正均在想什麽的沐澈,听出严正均的语气已经柔和了下来,胆子也跟著大了起来,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主人,你对他没兴趣麽?”连他都兴奋了,没道理严正均这个彻头彻尾的s反而没感觉啊!
严正均却是无聊的扯了扯嘴角,“这次的奴确实不错,看得出红馆下了大本钱,主是阿飞,奴肯定也是红牌。不过再红牌,也是拿出来卖的,给他钱就什麽都肯做,你让我对台投币贩卖机有什麽兴趣?”
投币贩卖机……沐澈就觉得满头的黑线往下垂。严正均平时说话不会这麽刻薄,看来还在吃醋加不高兴。虽然明知道这样自己会倒霉,不过沐澈还是忍不住偷笑,这样的严正均很可爱。
沐澈正乱想著,舞台上男人已经把那个奴高举著双手吊在了柱子上。那个做奴的男人虽然没有反抗,但是高傲的眼中已经满是愤怒的瞪著那个男人,紧紧盯他,就像是要把他的样子记个清楚一样的紧紧盯著。
“他这个表情是装出来的?”要是这样的话,沐澈真的太佩服他的演技了。有这外貌有这演技,他应该去演艺圈当明星。
“那倒不一定是装的,很多奴虽然是自愿卖身接受调教,不过说到底还是被逼的。欠了钱、欠了情,或者有别的原因。总之阿飞的原则是,只要奴隶自己同意就行,至於奴隶为什麽同意,他就管不著了。”
严正均的话刚说完,酒吧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穿著皮衣的男人离开後,黑暗中又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听这骚动应该是高云飞了。
人影缓步进入舞台,随著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酒吧里突然传来一声声呼喊。
“飞少爷!飞少爷!”
严正均说阿飞有人气,沐澈本来还半信半疑,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不过出来得这位,你到底是谁啊??!
压低得黑色军帽,军帽下是一张嚼著笑却会让人不寒而颤的冰冷笑脸,一样的五官,却让沐澈完全陌生。阿飞身上穿著一套军服,黑色外套的剪裁尽显了军人的铁血和致,在肩章领章和饰带的装点下又带著一种华丽。深蓝色的标式衬衣,鲜红色的花式领带。阿飞还带著一副白色的手套,手中拿著一细长的马鞭,被他弯出了一个月牙般的弧度。
一出场,那个男人的全身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尤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正在盘算著怎麽玩弄被吊在柱子上的猎物。
不过这时候沐澈却有点晕,“主人,他们是在玩cos麽?”贵族、军服……一场调教秀而已,要不要这麽专业啊?
“为了调动情绪,是会有一点角色扮演。反正客人喜欢什麽,他们就给什麽,这才是商人。这次还算正常的,医生、护士、学生、皇帝、武士、警察、和尚、道士、囚犯……能想到的基本都扮全了。”
还真是……很有趣啊……
严正均看他满头黑线的样子,笑问,“难道你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你对什麽特别有感觉?”
沐澈想了想,“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不管是不是故意讨好自己的甜言蜜语,反正严正均很受用,搂著沐澈低头啃起了他的脖子。
这头严正均正啃著脖子的时候,那头阿飞也已经反手用马鞭挑起了男奴的脸。那张高傲而愤怒的脸极力的往後闪避著,但是却躲不开阿飞手里的鞭子,反而把自己逼得紧贴在了柱子,再没有任何可退的地方。
阿飞缓步走近,手中的鞭子从下面顶高了男奴的脸,让那张倔强的脸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後鞭子换到左手,右手伸到奴隶的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
阿飞的动作很慢,男人狠狠的瞪著他,却随著阿飞的动作,因为紧张而呼吸渐渐开始重。
解开了扣子,阿飞用力把外套往上拉,一直拉到了手腕,把外套从绑住的手腕间拉出又翻到了後面。男人穿著白色衬衣,下身的马裤也看得更是清楚。高低起伏的曲线,包裹著下面结实有力的双腿,双腿间的地方隆起著,若隐若现的露出底下的模样。
“真是漂亮!”阿飞暧昧的赞叹著,用马鞭缓缓的从领口一路移到了胯下。
“滚开!你这混蛋,不准碰我,滚开!”
男奴愤怒的大吼,沐澈顿时无语,这里还有台词啊?
阿飞当然不会听他的话滚开,比手指略的鞭把顶著胯下那隆起的部位,阿飞熟练得挑逗著,就像用手指一遍遍的在器上划弄著,很快那个隆起的部位就像顶小帐篷一样的撑了起来。
“公爵阁下,你似乎勃起了?”
阿飞戏谑的说著,沐澈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原来这个是公爵阁下啊?不知道阿飞扮的是什麽,上校还是将军?
男奴顿时恼羞成怒,涨红著脸怒吼,“你这个下流的混蛋!肮脏!无耻!下流!”
下流已经说过了,公爵阁下骂人的词语很贫乏啊!
“只是这样小小的挑逗了下就勃起,到底是谁下流啊?”
一边笑语,一边阿飞继续著手上的动作。男奴虽然骂得大声,但是胯下的帐篷却是很不争气的越撑越高。这种模样,反而比脱下裤子直接把器露出来更让男人觉得难堪。
58cos现场秀(中)
男人的呼吸逐渐错乱,阿飞更是直接用手覆在那个帐篷上,不急不缓的帮他搓揉了起来。很快男人的脸上就染满了欲的气息,就连微微张开的双唇,在灯光下都显得格外诱人。
“放手,不要碰!快住手!”就算身体起了感觉,男人还是大声的叫著。
突然间男人抬起了一条腿,对准阿飞就踹了过去。
这一脚踢的飞快又出乎意料,至少沐澈就完全没有料到,没想到cos秀竟然还有武打动作,这也太敬业了,简直是不给偶像明星活路了。一边替飞少爷担心,一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在心底吐槽。
男人的动作出乎预料,但是阿飞的反应也很快。男人的脚刚踢过去,阿飞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腿,脸上的笑也变得狰狞起来,“公爵阁下的脚很不老实啊!”
後面似乎有累人的活,阿飞先伸手脱了军装外套,然後从柱子上拉出了两条铁链,绑在腿弯的地方把男人的两条腿都吊了起来。身体的重量拉扯著男人张开了双腿,像个m形的被吊在了半空中。
“放开我!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那羞耻的模样让男人立刻就用力的挣扎起来,柱子上的铁链都被他摇的“哗、哗”作响。
“咻!”
一声破空声响起,男人瞬间弓起了背,所有的怒骂都吞了回去。
那件衬衣不知道是什麽材料,一鞭抽下去就裂开了,衣料下面露出了男人小麦般的肤色,还有一条淡红色的鞭痕。
阿飞伸手,帮男人把脖子上的领口解开,露出了感的脖子和锁骨,然後退开两步,抬手挥起了手里的马鞭。
“啊!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
男人一开始还咬牙忍著,但是很快就忍不住了,一声声惨叫中夹带了几句示弱的哀求。
听到了哀求声後,阿飞的鞭子也没再抽得那麽狠那麽急,倒有点像当初严正均抽打沐澈时那样,一鞭之後就用鞭头在男人的身上缓缓得划过,不时的还会指向男人胯下已经有点软下去的部位。男人想要闪躲,但是被吊起来的身体可以动的地方实在有限,在鞭子的挑逗下很快下面又硬挺了起来。
就这样打一鞭逗弄一会儿,打一鞭逗弄一会儿,抽了二三十鞭之後阿飞才垂下鞭子,缓缓的问到,“鞭子的滋味怎麽样啊?”
“你竟然敢、打我……你……”
断断续续说到一半的话在看到阿飞重新抬起的鞭子後立刻消音,这位公爵大人显然是被打怕了,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沈默。
看男人消声,阿飞才满意的邪笑起来,转身绕到了男人的身後,把男人吊在半空中的样子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同时也是让男人清楚的看到,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盯著他。
果然,男人惊恐的看著阿飞绕到了身後,再回过头时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舞台下藏身在昏暗灯光下的观众们的身上。那一张张带著邪恶表情的脸正色眯眯的盯著自己,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一只手忽然从身後伸到了胯下,手掌的温度隔著布料传到了那敏感的部位,热热的,带著诱惑的抚了起来。
“不要,不要那里,放手啊!你还是打我吧,用鞭子抽我吧,不要那里啊!”
熟悉的欲望随著手掌的抚弄又满溢了出来,一想到自己这荡的样子被面前那麽多双眼睛看著,男人就羞耻的又不停的挣扎了起来,但是那只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还拉开了拉链直接爬进了裤子里面。
“原来公爵阁下喜欢被鞭子抽,真是个特殊的爱好啊!”
笑语中,手掌在长裤的遮掩下抚弄搓揉著,坐在周围的人只能看到布料下被手掌和器撑起得部位暧昧的起浮著。那欲语还休、半遮半掩的暧昧反而比赤条条的风景更加诱人,让人心痒难耐,有几个定差的已经抓起脚下的奴隶按在胯下,或用嘴或用手的让奴隶服侍了起来。
“放手,放开我,不要碰……”
明明不想有感觉,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滚烫了起来,脆弱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中更是窜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著意志。倔强却又无能为力,男人绷紧了全身的肌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只能在嘴上不肯认输的低语。
“想要我住手的话,就求我。”
原本还仰著脸一脸快要支持不住的男人,却在听到了这句话後立时睁大了眼,愤怒的眼神在情欲中变得沈,紧闭著的嘴暗暗用牙咬住,就连呼吸也变得隐忍了起来。
阿飞虽然在他身後,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也伸到了前面。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麽,顿时又叫骂了起来。
“干什麽?放手!你这无耻的混蛋,住手啊!”
在男人的叫骂中,两只手很快的解开了裤头,长裤下面没有穿内裤。而且这条长裤的设计很明显是为调教特意设计的,门襟的拉链一直开到了屁股後面。阿飞把拉链拉到底,整条长裤从正面看就像被撕成了两半,从小腹到黑色的毛,再到胯下的器和两边的小袋,甚至是再後面的,全都清楚的裸露了出来。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下体裸露的羞耻让男人突然失控的流出了眼泪,明明就算死也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但是现在他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被迫的维持著这种屈辱的姿势,像个商品一样的被所有人观看。
就算他已经懦弱的哭了出来,阿飞依然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一只手继续套弄著男人挺立的器,另一只手却往下,到了那朵红色的菊花。
“不准那里,把你的手拿开!”
“公爵阁下是不想我哪里?”
“哪里都别!”
“噗!”沐澈差点把嘴里的牛喷了出来,这家夥做梦都这麽贪心啊?会不会太可爱了点啊?
阿飞也笑了起来,手指却蛇一般的进了里。
“唔!”男人闷哼一声,脸上屈辱的表情更加痛苦。
“放松,只是一手指而已。”阿飞一边哄骗著,手指缓缓的在中抽送著。而事实上男奴早就被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缓慢的抽送下自动的开始产生快感,原本痛苦的低呤也渐渐的变了味道。阿飞一边抽送著,一边从侧面看著男人压抑著快感的脸,时机差不多的时候,阿飞抽出手指把马鞭的把手顶在了口上,进去了很长一段之後,把绑在口外马鞭上的皮绳另一头绑到了男人的腿上,防止那马鞭掉出来。
“感觉如何,公爵阁下?马鞭的尺寸还合你的心意麽?”
“拨出来啊!把它拨出来,你这个变态!”男人强忍著快感,依然嘴硬的说到。
“嗯?要我把什麽拨出来?”
“马鞭!马鞭啊!把它拨出来!”
“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
“……”男人忽然沈默了。
“说啊!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呢?”一边说著,阿飞一边还拉动著马鞭,在男人的身体里抽送转动著。
男人的後明显的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就像是在对那马鞭恋恋不舍般的咬紧,“从……从屁眼里把它拨出来。”
“难道公爵阁下是觉得它太细了,想要我放更的东西进去?”
知道被戏弄了,男人顿时又愤怒的叫骂了起来,“混蛋!你这个变态……唔嗯!”
恼羞成怒的公爵阁下刚骂了一句,阿飞就快速的套弄了几下手中的器,并且把马鞭用力的又往里顶了顶。男人原本就是强忍著压抑著快感,这时候却被阿飞弄得忍不住几声呻吟就溢出了口。阿飞没有再给他强忍的机会,一边帮男人套弄著已经如烧铁般的柱,一边极力的挑逗著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住手啊!唔嗯!快住手,不要再弄了,唔!”
“想要我住手,就乖乖的求我。”
“唔嗯!求、求你,你真的、真的会住手麽?”
“这个就要看你怎麽求我了。”
“拜托,求、求求你,快住手!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这个高傲的男人终於开口哀求了,这对调教来说,就是让奴隶屈服的第一步。
就算只是演戏,听到奴隶终於屈服的哀求也让阿飞的心情很好,手下的动作明显缓了下来,却没有停,一边恶劣的问到,“为什麽不要?很舒服不是麽?你看看你那柱,都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男人却是用力的摇头。
“为什麽不要?”
“会、会出来的,太丢脸了!”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勃起就已经够屈辱了,还要在那麽多人的面前,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噢──!”阿飞拖长了尾音长长的噢了声,笑著在他耳边说到,“那麽我们只玩它,不让它,好不好?”
“好……”
“噗!”这次连严正均也没忍住,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这到底谁写的剧本?太有才了,竟然还说‘好’?”
59cos现场秀(下)
沐澈忙举起手,用床单帮严正均擦干净嘴角,“还有剧本?”其实这不是现场调教,其实这是色情舞台剧吧?
“一般只是简单的调教内容的排序,当中会设计一些简单的对话,大部分是让调教师现场发挥。不过刚刚那句肯定不是阿飞自己想的,肯定是事先编排好的,红馆什麽时候来了个这麽有才的家夥?这个奴看来要红了。”
“既然是事先编好的,就是假的,会很红麽?”
“特意编排的剧情就是为了把奴的特色显露出来,奴隶原本的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看得人对他有兴趣。这次的奴就是桀骜不驯的类型,调教的时候会有很强的羞耻心,这种奴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看他因为羞耻、屈辱的表情,也是主人的一大乐趣。只可惜,这种正常人才有的羞耻心会随著调教时的羞辱很快的消失,而且很多天生就奴很强的奴隶没有这个阶段,所以这种类型的奴隶很受欢迎。”
“主人喜欢有羞耻心的奴隶?”
软软的声音带著明显的沈闷,严正均低头,果然看见沐澈不太高兴的脸,笑到,“又吃醋了?你个小醋坛子!奴隶有各种类型,每种都有自己的魅力,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是我最满意的那种,没必要去忌妒别人。”
“我是哪一种?”沐澈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事实上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严正均到底喜欢他什麽,一开始严正均就喜欢、喜欢的对他说,可是却从没告诉过他喜欢他什麽,然後又被任的抛弃,就算现在又在一起了,沐澈也很没有安全感。
严正均一听就知道沐澈真正想问的是什麽,笑著把脸埋进了颈项间嗅著只属於沐澈的淡淡体香,“我喜欢你,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却在我面前任我揉捏。对任何人都那麽冷漠无情,却愿意跪在我的脚下作出下贱的样子讨好我。一想到这具拒绝任何人靠近的身体只对自己开放,感觉就非常的好。强势的奴隶可以满足主人的征服欲,你却可以满足主人的独占欲和虚荣心,而且又是这样出尘脱俗的长相,不用怀疑,你绝对比他有吸引力。”
“只要主人喜欢,我一定会很乖的。”撒娇般的窝进了严正均的怀里,顺便拉过严正均还举在半空中的手,把那块香嫩的牛排送进自己的嘴里。
“呵!”严正均失笑,拿过酒杯又喂了他口酒,继续看表演。
舞台上,阿飞已经把奴隶的身体玩弄到了极致,男奴全身的肌都紧绷著,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不断的溢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的暴发出来。
阿飞一边继续玩弄著他的身体,一边问到,“舒服麽?”
“这种事、我不会有感觉的,怎麽可能舒服。”明明已经临近了暴发的边缘,男人还是嘴硬的说到。
“噢?那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劲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真的会出来的!”
“那舒服麽?”
“……舒、舒服的……”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玩?”
男人咬著牙沈默,结果阿飞手上的动作又快了起来,男人立刻尖叫著说到,“喜欢,我喜欢!”
“说,你是什麽?”
那张屈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明明不想屈服的,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的不受控制。
“我……我是个奴隶。”
“你是主人的奴隶。”
“我是主人的奴隶。”
“是个下贱的奴!”
“我、我是……我是个、下贱的……奴。”
“继续说,求主人你,说你很舒服,求主人用力的干你!”
男人的意志已经被快感和羞辱撕扯的脆弱不堪,被恶意的玩弄了几下之後,连最後的抵抗也全部崩溃,崩溃般的大叫著,“我很舒服,我被主人玩弄的好舒服,求求主人快点干我,用力的干我。”
“好孩子!”阿飞满意的夸讲著,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立刻引来男人不满的一声呻吟。
阿飞回到了正面,把吊起男人的铁链依次都解开,被吊到混身无力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却被阿飞扯著脖子上的项圈让他趴在地上跪好。在男人还在被欲火煎熬著无法思考的时候,阿飞把皮靴伸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给你的赏赐,让你舔主人高贵的皮靴,你应该感到高兴。”
男人似乎还想抵抗,阿飞的鞭子立刻抽在了他的背上。男人混身一颤,终於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起了阿飞的皮靴。
之後男人就变得很温顺了,舔完了阿飞的鞋之後就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抓起男人的头掏出自己的器,捏开了他的嘴之後就把自己的器捅了进去。男奴虽然满脸的厌恶屈辱不愿意,但还是活动著唇舌,帮男人吞吐了起来。
在男奴帮那个男人舔著器的同时,阿飞转绕到了男奴的身後,松开绑在腿上的皮绳,阿飞拉扯著马鞭跟前面的男人一起玩弄著奴隶原本就情欲高涨著的身体。
“唔……唔嗯……”
满室都是男奴痛并快乐著的呻吟,配合著眼前勾人情欲的画面,整个酒吧似乎都弥漫著情欲的气息。
唔嗯……
沐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又兴奋了起来的器,感觉著身体里的欲望随著男人的呻吟正蠢蠢欲动。
“忍了一个月,只一次不够吧?”严正均低语著,一边示意沐澈跪到地上。不知不觉间男人也被挑起了欲望,掏出了那肥美又坚硬如铁的壮柱。
不用男人再下命令,沐澈顺从的张嘴把男人的器含进了嘴里。上次帮男人舔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是熟悉的气息却像是男人从末离开过般让他没有任何抵触的就接受了柱在自己嘴里的肆虐,仿佛这是件每天都在做的事一样。
“一边舔,一边自己手,把前面的床单拉开,我要看著你玩。”
男人的恶趣味让沐澈瞬间又羞耻的红了脸,却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敞开了前的床单。因为是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就算敝开前面的床单也只有男人能看见里面的模样。床单下,沐澈的器也兴奋的挺立著,随既一双白晰的手就过去握住了柱。
“在我之前你不准先。”下完最後一道命令,男人就按了按沐澈的头,示意他开始。
嘴里含著男人的器,手里还握著自己的,沐澈一会儿舔弄嘴里的柱,一会儿又忙著慰藉自己饥渴的欲望,忙得不亦乐乎。偏偏男人还坏心的撩开床单,有趣的欣赏著他自慰的画面。
“你口交的技术好像进步了不少。”沐澈卖力的服侍让他颇为享受,比起一个月前,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沐澈的动作一泻,紧接著又卖力的舔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口交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因为这一个月,即使明知道被男人甩了,他还是傻傻的对著a片练习口交的技巧。潜意识里他一直都不肯接受男人已经抛弃他,总想著练好了,就可以更好的服侍男人。想起那段时间像著了魔一样的自己,沐澈心里就多了一份委屈。
那短促的停顿当然没有逃过严正均的眼睛,他也知道沐澈想起了什麽。只是由时间造成的伤口,还是需要时间去愈合,现在,当然还是享受最重要。
湿热的舌讨好的舔弄著,把那肥美的大香肠舔得格外的饱满紧实。当中抽空换气的时候,沐澈才顾得上好好套弄几下自己的器,但是很快又深呼吸,舔起了男人的柱。
被沐澈尽心的服侍著,快感在身体里一波波的酝酿,终於最後一个深呼吸,炽热的全都在了沐澈的嘴里。
在他之前沐澈就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却没有退开的让男人在了他的嘴里。腥咸的体顺著喉咙流了下去,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沐澈还是被呛到的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後背,抚著帮他顺气。
把男人服侍爽了之後,沐澈自己也快到顶点了,挺直了後背,在男人的注视下手下飞快的撸著,很快也了出来。
一道道的浊飞溅著喷至尽,沐澈全身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腿上喘息著,缓了会儿才被男人重新抱上了沙发。男人拿过酒杯,喂著他又喝了口酒,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散了。
就算有过痛苦的回忆,但是现在温柔的抱著自己的双手却是真实的。从男人细心的动作,沐澈感受著被呵护被疼惜著的幸福,这一刻,他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爱。
所以……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後面的生活,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严正均看著怀里因为高潮而眼神湿润诱人的沐澈,柔软的身体没有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赖。
男人低声的问到……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60陌生的男人
十一、陌生的男人
“嗯,这印花很新鲜,效果不错。”
星期三,全部门会议,满身肥的总经理坐在头上,手里拿著早上刚刚送到的新面料的印花小样,一群人反反覆覆看了几遍後,总经理点点头,满意的下了总结。
“是,这次的效果不错,接下来就准备拿这面料做样衣看效果,我们选了几个样衣的式样,请总经理看看。”企划部的经理除经理看面料通过了,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样衣图样递了过去。
总经理拿起几张纸看了眼,转手放在了销售部的几个经理面前,“你们看看,什麽式样比较好卖。”
四个经理翻翻手边的图样,各选了两张送了回去。总经理看了看他们选出来的式样,翻到严正均选的那两张的时候突然抬头望向了他,“正均,诚天的单子没问题吧?”
“没什麽问题。”突然被点名,严正均并没有意外,平静的回了句。
“我怎麽听说诚天那边说送过去的数量不对?”
坐在後排的沐澈心底突然一跳,立刻想到了严正均剪给他的面料。
严正均依然不慌不忙,“诚天跟我是老关系了,只是少一点而已,这几年订单多给的零头都够了,放心吧,我会搞定他的。”
总经理点点头,“那你搞定他。”
这只是会议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曲,却让沐澈紧张心跳了很久,如坐针毡的一直等到会议结束,沐澈刻意的走近了严正均。严正均也看见了他,於是放慢了脚步,出了会议室之後就带著沐澈进了一边的茶水间。
“对不起,主人,是我连累你了。”周围没有别人,沐澈小声的道歉。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靠在了茶水台上,“只是小问题而已,没什麽好担心的。”
“真的没问题?”总经理都已经在大会上点名了,沐澈怎麽想都觉得很不安。
“傻瓜,别乱想了。”沐澈就是太敏感容易紧张,严正均倒是很看得开,“对总经理来说,只要客户肯给钱,不找麻烦,下次再来就够了。至於我怎麽搞定客户,这个他不关心。他会在大会上问起,应该也是突然想到就提了提,没什麽别的意思。”
沐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严正均完全不在意的态度也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是觉得内疚,蹭到了严正均的跟前,讨好的软声叫到,“主人,晚上……”
“今天晚上我要做事,你先回自己家。”知道沐澈这发情似的样子是想补偿,不过严正均还是笑著打了回票。
被拒绝了,沐澈有点不愿意的咬了咬唇,想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对方的人解决面料的事,可是又想起自己不能过问主人的事,只能郁闷的点了点头。
“乖乖的,等我的电话。”
“好!”
晚上,一直到沐澈握著手机睡著,还是没有等到男人的电话。才刚刚合好两天,被抛弃的记忆还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子里,沐澈这一晚几乎都是在焦虑不安中迷迷糊糊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好像又看到自己被抛弃了,痛苦、悲伤的感觉让他即使醒过来,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来。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只是一晚没在一起也没有电话而已,也许是严正均跟对方聊得太晚又喝醉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神情憔悴的进了公司,沐澈一直不停得往玻璃门外望著,希望能看到严正均从门口路过。但是偏偏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这一天都没有看到他。沐澈假装不在意的问起销售部的人,才知道严正均今天请了病假。
果然是喝多了麽?
沐澈猜想著,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在沐澈以为接通了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被挂掉了。愣了半天,沐澈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结果这次竟然关机了。
严正均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就算没有联系的那一个月,严正均也没有用关机逃避过。是出了什麽事?还是……
忍不住就想到自己是不是又被玩了,严正均就是回来逗他两天,现在又把他给甩了。但是昨天他们并没有吵架,严正均笑著让他放心的表情是那麽温柔!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严正均忽然莫明其妙的这样问自己。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想问他什麽意思,但是严正均不让他问,只是对他说……
“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当时……他以为严正均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他,为了让他安心。难道不是?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严正均连公司也请了病假,也许真的病了?
可是为什麽不接他的电话?
有力气关机,接下电话会死啊?就算他只是个奴隶,他也是有底线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把他扔的远远的,这样大起大落的他受不了。他可以忍受严正均花心、忍受他跟别人乱搞、甚至忍受严正均只把他当个方便的解决欲和找乐子的工具,但是他受不了严正均这样玩他!
去找那个男人,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已经受够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房间里胡思乱想,与其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愿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後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门,然後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神却在看清门後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著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神,正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著沐澈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著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著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麽让他出来,要麽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著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著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著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麽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著他些什麽,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於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著自己的身体被高举著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著,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细长的管子从他的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