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媚药君的威力
“你从哪里搞来这个的?”
雪泠见靠来探望自己,先是惊喜,然而当他献宝一般将一盅鲍鱼汤端到她面前时,她却只有惊吓了。
和煦腼腆的笑意缀在靠的眼眸中,他将勺子递到雪泠手里,道:“容主子喝不完,就赏给我了。”
雪泠面上却不见喜色,略微担忧地问:“你方才和她在一起么?”
靠摇摇头,澄清道:“我只是恰好经过,容主子把我叫住,问我肚子饿不饿,随后就把鲍鱼汤赏给我了。”
说这话时,靠的睫毛因心虚而微微颤抖起来,但因为离得较远,雪泠并没发现。更何况靠老实的子是众所皆知的,他说的话一般都假不了。
雪泠方才露出灿烂的笑容,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后对靠点头道:“很好喝,谢谢你。”
“没事,你喜欢就好了,嘿嘿。”靠傻乎乎地笑着回应,此刻颇有一种双手不知该往哪处放的拘束感。
雪泠胃口小,只喝了半碗便摇手连声道喝不下了、肚子撑了。靠心想不能浪费粮食,况且他也懒得再往湖边跑一趟。便索捧起盅、一不做二不休地把雪泠喝剩下的全倒入口中,咕噜咕噜几声便清理干净了。
雪泠见汤喝完了,天色也不早了,便要催着靠离开,免得待会儿被人逮住。
靠却笑嘻嘻道:“没事,方才容主子去见三王爷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雪泠仍旧把他往外推,道:“那也不行,主子虽然不在,但是阁里还有留守的下人们呢。”
奈何她力气小,哪里能推动健壮的靠半分。他依旧纹丝不动地正坐在床边,解释道:“真的没事,方才容主子已经允许我以后都能正大光明地来见你了。她说你的伤是因我而起的,我常来探望你再正常不过。”
雪泠微愣,“主子真是这么说的?”
靠点头,“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么。”
雪泠撅了撅嘴,道:“怪事,主子何时变得如此体贴别人的,她从前虽也好说话,但绝对禁止后院的公子们跟丫鬟小厮们有过多接触,为的就是避免给自己戴绿帽。”
“这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是你多虑了。更何况我们站得直便不怕影子歪,主子不会胡乱怪罪的。”靠轻柔地拍拍雪泠的肩膀,又微笑道:“我再留久点,待容主子回来后走也无妨。”
雪泠亦觉得屋子里唯独自己一人过于无聊,便点点头,答应了。
好吧,留久点吧,留久点便要出事了。
最先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异样的是靠,他浑身一震,突然如坐针毡起来。
这种小腹胀痛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觉得十分困惑……现下他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被做,好端端的怎么就?
更何况还是当着雪泠姑娘的面,真丢人!
靠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到解决的法子,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先从雪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回到自己阁中再作打算。
然而想说的话还没出口,靠却突然瞧见雪泠的脸颊好似被胭脂染过一般容光潋滟、晶莹剔透。原本就水汪汪的杏眼如今更是顾盼生辉,澄澈中又含杂着一份迷惘,煞是楚楚动人。四目交接间,靠心口突然涌起一阵上前爱抚她的冲动,而某处更是愈加火辣辣的痛,迫不及待地想冲破衣裤的束缚,一展雄姿。
雪泠扯了扯袖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好热……怎么回事,身体里好像有个火炉在烧,难受死了。”
靠无法将视线从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撤离,大脑中理智和欲念正在激烈对战。他紧紧咬着牙关,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总之现在咱俩不能共处一室,我……我先出去转转,你赶紧找点冷水喝了。”
话毕他便要起身离开,却被雪泠一把拽住。她双手捆住他的腰,身子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如同寄生虫一般紧紧贴着他,不肯放手。
“不行,你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她使出吃的力气才将他按到在床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缓解身体中的极度燥热。
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少女的不停蠕动无法避免地让她前的两团柔软在他身上来回摩擦,他被刺激得一阵颤栗,只觉享受又渴望更多,被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兽-欲正一点点苏醒着。
脑海里突然闪过漆黑肮脏的恐怖柴房。
靠连忙推开早已化作一滩柔水的少女,开口的声音嘶哑至极。“雪泠,你先想想这事的后果,别被冲昏脑袋了!”
少女抬起水眸,如一汪甘冽的清泉呈于眼前。她的声音更如玉珠纷洒入银盘,字字叩进靠的心扉。“我不管后果如何,我一介女流,从来只顾当下。当下,倘若你离开了,我会被烧死。”
尾音未落,她便像猛虎般重新扑回靠的身上,狠狠地压住她的唇,炽热的舌尖撬开牙关,攻进城门,一旦寻找到目标后便肆意狂放地互相缠绵纠扯起来。
靠仅存的丁点意志立刻被这潮水般涌来的热情淹没了,他翻过身来将雪梨压制在腿间,亟不可待地将阻隔在二人间的衣物撕扯成几块碎布,雪白高耸的酥立即呼之欲出,好似粉嫩的水蜜桃般惹人喜爱,靠埋下头去,启唇含住一个,牙尖轻轻咬噬,尔后再用灵舌舔-弄。
雪泠的低吟声不绝如缕地从嘴边溢出,她舒服地昂起头,将脯挺得更高。一双小手则漫无目的地在靠腰间索着,稀里糊涂地倒也替他将裤子扯了下来。
然后,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靠进入雪泠体内的那瞬间似乎有些犹豫,他在她的眉梢处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雪泠,对不起,我……”
雪泠笑语嫣然地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对不起啊,是我先亲你的。”
靠沉默片刻,便觉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会负责的。”
“嗯。”
他微微向前用力,终是突破了那层薄膜,温暖湿热的体从深处缓流出来,将他紧紧包围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不忘关怀身下人。“痛吗?”
雪泠摇摇头,“不痛,就像被蚊子扎了一下。”
靠听她这番回答便安心许多。随后长驱直入,英勇地攻略城池,尽情恣意地在遥无边际的草原上驰骋奔跑起来。
雪泠幽谷夹紧了误闯禁区的勇士,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却使得他越加亢奋和狂躁。她的嘤咛声连绵不断地在靠的耳边荡漾,似享受,又似痛苦,像是患了猫叫症的婴儿。
一番激烈的冲撞后,勇士总算停下律动,靠也关大开,吼声后中满满地喷洒出来。
雪泠身子轻飘飘的,仿佛在云雾中游荡一般。靠将她搂紧,细心地为她擦拭掉染湿了流汗的汗珠。她便顺势依偎在他耳边,百般温软地说:“靠,你的声音很好听。主子不喜欢,我喜欢。”
靠的耳子瞬间烫到极点,腼腆得不知作何回答,只继续为她擦汗。
半晌,就在雪泠昏昏欲睡时,靠却突然开口道:“我会设法向主子求情,让她将你赐给我。”
一听这话,雪泠睡意顿时全无,杏眼瞪圆了望着靠。“万万不可!我只求她别发现这事就好了,主子不可能答应的。”
靠将她的手握紧在掌心,郑重地承诺道:“你放心吧,除非有十足把握,我不会轻易向她提起这事的。”话音一转,靠突然有些忐忑地问:“雪泠,假如主子答应的话,你愿意嫁给我么?”
雪泠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人都是你的了,当然愿意了。”
靠担心的却不是这个。“我怕……我怕你的娘亲会不同意,毕竟我是个男人,从前还是卑贱的奴隶出身。”
“我娘肯定不答应,但这种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是时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娘未必就不会心软了。”雪泠狡黠一笑,道:“再说了,要嫁你的人是我又不是她嘛。”
“那我便放心了。”靠嘴角荡漾出丝丝笑意,又忍不住撩起雪泠的下颚,在嫣红的唇瓣上轻啄一下。
此时,靠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停留在他和雪泠的身上,立即警惕地回头望去,却见颜如玉神情震惊地站在门外,一只僵住的右手伸直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
靠心里咯噔一下,恍惚过后连忙扯来棉被盖住自己和雪泠□的身-体。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跟颜如玉解释这如此一目了然的情境。
熟料还没等他开口,颜如玉竟然先一步迅速把门掩上,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唯独清冽的声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你快点消失,我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