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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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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咬你(2)

“抬起头来。”

“是,陛下。”陈瑶缓缓抬起头,一双淡黑如墨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光映入她的眼球,晃得她的眼睛一花,……好漂亮!她的双眼被眼前的俊秀男人牢牢地吸引住。这个男人就是那个令人厌恶的昏君?他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眼睛?好像……比哥哥的要好看一点点……不过嘴唇没有哥哥的厚,嗯……好吧,嘴唇也比哥哥的好看一点儿,哼!光有个好皮相,骨子里可比哥哥差远了!陈瑶习惯地将眼前的昏君与她的哥哥比较起来。

正当陈瑶为昏君与哥哥之间谁更漂亮而斤斤计较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对面那漂亮的嘴唇慢慢弯起,挂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咦?你这是什麽表情?戏耍还是嘲笑?我瞪死你!姑怕你呀?

赵彻被眼前的少女逗得笑了起来。赵彻原本对今日选秀并不满意,太後很早就为他指定了皇妃人选,他的内心对此十分厌恶,堂堂大赵皇帝却不能按自己的意思选女人,这让他的自尊受到很大伤害,但他也清楚,自己是无法与太後抗衡的,最终只能无奈接受。从一进院门,他就开始按照太後安排好的程序直接找上陈瑶,打算先应付了太後了事。不过,当他看到清纯可人的陈瑶时,原本低落的情绪被强烈的好奇取代了。

这个小女人很有趣儿,与那些一看到他不是惊艳於他的漂亮,就是恐慌於他的身份的女人不同,她第一次看他竟然带着一种品评的味道,可爱的大眼睛在他脸上转呀转的,好像集市上的某位阔小姐在宠物摊儿上挑选她的宠物一般!赵彻忍不住玩味的笑起来,他想要逗弄一下这个有趣儿的女孩儿。

噢?生气了?不知为什麽,他很想看她生气的样子,似乎为了更加激怒她,他伸出手,轻轻抚摩上她嫣红的樱桃小嘴,丰润又柔软,挑逗着道:“太後说得不错,果然是个妙人!”

陈瑶被彻底激怒了,妙人?妙你个头!竟敢调戏老娘,姑咬死你!张开贝齿一口咬上男人那只轻佻的手!

她竟敢咬我!?赵彻愣愣地看着咬在手上的那排贝齿。储秀内一下变得寂静无声,世界像是凝固了一样,人们的眼里只有一个画面:皇上伸着手一动不动,看着对面的少女像只小狗一样死死咬着他的手,所有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野丫头竟然咬了皇上!

虽说皇里没有人瞧得起这个荒的皇帝,但他毕竟是个一国之主,代表着一国之尊,哪是一个秀女可以咬伤的?就连周围的奴才们也要背上一个护驾不利的罪名!大家都傻傻地看着皇上,冷汗全都下来了。

陈瑶此时也傻了,刚才脑子一热就咬了,现在才想起这个挨咬的人可是皇帝,意识到自己惹了大麻烦,吓得一动不动,瞪着眼傻愣愣地看着赵彻,像是被冰冻了一样。

寂静了好久……

一抹笑意慢慢浮现在赵彻的嘴角,像一缕春风吹进了这个凝固的世界,好听的声音再次从那漂亮的双唇间响起:“封镇南王之女陈瑶为陈贵妃!”

长长的出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看来皇上是不打算追究了,众位奴才们自然也装作没看见,没人傻到现在去追究什麽的。

赵彻慢慢从贝齿下抽出自己的手,而陈瑶还愣愣的张着嘴,似乎还不明白皇上为什麽会放过她,傻傻的样子让赵彻暮然心动,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油然而起。他一把横抱起娇小可爱的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走向旁边的一间厢房,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房门,踏入房内。

☆、第十二章 裙下【1】

赵彻的举动让陈瑶羞得无地自容,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当众搂抱,她下意识地推拒挣?,但她的一切挣?都被赵彻有力的臂膀制止住了,她的小手推在男人的肌上,竟然让她有种触到岩石般的感觉。她没想到他这麽强壮,也许是他的长相太过俊秀的原因,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强大,但当他抱起她时,让她真正领略到他的高大魁梧。男人宽厚的膛完全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包容进去,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将她紧紧压在怀里,她的俏脸贴到他的肌上,怀中好闻的男气息让她一阵眩晕。他的大手用力托着她的翘臀,异的刺激从羞人的部位传来,让她的心像小鹿一样跳得飞快。

直到陈瑶被赵彻放到床榻之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妃子了。两名女跟进来慌慌忙忙的为两人宽衣,陈瑶死死抱紧双臂,不让女解衣,赵彻也不阻止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任由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他的衣服,眼睛却盯着她看,脸上尽是玩味的笑容,似乎很欣赏陈瑶的窘态。很快他就被女脱得赤条条的,一具完美的男体展现在陈瑶的眼前!在看到他雄壮结实的男肌肤和胯下丑陋又巨大的阳物,她羞红了小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抱住衣服,两名女无法为她解衣,尴尬得不知所措。赵彻大手一挥,女如释重负般急急退出房间。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赵彻坐到她身边,细细观赏她青纯绝美的面容,香甜得如同苹果,让他勾起薄唇,“小东西,睁开眼睛,让朕看看。” 娇嫩的小身板猫一样轻颤了一下,却将眼睛闭得更紧。他开心地逗弄着,张开铁臂将她搂进壮实的怀里,“朕已经封了你贵妃,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别害羞,朕要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口吻竟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

他赤裸的怀让她一阵眩晕,坚硬壮实的肌热热的熏得她。真要与这个让她讨厌的男人做夫妻了吗?她理想中的男人应该是哥哥那种桀骜不驯,才华横溢,而这个男人呢?她偷偷从指缝间观察这个男人。

如星的眼眸下秀挺着漂亮的鼻子,惑媚的薄唇微微勾起,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是棱角分明的肌,她的小身子被他的臂膀搂进他炙热的怀里,坚硬的肌肤诱惑着她。他真的是个荒唐懦弱的人吗?这个男人在这一刻让她迷茫。恍惚中她呢喃着问他:“陛下会是好男人吗?”

☆、第十三章 裙下(2)h

他诧异一笑反问:“什麽样的男人是好男人?”

她不假思索:“像我哥哥那样的,就是好男人!”

“你哥哥?”他浅笑,“小东西,有些东西你哥哥可给不了你,只有朕才能给你呦。”

她迷惑,“什麽东西?”

“夫妻欢爱。”他挑弄她的樱唇。

她露出不屑的表情,“这有什麽好?不就是抱在一起睡觉吗?有什麽稀罕?”

“夫妻欢爱就是睡觉?是谁教你的?”他惊讶於她的无知。

“是妈妈告诉我的。”黑漆漆的眼睛露出不解。

“你们王府没有教习嬷嬷教你男女之事吗?”

她脸一红,“有,可人家才不要她们教!”

原来还是个野丫头,“储秀里的教习嬷嬷也没教你吗?”

“储秀?人家又没住在那里。”

他猛然想起这个女孩儿好像一直在慈宁和太後住在一起,“小东西,男人和女人睡觉可不是抱在一起那麽简单,朕来教教你吧。” 他笑得像个大灰狼,“和朕睡觉可是很享受的事情,很多女人还求之不得呢!你不信?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她的大眼睛眨呀眨,心底里开始衡量起来,睡觉而已,应该没什麽大不了吧?“嗯……那就试试,不过说好了,要是不舒服就得停!”

他得意地勾起漂亮的薄唇,到了朕的手里还能有哪个女人可以停下来?“只要你按照朕的要求做,朕一定让你舒服得一生难忘!你会知道什麽才是好男人!”用力将娇小的人儿搂进怀里,张嘴覆上她的樱唇,她抖得像只小猫,摇着小脑袋躲避。

“不要躲,很舒服的!” 他强悍地撬开她的贝齿,撩拨那美妙的小香舌,让她酥了身子任他肆意搅动,汲取她的香汁。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好奇怪,为什麽这麽羞人的被他吃,她的身体却不排斥?他要解她的衣,她却羞涩的扭动挣?,“宝贝儿,夫妻睡觉是要脱掉衣服的!”

☆、第十四章 裙下(3)h

“我不,好羞!”

他不忍心强迫她,妥协道:“那让朕一下,朕保证不让你害羞,只让你舒服。”他很吃惊,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在意她的感受?

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撩起衣服探入进去,她觉得,她应该拒绝才对,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竟任由那炙热的大手在她的衣下肆意挑弄。他的肆虐带给她陌生的快感,使得她热热地喘息起来,芳心里满是快慰的酥麻,下体里竟有些收缩的快意。

赵彻兴奋地抱起小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身上,他太想“吃”她了。嘶!他用力撕开她的衣襟,一双粉嫩弹跳而出!带着大片晕红的翘,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香艳甜美,他忍不住吻上去。“不,……陛下!说好的不脱……啊!”她虽抗议着却挺着酥迎向他。好……好奇怪……她觉得她的私秘在收缩,挤出一股湿润,带给她一种羞涩并快乐的奇妙刺激。

他没有回应她的抗议,一双大手滑到她娇胯揭起长裙,扯碎她的内裤,直奔她两腿间滑嫩的神秘之处,在那柔嫩处肆虐蹂躏!陌生的快感一波波爆发出来,叫她欲仙欲死。他到娇嫩细缝处的湿,忍不住低笑出声:“好敏感的小妙物!”

“嗯……啊!……”她已经无法回应他的调笑,被挑弄被蹂躏的刺激堆出无尽的快感。被这个不守信用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揉,让她非常愤怒,但挺翘的小脯与他坚硬的肌蹭磨的触感让她快慰得无力反抗,浓浓的男气息让她清楚的意识到:她正被一个赤裸的男人包裹在怀里,而淩乱的长裙下,她大张着腿赤裸着下身跨坐在男人的腰上,被男人肆意玩弄!她觉得她应该反抗,可不知为什麽?似乎有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热流压过了羞臊,让她娇声颤抖。

看到她双眼迷离,娇吟连连,他坏坏地问她:“是不是很爽?”。她本想抗议他,质问他为什麽不守承诺撕她的衣,可奇怪的是瘫软在他赤裸结实的怀里的感觉好舒服!“朕还有更多的礼物给你,你会更舒服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他将下身硬的巨物顶向她。

她忽然发觉娇胯被一个硬硬大大的东西顶住了,她本能地害怕,扭动着翘臀想要躲避,却被那双大手牢牢地钳住,“想让它进去吗?”他勾起惑媚的笑容。

进去!她被震惊了,那麽大的东西要进入她的那里!?“不!我……我好怕!”

“宝贝儿,别害怕,进去了我们就是夫妻了!让你的那里包住你的丈夫,是最幸福的事情。”大手捧住她娇美玲珑的雪臀,巨硕的龙首抵住那道敞开的细缝,缓缓送入!

噢!天呀!它进来了!……她被撑得好痛,可身体里却神奇地渴望着被胀满,美妙的电流冲入她的芳心,让她呻吟出来“嗯……”。

☆、第十五章 裙下(4)h

紧致的细缝被撑得圆圆的,娇嫩的香肌包住他不断的收紧,大量热被挤出来润滑着他们彼此,使得他对她贞洁的突破异常顺利,她还没来得及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他就重重撞上她最深的嫩中。她觉得她快要被贯穿了,小腹酸酸涨涨被填得满满的。她从来没想过男人会入她的身体,而且是入那种羞人的部位!在他强悍顶入她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个让她讨厌的男人的裸体变得奇妙起来!以前她一直认为男人的肌都是丑陋的,可现在,这个男人的充满雄气味的坚硬肌肤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口的一双圆润与他隆起的肌紧贴在一起,让她异常羞臊,但这羞臊却奇异地转化成快感!她不受控制地抱紧他,寻求那种肌肤碰触的快感,当她的两粒嫣红与男人的口互相挤压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一阵让她昏厥的热潮猛烈袭来,让她弓起娇躯,僵直着颤抖,激得她大声尖叫:“啊!……”,下腹传来一阵将异物排出体外的强烈感觉,随後她那被巨物撑得圆圆的唇猛力收紧,一大股晶莹的热被挤压出来,喷洒在他的胯下!

“这麽快就来了?真是敏感。”他捧起她娇嫩圆润的小屁股,开始冲撞起来。“啪!啪!”的声响从淩乱的长裙下传出,他看不见长裙下的景象,但这种看不到的奸弄反而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把她冲撞得上下起伏,坚硬巨大的欲龙在她身体里肆意冲击。

他格外的兴奋,身下的冲刺也越来越勇猛,他无法停止在她体内的肆虐,狂野地冲撞,在最後一下用尽全力顶入她的最深处,咆哮着在她紧窒的幽深里,喷泻而出!她被滚烫的激流冲击得剧烈颤动,酥软了全身。

他看着瘫软在怀里的小娇娃高潮後无力的娇媚样,被撕裂的小衣挂在赤裸的娇躯上,雪白的酥完全展露出来,白皙修长的美腿大张着跨坐在他的腿上,赤裸的长腿从淩乱的长裙下伸出来勾在他的腰上,虽然看不到长裙下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体,却给人留下了更丰富的想象,好一幅美丽景象!这种裙下的感觉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他并不抽出自己,只是用大掌托起她的小臀躺下身,让她张腿趴在他身上休息。

“舒服麽?”大手抚着高潮後的娇美玉体,挑弄着小人儿的娇嫩肌肤,他结实的膛包裹着她,让她软进去品尝男的刚阳。

好奇怪的感觉,男女之间的快慰,叫她有种意犹未尽的渴望,双腿依旧张得大大的跨在他的腰胯上,而他撞击过她的那个丑陋的大家夥依旧涨着她的下腹。小脸火辣辣的,她呻吟着扭动小臀儿,要脱离这种羞人的结合,却被他用力按住。

“小东西,朕给了你很多礼物哟。”他的话让她回想起刚才羞人的一幕,想起他在她小腹的最深处竟然留下了男人东西!在她看来:她的那里是她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应该只属於她自己,可现在,那里却被他用那麽丑陋那麽羞人的巨物冲撞喷泻,而且冲撞得那麽深,喷泻得那麽有力!她清晰的感觉到巨物在她那里跳动,每次跳动都会有一大股滚烫的激流冲刷她湿滑的敏感,每次冲刷都刺激她强烈地颤抖和收缩,她的下身快乐得要融化掉了。

好羞!她责备自己,为什麽没有阻止他,反而的大张开腿任由他出出进进。那麽脏那麽羞的东西就留在她的肚子里,她为什麽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消魂的刺激。她把热热的小脸埋进他的肌里,不敢面对他,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羞耻,可是男人的肌贴在她的小脸上,却带给她新的刺激,小腹里刚平息的阵缩又蠢蠢欲动起来,脑海里竟有了期望再被他冲撞的奇怪念头,下腹一热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他轻轻抚弄她的樱唇,“还想要?”。她趴在他的膛上不说话,但下身的颤抖回答了他。

他微笑,把她上身的碎衣全部扯掉,让两人的上半身完全赤裸地抱在一起,壮硕的欲龙再次硬挺起来。

“嗯……陛下……它又硬了!……好大!……啊!” 他的坚硬让她又一次激动起来,娇媚的小身子竟主动律动起来。她羞臊的把头埋在他的肩头,而下身却张开腿骑在他的腰上激烈起伏。“啪!啪!……”的撞击声交织着娇喘声,响彻整间厢房,她不敢想象,这麽羞人的声音竟然是她自己用下身撞击男人发出来的!她双眼迷离双颊火热,但她越是羞臊,下身就越是刺激,她的思维已经完全迷乱了,似乎让那个巨大的东西在她小腹里冲撞,已经成为她现在的唯一需求。

“宝贝儿,你真妙,朕要好好看看你!”他忽然非常渴望看到那裙下的风光,大手抓住裙腰猛然撕开她最後的遮拦。

“啊!……不要……”一阵凉意从下体传来,她娇美的玉体体完全暴露出来,她羞涩得快要昏厥,可他还不放过她,强有力的大手伸入腋下撑起她的娇躯,让她的粉嫩禁地展现在他们的眼下。

好美的景象!绝美清纯的玉体透出大片红晕,几丝淩乱的秀发垂至前,俏皮地滑过挺翘的酥,迷离着双眼扭动着妖娆玲珑的小蛮腰,牵动着挺翘的酥上下波动,修长白皙的美腿大大的张开跪坐在他的腰腹上,两条美腿间那抹粉嫩吞吐着他的巨龙,如此的迤逦春光让她显得艳丽而又优美!

袒露在男人的目光前让她都要羞死了,可那奇特的快意冲击着她的体,巨大的热潮从美妙的花中汹涌而出,她绷紧,收缩,大声尖叫,“啊!……”。湿滑的香肌在一阵阵的颤栗中收紧再收紧……

在长时间的高潮後,她瘫软下来,像是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可是他却被她的收缩刺激了,他猛然翻身将瘫软的她压在胯下,大力征伐起来。他起伏的健胯带着大量浊拍击在她柔暖的花唇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他坏坏地笑着,托起她的头,强迫她看向他们交合之处,“宝贝儿,好好看看这里,你就知道什麽才是好男人了!”

天呀!她震惊地看着男人狰狞丑陋的巨大物,而这个巨大丑陋的巨物就在自己的眼前入她!她无法理解自己小小的身体是怎麽承受它的,那小小嫩嫩的唇瓣竟然完全吞没了它!天那!为什麽自己一点儿也不痛?反而……好刺激!

靡的景象让她刚平复的热潮再次汹涌起来。好美!她的眼睛再也无法离开,她看到她大张着白皙的美腿,平滑娇嫩的小腹剧烈阵缩着,小腰紧绷着弓起,雪白的翘在他的撞击下有韵律地上下波动着,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麽美丽,难怪即使是哥哥那样优秀的男人看到自己时,也会被一时晃花了眼。

而他强壮的雄身躯带给她的视觉感受,刺激她的小腹不断产生新的热潮冲击着她的脑海。他宽大的身躯在一双壮手臂的支撑下,像弯弯的屋顶,完全将她覆盖,凸起的肌就在她眼前绷得紧紧的,浓烈的雄气息包围了她,这种刺激她哪里忍受的住?她白皙修长的手臂环抱住身上的男人,蠕动起腰身迎合着主动撞击他。

显然他的欲火被她的迎合彻底激发了出来,大手突然抓住她的翘臀,猛然加大加重抽的速度和力度,疯狂蹂躏她的体!被他压在身下,让她不得不承受他的疯狂,将妙不可言的快慰强悍地送入她的芳心!她尽量张开到最大程度,让他征伐得更深更猛!他剧烈的撞击,直到他咆哮着喷泻而出,将炙热的激流冲进她娇嫩的幽深……。

☆、第十六章 你沒懷孕!

快两个时辰了吧,一众秀女站在日光下听着厢房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各个面红耳赤。在这种场合下临幸一位刚晋升的贵妃,这个出了名的昏君还真是不一般的荒,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些鄙夷,筱莹心里浮起一丝无奈。

那天之後,不出意料地,邓芝兰被本没有露面的二皇子点了去,立为皇子妃,而樊莹也成了大皇子侧妃。筱莹则被太後下旨封了个太医院正四品的院使,对於她这个毫无基的平民秀女来说,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太医院里的差使是皇里比较清闲的,尽管某些时候会担些责任,但现在的皇里的主子们都很年轻,即使是年龄最大的太後也才四十出头,主子们的身体都很健康,所以平时也就开些滋补身体的方子。筱莹这个女太医也清闲得很,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很少有机会见到皇上了,就连陈瑶的面都见不到,毕竟她们明面上是闹翻了的,陈瑶不可能主动来找她,这让她心里有些急躁。

这天筱莹正琢磨着找个什麽机会能见一下爹爹时,金柱儿笑眯眯地来找他,“李大人,太後老人家这几天神不振,食量见小,吩咐小的来请您过去瞧瞧。”

“金公公怎地如此见外?称呼我姑娘就好。”筱莹虽是个四品官,但若论起权势,可比眼前这个太後眼里的红人差了太多,她自然不敢拿着官架子怠慢了他。

金柱儿哈哈一笑,略显亲热的道:“姑娘既然不把咱家当外人,咱家就不见外了,今天太後心情不太好,姑娘可要小心应对了。”

“多谢公公提醒,我这就跟了公公过去。”筱莹大概梳理了一下仪容,跟着金柱儿直奔慈宁而去。

到了慈宁发现里不止太後一人,还有一位男子,此人一身王袍,相貌英俊,竟与太後有七分相似。筱莹心里一动,已猜到此人一定是太後的弟弟摄政王冷霄。连忙屈膝跪拜,出声道:“臣李筱莹,叩见太後娘娘、摄政王殿下!”

“起来吧,哀家近几日身体疲乏,嗜睡得很,请李卿家来为哀家诊一诊。”太後原本是个清丽美人,虽然已年过四十,但保养极佳,此时慵懒地躺在榻上竟像是个风韵撩人的美艳少妇。

筱莹不敢怠慢,急忙凑上前,轻轻搭上太後玉腕,待诊清脉相,暗自大吃一惊,竟然是个喜脉,太後怀孕了!

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筱莹的脸色也变得极不好看,想必太後注意到了她的脸色,但她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般,没有任何表示,但那紧盯着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杀意。

直到此时,筱莹终於明白她这个平民秀女为什麽会一步登天了,一个毫无後台的秀女在没有经过严格调查的情况下,甚至连面都没有见一下,就被太後急急忙忙提拔为四品院使,这种史无前例的事情,绝不会仅仅因为一个杏花仙子的名头就可以的。

太後怀了孩子,必须打掉,而且这样隐秘的丑闻也必须掩盖,显然,太医院里的老太医是不适合替太後打胎的,那些太医久混於皇之中,多少都有些基,甚至有些还可能是某些势力的眼线,太後怎敢用?所以她需要一个毫无基又懂得医术的小人物,可以任意拿捏,完全控制。而筱莹这个刚入连一个认识的熟人都没有的“杏花仙子”立即入了她的眼。一步登天提拔为四品院使算是给筱莹的恩惠吧?让筱莹替她打胎同时守口如瓶。

可是,真的就是一个恩惠就让太後放心使用她吗?显然太後不会这麽天真,那麽能让太後放心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她为她打胎後杀了她!反正杀死一个毫无基的小女孩儿,对於太後这种大人物来说,本就不算事儿,也不会有人来过问一下。

尽管心跳剧烈,但筱莹的手指并没离开太後的脉搏,面上依然保持平静,内心却心思电转,飞快地思索着保命的法子。为太後悄悄打胎很容易,筱莹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但问题是,如何在打胎後不被灭口。

筱莹着太後的脉搏猛然想到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太後怀孕时间不长,才一个月左右,脉象不显,如果不是杏林高手,本诊断不出来,恐怕就算那些太医院的人也未必诊断得出来。而且孕妇的孕辰反应本就不明显,那麽太後一个不通医术的人怎麽能断定她自己怀孕了呢?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某位杏林高手已经为她诊断过了,她才会断定自己怀孕,但既然如此她还叫她来诊断什麽?显然这种可能不大。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由於经期的迟迟未来,而使太後自己认为可能怀孕了,所以,她找来一个懂医术的来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怀孕了,就悄悄打胎後再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筱莹长出口气,她在心里打定主意:既然你也不确定,那我就来个死不认帐,反正这里没有懂医术的,你身体有什麽毛病还不是我说了算?总之,你没怀孕!

☆、第十七章 打胎

筱莹站起身作出高深莫测的样子,缓缓踱着步子,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看到窗台上的一盆花,然後作出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看到她的举动,太後疑惑地问:“李爱卿可诊断出什麽问题了吗?”

筱莹指着窗台上的那盆花问道:“太後娘娘的这盆花可是来自西域的双蝶恋?”其实她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这盆花了,现在问起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李姑娘果然博学,这正是一位西域来的高僧送来的西域奇花。”一直没有说话的摄政王赞赏的接口道:“那高僧曾说,这双蝶恋是世间及其稀少的奇花,只在西域一处隐秘处才有,在我大赵恐怕只有这一株了,不想姑娘竟然认得,杏花仙子当之无愧!”

“摄政王谬赞,臣下也只是凑巧在一本奇书中见过此花的介绍,所以知道一些此花的特而已。”

“姑娘不必谦虚,本王看姑娘的举止,似乎太後娘娘的病与这花有关?”

筱莹微微一笑道:“正是,王爷即得了这花,想必也知道这花的一些特吧?”

“不错,那高僧曾对本王说:这花每株只开两朵,而且必定是一红一白,如果男子食用了红花,则有催情之功效,而女子若是食用了白花,则同样有催情之效,因为花朵的形状像蝴蝶,所以取名双蝶恋。”

筱莹点点头道:“王爷说的不错,正是这个花的催情特,影响了太後的身体,导致经期不调。”

“噢?”太後兴奋地坐起来,如释重负般出了口气道:“你是说哀家是被这花影响了?”转而又疑惑地道:“可哀家并没有食用那花,甚至连碰都没碰。”

筱莹淡淡一笑道:“娘娘虽然没碰,但娘娘却吸了那花粉。”看到太後豁然开朗的表情我继续道:“那花粉本就出自花心,多少带了些催情效果,虽然平时不明显,而且空气中的花粉也不多,但日积月累之下却足以影响经期了。”要说这花粉会影响经期纯粹是没影的事,但她为了圆谎必须这麽说,谁叫她是杏林高手呢?她说是就一定是,不是也是!反正这两人不可能去找那高僧对质,而大赵境内就更没人知道这些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哀家还以为……”太後猛然醒悟打住话题冲外边喊道:“来人!”待一个侍女进来後道:“把那盆花端出去,以後不要放在屋里了。”

待那侍女端了花出去後,筱莹又对太後道:“娘娘,虽然断了花粉,但娘娘的身体还需进一步治疗。”

太後诧异道:“难道还有不妥吗?”

当然不妥!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打掉能妥吗?筱莹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但表情却极为恭敬,“娘娘有所不知,癸水因经期不调而淤积於腹内,如果不尽快疏通出来,必会淤结成块,阻塞血脉,时间长了就会久积成疾,甚至危及命。”

一听危及命,太後有些紧张,忙问:“如何疏通?”

“这个简单,臣开些滋补药物,放入浴池为娘娘药浴,补充些血气,臣再与娘娘同浴,为娘娘推拿按摩疏通血脉,淤积体内的癸水自会排出。”说完筱莹拿了纸笔,当着两人的面开了张药方。她一边开两人一边看,见她开的全是滋体养肤的补药,没有一副是打胎的,这才放下心来。看到两人都松了口气,筱莹心里冷笑,本小姐要打你肚里的孩子哪里会用药物?那岂不是留下证据让你抓?本小姐的绝活是在那按摩上,用推拿的方式打胎本是我家祖传的秘法,外人哪里能看得出来?

皇家办事的效率自是极高,不到一个时辰,药材和热水就准备妥当,侍女们将药材泡入浴池,筱莹和太後在侍女的伺候下进入浴池,让太後坐好姿势,她就开始推拿起来,不一会儿,太後的下体就见红了,筱莹轻声说:“娘娘,这结淤的癸水因为不是按经期正常排出,所以娘娘会有痛经的情况,娘娘还需忍耐一阵。”孩子打下来没有不痛的,所以她先做个铺垫,以防她起疑心。随着血水流出的增多,太後的额头已是见汗了,显然是疼的厉害。

“痛煞我也!”随着太後一声惨叫,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很快就在浴池里散开来,筱莹怜悯地看了一眼血红的盆底,一个小生命被终结了。

太後一阵喘息,虚弱地躺下来。筱莹知道最难的那一关已经过去了,开口道:“娘娘,已经好了,臣伺候娘娘穿衣休息。”太後已是虚脱得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在侍女们的帮助下,筱莹为太後穿好睡衣扶到床上,自己匆匆穿了衣服,又给太後喂了一碗补血的汤药,仔细嘱咐不要让太後着了风,才退出慈宁。

由於刚和太後同浴,筱莹湿湿的秀发披在肩後,出来时再次碰到摄政王,连忙屈膝行礼,却被摄政王硬生生扶住,从他的眼中筱莹分明看到一丝惊艳,连忙匆匆告别离去。

那摄政王冷霄,看着筱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人间竟还有如此尤物!本王定要把玩一番!”

☆、第十八章 筵無好筵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筱莹真正得了太後的宠,一来是,太後以为自己本没有怀孕,也就不存在什麽丑闻,心结一解心情自然大好,而解开心结的人正是筱莹,太後对她这个“神医”也就格外喜欢。二来是,自那日後,筱莹每日都要往慈宁走一趟,为太後调养身体,在她的调养下,太後恢复的很快,而且又都是女儿家,每日里的按摩捶背甚是方便,还可以没有顾忌地说些女人家的话题,所以筱莹得宠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过,太後的宠幸并没有让筱莹高兴起来,相反,她心里反而愈加焦急起来。进三月有余,却只在选秀时见过一次爹爹,此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让他有些忧心忡忡。筱莹原本以为在慈宁里可以有见到他的机会,毕竟太後是爹爹的母後,他总会来请安的吧。正是抱着这种想法,她才殷勤地日日往慈宁跑,希望能见上爹爹一面,可是爹爹的面一次也没见到,反而是那个摄政王倒是次次都在。让筱莹失望的同时,也让她有些奇怪,一个外臣怎麽总是在後里?

“想什麽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筱莹正在神游的思路,正是那个天天腻在後里的摄政王冷霄。冷霄相貌英俊,温文尔雅,总是给人一种温柔体贴的感觉,在他表面儒雅的言谈举止中却能透出一种雄才大略的气概与才华,这样一个人,难怪能得到全大赵的百姓拥戴,无数少女的芳心被他俘获。

“没想什麽。今日诊脉,太後的身子已经基本痊愈了,属下以为属下开的那些滋补血气的汤药可以停了。”尽管从某种角度来看,冷霄的确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但筱莹却本能地拒绝和他相处,她总觉得爹爹这个皇帝的位子并不实在,他更像是眼前这个摄政王手里的一个傀儡,虽然爹爹荒无度,但必定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天下没有哪个女儿愿意让自己的亲生父亲成为被别人任意支配的玩偶。她抬头看了眼窗外接着道:“天色已晚,刚才属下已经伺候太後娘娘歇息下了,此时已经无事,属下告退了。”说完,不等他开口回话,匆匆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待筱莹刚刚出得门来,就隐隐约约听到丝竹之声从远处传来。她停下脚步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远处汉白玉筑成的高台上矗立这一座殿堂,殿堂内人影飘渺乐声不断。

“那里是聚仙台。” 冷霄走到她身後淡淡地说到,语气中带着嘲讽,“今日正是每十日一次的祭祀日期,想必皇上的侍卫和众位贵人已经开始祭祀仪式了。”

心中冲出一股无名怒火,筱莹也同样带着嘲讽冷冷道:“王爷,时辰已经晚了,您也该回府了。”哼!皇上荒,你个外臣天天混在後里就一定是个正人君子吗?

冷霄皱了皱眉头,盯视筱莹的目光带着一丝怒火压迫过来,筱莹却迎着他的目光冷冷回视。良久後,他才收敛了盯视她的目光,淡淡地道:“本王拙荆昨日着了风寒,明日还请李院使来本王府上,为拙荆诊一诊脉。”

筱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无从拒绝,他是摄政王,集朝权於一身,而筱莹是太医院的正式官员,从属关系上来说,他是她的上司。刚才他用李院使来称呼她,而不是李姑娘,显然,这是一道命令,作为下属,筱莹必须服从,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就是抗命不尊。

“属下遵命”筱莹咬咬牙无奈地回应。心底里实在不愿和他待在一处,扭头在他得意的注视下匆匆而去。

第二日早上,王府就派了马车接筱莹过府。冷霄请她去的用意,她不是不清楚,从他平日看她的眼神和对她的举动中就看出他对她的心思。但他毕竟是王爷,她的顶头上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也躲不过去,筱莹索大大方方穿了朝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就不信一个堂堂摄政王,还敢当众对一个朝廷命官作出非礼之事。

到了王府被直接领到了後宅,在客厅里等了大约一刻两个丫鬟服了一位贵妇从後庭转了出来。筱莹连忙上前见礼,“卑职李筱莹见过王妃娘娘。”毕竟这个摄政王妃也是朝廷册封的正一品,品级比我高了太多,所以我必须行礼问安。

“李院使免礼。”王妃摆了摆手,在丫鬟的搀扶下坐到主位上,一双凤眼瞄向筱莹,冰冷的目光透出一股浓浓的敌意。筱莹心下揣测她也应该猜到摄政王以她生病为借口,把她请来的一些用意了,也许本就是出自冷霄的授意,王妃才“着了风寒”。

既然王妃对她并不友好,她也懒得多废话直奔主题,“听王爷昨日讲,娘娘感了风寒,卑职特来为娘娘诊脉,还请娘娘伸出贵手。”

王妃倒也没有刁难,想必也是想要尽快完成“任务”,让丫鬟挽起袖子露出玉腕。筱莹伸出手搭在脉搏上,只一小会筱莹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那王妃哪里着了风寒?这分明是再健康不过的脉相。那王妃皱着眉头略显不耐,筱莹心道:既然大家都是来做戏的,我也配合着尽快演完。

“娘娘不必担心,只是略有小恙而已,卑职为娘娘开一方药即可。”说完筱莹提笔写了一张药方算是交了差。“娘娘,若是无事,卑职这就告退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方子一开完,筱莹就急忙告退。

“且慢,李姑娘不辞辛劳,摄政王府岂有怠慢之理?府内已摆好宴席以表谢意。”筱莹心里微微叹息,该来的还是要来。

“多谢娘娘,既然娘娘赏脸,卑职怎敢推辞。”以摄政王的权势,若想对她不利多得是机会,今日她若执意回绝,以後他还指不定又会想出什麽点子,反正躲了这次躲不了下次,还不如大大方方迎上去看看他到底会耍什麽把戏。

也许是没有想到筱莹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王妃微微皱了眉,脸上带了些鄙夷隐隐之中夹杂着警惕,似乎认定筱莹是个攀龙附凤要抢她的男人的女人。看着这位吃味的王妃,筱莹心里暗自鄙夷,自己的男人要偷腥儿,你不去制止反而还要帮忙圆谎,现在还要把她这个受害者当做敌人,你这王妃当得够下贱了。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恭恭敬敬地跟随她来到王府花园中央的一座凉亭中,亭中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她们分了主客坐下,王妃表面对筱莹还是很客气,一边介绍各种致的菜肴,一边吩咐一旁的丫鬟为她布菜。筱莹也没有客气,来者不拒一一品尝,至於酒菜里会不会下迷药之类的筱莹一点也不担心,这世上能给她下药的人还真没几个,至少这王府里是绝对没有的。

王妃的话不多,筱莹的话更少,一席饭吃得十分安静,眼看这顿饭菜就要吃完了,筱莹心里不禁疑惑起来,怎麽正主还不来,不知冷霄到底打的什麽主意,难道就是为了请她吃饭这麽无聊吗?

就在筱莹疑惑不解之时,忽然从凉亭的横梁上掉下一条赤红色的小蛇,径直落入她的脖颈间!瞬间就滑入她口的衣领。几乎就在同时花园入口处响起一声惊呼“小心!”,随後,一条欣长的身影闪进花园直奔筱莹而来。

☆、第十九章 中毒(1)

筱莹毫不迟疑出手如电,探入怀中一把将那条小蛇抓了出来,此时那飞奔而来的身影也已扑到她身边,正是冷霄。他伸出手探向她的脯,似乎是要抓那小蛇,但见筱莹已经将那蛇制住,伸出的手凝在了半空,竟显得有些尴尬。

筱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仔细观察手中不断扭动的小蛇,显然她的镇定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惊讶。

“李姑娘果然身手了得,刚才可被它伤到?” 冷霄收回手讪讪的问道。

“没什麽,一条小虫而已,怎会伤到我?”筱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用上了“我”的自称。

王妃捂着口作出惊慌的样子问:“李姑娘可知这是什麽蛇?我王府怎会有这个东西?”。

筱莹玩味地看了王妃一眼,心里不觉好笑起来,看来吃醋的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竟然也会配合着给她男人难堪,本小姐毫不客气一并笑纳,“此蛇名叫:赤春蛇,出自西域一带,严格来讲这种蛇并非真正的毒蛇,雌赤春蛇通体绿色没有毒,而雄赤春蛇通体赤红却有毒牙,而它的毒乃是至之物,当雄蛇遇上雌蛇时就会咬上一口,那雌蛇中了毒,熬不住,就会主动与那雄蛇交配。这条应当是雄的。” 说完,筱莹捏碎了那蛇的头骨,将它扔到一旁的草丛里。

“想不到天下还有这麽龌龊的赃物,幸亏姑娘动作快,不然……”王妃顿住话很有深意地撇了冷霄一眼。

“要说龌龊这赤春蛇可算不得什麽,这世上某些宵小之徒才真叫龌龊肮脏呢!”筱莹带着嘲讽的语气,话中有话。

冷霄面色微红,带着怒意问:“姑娘此话怎讲?”盯了王妃一眼,眼光中带着警告意味。王妃倔强地看向一边,但最终没敢说什麽。

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筱莹心里冷笑一声,淡淡道:“因为这种蛇的毒非常霸道,所以有些人喜欢高价收购此毒,先用泉水稀释再与一些滋补药材按比例混合後,可以做成高品位的春药,如果搭配合理,这种药既可以滋补身体,又可以增加欢爱情趣,倒是一种难得的好药,我们广济堂就有几种这样的春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在西域就有人专门驯养这种赤春蛇,然後收集蛇毒高价卖出去,赚取高额利润。”我顿住话题,看了一眼冷霄冷冷道:“如果只是这些到也无可厚非,只是一些宵小之辈,却不是为了制药,而是不经稀释直接用到一些良家妇女身上,已达到他们某些可耻的目的。甚至一些邪之人专门训练此蛇,用来暗算女人,若是暗算成功,那女人就会被欲冲昏理智,变得荡不堪任男人摆布了!”

筱莹现在终於知道冷霄打的是什麽主意了,这条蛇分明是被人训练过,刚才遇袭时她隐约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丝竹声,这显然是有人通过一种特制的笛子来控小蛇攻击我。哼!想来如果她真被咬到了,接下去就是英雄救美了吧?他摄政王大人不能眼看着一位少女,在毒的折磨下托而亡,无奈之下与她欢好交合,就算将来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冷霄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本有听见筱莹的一番指桑骂槐,反而十分感慨地道:“哎!我大赵承平已久,百姓安居乐业,所谓温饱思欲,出现一些宵小也在所难免,好在这里是王府,那些宵小之徒怎敢来这里?这条蛇应是偶尔进入王府的,前几天不是从西域买进一批花草吗?想必是那些花草中夹带进来的。”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向王妃,使了个眼色。

“啊……对,对,府里确实是进来了一批花草,都是刚从西域贩卖来的,回头让下人们仔细查查,可别再有遗漏的,怪吓人的。”王妃拍着脯作出恐慌的样子。

筱莹装作没有看懂他们是在做戏,起身拱手道:“今日多谢王爷和王妃娘娘盛情款待,卑职已经酒足饭饱,天色已晚,卑职告辞了。” 事实上,她刚才已然中了毒!由於当时她不清楚冷霄会打的什麽主意正在凝神思考,所以当那蛇掉落到她的口时,她的反应和动作都慢了半拍,终究让那小蛇在她的酥上咬了一口,好在有衣服遮掩,没人能看到伤口。此时毒已然开始发作,下腹传来一阵阵酥热的刺激,如果不及时离开,恐怕就要出丑了。

☆、第二十章 中毒(2)

想必是认为计策失败,冷霄没有拦她,微笑着道:“此番烦劳李姑娘为拙荆诊病,本王感激不尽,本王就送姑娘一程略表谢意。”他仔细观察筱莹的表情,亮的眼中透出一丝怀疑。看来他也在怀疑,之所以要送她,也是想在路上再多观察一阵。如果筱莹坚决推辞,反而说明她心虚了,这样一来,他会找各种借口多挽留她一阵,直到她毒发而顺从他。

“多谢王爷!”,为了不露出马脚,筱莹不敢推辞,爽快答应下来。

他们坐上来时的马车,徐徐向皇行驶。在车上冷霄很规矩地坐在筱莹对面,但两眼却一直在观察她。筱莹强忍着小腹的灼热,端庄地坐直身体眼睛看向车窗外,一时间车厢里沈默下来,但筱莹心里却火烧一般难受。王府与皇离得不远,但此时临近黄昏,皇城里的百姓都在这个时候出来娱乐消遣,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马车行驶缓慢。

似乎为了打破这种令人尴尬的沈默,冷霄不时和筱莹说上几句话,浓烈的男子气息充满狭窄的车厢,筱莹尽量忍耐着异刺激,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小心回应他的每句话。但她的幽径内却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带动着她的小腹微微轻颤,热热的被挤出下体,两腿间已是湿滑一片,好在筱莹的官服较为宽大,遮掩了她身体的异样。筱莹苦忍了许久,皇终於到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下车向冷霄行礼告别後匆匆拐进门,确认他看不到之後,筱莹才长长出了口气。

太医院本是朝廷的一处府衙,但皇家为了医病方便,将其设置在了皇内,可是毕竟御医们都是外臣,为了避嫌就将其设在皇最偏僻的西北角,被高高的墙围起来,而且还与後之间隔了一座御花园。筱莹捂着火热的小腹,大口喘息着,艰难地行走在皇的小径上,湿热的私处就像一个失控的小恶魔,不断撩拨她体内的欲,越来越酥软的躯体几乎让她无法行走。好在天色已晚,路上的人很少,少数几个相遇的人都被轻功上佳的筱莹躲过,否则,她现在的丑态早就被人发觉了。

但即使如此,当走到御花园时,筱莹终於彻底崩溃了,四肢完全酥软得寸步难行,她斜靠在一棵桃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乱如麻。她非常清楚,这种毒是无药可解的,即使她回到住所,也没有办法解毒,如果不能及时与男人交合,就只有托而死了。其实,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留在王府,尽管会被冷霄算计失身於他,但至少筱莹还可以保命,但她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她那麽做,哼!她冷笑着,‘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我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你!’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筱莹一惊,下意识地四下观察,看见不远处有座假山,於是用尽最後一丝力气钻进假山背後隐藏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听上去只有两个人,慢悠悠的像是在散步。

“哼!这两年选来的秀女人数少了不说,样貌身材也差了太多,朝堂里的那帮废物只会敷衍朕!赶明儿朕得杀几个老家夥,镇镇这帮废物!”

是爹爹的声音!筱莹心里一阵惊喜,一时间忘掉身体的不适激动地探头张望。果然看见一条欣长飘逸的身影,一身明黄的龙袍被火红的夕阳照耀得异常醒目。他身後跟着一个小太监,正是金柱儿。筱莹捂住嘴拼命压制冲出的去的欲望,不要说她现在一身丑态,就算一切正常,她也不能如此冒失地冲出去,毕竟,这皇里到处都是太後的眼线,要想父女相认就必须在一个秘密而稳妥的环境下才行。

“皇上息怒,那些个大臣都有摄政王为他们撑腰,暂时还杀不得。”那金柱儿的语气是恭敬得很,但我从他那低下的眼光中分明看到一丝鄙夷,“皇上,您要是觉得里的女人不过瘾,奴才可以带您出呀。听说禁军参将吴进之女吴蓉蓉,表面是个冰清玉洁的美人,私下里却是个狐媚荡的个,与好几家的公子哥都暗通款曲,赶明儿奴才带皇上去解解闷儿。”

“噢?吴蓉蓉?朕倒是听说过,只是太後那边看得紧,这种奸臣女的勾当要是被她知道了,又得申斥一番。”

“皇上尽管放心,刑部侍郎的大公子与那吴蓉蓉早有往来,皇上可先去刑部侍郎府上作客,奴才再与大公子打个招呼,让他将吴蓉蓉悄悄约过去,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後怎会知道?”

“好!”皇上停下来惊喜地看着金柱儿“你快去安排,朕早就听闻那吴蓉蓉的艳名,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呀!这件事要是办好了,朕就将南夷进贡的那颗夜明珠赏给你!”

“多谢皇上!”金柱儿感激涕零。

“嘿嘿,可惜你没了那话儿……”皇上戏谑地看着金柱儿,“不然朕倒是可以带你上聚仙台玩玩。”

“奴才惶恐,皇里的各位贵人娘娘都是仙子般的人儿,奴才哪有胆子碰?” 金柱儿的身子弯的更深了。

“切!什麽仙子般的人儿?朕调教过的娘们儿,就算她是真的仙女,也会变成荡妇!”皇上的语气颇为自负,“这样吧,赶明儿朕和皇後玩耍时,就让你在一旁服侍吧,到时候,朕让你的舌头也舔舔皇後的上下两张口,哈哈哈……” 皇上一边用手指点着金柱儿,一边大笑着道:“别告诉朕说你那舌头不会舔,朕可听说你娶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每天晚上都被你口中那条舌弄得浪声涛涛呀!哈哈哈……”

“奴婢怎敢对皇後娘娘无礼?!奴婢惶恐!奴婢实实的不敢呀!……” 金柱儿吓出一身冷汗,那皇後可是摄政王的女儿,太後的亲侄女,哪里是他一个太监能得罪的?这个昏君的荒唐主意岂不是要至他於死地?

皇上似乎对自己的荒唐决定很满意,玩味地看着吓得半死的金柱儿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个皇後吗?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女人本就是让男人玩耍的……噢,对了,朕倒是忘了,你也不是男人了,哈哈……太监玩女人,有意思!哈哈哈……” 皇上拍着金柱儿的肩头,得意地大笑了一阵,才大步远去,金柱儿擦了把冷汗,快步跟在後边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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