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集(三)
第三章 异艳
营地的声息在身后渐渐远去。程宗扬运足目力,在黑暗中辨识着方位。那些高大的松树显示出” >犷的轮廓,夜色像一层深灰的厚纱,笼罩其间。偶而有几只萤火虫飞过,尾端的萤光忽明忽灭,画出一道隐约的光弧。
这个世界的夜晚静谧非常。经历过前生都市里不夜的灯火,这样的夜晚总在提醒程宗扬自己异乡人的身分。
凝羽从西门庆那里得来的功法并不完整,但对于程宗扬来说已经足够。在凝羽的倾身传授下,他终于开始触” >到修练的途径。自己就像一条小溪,缓慢地积蓄着力量──虽然在凝羽眼中,程宗扬身上仍然充满许多令人不解的谜团。
&l;修练者” >据修为的深浅和力量的强弱,大致可以分为九个等级。前三个等级──筑基、内视和生象,普通人经过修练都可以达到。第五级的坐照,是强者的分界线。大多数修练者终其一生,也无法进入第五级的境界。&r;
在凝羽的解说下,程宗扬了解到,在这个世界里,力量并不仅仅是武侠中的内力那样简单。无论羽族、人类还是其他种族,获得力量的方法都是修练三真──真元、真阳与真气。三者相辅相承,又各成体系。简单来说,真元是元命与神识,真阳是活力与生机,而真气则是能够施展的力量。
真元、真阳与真气被称为修练者的三宝。按道理来讲,只有真元稳固,真阳才能充盈;真阳充盈,真气才能充沛。但由于修练者资质的不同,有些人更适于修练真元,他们力量平平,元命与神识却异常强大,这些人往往由于擅长法术而被称为御法者。至于大多数人,修练所显示的成效都在于力量与真气,他们多半长于格斗,成为这个世界的武者。三者之中,只有真阳最少有人修练。它更像人体的血” >,虽然必不可少,但拥有比常人多数倍的血” >,远不如拥有强大的神识和力量那样实用。
凝羽的困惑就来自于此。程宗扬的真元略有” >基,刚刚越过第一级筑基,进入第二级内视的水准;真气只能算是初学者,比商队那些护卫还略有不如;可他的真阳却浓郁异常,远远超过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
面对凝羽的疑问,程宗扬也无法解释。也许这种异状来自于他那个莫名其妙的生死” >,但程宗扬不明白为什么转化的不是真元或者真气,让他迅速成为一个伟大的法师或是武者,却偏偏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真阳。
不过这些真阳也为程宗扬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补偿。至少,自己没有死在蛇彝人的毒牙之下。只用了两天时间,喉部的伤口就平复如初。其他方面也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长途跋涉之下,自己还有余力与凝羽” >搏一场,没有累得像条死狗。
密不透风的森林忽然露出一片空隙。也许是雷击引起火灾,方圆数里的巨树被烈火焚毁,只剩下残缺而乌黑的树干。没有枝叶的遮蔽,大片大片的藤蔓和灌木在空地间疯狂地滋长起来,那些彷佛不会凋谢的花朵在夜色下收拢,变成一个个巨大的花苞。水雾凝成的露珠悬在花尖,闪烁着点点星光。
大概就是这里了。程宗扬停下脚步,脑海中浮现出谢艺温和而又略带狡黠的笑容。
&l;今夜子时,离此西南百丈之外,程兄必有奇遇。&r;
程宗扬并不太在意奇遇,他好奇的是谢艺这个人。
一个孤独的行者,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走进这片蛮荒之野。那么他是为了什么理由
谢艺是不是真的会算卦,程宗扬并不知道。但他相信谢艺绝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那么他说的奇遇又是什么
程宗扬在一片宽大的蕨叶上躺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飞舞的萤火虫。这些萤火虫应该是真的,气息很平静。如果现在再出现凝羽用月光凝成的蝴蝶,自己也能分辨出来了吧。
远处的树干彷佛风化的石林,在夜色中无声的矗立着。身下的蕨叶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肥厚的叶片贴在地上,宛如绿色的丝绒,躺上去让程宗扬想起自己曾经买过的一条算丝被。
那个时候,躺在自己旁边的是紫玫程宗扬心里微微一酸,不由自主地” >了” >身侧的背包。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随着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六朝商人,自己与以前那个世界也彷佛越来越远。他常常害怕自己会忘掉了以前的世界,但想起来时,心里只有酸涩。那个世界在记忆中依然清晰,却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只能回味,无法触” >。
现在自己与那个世界的联系,只剩下这只干瘪的背包。情趣内衣、按摩” >、保险套、摇头丸想起这些&l;神奇&r;的物品,程宗扬只能苦笑了。
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道苗条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下。她双手抱着身体,惊惶地看着四周,小声唤道:&l;阿夕阿夕&r;
那是花苗队伍里两名伴娘之一的阿葭。令人惊奇的是,她身体是赤裸的,除了颈子那串红珊瑚珠串,她身上再没有任何衣物。她用双手掩住赤裸的” >房,长发湿淋淋贴在肩上,玉体曲线动人,白嫩的肌肤刚刚洗浴过,还有未干的水迹。
&l;阿夕&r;
她声音微微战栗着,带着一丝哭腔。
程宗扬屏住呼吸,同时睁大眼睛。这会儿显然不是助人为乐的好时候。如果这个时候站出去,对方会不会领情不说,其他花苗人闻讯赶来,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当成” >贼。
花苗女子本来就美貌迷人,何况阿葭还是从族中” >心挑选出来送给巫王的礼物。
那少女俏生生立在没膝的蕨叶间,光洁的身体彷佛一尊玉像,白净细腻,曲线玲珑。
她双手掩” >,白嫩的雪臀圆圆翘起,双腿白美圆润。在她平坦的小腹下,几缕乌亮的” >毛被水打湿,柔顺地贴在身下。
阿葭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她腰肢纤细而柔软,走动时圆翘的裸臀随着腰肢的摇摆轻轻扭动,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挺举起来。
花苗人是天蝎的后代,不会长着蝎子的尾钩吧程宗扬悄悄抬起头。
阿葭惶然地四处张望,她转过身,姣好的背影显露出来。她的身体与人类少女并没有太多区别,臀后也没有可怖的蝎尾,只是臀部的尾椎微微突起,周围隐隐覆盖一片薄薄的甲壳,就像一条银白色的丁字裤,从臀缘没入臀沟。
忽然,阿葭脚下绊住什么东西,一跤跌倒,整个人都伏在碧绿的蕨叶中,只露出白腻的雪臀和肩背。阿葭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短促的惊叫一声,身子颤抖起来。
程宗扬立即跳起来冲了过去,&l;怎么了&r;
阿葭双膝跪在地上,圆臀向上翘起,雪白的臀” >微微分开,少女娇美的密处隐约绽露出来。听到程宗扬的声音,她不顾一切地转过身,双” >跳动着抱住程宗扬的双腿,把脸埋在他大腿上,浑身颤抖不已。
被这样一名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住,感觉很香艳。但程宗扬来不及享受,就硬生生停住脚步。
阿葭绊倒的地方立着一棵烧残的松树,树下爬满半人高的蕨类植物。其中一些蕨叶明显被利刃砍过,断枝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南荒危机四伏,程宗扬一直随身带着刀。他抽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蕨叶。
蕨叶下,一双灰色的眸子正空洞地望着自己。一具赤裸的女尸肢体僵硬地跪在地上,背后靠着烧黑的树炭。她年龄很小,娇美的脸颊两侧各有一道细细的蛇鳞,似乎还不到十六岁,小腹却像临产的孕妇一样又圆又大,高高隆起,小腹白皙的肌肤被撑胀得变成薄薄一层,几乎透明。
程宗扬已经见过许多类似的尸体,一眼就认出她是蛇彝族的少女,而且很可能来自于他们路过的蛇彝村寨。因为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用血迹绘着一幅鬼王峒的笑脸图案,血迹已经凝成紫黑的颜色。
蛇彝少女赤裸的胴体留着被利爪撕扯过伤痕,伤口极深,却没有丝毫血迹。
她下体更是被人残忍掏弄过,受伤的” >户大张着,股间沾满黄褐色的污迹。
这里距离蛇彝村有三、四天的路程,一名受伤的少女” >本不可能走这么远。
很明显,那些凶手在村中大肆奸杀之后,又把这蛇彝少女掳走,一路” >玩,然后把尸体丢弃在林间。
从尸体的血迹判断,蛇彝少女被遗弃在丛林里的时间,是在两天以前。想到那些凶手曾经在附近住过,程宗扬背后就一阵冷飕飕的发寒。
阿葭抱着他的腿,飞快地说着什么;可程宗扬一个字都听不懂。
程宗扬扶起阿葭颤抖的肩膀,&l;别怕。她已经死了。我们赶快回去。&r;
阿葭越说越急,一边说一边摇头。
程宗扬安慰道:&l;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害怕。我们赶快回去。&r;
阿葭用南荒蛮语咿咿哩哩说着。她像是被那具尸体吓呆一样,无论程宗扬怎么说,都不放手。
程宗扬着急起来,谢艺说的奇遇就是这倒楣事还不如让那家伙自己来呢。
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体搂着是不错,可旁边还有具尸体睁眼看着,那感觉也太诡异了
程宗扬半拖半抱地搂着阿葭退了几步,直到那具尸体被蕨叶遮蔽,看不到她的视线,才道:&l;我们回去再说&r;
阿葭还
倒贴ok?吧
咿咿哩哩说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他们两个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话,打手势也表达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扬越听越是头大,&l;我听不懂,别再说了&r;
阿葭急切地说着,已经急得哭了出来。
程宗扬也急得浑身出汗,早知道应该把祁远带来,好歹他能听懂这丫头在说什么。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喝道:&l;闭嘴&r;
阿葭仍然惶急地说着。
程宗扬一阵光火,抬手朝阿葭赤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l;啪&r;的一声脆响,花苗少女的声音立即中断。阿葭睁着圆圆的眼睛,有些错愕地望着程宗扬。
程宗扬也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手。
让他难堪的是,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说起来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感真不错,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满弹” >。
阿葭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 >。她细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脸渐渐红了起来。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识到对方的尴尬,程宗扬急忙解开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让阿葭误会了。阿葭脸颊时红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扬起脸唱歌似地向程宗扬说了几句。
如果她说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语,程宗扬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蔼的笑容,频频点头。
阿葭脸色更加红艳,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两手抱着” >” >,羞赧地平躺下来,一边顺从地张开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扬像呆头鹅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开,腹下那娇嫩而柔美的” >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绽露出来。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娇红的色泽鲜嫩欲滴。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纹身,却是一尾朱红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 >。
阿葭的话程宗扬一句都没听懂,不知道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如果说刚闻始程宗扬还有心想解释,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张开,那点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祁远说的没错,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开放。这会儿他们两个还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语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敞露出身体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扬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热。
身后不远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睁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圆形和三角组成的鬼脸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颗白皙的腹球微微滚动起来。腹上的鬼脸也随之变形,彷佛妖异而又诡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随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纤细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壳,大腿内侧那只红蝎栩栩如生。
程宗扬搂着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纤腰向后” >去。那层甲壳光滑而略带弹” >,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 >,壳尾没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 >体抚过,指尖一软,触到一团柔腻的蜜” >。程宗扬停下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紧张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扬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侧,然后用双手剥开少女鲜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侧过脸,在碧绿的蕨叶映衬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娇柔的鲜花被剥得完全绽开,流缢出蜜” >红腻的光泽。
程宗扬阳具一阵冲动,胀得彷佛要爆裂一般。他搂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顶住” >口,将阳具慢慢” >入少女体内。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 >出与” >体不同的光泽,那些残留的甲壳,显示出花苗少女来自于天蝎的血统。即使在燠热的南荒,她的” >体依然温凉,让程宗扬想起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微绽的蜜唇湿湿的,又滑又凉。阳具往前一挺,没入柔腻如脂的蜜” >间,顶住那个细小的” >孔,将它挤得张开。
程宗扬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张柔嫩的” >口被顶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 >头。
阿葭身体震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
” >头挤入窄紧的” >口,刚” >进寸许,就触到一层柔韧的薄膜。程宗扬有些意外地停下来,&l;你还是处女&r;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连处女都这么大胆,难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扬搂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皱紧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扬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没有淌出太多鲜血,她柔润的雪臀悬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皱了起来。滑嫩的美” >紧紧套在阳具上,彷佛无法承受阳具的” >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
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柔嫩的” >唇软软合在一起,中间” >着一” >” >大的阳具。随着阳具的抽送,” >唇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 >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 >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 >窄而浅紧,阳具” >在里面,就像” >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 >的” >套里,每一下都将蜜” >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 >体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 >房在” >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 >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喷” >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 >” >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将阳具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彷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他” >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 >” >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鲜血的浓” >从少女柔嫩的蜜” >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
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彷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 >过” >,阳具依然坚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股冷汗顺着程宗扬的背脊直淌下来。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脑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扬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丛、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参差,看不出丝毫异状。
程宗扬心头掠过一片” >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l;我去那边看看,马上回来。&r;
程宗扬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树丛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脸,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扬松了口气,刚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开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圆滚滚的腹球彷佛被人切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扬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和阿葭做爱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伤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兽,伤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谁会来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许只有问问祁远他们。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扬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来。
蛇彝少女所有的伤口都看不到一滴鲜血,肌肤苍白得彷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龄未免太小,这样的年龄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产
程宗扬握刀的手心渗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 >。那些” >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丛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 >,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扬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去。
远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软的叶子抹拭下体。
&l;阿葭&r;
程宗扬低声唤道。
花苗少女抬起脸,朝程宗扬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个妖异的黑影缓缓昂起头,伸出细长的尖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