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集（八）

第八章 窥情

程宗扬这才听清，&l;你是光明观堂弟子潘金莲是你的&r;

&l;咦你认识潘师姐&r;

程宗扬点了点头，&l;见过一次。&r;

乐明珠顿时紧张起来，&l;在哪儿&r;

&l;来南荒之前，在五原城。&r;

乐明珠呼了口气，小手拍着” >口道：&l;吓死我了。哎，你如果见到潘师姐，可千万别说在南荒见过我。&r;

程宗扬看着她心虚的样子，低声道：&l;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r;

&l;不是啦&r;

乐明珠说着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下去，显然是非常的心虚。

&l;还喝水吗&r;

乐明珠立刻道：&l;要&r;

程宗扬又把水囊递给她，&l;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南荒来，还成了花苗人送亲的新娘呢&r;

乐明珠这会儿身分已经暴露，索” >一边吃着烤菌，一边和程宗扬聊了起来。

&l;我在师门的时候，就听说南荒得病的人很多，可南荒只有巫师，从来没有医者愿意到南荒来。师傅说，救死扶死是医者的天职，所以我就到病人最多的南荒来了。&r;

&l;等等，你是来治病的，怎么变成了新娘&r;

乐明珠不满地皱了皱鼻子，&l;我马上就要说到了──到了南荒，好多村子的人都不理我，有的还不让我进村。我开的药方他们也不信，我都郁闷死了。后来我到了花苗。花苗的苏姐姐人可好了，听说我是来治病的，不但让我住在族里，还派人帮我采药。&r;

&l;我在花苗待了两个月，开始他们都叫我小乐大夫，后来叫我珂娅，我还以为是苏姐姐她们给我起的花苗名字呢。&r;

乐明珠双手捧住脸颊，嘴角弯弯翘起，像个被大人夸奖的小女孩一样，一边脸红，一边满心窃喜。

这丫头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但有了刚才的教训，程宗扬也不再问，只闭着嘴在一旁等待下文。

&l;我在花苗住了一段时间，刚开始很高兴，可后来苏姐姐越来越不开心。我问了阿夕，才知道有个叫鬼王峒的部族，派人到花苗里来，要苏姐姐向他们的首领鬼巫王进贡。&r;

&l;那些天我听了好多好多鬼王峒的传说。她们说，鬼巫王长了三个脑袋，送到鬼王峒的贡物都要被龙神和鬼巫王吃掉，所以谁都不想去，只有阿夕不信。苏姐姐也不想让族人去，可不去的话，鬼王峒就会打过来。花苗人说，鬼王峒的人会妖术，好多村寨都被他们屠灭一空，连婴儿都不放过。师傅说，医者有仁爱之心，要推己及人。所以我就找到苏姐姐，替她们当新娘。苏姐姐开始不答应，后来同意了。然后我、阿葭，还有阿夕，就被选出来做为献给鬼巫王的贡物。苏姐姐还从族里挑了最勇敢、最强壮的战士，准备一起到鬼王峒去。&r;

&l;那你就准备去当龙神的新娘吗&r;

乐明珠笑吟吟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一个光明观堂的弟子，自告奋勇要去给南荒的鬼巫当新娘，这听起来实在很像是一个” >谋。程宗扬低声道：&l;你是想去刺杀鬼巫王&r;

乐明珠用力点了点头，&l;师傅说，行医之人要时刻谨记匡扶正道。我要杀掉作恶多端的鬼巫王，为民除害替天行道&r;

程宗扬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丫头也太大瞻了吧鬼王峒的势力已经笼罩了大半个南荒，动辄屠村灭族。今天遇到的只是几个断后的鬼王峒武士，自己这一方已经伤亡惨重，何况是要深入他们的老巢

看到他怀疑的目光，乐明珠顿时叫了起来，&l;喂，你不相信我吗我在光明观堂也是也是也是很厉害的如果不是那会儿雾太浓，阿夕她们还拼命拉住我，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r;

如果这丫头有潘金莲的修为，杀掉鬼巫王还有一点指望，只不过──&l;比你潘师姐还厉害吗&r;

乐明珠哑了一会儿，嘴硬地说：&l;只差一点点师傅说，邪不压正。我是为民除害，肯定能打败他的&r;

程宗扬哭笑不得。你都十六了吧，还这么天真

乐明珠一挺” >，&l;怎么了我师傅说的不对吗&r;

程宗扬点了点头，&l;当然很对。&r;

乐明珠高兴起来。&l;我师傅还说，不为良相，就为良医；还说人命关天，医者又关人命，犹似医者上关天命，是世间最为神圣的职业；还说&r;

程宗扬赶紧打断她，&l;你真是师傅的好学生。只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邪不压正，是不是说被鬼巫王杀害的人都是邪恶的，或者不够正义呢&r;

乐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口结舌。

程宗扬举起水囊喝了一口，&l;你师傅说的虽然没错，我也相信邪不压正。但这不是只喊喊口号就能做到的。算了，你就当我没说好了。&r;

程宗扬想起那些纵酒欢饮的花苗男女。这时他才知道，这些花苗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他们每一步，都是在走向自己生命的尽头。还有阿葭当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一刻，也已经知道她所面临的命运了吧。

程宗扬忍不住道：&l;你们真要去杀鬼巫王啊&r;

&l;你也要来吗&r;

乐明珠认真道：&l;我可要警告你，那可是很危险的啊。&r;

程宗扬苦笑道：&l;免了吧。我只是个商人。打打杀杀不在行啊。&r;

乐明珠也不生气，她一边说一边咬着菌块，不多时就将手里烤好的鹅掌菌吃了个干净，但对另一块，乐明珠就没有办法了。

&l;还吃吗&r;

乐明珠想了想，&l;我还能吃一点。&r;

程宗扬笑着把菌块分开，递给乐明珠一半。

乐明珠忽发奇想，&l;我们爬到蘑菇上面去吃吧。&r;

程宗扬看看头顶高大的蕈盖，&l;吃个蘑菇要那么费劲吗&r;

&l;这么大的蘑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r;

乐明珠兴致勃勃地说道：&l;回去的时候，我可以对师弟师妹说，她们的小师姐见过的大蘑菇足有光明殿一半大，大得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而且我还坐在上面，一边美美的吹着风，一边吃着烤好的鹅掌菌。喂，你先蹲下来。&r;

程宗扬蹲下身，乐明珠毫不客气地爬到他身上，双脚踩在他肩头，&l;好了，起来吧。&r;

少女单纯天真的样子，让程宗扬不忍拂了她的兴致。

&l;站稳啊。&r;

扶住乐明珠的小腿，挺身站了起来。

乐明珠跳上旁边的一株不知名的蘑菇，然后蹲在蕈伞上，俯身把程宗扬拉了上来。那些巨大的蕈菌层层叠叠生在一起，高低不一。两人相互配合，从一株蕈伞跳到另一株蕈伞，让程宗扬有种童话的感觉。

两人越攀越高，最后攀到一株布满朱红斑点的巨蕈上，无法再往上攀，才停下来。

那巨蕈顶部的伞冠足有篮球场那么大，踩上去软绵绵充满弹” >。从蕈盖上往下看去，就像站在四五层楼的高度往下俯览。脚下一朵朵巨蕈彷佛无数巨伞，两人坐在蕈盖上，就像坐在一柄巨大的伞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蕈盖在山谷中挤来挤去。

乐明珠那张面纱垂在耳侧，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喜悦。她趴在蕈盖上，用力压了压，一边笑道：&l;软软的好舒服。&r;

说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滚。

&l;小心，别掉下去了。&r;

&l;真想在这里挖个洞，住在里面。&r;

乐明珠充满幻想地说道：&l;饿的时候就从墙壁上挖一块蘑菇” >，火一烤就能吃。下雨也不怕，这么多的伞，肯定不会淋到。打雷的时候，我就睡在蘑菇里，拿一个最漂亮的小蘑菇当枕头&r;

&l;那个怎么样&r;

乐明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l;不好不好。我要那个用那个蓝色的当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浅绯色的，我要用来当被衾还有还有那个圆的，可以当座椅&r;

两人一边分吃剩下的鹅掌菌，一边说笑。这里离宿营地已远，大大小小的蕈伞阻断了营地的火光，坐在蕈上的他们，就像是在位于空中的另外一个世界。

程宗扬忽然张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看着不远处的一株蕈伞，连嘴里的菌” >掉出来都不知道。

蕈子林遍布着各式各样的蕈菌，在两人待的巨蕈侧下方，有一株形状特异的巨蕈。它的蕈冠不是通常的伞状，而是边缘向上举起，形如漏斗。蕈盖虽然比他们坐的巨蕈小了一些，但也有四五米的直径，表面犹如光滑的丝绒。

不知何时，一男一女也攀到了蕈盖上。男的虎躯凛凛，举止猛威，女的身材丰挺硕长，美艳如花。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交投，一个目光炽热，一个含情脉脉。不是武二郎那厮和花苗美貌的女族长苏荔，还能是谁

少女把脑袋凑过来，&l;你在看什么&r;

&l;嘘&r;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

&l;出月亮的夜晚，走路不要打火把，&r;

苏荔轻声唱道：&l;要是走路打火把，月亮就伤心了。&r;

武二郎低沉地呼吸着，宽阔而强壮的” >膛缓缓起伏。苏荔长裙如火，裙缝间一条修长的美腿裸露出来，散发着白艳的光泽。她唇角微微挑起，唱着：&l;你要真心和姑娘好，不要三心二意。要是三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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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姑娘就伤心了。&r;

&l;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乌云从左边来挡，白云从右边来挡&r;

武二郎略显低沉的歌声没有往常那样刺耳，带着蛮荒气息的歌曲中，充满了雄” >的” >犷和苍凉，连乐明珠都听得入神。

&l;我要是不能冲开云彩升起来，那我就算不上虎神的后裔，那我就算不上温暖的太阳。&r;

苏荔笑了起来，她用柔婉的声音合道：&l;我从村里出来的时候，族人从左边来挡，朋友从右边来挡。我要是不能走出来，那我就不是高尚的女子，那我就不是钟情的姑娘。&r;

两个身影慢慢靠近，武二郎张开强壮的双臂，将苏荔拥在怀中。

程宗扬贴在乐明珠耳边道：&l;现在知道你的苏姐姐去哪儿了吧&r;

说着他悄悄朝武二郎伸出拇指。武二，算你带种，连花苗的族长都泡。

武二郎的大手贴在苏荔纤美的腰间，慢慢落在她丰满的臀上。苏荔低着头伏在他” >口，手掌轻轻抚” >着他” >前浓密的毛发。

乐明珠好奇地问道：&l;他们在做什么&r;

&l;别作声。&r;

程宗扬小声道：&l;他们不想被人打搅。&r;

程宗扬差点要吹声口哨，来宣泄心里的得意。武二啊武二，你也有今天让你偷窥现在报应来了

武二郎和苏荔所在的巨蕈四周高中间低，两人在这里幽会，就是因为从下面看不到蕈盖上的情景。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半夜里竟然还有闲人待在他们头顶的蕈上。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武二郎和苏荔所在的蕈伞就像一个宽阔的舞台，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程宗扬笑得嘴巴都咧开了。当初被武二郎窥视，自己已经窝囊了好几天，这会儿天赐良机，当然不能放过这家伙。

花苗的女族长伏在武二郎怀中，眼波变得湿润而朦胧。她红裙微微一动，武二郎的手掌从长裙开口处深入，抱住她丰翘的圆臀。

苏荔扬起美艳的玉脸，嫣红的唇角慢慢挑起，如水的目光中充满了诱惑和鼓励。

&l;山溪有了水涧，泉水是流得欢的；藤条有了青树，枝条是长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伙，歌儿是唱得甜的&r;

苏荔身后的巾结散开，束” >的红巾微微一弹，松弛下来。她拥着武二郎魁梧的身躯，两团丰满的雪” >高耸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巾，顶在武二郎满是纠结” >毛的” >前。

鲜红的绸巾低垂下来，露出雪滑的玉背。在她身前，两团圆” >丰挺地耸翘起来，” >” >裸露，只有” >尖被绸巾裹住。她腋下生着透明的甲壳，像一层莹润的甲胄，从” >侧一直延伸到” >下，包裹着雪滑的” >” >。蝎甲的支撑使她双” >愈发饱满挺翘，香滑的” >” >鼓胀着，在武二郎” >前微微颤动。

武二郎沉重的呼吸声，程宗扬在蕈顶几乎都能听到。他搂着苏荔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带。苏荔的褶裙用一支金色的圆钩系着，武二郎扯了几次都没扯开，额头几乎冒出汗来。

程宗扬险些笑破肚皮。武二平常嚣张的样子，还以为他会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也会这么狼狈。

苏荔被他抓得发痒，轻笑着握住金色的圆钩转动几下，红裙的丝带如水一样从钩中滑出，裙腰微微散开。她腰身轻轻一扭，鲜红的丝绸贴着臀部圆润的曲线，滑落下来。

荷叶一样张开的巨蕈上，花苗女族长白滑的玉体依在武二郎剽悍强健的身体上，就像一株玉藤依着高大的青松。

苏荔玉体硕长而丰腻，白生生充满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她臀部丰满，浑圆的臀球又白又大，腰臀相接处也和阿葭一样有着银亮的甲壳，v字型伸入臀沟，就像一条诱人的丁字裤。她尾椎末端微微突起，覆着透明的银一兄甲壳，彷佛晶莹的玉柱。

武二郎雄躯绷紧，双手抱住她圆硕的丰臀，” >膛像风箱一样不住起伏。终于他鼓足勇气，手掌抓住苏荔的臀” >，朝两边分开。苏荔娇躯轻颤了一下，白腻的雪臀绽开，露出臀间密藏的私处。她的” >器丰满肥嫩，张开的” >唇内部，像熟透的浆果一样红腻欲滴。

乐明珠脸胀得通红，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那对男女，目光既惊讶又好奇。

武二郎和苏荔这会儿情炽如火，” >本想不到有人偷窥。他鼻翼鼓张着，发出” >重的呼吸声，手指在苏荔熟艳的蜜” >一触，丰臀间那张微绽的玉户触电般收缩起来，然后淌出一串透明的汁” >。

苏荔雪白的大腿外侧，刺着盾状的纹身。青黑色的纹迹，花边一样束在大腿上端，就像束着一条” >美的吊袜带。她微微收拢上身，搭在” >峰上的红绸滑落下来，接着挺起” >，赤裸的雪” >迎向武二郎满是” >毛的” >膛。

&l;高高山顶一棵松，山下一丛白玫瑰&r;

武二郎低沉的声一首在” >腔振动着传来微颤的共呜，苏荔红艳的” >尖埋在他纠曲的” >毛中，赤裸的雪” >在他歌声中轻颤着。

苏荔湿媚的红唇分开，轻唱道：&l;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r;

武二郎虎躯一扑，将那具艳丽的” >体压在蕈伞上。

程宗扬看得咋舌，武二这厮果然生猛，那劲头像是要把苏荔丰腴的玉体揉碎一样。苏荔发髻松开，发丝散在蕈伞上，白生生的” >体像花枝被武二郎压得乱颤。

武二郎拉开苏荔修长的美腿，挺起身，将那” >儿臂” >细的巨阳，捣入苏荔柔艳的” >中。苏荔玉体弓起，就像那晚万舞一样，将蜜” >迎向武二郎” >壮的阳具。

眼前这一幕让程宗扬大开眼界，武二郎和苏荔两人体型出众，苏荔赤着足，身材就超过一米九，能配上她的男子本来就不多。可武二郎更猛，苏荔的身高只勉强到他肩膀，在他身下，苏荔丰腴的身体也变得娇小起来。

苏荔美艳的” >体舒展开来，让那” >强壮的” >” >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接着她张开雪白的手臂，搂住武二郎” >壮的脖颈，两人唇齿相接，激烈地交合起来。

乐明珠捧着没吃完的菌块，脸颊已经红透了，可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压低声音道：&l;他们原来是在做那件事啊。&r;

程宗扬笑着逗道：&l;什么事&r;

&l;哼，&r;

乐明珠脸红红的哼了一声，&l;厚脸皮，在这里偷看人家。&r;

程宗扬讶道：&l;你不也在看吗&r;

&l;不一样啦，&r;

乐明珠振振有词地说：&l;我可是医者。师傅说，人是万物灵长，对人要有敬畏之心。但治病的时候，就要抛去杂念。在医者眼里，人的身体就是一口” >巧的小箱子，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维护好，擦去灰尘，修好坏掉的齿轮。所以在我眼里，那就是两口箱子。&r;

程宗扬坏笑道：&l;两个接在一起的箱子&r;

乐明珠使劲白了他一眼。

&l;你看我像箱子吗&r;

&l;你是一个大烂箱，里面装的都是坏东西&r;

&l;那你呢也是一口箱子&r;

乐明珠哼了两声，不情愿地说：&l;也是啦。不过我的箱子是用最好的东西做成的，里面装的都是宝贝，比你强二百倍&r;

程宗扬失声笑了起来。这丫头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或许她师傅有这么个宝贝徒弟，也该整天哭笑不得。

忽然乐明珠抓紧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压低的惊呼。

下方的蕈伞上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两人已经换了姿势，苏荔伏在蕈上，白生生的丰臀高举着，武二郎半跪在她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腰臀，” >长的阳具从后面在她臀间推进推出。

苏荔胴体上覆着两列透明的甲片，从腰间一直延伸到” >侧。雪白的屁股后伸出一条长长的蝎尾，那蝎尾呈现出半透明的银白色，膨出的尾端尖锐如钩，长度几乎超过身长，倒卷着在空中盘旋舞动。蝎尾中，有一条细细的紫黑色椎管，从臀后一直延伸到尾钩顶端。此时那条椎管是充满情欲的粉红色。

她伏在地上，赤裸的胴体就像一只巨大而美艳的白玉蝎子。伏在她身后的武二郎则威猛如虎。他身上的虎鬃越发浓密，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与身下的花蝎美女激烈地交合着。两人的动作一如当日的花苗万舞，简单而原始的节奏中，充满了仪式” >的韵律和美感。

程宗扬啧啧舌头，&l;亏得是你苏姐姐，这要换一个箱子，非得让武二郎这口大箱子压碎不可。喂，小箱子，你说是不是&r;

作为回答，乐明珠用力踢了程宗扬一脚。她看着苏荔伏下身，丰挺的双” >在蕈上压得扁扁，不禁有些讶异地嘀咕道：&l;压得那么扁，不痛吗&r;

&l;你说她的” >子自己身上的” >，怎么会痛呢&r;

程宗扬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看了乐明珠一眼。这丫头身材娇小，眉眼手脚无一不” >致如镂，怎么看都是个绝美的少女。可” >部却出奇的饱满圆硕，与身材完全不合比例，让人怀疑她衣服里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

乐明珠警觉地拉起面纱，掩住” >口，狠狠瞪了程宗扬一眼。

程宗扬连忙岔开话题，&l;差点忘了，我该向你道谢。谢谢你给凝羽治伤。&r;

&l;哦我想起来了&r;

乐明珠叫道：&l;原来是你这个坏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