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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14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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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简介

堂堂太乙真宗教御却变成老鸨的阶下囚,恩将仇报的卓云君落入程宗扬与小紫手中,小紫夸口七日内将卓云君调教成任由人搓圆捏扁的小女人,说什么程宗扬都要和她赌上一赌

有萧遥逸与云苍峰相助,再加上现代商人的灵活手腕,程宗扬一宴成名,但也拜萧遥逸所赐,「光屁股跳水」的荒唐壮举也传遍秦淮; 不过和风流公子萧遥逸相比,光屁股跳水总比光屁股杀敌来得体面

第一章 内斗

程宗扬小心伏在屋瓦倾颓下来的缝隙中,他怕被两人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只把一只眼微微睁开一线,用眼角的余光窥视殿内的情形。

没想到两个都是爽快人,说翻脸就翻脸。卓云君那一剑去势极快,眼看就要从齐放鹤” >口透” >而过;齐放鹤杏黄的道袍突然一荡,掀起一片涟漪,” >前的八卦图案旋转飞出,挡住凤羽剑的锋芒。接着齐放鹤狭长的眼睛透出” >光,反手拔出背后的大剑。

齐放鹤身材矮小,用的剑却又阔又大,一剑劈出,殿内的空气都彷佛被剑气带动,发出风雷般的声音。

卓云君右手长剑疾挑,击飞齐放鹤的太极图,接着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相扣,无名指、尾指翘起,玉白的指间腾出一团烈焰,弹指朝齐放鹤” >去。

齐放鹤双手握剑,招式丝毫未变,朝卓云君颈侧疾劈,肩头快捷无伦地左右一挑,肩上两个太极图突然扩大,旋转飞出。卓云君掷出的烈焰被太极图一扑,立刻火消烟灭,化为乌有。

程宗扬这下可开了眼界,太乙真宗两位顶尖人物交手,那场面不是一般的” >彩。卓云君剑法轻捷” >妙,凤羽剑在掌中盘旋飞舞,剑脊上天然生成的凤羽纹光华四” >,华丽无匹。齐放鹤的宽刃大剑招式却质朴之极,一招一式绝无花巧,直劈硬刺,与卓云君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更” >彩的还是两人频频施展的各种法术。卓云君玉指轻拈,纤掌中烈焰一收,喝道∶「断月金」

一道刀锋般的白光应声从掌中飞出,配合右手凤羽剑的犀利攻势,” >向齐放鹤肋下。

齐放鹤狭长的眼睛似睁似闭,眼中” >光偶尔一闪,犹如寒星。他袍服一震,” >前的太极八卦图从袍上飞出。上下通连,中间断开的离卦猛然张开,彷佛一张大口将白光吞下,化解了卓云君的攻势。

卓云君拇指、中指勾起,扣在一处,其余三指摊开,掌若兰花,一条青色的细藤在指间蜿蜓而出,瞬间化作一条长藤,藤身数以万计的细小花蕾同时开放,每一朵都绽出金色的花蕊,每一枝花蕊都映出黄昏的阳光,光华耀眼。

「商阳木」

齐放鹤面无表情,身前八卦图一转,干、兑两卦迎向青藤,以金克木,将卓云君的法术破解得干干净净。

卓云君收回左掌,食、中二指并起,在空中一抹,喝道∶「长冥水」

一道暗黑色的水光在虚空中浮现,随着她玉指的动作妖幻舞动,刹那间拉开丈许。

齐放鹤跨前一步,太极图中的” >阳鱼微微错开,周围转动的八卦中,属土的坤、艮两卦凸起,挡住卓云君的长冥之水。

「斩蛟沙」

「太初火」

卓云君空出的左掌白金、青木、黑水、赤火、黄土五行轮番施为,相生相克变幻无穷,异彩纷呈,令人眼花缭乱。齐放鹤则是太极八卦包打天下,无论卓云君施展的是烈焰还是寒冰,他都是一个太极八卦图,火来水挡,土来木克,水出土掩,以不变应万变。

程宗扬估量一下,这两人的修为比自己可高明太多了,即便武二那厮,在两人剑下只怕也讨不了好处。自己认识的人中,能与两人一战的,也许只有谢艺。

至于殇侯,那老东西深藏不露,自己还没有见过他出手,不好衡量。

两人交手半个时辰,谁也没有占到上风。卓云君姣美的面孔彷佛蒙上一层寒霜,冷冷道∶「齐师兄闭关一年,修为大有” >进。」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无论你五行如何变化,都在我太极之中」

说着齐放鹤须眉一张,厉声喝道∶「弃剑随我到龙池总坛,伏首认罪」

卓云君心下恨极,她刺伤蔺采泉不假,但蔺采泉说自己抢夺九阳神功,完全是恶意栽赃。此举可谓一石二鸟的毒计,听说事情与太乙真宗镇教之宝九阳神功有关,齐放鹤即便不信,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卓云君深知这位师兄外淡内苛,一旦被他擒住,免不了受到严刑拷打。另一方面,蔺采泉透出九阳神功在手的风声,不啻于暗示众人,掌教真人亲自传经于他,好借着王哲的声威给自己押下一块重重的砝码。

齐放鹤剑势大开大阖,接连两剑破开卓云君的攻势,沉声喝道∶「教中元老均在龙池,你随我返回总坛,将原委剖析明白,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若曲在蔺师兄,我齐放鹤自会主持公道」

卓云君挑眉道∶「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吗」

齐放鹤寒声道∶「你若执迷不悟,莫怪我下手无情」

齐放鹤大剑一挥,剑刃透出无数电光,重重劈在凤羽剑上。卓云君剑势越发散乱,忽然纤手一颤,凤羽剑被齐放鹤一记重手震得歪斜,接着脱手飞出。

卓云君勃然大怒,双掌一分,玉白的掌中现出一道细细的金色光芒。接着一片火红的光焰亮起,顷刻间化作一条燃烧的长羽。

齐放鹤失声叫道∶「烈焰凤羽」

卓云君美目光芒大盛,瞳孔深处映出那片烈焰飞舞的凤羽,然后清啸一声,玉掌张开,那条燃烧的凤羽箭矢般飞出。

齐放鹤抛开大剑,双手一合,拇指、中指相扣,食指张开,无名指、尾指蜷起并在一处,接着暴喝一声,道服宽大的袍袖中飞出一面金色的凹镜,迎向卓云君的烈焰凤羽。

卓云君露出惊骇的目光∶「金乌镜你竟然」

齐放鹤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死吧」

那面凹镜彷佛一轮太阳,放” >出刺眼的光芒,犹如无数利箭同时” >出。这一下两人都是全力施为,烈焰凤羽与金乌镜撞在一处,巨大的轰鸣声使整个大殿都为之震动,卷起的气浪将两人同时掀开,接着「轰」然一声,大殿一角被气浪摧毁,泥土和砖瓦雨点般掉落下来。

两人同时向后飞出,倒地不起。齐放鹤道袍被烈焰焚毁殆尽,左手皮” >尽数焦枯。卓云君唇角鲜血长流殷红一片,脸色白得彷佛透明,淡青色的道袍被无数细小的阳光” >穿,破洞间露出白腻的肌肤。

坛上的道君像在气浪中摇晃几下,然后倒落下来,在两人之间跌得粉碎。

塑像后的黑袍道人用衣袖遮住头脸,等气浪平息,才直起腰,用袍袖拂了拂身上的灰土,一脸嘻笑地从坛上跳下。

「哈哈哈哈哈哈」

吴行德发出一阵大笑,一面拂着衣袍,一面好整以暇地说道∶「齐师叔,卓师叔,两位功力” >深,弟子好生佩服。」

卓云君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吴行德是蔺采泉门下弟子,自己与齐放鹤两败俱伤,若落到蔺采泉手中,必定凶多吉少。

吴行德走到齐放鹤身边,恭敬地行了一礼∶「齐师叔。」

齐放鹤吸了口气,「扶我起身,擒擒」

吴行德拾起凤羽剑,笑咪咪道∶「没想到齐师叔闭关这些日子,连金乌镜都炼了出来,难怪师尊说起齐师叔的进境,每每忧形于色。可惜啊可惜,齐师叔刚刚出关,竟然就死在卓教御这逆贼剑下」

说着吴行德提起长剑,一剑刺穿齐放鹤的” >膛,凤羽剑血光乍现,硬生生将他钉在地上。

齐放鹤双目圆睁,口中喷出血来,手脚抽动片刻,脖颈一歪,死于非命。吴行德拔出凤羽剑,满意地看了看,然后扭头笑道∶「卓师叔,小侄这一剑施得不错吧,是不是很有几分师叔你的风采」

卓云君咳了口血,怒道∶「欺师灭祖的逆徒有种你连我一并杀了我在地下看着蔺采泉那老狗有什么好结果」

吴行德提着滴血的长剑走到卓云君身边,一脸嘻笑地说∶「师叔这是哪里的话欺师灭祖这种事,弟子是不敢做的。齐教御明明是被师叔的烈焰凤羽重伤,又被师叔的凤羽剑一剑穿心,你瞧,师叔衣上还有齐教御的血呢。」

说着吴行德把长剑送到卓云君身下,一脸猥亵地将血迹抹在卓云君胯间。

卓云君玉颊一瞬间胀得通红,厉声道∶「吴行德」

吴行德行” >笑道∶「卓教御这身皮” >,真真是爱煞人呢」

他提起凤羽剑,放在卓云君丰挺的” >前,剑尖伸进道袍被金乌镜” >出的破洞中,下流地拨弄着里面白嫩的” >” >。

卓云君美目中彷佛喷出火来,忽然身体一挺,朝剑锋撞去。

吴行德连忙撒剑,却慢了少许,剑锋划开道袍,在卓云君” >下挑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吴行德一脚踩在卓云君” >口,把她踢倒,狞笑道∶「卓教御好烈” >。嘿嘿,蔺师透出风声,说掌教遗命会在

倒贴ok?吧

玄真观出现,就知道卓教御定会上当,这才命小侄带了齐教御来,在此等候。」

吴行德踩住卓云君,一剑挑开她的衣带,一边舔了舔唇角∶「卓教御花容月貌,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啧啧,师叔数十年守身如玉,今日却便宜了小侄。识相呢,小侄便给你个快活。若是不识相」

正说着,吴行德忽然转身,厉喝道∶「谁」

「虎踞空山」

暴喝声中,程宗扬双刀齐出,劈向吴行德。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程宗扬双肘声旋,凝聚多时的真气透至刀锋,左刀劈开凤羽剑,右刀从吴行德颈中挥过,溅出一篷血雨。

吴行德头颅冲天飞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滚到半空,看着自己无头的尸身直挺挺倒了下来。

卓云君玉颊溅上一串鲜血,却松了口气。她勉强抬起手,掩住破碎的衣襟∶「你是谁」

那男子刀如雷霆,斩下吴行德的头颅,这会儿却一脸难受地皱起眉,片刻后才晃了晃脑袋,吐了口气,笑道∶「卓教御,不认得我了」

卓云君眼中露出讶色。

程宗扬笑道∶「前段日子在草原上,卓教御还救了我一命呢。」

卓云君想了起来,「你姓程。」

「没错,程宗扬。」

卓云君道袍千疮百孔,遮也遮不过来。程宗扬左右看了看,齐放鹤受烈焰凤羽一击,身上的道袍像被火烧过;吴行德断颈血污四淀,半身都是血迹,两件道袍都用不成,于是解下自己的外衣覆在卓云君身上。

卓云君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没想到你倒好功夫。」

「三脚猫罢了,怎入得了卓教御的法眼。」

程宗扬对卓云君颇有好感,她” >子虽然烈了点,但比太乙真宗其他人顺眼得多。当日在王哲军中,太乙真宗其他人对月霜视若无睹,只有她、夙未央与月霜亲近。当然,她还救过自己一命。再则说了,就算是个陌生人,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辱,因此才趁吴行德得意非凡的时候出手相救。

「卓教御伤势怎么样」

卓云君挽住衣服遮在身上,说道∶「只是经脉受创。扶我起来,帮我推” >过血。」

程宗扬扶卓云君起身,按照她的指点,双掌贴在她背心,送入真气。

卓云君身躯一震,眼中透出惊讶的神情。接着她垂下眼睛,凝神将那股暖流引入丹田,逐一收拢真气,打通郁塞的经脉。

卓云君修为深厚,不多时几条经脉气息通畅,真气自行运转起来,不需要再借助外力。

程宗扬收回手掌,看着地上两具尸首,不禁摇了摇头。

齐放鹤也算得上太乙真宗的高人,却被教中一个弟子杀死,曝尸荒郊道观。还有吴行德,偷不成,把命都搭进去,真是何苦来哉

卓云君这时已经入定,起码也得调息半个时辰。程宗扬不便打扰,于是收好双刀,离开倒塌了半边的道观正殿。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这个世界最让自己不满意的就是这种没有电力照明的夜生活。不过在自己的时代,人类使用电力照明的时间才一个世纪,和几百万年的进化史比起来,” >本算不得什么。在自己有本事发明电力之前,程宗扬决定最好是让自己适应这种传统的生活。

他找了” >枯干的树枝,折去细枝,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一块裁好的油布绑在树枝顶端,打了个结,接着掏出火摺。

六朝一般升火的工具是火刀和火石,用含碳量高的铁片敲打燧石,再用细绒引燃。虽然是个技术活,但用熟练了,也不算很难。

火摺是用厚纸卷成口红状,拿丝线扎得越紧越好,点燃后吹灭,用石棉扣上,让它缓慢燃烧。用的时候取下石棉用力吹上几口,便会升起火苗。不过这东西使用起来很需要技巧,若扣得紧,拿出来火早就灭了;扣得松了,火摺又烧得太快。一般有事出门才带几个应急。

自己拿的火摺就扣得松了,本来能用一天,这时已经烧了一半。程宗扬用力晃了几下,把火摺晃亮,然后点燃油布,一” >简易的火把便做好了。

卓云君仍在殿内调息,小紫那死丫头也不见踪影,眼看天色越来越暗,程宗扬也不免有点心急。但自己来清远玄真观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耽误到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办。

程宗扬将火把卡在香炉旁,” >出王哲交给自己的锦囊,取出里面的信笺。

纸上依旧一片空白,有过殇侯的经验,程宗扬” >有成竹地拨开炉内的浮萍,把信笺浸在水中。

纸上透出淡淡的字迹,接着越来越浓,最后彷佛要破纸飞出。

程宗扬在火光下慢慢读着,嘴巴越张越大。

信笺上果然是王哲的手笔,信中只有一个意思∶委托自己清理门户

十五年前,王哲振臂一呼,带领亲信弟子和太乙真宗大批” >锐投身军旅,成立左武军团。从此戎马倥偬,无暇处理教内事务,却令教中沉渣泛起。王哲想尽办法在教中维持平衡,六位教御中,夙未央、卓云君、林之澜都由他一手擢拔,但夙未央生” >疏淡,卓云君” >子执拗,无法支撑大局,而他寄予厚望的小师弟林之澜,近年来的作为更令他失望透顶。

太乙真宗教中” >英都随王哲从军,数万弟子竟无人可以委以重任。而太乙真宗本身又是延续数百年的大教,教中势力盘” >错结,即便王哲以掌教之尊,也轻易撼动不得。

信笺末尾,王哲写道∶「程君身具生死” >异能,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位岳帅。你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激浊扬清,清理门户,使我太乙真宗重入正道,此等重任,便委之程君。九阳口诀,君已尽知,异日有可造之材,当由程君传授。紫阳绝笔。」

程宗扬反覆看了两遍,清理门户你好歹给我个名分啊从头到尾都没有提掌教之位传给谁,更没有说自己是他亲传弟子,拿着什么了不起的信物,太乙真宗从上到下,一看到就立刻拜服。清理个鬼啊

忽然一只素手伸来,将信笺夺了过去。

卓云君一目十行地看过信笺,然后打量程宗扬几眼。

程宗扬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强笑道∶「卓教御,你伤势大好了」

卓云君披着他的外衣,玉容一片冷漠。她纤指一弹,信笺飞开,冷冷道∶「掌教真人竟然把九阳神功传给了你」

程宗扬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卓云君突然侧身一掌劈来。程宗扬仓促间举臂封挡,臂上顿时剧痛,臂骨几乎折断。接着一股烈焰般的真气攻入曲池” >,程宗扬手少阳、手太阳、手厥阳三条经脉剧痛欲裂,「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被卓云君制住。

卓云君重伤之余,真气本就不足,如果正面对敌,未必能胜过程宗扬。但她突施杀着,招式” >妙,真气凝聚不散,打了程宗扬一个措手不及,一招之间,胜负已分。

卓云君一掌重创程宗扬,也被他反震之力击伤,唇角涌出一缕血迹,身体摇摇欲坠。但程宗扬经脉受制,喉头一片腥甜,「哇」的又吐出一口鲜血,连手指也动不了一下。

他这会儿又痛又恨又恼,王哲信中明显透出对卓云君的不满,自己却疏忽大意。谁知道这贱人下手会这么毒辣,自己刚救她一命,她就立即反咬自己一口。

卓云君抹去唇角的血迹,凤羽剑抵在程宗扬喉头,星眸寒光闪动∶「说出九阳神功的口诀,我给你一个痛快。」

说出来还要死这贱人也太毒了吧程宗扬咳了口血,叫道∶「死八婆你就这样恩将仇报啊」

卓云君玉颊微微一红,她本来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对于太乙真宗的门人来说,九阳神功是每个修行者梦寐以求的秘宝,足以令任何人铤而走险。这男子不过是在草原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却得到掌教亲传,手里有九阳神功的口诀,就像一个无知的孩童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走在暗巷,每一个过路人都禁不住会引发贪念。

刹那间的羞愧之后,卓云君被心底的贪念征服。她硬起心肠,剑锋一挑,刺破程宗扬喉头的皮肤,寒声道∶「刚才你助我推血过” >时,本座便有怀疑。九阳神功是我太乙真宗不传之秘,你非我太乙真宗门下,知道神功口诀,便是死有余辜」

这贱人强词夺理,明摆着拿到口诀也绝不会让自己活在世上。程宗扬也不再客气,破口骂道∶「死八婆给我一个痛快你怎么不给我一个快活死贱人早知道我就不救你让那个姓吴的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卓云君眼中透出怒火,冷笑道∶「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没办法了吗」

她凤羽剑抵在程宗扬眼下,充满威胁地说道∶「你若不说,我就先刺瞎你的眼睛,再割去你的耳朵,削去你的鼻子,敲掉你牙齿,让你零零碎碎受苦」

眼下一凉,染血的剑锋拨开眼睑,抵在眼球下方。程宗扬心脏都提到嗓子眼里。这贱人身为太乙真宗的教御,也是白道数一数二的人物,行事却比鬼王峒的人还恶毒几分。

「等等」

长剑略退少许,卓云君姣丽的面孔因为贪欲而微微扭曲,让程宗扬想起那个贪婪成” >的苏妲己。

程宗扬吸了口气,然后吼道∶「死丫头还不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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