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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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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baosan

8鲜币126、喜欢不喜欢

乔氏兄弟离开时正是晌午,欢颜回到院里,就央求乔少临教她写数字,她要写满三十天然後一天撕一张,他自然含笑点头,挥笔写下一个遒劲挺拔的“壹”。

可欢颜对著这个字发了半天呆。

没想到数字竟然是这麽复杂的,可是她明明记得以前见过商铺老板用来计数的那个好像很简单,跟这个不一样的,一划还是两划来著

她举著笔挠了挠头,回头看看笑的温柔无害的乔少临,只好咬牙坚持学下去。一整个晌午,她都在书房跟这个字较劲,好不容易学会了,乔少临抿嘴浅笑,却又给了她一个“肆”。

这下她真的被难住了,这个字的笔划之多,是她至今所学的最繁琐的字。可是乔少临却说这个是数字之中最难的一个,如果她将这个字学会了,别的就不觉得难了。

他说的话当然都是有道理的,欢颜很信服地用力点头,开始专心致志地“画”这个字。

乔少临坐在桌边的椅上看著她,她的长发挽成堕云,只带了一枚素梅簪子,耳边有碎发随风微摆,丝丝缕缕地划过雪白的脸颊。她垂著头,修长的指尖握著毛笔,眼神微凝,氲出淡淡柔和地光。

午後的风仿似带著庭院中的花香,轻远而至,沁人肺腑,四下里寂静无声。

乔少临的眼神如同荡开的春水,一波波席卷,定格在她身上,可欢颜这会儿全神贯注,毫不气馁的一遍一遍地写,额头连细汗都泌出来了,倒教他有些不忍起来,轻咳一声走到她身後,伏身望去,极大的是似而非的“肆”已经写满了好几张大纸,他不由得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手都累得打颤了,歇一歇吧。”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把笔抽离,欢颜没笔自然写不下去了,只好作罢,被他牵著走到一边坐下,喝了几口他递过来的茶,叹息道:“我太笨了,连个字也写不好。”

乔少临笑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能写的,慢慢学就是了。”

欢颜道:“可是我想在他们的回来前写好,他们去做那麽危险的事,我却什麽也帮不了。”

乔少临轻轻握住她手:“我想问你一件事。”

如此慎重的口气顿时把欢颜惊住了,她张著大眼睛看他,又重重点了点头。他倒是忍不住笑著轻拍她的小脸:“你绷著脸做什麽不用这麽紧张。”

她又答应了,才听他道:“你喜欢他们两兄弟吗”

她顿时愣了,呆了呆,脸先飞红起来,垂了眼睛不敢看他,却还是点了点头:“若不是遇上他们,我说不定已经”

“那是感恩不是喜欢。”他打断她的话,这个话题令他的心跳加剧,周身血流忽快忽慢,连呼吸都像要随时停止一般地难受,可是他还是非问不可:“我是问,是不是喜欢他们”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蒙蒙地大眼睛隔了水一般,好一会才说:“是喜欢的。”

他的手微微一紧,声音却没有变:“那怎样才是喜欢呢”

“我也不知道,”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可是我想他们,时常会想不知道这会儿他们在做什麽有没有吃饭呢生病了还是好好的盼望著能见到他们,看到他们在笑,就想知道是什麽让他们这麽高兴我也能做到吗他们喜欢什麽呢这样的我,他们会嫌弃吗”

她的声音颤抖,眼睛却是越来越清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有著不容直视的光蕴,温柔似水却又坚如盘石。乔少临静静凝视著她,中却有突痛之感,耳边嗡嗡直响,以他的自持力,竟然已经拿不住手上的茶碗,任由茶盖乒乓乱响,慢慢地放了下来。

“是这样啊。”他轻叹,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开。

她立刻感觉到他的失落,可是却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看著他片刻,忽然伸手紧紧握住他手,情急之下,竟然结巴起来:“我你问我我就答了少临,我”她发著抖,急於安抚与表达,连汗都急出来,可就是说不下去。

他偏偏也是纹丝不动,任由她握著手,甚至还偏了偏头,即使他的眼中已经流露出一点狡诈神色,可是她哪里看得出来,只看到他垂盖著长睫毛轻微颤抖,眉心拧出浅浅的皱痕,似乎是终於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他抬起眼眸看她一眼,又急忙垂下眼帘,声音空洞:“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可是她的心都揪了起来,因为他抬眼的刹那,她见到他眼底的泪光,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多坏呀,他这麽好,她却伤害了他。

她忽然就不结巴了,扑到他面前紧紧抓著他的手:“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真的。”

他点头,有点儿哽咽的声音呼之欲出:“我明白的,你不要说了。”

她觉得自己快笨死了,肯定是她说错了话表错了意,他那麽聪明不会理会错她的意思的呀,肯定是她错了。

10鲜币127、引导

“真的,我很喜欢你,”她笨拙地只能反复说著这几个字,可他半点也没理会她的意向,反而轻叹著似乎是要站起来走掉。

她整个心都揪成了团,眼眶里泪珠乱闪,什麽也顾不得了一个飞扑上去投入他怀中将他紧紧抱住:“海海棠春有很多人偶,穿著小衣裳的人偶,描了眉眼的,还点了红豔豔的胭脂,很漂亮很漂亮的”她似乎慌不择词,开始说起不著边际的话来。

可是他眼神微凝,伸手轻轻地搂著她的腰身。海棠春,他全然知晓了她的过往,即使不明白这会儿她为什麽会忽然冒出这个来,可是这样触及她的伤痛,他却不忍,不由得轻语:“别说了,我都明白。”

可她却没听见他的话一般,依旧执著地说:“可是我每回看到它们,心里就好难受它们虽然鲜亮可它们是捂不热的,它们膛里不会跳动,永远冰冷没有温度,旧了破了,就会被剪碎扔到一旁。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碎破,缝也缝不起来”

他开始有些恍然,气息也变得绵长,安静地看著她仰著脸拼命说话:“後来我又给卖到好几个地方,我开始长大了变样了有人夸我长得好看,打骂也渐渐少了,也给我新衣裳和珠花可是我知道我口这里也是空的凉的,它跟那些小人偶一样,不会跳动。再好看的衣裳再多的打扮也没有用,我也是,空心的终有一天,我会像那些人偶一样变得破破烂烂,扔在墙角无人理睬”

她的眼睛亮得灼人,紧紧的巴著他仰头与他对视:“可是後来遇到了你,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暖的,我的身体虽不够热可是也有微温。只要能见到你在眼前,我就觉得心窝里满满的像有东西要溢出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无比踏实安心”

他微微地颤抖起来,眼底有东西在冲涌像要夺眶而出,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也似要从嘴里跳突出来,耳中更如雷鸣般轰轰作响,翻来覆去皆是她的声音。

她最简单的表达,她说他填满了她的心。

他定定注视著她,眼中的狂乱如星火飞散,他猛然收紧怀抱,朝她的双唇吻落,她似是愣住了,只到他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才反映过来,她挺了挺手臂像是要想推开他,可那动作只是一刹那,她又回复了原先的绵软。

但是他立刻感觉到了她这微小的动作,天哪他多想深深地吻她,令她窒息,让她舒软在自己怀里,他现在疯了般的想要她,想进入她,重重的撞击与摩擦,感受她的紧窒湿热,将她与他融为一体。

可是,他的狂乱只持续了片刻便强自按捺自己离开她的双唇,轻轻呼出一口气,他将她稍推一线:“能听到这话,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无遗憾。”

她呆呆得看著他,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进度。

刚刚他是在吻她的,是吧。他整个人就像忽然烧著了似的滚烫发热,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需求和勃然的欲望,可是转瞬间,他又忽然完全平息了,这教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是她说错了话吗她又有些著急起来,正要开口,他却用手指轻抵在她的唇上:“你要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想要告诉你,你的用处也是一样,你也能够填满我这里。”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膛上:“上天待我真是不薄,能够知道你的心,我已经很知足了。我这就让人去把他们兄弟两人找回来,他们的事,我会替他们办妥当。”说罢他步履艰难地转身就走。

她惊呆了,看他走出了一段才反映过来,立刻扑过去从身後紧紧搂著他的腰:“你不要走。”

他被她抱得停了步伐,却不转头,而是去拉她的手:“我不能留下。”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她感觉到他在掰自己的手指头,急得不得了。

“我怕我终是忍耐不住我实在是太喜欢太喜欢你欢颜,你快放手。”他的手开始使力了。

她脑子木木的,一点也联想不到什麽,只知道他要走了,他跟她喜欢他一样的喜欢她,可是他要走了。

“不要走。少临你不要走,你不是答应我跟我永远在一起麽”她急得只哭。

他不再动弹,笔直站著静了片刻,才轻轻的说:“我们是兄妹。”

她这才一僵。是呀,他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可是她只停顿了刹那的力气又再回来,她更紧地抓住他:“那为什麽就要走呢那也不要走呀。”

他竟是微微笑了起来,只是声音满含苦涩:“不走吗眼睁睁看著你嫁给那兄弟想象著你在他们身下承欢的样子吗”他整个人都发著抖,带著她也抖起来:“对不起欢颜,我做不到,或者杀了他们或者杀了我自己,教我这样看著,我做不到。”

她这才真正明白过来了。泪水滚滚而下,她贴著他的背,泪水亦沾湿了他的衣裳,“听话,放手吧。”他哽咽著:“只要你能幸福,我走得再远也没有关系。”

“你走了我怎麽还能幸福”她悲从中来,号啕大哭。

“有喜欢的人在身边自然就有幸福,终有一日你会慢慢忘记我若是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飞燕传书,我总会在南沂等你的消息。”他黯然低语,身躯却也开始颤抖,是真正地想到了那个情形,彻骨的溃痛拉扯著他的四肢,皮骨开裂,血横飞。

“我怎会忘记,不会的,永远也不会”欢颜哭得厉害,下死劲地抓著他:“我不要你走,不要走”她毫无办法,除了求还是求,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决不能让他走,一想到他要孤零零的回到南沂,那个没有温暖森冷无声的廷,她就觉得心绞得喘不上气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黑暗走到光明,却为了她,又要再回到那黑夜中去

他始终垂头静立,不说也不动,任由她紧紧抱著在他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双手都已经握紧拳头,却始终没有转身。

“为什麽兄妹不能在一起”她终於走上他铺设的道路。

9鲜币128、欢颜的挽留

他这才慢慢转回来,湿黑的眼睛目光沈沈,好半晌才出声:“因为这是世间伦常。男女有别,就连父女兄妹也不能逾越。古训有七岁不同床的说法,就算是妹妹是女儿,若是太过接近,她的名誉就会受损,会被世人嘲讽,令家族蒙羞也找不到婆家,更有甚者,还会遭到族人施刑。伦常不可违,更是因为血缘所亲,不能诞下健康的孩子,不孝之大,就是无後。”

欢颜呆呆听著,似懂非懂,又觉迷茫,他垂下眼眸,轻执她手:“伦常纲守,是为人之本,就连帝王也不能免罪,可是我,却只想你看著我”他牢牢盯著她,手上也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将她双手紧紧握住。

“只要这样看著我,不回头不迟疑,相信我陪伴我。所有一切我都会去承担,你只需记得,我的用处,就是填满你的心,这就足够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想要你的手你的温度来温暖我。都说天子拥有四海,可我情愿用一切换回你在我身边,我曾经做过一次瞎子,是你将光明带回给了我,既然让我重见了美好,那就不要将一切夺去,没有你在身边,我的余生必定要在黑影中度过。”

欢颜脑子转的慢,可还是被他的话拱出热泪,抽抽泣泣地说:“可可是”

他的声音越发低婉:“我想和你在一起,为你构筑美满,你的心你的人,都由我会守护。如果你不能留在我身边,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吧。”

她嘴唇颤抖,如同受到蛊惑般,也回握他手,不受控制的打著摆子,半天才说:“那你不会走掉是不是”

她眼中的无措令他心悸,脸上却不为所动,只是反问:“如果你要我在你身边做哥哥,我还是走掉的好。”

“可是你刚刚又说”她简直没办法理会他的意思,他明明说了不走的,却偏偏不肯给她一个准话,她手指头不由自主地使力抠他:“我不要你走,你不要走。”

他眼中亮的灼人,靠近过来低语一般:“你要留下我吗”

她用力点头,直愣愣看著他:“我不要离开你,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和以前一样的以後也要一直在一起。”

他看到她迷蒙地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蕴著淡淡的光彩,他简直忍不住要吻她,却说:“那你要怎样留住我呢”他的眼睛扫过的她的嘴唇,一下,两下,他多怕她不明白,更怕自己再也无法克制冲动,会将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一切全然破坏,可是就当他眼瞳乌黑地凝出邪光,要朝她扑去时,她忽然踮起脚尖,将嘴唇送了上来。

所有的不安害怕在这一刻化为无形,柔软的触碰似冰点又如沸点,将纠结惶恐牢牢封闭,却又同时引燃一切。他只觉得後脑一阵阵发麻,像是有火从脊梁骨轰的一声烧了上来,他的克制神志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刹那间土崩瓦解。

他急促地深深吻她,吻得她满腮通红,吻得她头晕目眩,神思乱飞许久许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看著她满脸的晕红,嘴巴已经肿得像香肠“再说一次,说你要留我。”他气息沈沈地在她耳傍低语。

“我要留下你,要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她梦呓般地回答。

他又开始吻她,疯狂地索求中,他抱著她转回来,将她放到书桌上,一边在她的香口中绕过舌头,双手则抚上了她的双,饱满的圆挺被一边一个紧紧握住,她不由发出浅浅呻吟并没有抗拒。他更紧的纠缠她的舌头,连舌都要吸吮进去一般,辗转在她嘴上,红彤彤的嘴唇边流下几丝晶盈的香汁,落在他的手腕上。

分明是微温的体,却像火焰般灼烧了他,他开始拨开她的衣裙,无法拨动的就直接撕碎,他的指锋竟是如刀一般,转瞬间连她的襦裤都给撕了去,雪白的双腿顿时显露出来。

她直觉地往回缩腿,他却用身体拱动她的双腿两分,人站在她腿间,一只手勾住她的嘴唇热吻,一只手则朝下抚。纤长的指腹滑过她平坦地小腹,朝下递进去,在光洁无毛的微突地带轻轻一拧,伴随著她的呻吟,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花上。

“真紧呀。”他轻吼出声,一边吻一边说的细碎:“你的小花把门关的好紧,我想进去啊,欢颜,很想很想啊。”他的细语如催化剂般刺激著她,她喘息著,用红肿的舌头含糊地回吻他,双手却伸下来到自己的小上,双指摁住两片花瓣朝两边掰开,又去握他的手,引著他朝著自己的小花里塞。

她的动作简直要让他疯了。

他的心跳的欢快如舞

她真的爱他呢,她在接纳他,用她单纯的心思挽留他,她终於,愿意陪他走上这条道路

不论她是因为从小太过孤苦而不想失去任何一点温情爱恋,还是她对这禁锢之爱的理解终是没有深入,在这一刻,他发誓要爱护她,不让她遭受一切的非议,不让她流泪痛苦

她喜欢好人,那他,就为她创造一个全是好人的世界。

12鲜币129、施放狂欢h

热度在升温。

小阁楼是在庭院的最南边,建在假山之上,被两株大槐半环其中,伞状的茂盛枝叶亭亭而展,将日光阻拦,亦为小楼铺盖绿意,使得白墙半隐半现,最是读书写字的好去处,而此时此刻,这里却成了鼎沸的激情场。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全文阅读

欢颜的衣裳软软地半围在腰上,香肩玉背修长美腿,都已完全裸露出来。乔少临前襟全开,倒还是浅浅披著,她的手穿过他的衣裳紧紧抓住他的背,两人依旧口舌相缠,呜咽有声。

他的长指早已沾满她的香露,却依旧不肯离去,徘徊在那细小的缝隙中不停地进出掏挖,将一拨又拨的汁水带出,有的流在桌上有的粘在她大腿两侧,湿湿的热一阵阵的撩拨她,可是每当她挪动身体朝他手指迎进,他却反而会褪出手来,弄得她焦热难奈,只好竭力扭摆不敢再往前。

他眼中早已热情如沸,胯间的巨物更是涨地青筋叠暴,可却依旧忍著,一只手伸到她臀後轻托,将她半抬起来,另一只手则拔出原先抽到她幽里的中指,而是麽指和食指齐伸,麽指朝著花探入,食指则向她的菊眼里刺起来。

她顿时轻呼出声,想要挺起身体躲避,可是他的舌头不但紧紧地封著她的嘴,更是使力把她朝下压,而她扭摆的姿势却反而为他的食指助力,花里的汁水早已经满溢著滑落下去,沾在小菊眼一片湿润,他一下子就了进来,直没指端。

她摇摆起来,又忍不住朝他前拱进,她的幽痒的快让她疯了,每一点汁水的流动都像一条条小蛇划过她敏感的壁,她想要他。

可是他还是往後退了一退,她张开泪汪汪的泛著水的大眼睛,看到他果然正看著自己,他的眼中带著一丝淡淡的笑,她的求饶眼神令他笑意更深,这才松了松嘴,舌头依旧留在她嘴里,只是给了一点她呼气说话的空间。

“呜我想要”她含著他的舌头说起话来呜咽不清。

他低笑:“真的很想要”

她急忙点头,却听他充满诱惑地徐徐声音:“那叫哥哥,说,哥哥,我想要你。”

她顿时愣住了,然後脸腾的一下涨地通红,她本来已经够烧的了,这会儿更是要著了似的。

“不说的化,就没有哦。”他慢条斯理地吻她,手指上的动作却半点也不慢,反而急掏急抽,引得她内壁一阵阵地痉挛,吸附著他的手指。他暗暗喘气,再度克制。

最後一关他告诉自己,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和她,都能放纵。他不能够让她留有一点点疑惑或是心结,他要完全的帮她解脱出来。

“叫吗”他再度引诱她,“我的宝贝妹妹,想不想让哥哥的钻到你身体里呢它就抵在你的身上哦,哪,感觉到了吗又硬又热,它会将你塞的满满的,半点缝隙也没有,会让你化成一滩水,一想到要它要进入妹妹的身体,它就更兴奋了呢。你感觉到了吗”

欢颜简直神志飘飞起来,半点也不收自己控制的,真的被他的话引著去想那个场景,幽里的水更是一波波涌出来,甚至都能听到水滴在地板上嘀嗒作响:“你很湿很湿了,想吗快点叫出来,叫哥哥,妹妹想要你的。”他干脆停止亲吻,伏到他耳边细语著,柔软地舌尖朝她小小的耳洞钻进去。

欢颜啊的一声尖叫,声音绵软的简直令他骨头都酥了,他牙齿都有些打战,更别提那已经涨到疼痛的,他伏到她颈侧重重喘息,嫩白的肌肤就在嘴边,咬下去或许能施放一点,可他怕她痛又忍著不咬,身体的欲望沸腾如火,刹那间他连眼睛都红了。

却听得她细声细气的在他耳边说:“我想要哥哥哥的。”

耳中轰的一声巨响,他争转回头再度紧紧吻住她的双唇,手指终於抽出来,握住自己的抵到她的幽前,又再度一顿:“再叫我一声,宝贝儿。”

“哥,哥哥。”第一声叫出来後她发现这原来并不困难,并且真的如他所说,她的身体因为这声而更加激情如沸,她感觉身体里奇痒暴热,百爪挠心,不顾一切地扒住他的背,把他往自己身上推。

笑意更浓,他的黑眸终於除去掩饰,赤裸的情欲贪婪映得他瞳绽放出妖治般地光质,他紧锁她的柔唇,而他的下身终於如她所愿朝前挺进,“啊”她发出酸软地呻吟,幽如同绵软却又有限伸张地另一张嘴,将那紫涨色的牢牢吞咽进去,她已经很久没有交欢了,幽口竟然回缩成处子时的模样,虽然水势如流却依旧紧窒的将才刚刚含住他的头就再也吞不进去。

湿滑紧紧贴附在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壁上细小的皱褶,不停地挤压他,推涌他,简直要了他的命啊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握紧她的雪臀,朝著自己全力撞落。

强大的力道使得顶著花水硬生生逼进去,瞬间地满胀令她感觉又痛又麻,全身都忍不住抽搐般地收紧,双腿竭力分开,只盼望能将它全部容纳进去,阻止这夺命一般地虚软。

“哥哥”她不由自主地又叫他:“好大啊,已经进不来了,太大了啊。”

他手臂如铁紧紧箍住她,勃然的欲望因为极致的紧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他却依旧朝里挺进:“是你太小了宝贝,你把腿再张开一点儿,对,就是这样,来坐到我手上来,好妹妹,让我用力爱你,到你身体最深的地方去”他双手都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来托在半空,她紧紧的巴著他,双腿使力朝外张,直到腿跟发麻发痛。他的十指都紧紧握著她的两瓣雪臀,全部的力道都令二人间的空隙更少更少,终於,啵地一声,终於及而没,深深地陷入她的柔软中。

“好妹妹啊。”他呻吟出声,因为进入的刹那,他竟是管不住自己,已经全然渲泻了出来,热浪重重的洒在她的花壶上,可却并未因此绵软,只不过停了一停,他又再度开始控制她。她像是被他顶在身上,随著他双手的托起而挺,随即又重重落下,紧紧包裹著他,迎合著,吞吐著,激得水花四溅。

她全身酥软的已经半点力气也无,却还是不由得尖叫嘶吼,身体里的激流总是在层层冲涌中达到高潮,可是他却没有半点要放开她的迹象,从书桌到藤椅,到窗框,到地板,每一处都留下她的香汁他的汗水。

他是那麽的要不够她,恨不得就这样长在她身体里,她是他的,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了。

11鲜币130、乔少临vs唐宁

欢颜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四下张望。

天竟已亮了。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而且这也不是她睡觉的屋子,这是乔少临的暖阁。

想到这个她的脸又红了,昨日两人真是太疯狂,在书阁那儿缠绵到天黑,他抱她回来淋浴更衣,可是一餐晚饭却不知怎麽的又吃到床上去了,他跟在南沂那会儿简直像是两个人,一整夜激情如沸,索求不歇,弄得现在她全身酸麻入骨,半天也动弹不了。

想到昨天的事,又令她脸红心跳好半晌。

是哥哥啊啊她觉得自己好坏,想到这个称呼,她的身体竟然又有反映,花泛湿,口干舌燥,会不会是太久没有交欢令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特别需求呢为什麽光光是想著,她的身体就软成这样了真是要不得啊欢颜。她红著脸小声的责备自己,可是心,却因为想到他而一再满溢。他不会走了吧不会再露出那样令她心恸的伤心神色吧她好想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慰他爱他给予他,只要能看到他笑和欢喜什麽都不重要了。

她红著脸窝在被窝里东想西想,好半晌才惊觉天都大亮了,她还窝著实在不像化的很,她还是挣扎著想起来,这边才动一动,就听侧屋那儿有丫头轻声招呼,已经准备了汤水等她淋浴,又听那边房门轻开,随即饭香扑鼻。

原来他虽不在,却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又知她不喜人侍候,所以让丫头在屋外候著,更令欢颜心中尽是温馨。

而此刻乔少临则已经看完了官员的奏报,明日就是北凌女皇的登基大典,之後南沂使团便要回国,虽然答应了欢颜要在这里等那乔氏兄弟一个月,可是明知他们不会回来的他又怎麽可能等下去,更何况他不想给那对兄弟反复的时间,只是要怎麽说服欢颜倒是个难题。这小丫头看起来柔弱的很,可却是个一筋的主,认定了的事绝不反复的。

不过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晕出浅笑,眼眸微熏,神色更是柔和,一旁侍立著的人一时都看傻了眼去,正发呆呢,却听外面有人快步进来,随即那个刚刚还笑的温柔似水的皇帝陛下脸色顿时一沈,因为刚刚进来这人禀报的是“东影太子求见。”

侍从们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位太子爷可是皇帝的亲舅舅,两人最是合拍的,怎麽这会儿听到他来皇帝竟是一脸的不快呢。正琢磨著,却见皇帝一个眼神扫过来,众侍卫慌忙都垂下头去,又听他轻哼:“出去,”众人忙退了出来。走出来时倒是遇上了那位东影太子,不过这会儿他竟然也是一脸怒容,这一个两个,是怎麽了

“乔少临”唐宁一步跨进屋,厉喝也已出口:“你找到她了为什麽不告诉我”

乔少临面无表情,手指在奏折上轻击,半晌才道:“凭什麽”

“你”唐宁气的简直要噎过去“她是我的人,我得把她带走。”说著就开始四处张望。却听那边传来一声浅笑,他不由得浑身一抖,回过头去,正对上一双半眯半睁的眼睛:“谁是你的”

“她是我唐宁的太子妃,有圣旨为凭。”唐宁直著脖子嚷嚷。

“太子妃麽”乔少临淡淡一笑:“不就是外公下了个旨麽连上朝殿见都不曾有过,谁知道你这太子妃是圆是扁”

唐宁一愣,怒道:“我说她是她就是。”

“太子爷气急攻心啊。这话说的可是半点份量也没。”乔少临慢条斯理:“若是你真的寻妃心切,朕替你指派一个,两国联姻,外公他老人家立刻就能教你将原来那个连面也没见过的太子妃休了,你信是不信”

“你你”唐宁气的手指头乱抖。

乔少临这才抬起眼眸看他:“当日我曾说过,看在你救她一命的份上,往事掀过,可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和我争。”

“你别忘记你是她”唐宁差点就突出口来,可是乔少临眼中的一抹厉色还是让他及时止了声,只能放轻声音:“总之你不能跟她在一起。”

乔少临再度将目光收回,落在案台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现在如此将来更会永远这样。太子爷你迟了一步,还是请回吧。”

“什麽”唐宁简直半跳起来:“你怎麽诳的她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呀你”他一边说一边跳,手指头抖来抖去,直想往乔少临脸上戳,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戳烂他这张蛊惑欢颜的脸。“你就不怕她被世人耻笑不怕你那满朝大臣抬棺上殿,血溅玉阶”

乔少临此时竟是一笑,眼尾轻挑:“这麽说来还真是麻烦的事啊。

这是唐宁进门听到第一句他肯顺著自己的话,可不知为什麽他却是半点欢喜也没,反而朝後退开几步,瞪著乔少临道:“你看我作什麽”

“我只是在想,如今这世上只你一人知晓此事,你换作我你会怎样有没有一个最方便的方法让这消息永远不会外传呢”乔少临依旧慢腾腾的,却把个唐宁气的又叫又跳:“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想杀我”

乔少临垂下眼睛给他来个默认。

唐宁瞪著他半晌,终於将自打一进屋就直点著他的手放下了,颓废地往椅子上一坐,这会儿也没人给他奉茶,他顺手就把乔少临面前的茶拿过来,咕咕嘟嘟喝了个干净,一口口的喘气。

“正常了”乔少临看他一眼。

唐宁脯剧烈起伏,瞪著他:“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只知我们两情相悦,失去对方都无法存活。”乔少临徐徐说道:“她在你那里的日子,真正开心过吗你见她笑过几回呢我只想让她笑著,一直这样就好,任何想要打扰她的人与事,我自然有办法全部隔离开来,给她一个最安全最温馨的天地。”

唐宁不由得目光黯然,眼前闪现她的样子,在太子府时的雪人般的欢颜他深吸一口气:“就算你能将罔顾世事伦常,就算你给她最好的金屋,可是你就忍心让她不育孩子,孤单终老”

乔少临眼神微黯,“再孤单也有我陪著她,再说”他轻语:“我可不想要一个孩子来分散她的喜爱。”

唐宁眼睛瞪的简直要掉出来:“你这个疯子。”

7鲜币131、女皇登基大典

颇为出乔少临意料的,是唐宁没待太久就起身离开。虽然他走时的神色比来时已经平和了许多,可是在他身後注视著他背景消失的乔少临却反而变得神色慎重,回到屋里深思半晌,他将南沂使臣唤了过来。

而唐宁出了这里,也是一刻不停地直奔驿府,到得门口,人未下马,已经招呼下人去北凌皇通传要求晋见。

过了不久,回复传来,唐宁整冠服,齐朝品,神色肃然进入皇,在外等候的下人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见他缓缓走出南烨门,众人立刻上前搀扶,却见他抬头目视南方,微微一笑。

这一个夜晚,在北凌都城的无数地方,皆是灯火通明,直到天光。

当黎明的天空缓缓展露轻绯,新的一天到来,北凌女皇的登基大典终於开始了

两国使臣都是一早整服而待,到了亥时,便开始入。

身为东影太子的唐宁自己走在前头,数次回头眺望,直到南沂国的使臣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才昂然而进。

北凌正殿天守殿雍荣华贵,位於皇的正东面,数百级石阶长长延伸至正殿门前,两边如手臂般延伸出去的殿都较此殿略矮,天守殿前设了官椅,四处铺著红地毯,彩灯高悬,锦旗飘飞,周围御林军十步一人,整齐罗列。

北凌国众臣立已在石阶之下,两国使臣们则分居两面的环台,唐宁目光淡扫,落在南沂使臣身上一顿,在人群中寻了好一会才收回来,目光中竟是有一丝紧张。

整个殿前位置虽然人数众多,却都是安静肃然,再等片刻,北凌皇族亦各就各位,那边正殿开始扬起乐丝竹声,北凌国百官跪叩,便见一队人从殿门处缓缓而来。

当先是提著百只凤盏的太监女,然後是一乘二十四抬的金銮,垂挂著金纹织就的巨大金凤的彩靠两面大开,那下面坐著的,是一位头戴皇冠的女子,面目在垂落的晶珠下模糊不清,只看得那眼中的灼亮,轻扫淡过,便已令跪拜的北凌众臣将头埋的更深。

两国使臣亦都起身行礼,先前虽已晋见过一次,可是今天大典,这女皇气场更为惊人,竟令人无敢仰视。

大銮行至玉阶前,女皇缓缓下銮,昂然仰望,开始独自一人慢慢地走上石阶。

偌大的人头攒动之地,竟然悄无声息,众目睽睽,看著那女子一步步稳健地朝上走去,分明只是纤细背影,却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行之良久她终於到达殿前,女皇抬头注视正殿匾额半晌,这才迈步入殿。阶下众臣亦在此时慢慢站起亦步亦趋走上玉阶,然後就是两国使臣。

随後便是宣读已故北凌王的遗诏,通篇圣旨都是称赞她聪慧敏睿,知人达用之类,想来也是,一个女子要做皇帝,总不能夸她秀外慧中,针线一流吧。待到好不容易圣旨读完了,又开始读女皇的旨意,无非是减税与大赦。不过力度倒是掌握得恰好,没有半点虚空的调子,税赋也在合理范围,看起来立此女为皇,并非老皇帝临死时的慌乱之选,恐怕已经著意多年,暗中培养了。

众使臣暗自揣测间,那边登基大典亦算圆满,随即太监拿出两个银盘,上有金丝纹镶边地折子两份,分别送至二位主使臣手中,他们打开来,便见内里写有各项条文,边界驻守,贸易互通,详细之处一一罗列,原来是北凌新君的对外新策,交托给各使臣回复国主的。

看到其中对两国薄弱处都有点到,商贸等项更是十分的切合各国利益,众使臣更是心悦诚服,女皇又转向东影太子,希望他表达自己愿邀国君赴北凌一聚的愿望,唐宁亦是态度诚恳地回复。女皇跟他说完,这才转向南沂,珠光下凤目轻扬,却是笑道:“听闻南沂少帝亲临北凌,朕有心邀之,望使臣代为转告。”

南沂使臣不由一愣,颇有尴尬地答应了,女皇这才任由他们回还。南沂使臣回到驿馆,立刻将此事告之乔少临,乔少临倒没什麽惊讶之色,答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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