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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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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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第七部 雪芍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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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