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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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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搾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第七部 雪芍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监》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监》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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