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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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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摀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癒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第七部 雪芍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监》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监》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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