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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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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彷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彷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彷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撞击着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彷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彷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乳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着,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第七部 雪芍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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