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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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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淫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彷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第七部 雪芍 59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监》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监》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阴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阴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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