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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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阴户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鸡巴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抽插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玻x熳叛郏竺橛挚矗锤丛錾荆钡教旌谑狈址匠隼匆桓龅鬃印?br />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奶子,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阳具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裸体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赤裸,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乳房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肉棒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二章 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音齐诵,剎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玻狭搜劬Αu饽峁孟淳磺孛娉欤5镜拿纪返敬荷剑舭椎孟褚徽楹喊子竦癯隼吹氖伺植园椎昧钊瞬桓冶剖印?br />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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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嫁给了荡寇有功的国军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障。这么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算剃光头,还是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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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么大排场,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它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么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阴道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么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奶子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白色的奶子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奶子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三章 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