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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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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www。wrshu。com]。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第九部 丹杏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     ◆◆◆◆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着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于你!」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日,迟些再送你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只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标致的后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你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你们的小脚差不多(快书屋w。kuaishuwu。co),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

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你。」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着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一只白臀儿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只乳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后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嗫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只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后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你屁眼儿开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后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玉娘只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着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后,肉棒笔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着,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身一挺,龟头叽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着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着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艳态。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只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内,只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着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着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只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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