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部分阅读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汉子着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只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内,小腹压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着,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着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肛奸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凄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着白滑的臀肉,彷佛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复往日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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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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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第九部 丹杏 42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
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占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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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彷佛被一只生满倒刺的刺猬,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屁股,看着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内,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确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着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着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于体内的嫩肉上留下肮脏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着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内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佛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随着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后不住挤进翻出,彷佛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凄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窦、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后,彷佛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佛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随着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于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