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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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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饑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筍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沉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银幕上:作爱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摸,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阴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癡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三部明戏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摸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爱,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癡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啓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裸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厕所,她便立即回身,关门插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殖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

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啓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摸。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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