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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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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摸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鉆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回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钟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流出的。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顔,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抬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癡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阴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

「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

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

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

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反对,胆子益发大了,他两手握住蛮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颠伏,以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之后,他仍感到不足,于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从后面进到中,并大力抽送。

随着身子的颠簸,她的头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这一瞬间,慕容洁琼醒了她睁开眼,一扭腰,使玉门从玉柱上脱开,然后双手撑拒着阿伟的搂抱,说:「阿伟,不可再胡来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进去的,是你趁我癡迷,主动放进去的呀」

阿伟却说:「妈咪,我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吸引力我的灵魂都被你迷昏了妈咪,我特别渴望着,能象在剧场中那样,再一次体会体会交欢的滋味」

「又胡说八道了」她小声娇斥,脸却变得更红了,并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妈咪不要生气我不了」他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新紧紧地抱着她的蛮腰,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挣扎,顺势依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细声细气地附在他的耳边说:「真乖就这样坐着好吗」

阿伟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好长一阵热烈的亲吻

二人就这样坐着:阿伟坐在石凳上,洁琼坐在阿伟的腿上,紧紧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饭时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饭后,阿伟说要出去买一些食品,便开车出去了。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厅中的沙发上休息,由于连日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与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公园游戏,玩得那么开心

大约二点多钟,阿伟从外面购物回来。刚进入厅中,便看见了妈咪那优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娇靥。他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觉心中一动,便想试试白日寻欢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来较晚,加之疲惫,没有与妈咪交欢,睡了一夜,精力旺盛,十足。

于是,他轻轻呼唤「妈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没有醒来。

他又扶着她的身子摇了几下,还未见醒,便放心地坐在沙发边,在她脸上和唇上亲吻,拉着那柔若无骨的洁白小手抚弄了一阵。然后,又隔着衣服,轻轻揉捏那高耸的,继续观察她的动静。

接着,他慢慢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上午二人在花园时,阿伟已经除去了她的三角裤,后来,回房做饭吃饭,她都没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现在里面仍是真空的。

阿伟的手在上抚摸了一番,进而把她的两腿分开,一个手指缓缓地插进了中,探索着

慕容洁琼这时正在梦乡中陶醉地被情人搂在怀里亲吻抚摸。她感觉到情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中,十分舒服。她呻吟着,身子微微扭动

阿伟见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样子,也很冲动,竟大胆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不料,慕容洁琼在强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过来,微微睁开朦胧的睡眼。天哪怎么是阿伟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觉,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赶快闭上眼睛。在这瞬间,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转而决定成全他。当然,她这时也十分需要,因为昨天晚上阿伟没有到她的房里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荡漾难以自已,所以,现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于是,她继续假装睡着:身子一动不动,并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以安其心,任其作为,并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在白天交欢过,觉得特别刺激,很愿意试试。

经过一番「侦察」,阿伟终于放心了。

他轻轻抱起「酣睡」的妈咪,进入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捉足解履,揽体入怀,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裙带。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与妈咪交欢。过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妈咪的房中寻欢的。

他没有急于一下把她脱光,而是先除去那丝织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颈上亲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轻揉平滑的小腹,继而上下抚摸那修长滚圆的。

这时,洁琼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乳罩。她闭目暗想想:「真是个可爱的小淘气包天天晚上抚摸我,竟还没有摸够我猜,下一步该除掉乳罩了」

谁知阿伟竟没有撤去她身上仅剩下的布条,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大约是要先欣赏一下美人的各种姿态。

过了几分钟,阿伟才动手松开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两个被紧紧绷着的一下子弹了出来,向上翘起。

他十分冲动地在她的上揉捏着,还用手掌在已经变硬的上来回搓压,弄得她非常痕痒;然后又用牙齿轻咬,使她越发难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觉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涂了。

司马伟抚摸着那美丽的,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那柔嫩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体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阴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撩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慄,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高昂时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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