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部分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奸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钟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进厕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干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和小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阴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産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射精」
「什么你有三次射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射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厕所走时,我发现从你的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精液,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
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摸。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
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继而又滑向阴部,一根手指插进了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
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
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慄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産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