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阅读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淫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rou棒,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的rou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第六章 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
“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点男女之情。
“唉……”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布。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布满惊骇,尤其是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凌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一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
瞬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一无二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拼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份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