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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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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痴,是飞剑嫌你们太恶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小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之躯。

“嫂嫂,我想……”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

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眼看生与死就要合为一体,一道结界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红色的古钟,把深情相拥的男女笼罩在其中,还荡开风楼三怪的本命飞剑。

下一刹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声,酒珠溅落在地上,晶莹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则有如薄雾弥漫般,不仅充斥在众人立身的空间,就连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红霞。

“血月玉女!”风楼三怪同时脸色大变,在收回飞剑的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

风楼三怪还在犹豫,红色薄雾突然一涨,太虚结界的力量震得风楼三怪呼吸困难,远处的寻常弟子更是滚倒一大片。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有何因缘?”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琼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平静而自然,话语微微一顿,甩手送上一粒药丹:“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血月玉女还未说完,张阳已一仰脖子把药丸吞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双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吞挺不舒服的,琼姑娘能赐我一口美酒吗?”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丝笑意,随即轻轻一拍腰间的血玉葫芦,一道酒箭飞向张阳。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够烈,要是再多蒸馏一次就完美了。”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琼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惊叹道:“此酒的酝酿之法乃琼娘自创,想不到张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奥妙。”

血月玉女惊叹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了解蒸馏法这种普通的玩意儿。

迎着血月玉女那闪烁着异彩的美眸,张阳突然心弦颤动,俘虏美人的念头不可遏制地冒出来。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的感应并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觉到一股强大敌意的逼近,不用琼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铁若男低空御剑飞遁而去。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在劲气爆炸声中,血月玉女与左边的白衣人同时后退三步,两人灵力不分轩轾,右边的白衣人也停下来,不是因为有对手阻挡,而是被一块粗糙的木质令牌挡住去路。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血月玉女话音悦耳,但内容却森寒而冻人,她法诀一动,令牌与身子同时升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罗刹从月中走来!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马尾的秀发轻轻一飘,俯视着那两人道:“你们是怜花宫长老『非阴非阳』吧,若不想怜花宫消失,就速速回去劝说你家宗主,俗世红尘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恋之地。”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于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阴影里,张阳一脸焦急的全速冲刺着。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一点后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解散邪器小组!后悔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邪器少年紧接着心头一沉,眼珠飞速转动,心想:嫂嫂已经昏迷过去,一定要尽快回到秘阵为嫂嫂运功疗伤,嗯,也许还可以……

一刻钟后,张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边咒骂自己,一边跃上屋顶,准备用他那路痴的目光判断深奥玄妙、高深莫测的东南西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俗世叛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来搅局,而愤怒的张阳不想再逃,青铜古剑如闪电般离鞘而出。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射出劲箭的竟然是上次那个刀疤将领,难怪那一箭充斥着特别的力量。

十几个兵将飞速扑来,张阳不由得大声叫苦,接着一个飞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无目的地向前逃窜。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当张阳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犹豫时,劲箭又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将他逼向左边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骂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爷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帮我!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张阳迅速地从张府旁边飞过,然后极其小心地藏在暗处。他的怀疑很有道理,但事实却证明有时还是会出现巧合。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悬空的石门一开一闭,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张阳扔回郁闷之地。

第七章 三戏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响起一阵喧哗。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小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在张家众人想来,张阳阴柔而无能,自然是铁若男的累赘,所以张守礼的质问看似理智,其实也暗带偏颇。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为我受伤,是风雨楼的邪门妖人……”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于福言裳之事他则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张家众人半信半疑,而张守礼正要追问,苗郁青已从内室快步冲出来,丰满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若男的伤势太严重,我的医术不高明,芷韵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兄弟俩第一次有了争执,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国公与忠勇侯。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这么一说,张守礼虽然急得原地打转,但也听话地打消冲动的念头。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嗯,当时为了医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别指点我,那种术法可以点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身躯一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张阳的实话没人相信,谎话却通行无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凝神垂目,坐在床边,足足调息一分钟,这才极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铁若男的手腕。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出来。

张阳的艰辛在无形中提升众人的信心,随着时间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扭曲的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轰!”突然,一股力量从张阳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锦凳炸成碎片,身后的茶杯飞上屋顶,而众人都受到震荡冲击,尤其站得最近的张守礼最倒楣,仿佛被巨人一拳击中,整个人贴到墙上。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发也没有乱。

“混蛋,我杀了你!”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阳的衣领。

“守礼,不要冲动,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动,她快醒啦!”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了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铁若男苍白的脸颊果然恢复几分红润,眼帘在颤抖几下后,她就醒了过来。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刹那,他那高大的身躯占据铁若男所有的视线。

张守礼激动的呼唤让铁若男茫然的目光缓缓凝聚在一起,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唯有以目示意,对张守礼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愈。”

“婶娘,侄儿的医道没有那么好,只有芷纤才能完全治愈嫂嫂。”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上加伤。”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若男彻底治好,对吧?”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三嫂——这句话,张阳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守义见正国公发话了,也晓以大义地道:“小四,要为家人着想,如果你有何三长两短,哥哥们一定会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终老。”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天三夜。”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当众人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门窗紧闭的刹那,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全部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于让张阳为他自己的“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来治疗铁若男的内伤绝对是浪费天材地宝,而这才是张阳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模作样,全是为了此刻的叔嫂独处。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圣药流入铁若男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张阳在渡完药后,却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三哥的妻子、他亲嫂嫂的香舌。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嗯唔……”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完全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张守礼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张阳这般的轻薄?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嫂嫂,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鲁钝而刻板的张守礼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张阳心意大声道:“若男,听小四的,躺好不要动。”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铁若男的香肩,一边低语道:“好姐姐,让我替你疗伤吧!”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冲出来,冲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四郎,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张阳恶狠狠地回瞪着铁若男,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刹那后,豪情万丈的张阳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男人的胸膛压在铁若男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抛荡。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若男、小四,什么声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房内的床上,叔嫂两人就像摔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动起手,两人有意无意间都选择了只动手,不动口,仿佛两个演激|情床戏的哑剧演员。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于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张阳的手脚难以动弹,但好在他是邪器,鸳鸯戏水诀光速运转,胯间猛然窜起一样“武器”,重重地戳在铁若男小腹下的柔软处。

“嗯……”张阳这一击,狠狠地击中铁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顷刻间软如春泥,倒在张阳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铁若男羞窘慌乱时并不比宁芷韵好多少,同样是手足无措,浑身颤抖。

张阳两手飞舞,三两下就脱掉身上的衣衫,然后逼视着铁若男,沉声道:“嫂嫂,我要你,不管你叫谁来,我都要定你了!”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原来,女英雄也有少女梦,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铁若男芳心一颤,人妻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为淫娃荡妇呀,哼!”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爆炸,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下体。

野性佳人脚不留情,可惜一个重伤初愈,一个龙精虎猛,张阳随手一抄,轻易捉住铁若男的美腿,只听哗的一声,他竟然将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啊……”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臭小子、王八蛋,在帐篷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咬芷韵的吗?啊……还咬,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时候也不见二娘喊疼呀!因为觉得张阳不公平,令胭脂烈马更加生气,两腿用力踹起来,张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半裸的铁若男压在身下。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铁若男又一次被张阳吻住,而张阳不再说话,只是一味地吮吸铁若男的舌尖,大手同时半强迫地钻入她的衣裙内,近乎疯狂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嫂嫂——铁若男。

张阳征服宁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哗!”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乳峰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乳头毫不知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嫂嫂,给我吧!在柴房与墙角的时候,你不也很快乐吗?”张阳一边淫玩铁若男的美|乳,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乳尖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乳球,大口则吸住右边的|乳头。

“滋滋……”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乳头。

淫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强大,野性如铁若男,也不得不为身体的反应大感羞愧: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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