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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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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馨:你现在哪?

我:库尔勒。说完后我将地名打出给她看。

唐馨疑惑地问:国外?

我笑:为什么这样说?

唐馨:听这个地名应该是在中亚。

我笑:从位置上看,离中亚很近,但还是属于中国,属于新疆。

唐馨在视频中一挥手,笑:管你在哪呢。你在新疆应该是工作吧。那跟我说说你到新疆工作的目的。

我想了想:这个……我也不清楚目的。但我想,更多地是出于一种激|情吧。

唐馨笑:嗯,激|情激|情。你说得很对,旅行也是如此。陪没有激|情的人一同外出玩,找不到感觉,景色再美,心里也不好受。

我笑:你说的激|情是什么?是一时的冲动?突然想起要做什么或想到什么地方,就做什么到什么地方?如果旅行也是如此安排,怎可能玩好?

唐馨摇头:是一种感觉。

我问:比如?

唐馨又摇头:哎,你可把我问倒了。既然是感觉,那就应该是,觉得什么东西很好,那它就真的很好。比如我们现在聊天感觉就很好。

我心里升起一股暧昧的感觉,我道:我们,可是陌生人噢。

唐馨笑:现在不是已经认识了?

我点头:那倒是。你在张家港做什么工作?

唐馨道:一家外贸私企小小报关员。

我道:我可弄不明白你是什么职业,只听说过名称,听起来你不满意自己的工作。至于我嘛,不用你问,我是老师!

唐馨点头:听起来很有前途的职业。我的工作?当然不满意啊。只是我只读了大专,也没办法。暂且干着吧,反正家就在张家港,倒也无所谓。

随后胡聊了几句便断开视频。

第二天晚上,我继续与唐馨聊天。

唐馨首先问好:今天忙嘛?

我道:每天都一样。

唐馨道:我也是。看起来你很闲的样子,晚上不用陪女友?

我道:我现在没有女友,自然很空闲,闲得只想把门口那棵旱柳咬断吃掉。

唐馨笑:噢。看起来你很适应教师工作。

我摇头:哪有适应不适应的说法。什么工作干久了,还不就是个顺手?有经验自然轻松些。去年刚到新疆,我还什么都不会做。

唐馨:那倒是。不过我可没你这么轻松。我们公司最近单少,不忙,所以我这些日子晚上才有空玩。要在平常,我没空回贴,你和我肯定遇不上。

我点头:原来是这样。想问问你多大?结婚没?

唐馨笑:怎么?想打听我的隐私啊!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我22。结婚嘛?没想过,男友倒是有一个,偶尔见个面,最近有一段日子没联系了。

我觉得与她聊天很轻松,想问她问题也不用顾忌什么。所以继续直接问:怎么?感情不好?不过看你似乎不着急。

唐馨淡然道:有什么好着急?男人嘛,总归会有的。

我笑:那倒是,以你的长相,倒不用愁。况且你还小得很。

唐馨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我?你说我小?别开玩笑,我有时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老姑婆,已经老得感觉平常生活没点意思。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生活?很有激|情的生活?

唐馨道:不知道。只感觉挺茫然,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上班已经一年半了,每天从家往公司走,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看电视,上网,睡觉。第二天醒来,一切照旧。

我道:难道日子不是这样的嘛?

唐馨:是,但总是找不到激|情。

我哈哈一笑:你要激|情?这样很容易令我误会噢。

唐馨突然扮了一个鬼脸:你真的蛮坏的。

我笑:你才知道?其实,你放假休息时会感觉到生活其实很有意思,比如你跟贴回复的内容不就挺好的嘛,回贴提到了很多你自己特别的感悟,这些感悟就是生活中激|情的一部分。你觉得呢?

唐馨没开口,想了许久才道:嗯,是的。激|情激|情,应该是一时的感觉,而不是持续爆发的状态。对不对?

我点头:正是如此。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一家两口子,结婚多年,妻子老抱怨丈夫不懂得浪漫,给不了自己时常的惊喜,妻子有时甚至会想着出轨试一试。但是妻子却没记住,每逢重要节日,丈夫依然会给她一些惊喜,这些便是寻常生活。

唐馨摇头:你的例子不对。你说的生活我能理解,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需要的激|情是能让我沉迷其中,让我真正感觉到生活情趣甚至幸福的状态。

我愕然,良久才道:我有点明白,但还是不清楚。

唐馨道:每个人对激|情理解都会有点不同,不能明白也很正常。

我问:你说没有激|情是不是与你男友有关?

唐馨点头:是的。他当初追我追得很厉害,我也没怎么理会他。从恋爱到现在,我们之间关系都很淡,他很忙,我有时很忙,也觉得两个人见面不见面都无所谓。当然,我也不是说与他在一起无聊得让我想寻找一夜情之类的。我只感觉与他在一起,就和在家生活、在公司上班一样无趣。所以现在,即使他有空我也有空,我也越来越不想见到他。

我恍然大悟,唐馨竟然是在某种程度上与我有同样的渴求,不想继续过去的生活,而是力图寻找新的生活方式与目标,比如变动。我知道唐馨还没有找到,我更没有找到。虽然我已离开家独自生活了一年半,但我仅仅远离了父母家庭而已,生活状态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未来依旧一片茫然。工作上没有目标,事业上没有追求,感情上缺乏明确指向。

我们都在渴求激|情,渴求感觉。而这两样东西只能支持片刻,却无法持久。

我对她道:我明白了,希望你慢慢找到自己想要的。也许,我们是同类人。

唐馨突然笑了。

2004年12月底,因为部分教师结婚搬离了学校内的单身职工宿舍,加上原有的部分空房,学校领导决定将03、04两年入校工作教师迁回学校,以节省租房开支。我们在南郊大院居住了一年半之后,于一年之中最寒冷的雪天搬回了学校。从此,老师们上班都方便起来。寝室结构很合理,有独立的浴室、卫生间,却还是缺少独立厨房,所以我依然无家可归。

幸运的是;寝室只住了我一个人;令我烦恼的是,在新寝室安装adsl费了老大一番功夫。在那段日子里,我和唐馨没有任何联系,深夜中我偶尔会想起她。

单身职工小院如同南郊大院,都是封闭式,备有独立的大铁门与高大的围墙。看着高高的院墙,我感慨,我们一群年轻教师从一个圈又跳到了另一个圈,而且是学校这一个大圈中的小圈,范围更小,心里的压抑感更为强烈。

院墙外,数十棵高大杨树排成数列,将我看外面世界的眼光全部挡住;我脸必须仰起与天平行,才能看到蓝天。我想,周围的世界,好小好小!住在其中,时间长了,人的性格会不会变得扭曲?我疑惑地摇摇头,不去想这个虚无缥缈的问题。

住了几天才想起,晁梅与温丽都住在院子里。离我寝室不远的那个房间,曾是我与李英欢好的密室。而今李英已结婚大半年,已搬离此处很长一段时间,不知晁梅是否还住在其间。

一天傍晚,天快黑,我见到了晁梅。晁梅看我一眼,似乎感到有点惊讶,却没说什么。晚上十一点多,我从窗户看到她匆匆外出。隐约听到院子外有一把男声与她交谈着,随后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淡,许是两人已经离开。她深夜离开宿舍,让我不禁浮想联翩。

我一时想呆了,竟没去睡觉,于是就见到温丽拉着一位我曾见过的男子进来。在院子灯光映照下,我能看到他们神情亲密,一副郎情妾意模样。我笑,好一对狗男女!

“什么?去培训?”

“什么?学校只派我一人去培训?”

“什么?乌鲁木齐?冬天去乌鲁木齐培训?”

我连续三句惊讶之语,莫名其妙中气愤,气愤中无奈,最终不得不接受去培训的任务。我心里直委屈。唉,为什么2005年第一大打击降临到我头上?

冯杰堂转达完学校通知后,对我道:“这次培训是一个教育厅组织的一个名义培训而已,上面只要求每所学校随便派一人去。学校摊派到我们语文组,我想就让你去也好,反正我听说你不回家过年。再说了,这也是一个机会嘛!去乌市好好玩玩!”

“可是,我想寒假到兰州玩,至少没那么冷。”吴老师道:“大冷天的,两个城市都差不多,有什么好玩的?还有,这么冷的天,下雪后,街道脏兮兮,有什么好玩的?去了之后你就老老实实在培训教室、宿舍两点跑。”

我更是眉头紧皱,路家明笑嘻嘻地说:“你小子真运气,怎么免费培训的好事都让你摊上了?真羡慕你,你还可以到乌市好好把美眉啊!我去不了,那你帮我看看其它地州的老师美眉有什么特色。”

我不好气,瞪他一眼道:“还乌市呢?鸟市!给你大冷天的机会去鸟市冻一冻你小鸡鸡,看你还能不能抬头泡小美眉?”我看一眼他胯间,不怀好意冷笑。

袁丽道:“素质,素质,注意素质!怎能动不动就鸟来鸟去的,整个办公室都成禽类饲养园。要说飞禽,也得说火鸡嘛!至少我们在库尔勒不会冻成冰鸡,哇哈哈。”

我冲上去一拳敲在袁丽头上:“让你笑,敲你敲你!女人啊女人,咋有你这么生猛的女人,说话这么“斯文”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师,一个女老师呢!”我说一句敲一下,袁丽拼命想推开我的手,我一手死死抓住她的衣领,一手狠劲敲,更一边冷笑。

路家明一旁喊:“非礼啊,非礼啊,非礼啊!”我放开袁丽,冲上去抱住他又是猛敲。

冯杰堂看着我们几人打闹,直笑。

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告知父母。父亲一声长叹,道:“你看着办吧,如果能回来就回来。反正从乌鲁木齐飞上海也方便,愿意回来就回来。”

母亲接过电话道:“你外婆可能不大行了,医生说最多能熬过正月。”

我挂完电话,心里有点沉重。

唉,我的家我的家!叫我如何爱你?我想,我应该回去过年;只是,那阴冷的房子,还站着几位或许不阴冷、却让我感觉很寒冷的人。即便他们是我的至亲,我仍旧没从他们身上感知到温暖;叫我如何爱你们?

祖父是江南一个所谓“书香门第”的单传子弟,我祖母出身大抵也不低,两人成婚倒算得上门当户对。中年以前,两人一直在努力生养子女,前后共生养了三男两女,却无一人能活过一岁,全部夭折。祖父母为此青丝早白,五十岁以前便半白半黑。

为继承香火,祖父不得不在1962年从常熟领养了我父亲。父亲的亲生父母是屠夫之家,因为意外而去世,留下他一人,由一个远房叔叔照顾。他的叔叔很穷,没法养好我父亲。按我祖父的说法,我父亲那时已有十三岁,却长得非常瘦小。

祖父将父亲领回家后,悉心照料,随后却发现我父亲对祖父并没有任何亲近。我虽未知究竟,也能猜到其中原因:一名十三岁的少年,从小在亲生父母的照料下长大,有自己明确的血缘亲情,自然不会很喜欢养父。

因此,祖父与父亲的关系从未好过。

此时我母亲来到我祖父母家已经有6年。我母亲经历同样坎坷,外祖母的丈夫因病早逝,只留下一位幼小的大舅父。外祖母孤儿寡母,养活儿子的家庭压力巨大,但宗族势力强大,她不得不守寡。随后她爱上一名青年男子,于是便有了我母亲。母亲是私生女,她出生后,无法留在我外祖母家,被转送,于是便被祖父母收养。

一个奇怪的家庭,从我父亲到来后,组建完毕。

因为六七十年代的历史原因,家境逐渐衰败,祖父母无力同时供养两人上学。父亲上完高中,母亲上完初中后都先后参加工作,以维持家庭生活。

1975年,在祖父母的强迫下,母亲不得不和父亲成婚。当时,父亲二十六岁,母亲十九岁。结婚多年,期间我母亲一次流产,一次产下一名女婴,夭折。1981年,我出生,幸好还算幸运,我总算被成功养活。

当我长大后,我一直无法理解:一个坎坷的家庭,一个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家庭,一个应该说很有亲情缘分走到一起的家庭,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有什么恩怨不能遗忘?为什么家庭战争一直不断?

即便不能遗忘不能抛弃,为什么要将我当成出气筒?为什么一直让我缺乏家庭温暖并导致我成年后对家庭敬而远之?

想到这些,心中更感苦涩,丝丝怨恨冒出,决定不回家过年。

库尔勒固然寒冷,却还比不过乌鲁木齐的巨寒;乌鲁木齐再冷,能比我的家更冷?去乌市培训,与回家相比,后者更令我无奈。

有时我也想,袁丽很快将买房子与男友方刚结婚,路家明过不了多久也将步入婚姻殿堂;我很羡慕他们能组建自己的小家庭。而我呢?依旧孤身一人!我的家,在哪里?

冲动

从库尔勒往乌鲁木齐方向去的列车席位虽很紧张,倒也能买到票。我在车上听着他人的交谈,发现一点,整节车厢的乘客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库尔勒或是且末、若羌等地的学校。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能无聊闭眼睡觉。

冰天雪地中,我到了培训目的地新疆师范大学。报到后,接待人员递给我一张注意事项,上面明确规定,不经请假,不得无故旷课,不得随意外出。我一愣,不过是一个故作姿态的培训而已,还非得弄一些表面规定去约束全疆各地的教师们,实在滑稽,我可不会做一个乖宝宝。如乌市天气不错,我便到街上闲逛去,绝不能浪费半个月的大好时光。

“胡沛然,库尔勒一高。”我在宿舍自报家门。

“哦,是胡沛然。”与我同宿舍的几名学员道。

我诧异问道:“你们认识我?”

几人都点头:“对,我们听了你上次的公开课,课讲得很好。”

我笑:“缪赞了。你们是库尔勒什么学校?”

几人纷纷自报家门,然后道:“这间宿舍的学员全是来自巴州。”

我点点头:“那咱们平时生活就方便许多,也可以一起到外头玩。”

第二天上课,我到达指定教室。站在教室门口往里一看,维族、蒙族、汉族等学校老师坐满了一个大教室,这才知道巴州学员都集中在这个教室参加业务培训。

教室分列三组座位,后排空位已不多,前排空位倒是不少,学员们都想坐在后头,可以自由些干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教室讲台上已有一位教师模样的男子站着,我猜他便是班主任。我想再不进去就得被他看到我,要是他一时心血来潮让我当个班长什么的,那我就惨了。

忙低头进去,准备在靠近门口的第一列找一个座位。第四排刚好有一个座位,我一屁股坐下。我刚放好笔记本,前面一人突然转头看向我,在我脸上停留了数秒。

我惊呆,看向我的人是一名女子,一名容貌艳丽的女子,身上还有一股很浓的大学生味道,而且似乎还有一种神秘的气息在她周身流动。香味传来,浓烈的诱惑悄然降临。

一时间,我以为又见到了陈珂。

班主任点名:“xxx!”

“到!”

……

“莫菲菲!”

“到!”坐我前排的女子应声。

“胡沛然!”

“……”

“胡沛然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我忙应声。

看到莫菲菲脸的瞬间,直到老师给我点名,我一直处于一种失神状态。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以为再也遇不到如陈珂一样的女子。但今天,一个和陈珂容貌绝无相似之处,身上有着同样味道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老天爷,你是不是给我开玩笑?竟然给我送来一个能让我产生冲动的女子。

想了不到两分钟,便决定:反正我现在还处于单身状态,主动试试追求莫菲菲也好。

我从笔记本撕下一张白纸,写上:莫菲菲,你好,请问你的号码。我是坐你后面的胡沛然,来自库尔勒一高,我的电话139。

拿起笔记本轻捅莫菲菲背部,将白纸递给她。她接过一看,呆滞了一秒,便很快在纸上写下她的号码130,并快速递给我,一瞥之下,我发现她的手指如葱。

我掏出手机记下号码,并给她发了第一条短信:你是库尔勒哪所学校的老师?

莫菲菲:塔指9小。

我:什么学科。我是高二语文。

莫菲菲:英语,一年级到四年级。

我:你家在哪?我从苏州来,目前在学校住。

莫菲菲:我家目前在库尔勒,我在西安上过学,老家在河南。

我心下大喜,她给我的回复很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我忙回:中午我请你吃饭。

莫菲菲发了一个疑惑的字符表情:不是要留在学校不能出去嘛?

我:管它呢!到外头吃饭好些。

莫菲菲:好吧。

我与她完全没有听老师在讲什么内容,只顾着发短信。

第一节课结束,我用手轻拍她的肩膀,轻轻喊道:“莫菲菲。”

她转头道:“什么事?”声音绵柔,我一听之下,几乎全身酥麻。我仔细地看莫菲菲的脸,鹅卵脸,眉毛有整修的痕迹,丹凤眼,高挺鼻子,鼻头小巧,典型樱桃小口,唇略显单薄,乌黑头发扎成马尾辫。我暗赞,相貌虽较陈珂逊色一分,皮肤却更为白皙粉嫩。

再往下看,黑灰相间的羽绒服被她的胸部撑起来,圆鼓鼓,我不由陷入想象中。剥开之后,里面的风景应该是一派绝美春光吧。

突然一声音又传来,“什么事”。我回过神,道:“没什么事,找你聊天。”

“嗯。”她并没有继续说。

我道:“以前来过乌市?”

“没有。”语气有点淡。

“正好,我也没有。有空可以好好逛逛。”我说谎。

莫菲菲叹气:“可是没有机会出去!”手指将几缕发丝挽回小巧莹润的耳朵后。

我笑:“新师大又不是监狱,怎可能拦住学员进出?”

“那倒也是。却不知道培训能不能逃课,我也想去逛街。”

“放心吧,这样的培训不过是弄个名义,方便上头领导对外宣传,只要我们不在课堂上捣乱、保证参加考试,这次培训我们肯定能顺利完成。”

“那就好。”

“喜欢吃什么?”

“随便。对了,乌市有什么有名的菜馆?”

我搜肠刮肚想了想:“血站大盘鸡怎样?”

莫菲菲皱眉想了想,道:“也好。”

于是两人打车过去。鸡店人满满的,我一看无座便想离开。服务员道:“楼上还有位置。”

“莫菲菲,你老家在河南,上学在西安,那将来你会不会一直留在库尔勒工作?”我想问明白关键问题,免得到时候追得辛辛苦苦,她人却走掉,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知道,再说吧!”我从她眼神中发现一丝落寞。

我笑:“以后再说。来,我以果汁祝你工作顺利。”

我们吃完午饭后,很快赶回新师大。第一天培训上课期间,我给她发了一百五十条短信,她给我回复的竟然更多。这也是我的短信收发新记录,已赶上我到新疆后与陈珂一个月的短信来往数量。

对我们之间的疯狂表现,我很感满意,甚至觉得拿下莫菲菲不成话下。我怀着信心开始更直接向她发起进攻,她的午餐、晚餐时间也都和我在一起,我付账,很自然,她看我付账,很自然,似乎很开心。我觉得她很喜欢钱、礼物之类的,我心里念头转得更快。

“莫菲菲,你有没有男朋友?”走在寒冷大街上,我装作毫不经意问。

她沉默了一刻,我心立即抽起,我竟然如此在乎她的答案。我暗道糟糕,难道这次我就将陷入情感漩涡中?

她终于道:“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莫菲菲问:“好什么好?”

我笑:“你没有伴,那我就有机会追求你!”

莫菲菲不置可否,只是默默走着。她突然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追我的男人很多,你想成功,得好好努力。我不会轻易动感情,但只要动感情我会好好去爱别人。”

我忙点头:“我自然会加油。”

莫菲菲继续道:“谁能给我一个不错的家,我便会跟着他走。”

我突然愣住,没说话。家,我给不了别人,暂时无能力,也不知该如何成家!

看她拿出手机在把玩,我道:“你的手机用了不短时间吧?”

“嗯,上学时别人送的。”我心里猜测,大约知道了一些什么,心紧收。

我道:“明天下午你陪我去买一部手机。”

“你要买手机?”

我微笑不语。

乌鲁木齐的一月,天气异常寒冷,从出租车下来往商场走去的短短一段路,我穿着棉鞋也感觉脚快被冻僵。我们走在人行道上,突然一人急速冲过来,我一惊,忙自然地伸手搂过莫菲菲的肩膀,她看我一眼,没吭气。等那人冲过去后,我再不舍得将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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