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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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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笑:“你们随意随意。”

我一边微笑,喝着自己专门要的果汁。刘老板看我喝果汁,眼神淡淡不屑。我想,我不喝酒让他节省了五粮液的酒钱,他应该感激我才是哪!

刘老板一旁猛劝赖局长吃菜,一边将自己正筹划的一处生意告知赖局,希望赖局能多多支持,好最后拍板。赖局长一直没怎么表示,只是偶尔“嗯”“嗯”点头。

一瓶酒很快下去,刘老板叫服务员开了第二瓶。吴老师正要阻拦,赖局长用眼神阻止吴老师略显冒失的举动。我在一旁看得直好笑,知道赖局长还想喝,便低声道:“吴老师,别担心,这酒不错,虽能喝醉人,却不会伤身体。”其实什么酒都一样,酒精哪能不伤身?

刘老板拿过服务员递过的酒瓶,给赖局长斟满,看我正和吴老师低声说话,眼神略过我身前空空的青瓷小白酒杯,笑了笑:“小胡老师也来点白酒,今天就一起高兴高兴?”不待我回答,便已倒满。

我忙站起来道:“刘老板,我可不喝白酒啊!”其实我不是不喝白酒,而是不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不熟悉的人喝酒。在我看来,喝酒应是一种情感的交流方式。而在我和刘老板之间,显然谈不上任何交情,我也不会矫情攀附于他。

赖局长笑眯眯看着,也不说话。

刘老板道:“小胡老师,今天你和赖局一起来,不喝酒说不过去吧!”

我笑笑,坐下道:“刘老板干一杯,我随意喝点,怎样?”

刘老板看了看吴老师,眼神随即再次快速略过我的脸,不屑之意更浓:“好,好!”一抬手便干完一杯酒。

我笑,抬手随意吸了一口。

随后刘老板不停要我喝酒,我却总是淡笑不理会,催得急了,我会小泯一口,稍微意思意思。吴老师夫妇俩一旁看着,总是笑眯眯的,很感兴趣的样子;但他们也无法明白为何刘老板一直要求我喝酒。

我心里如明镜似的,很清楚刘老板让我喝酒的意思:我与他初次见面,对他毫不理睬,没主动与他结识,他肯定觉得很失面子,于是便故意在酒宴上对我不理不睬。后看我和吴老师关系似乎很亲近,他带点好奇,希望通过与我亲近来表示与吴老师夫妇的亲近。但看我还是“不识抬举”,忍不住生气,想将我灌倒或是让我出点丑。

我想,我学过的心理学绝不是空学的;再者,与轻视教师行业的人吃饭,作出一点淡然冷静的样子,并不为过,至少能保持老师的尊严。

老师,可以醉倒在朋友怀里,却绝不能在陌生人面前喝醉,甚至街道上发酒疯。

激|情新生活

秋高气爽的国庆,我独自一人到了轮台胡杨森林公园。号称“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的胡杨在辽阔沙漠中成片生长,生机无限。

蓝色的天、黄|色的沙、金色的胡杨林构成一道秋色无比的绝美景致!特意在此处居住一晚,于是看到星辰闪烁。大漠之上,环视黑夜的我顿感空旷寂寥。这一年多以来我经历过不少令人难忘的事,我不禁想到,难道是大漠、戈壁、蓝天、黄沙铸就了新疆人豪放热情的性格,也释放了我一直被压抑的内心欲望与激|情?

胡杨依旧在干燥的北风中无语肃立,没有回答我似在推卸责任的问题。但它默默地让我明白,其实像它那样,自然地生活,挺好!

往库尔勒回去之时,我还是想起了陈珂。影子很淡很淡,淡得我无法想起她的面容。隐约中,我依旧能感觉到我唇上她留下的味道。

十月,深秋季节。“春女思,秋士悲”。古代,男子一到秋天便会为难测的个人前途而伤感,或思念故土。今天,我近似悲,有深重的无奈。

我想起了黄晚霞。因为学业,她的步伐没有以前欢快,她的脸上淡淡的绒毛已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消隐,但她依然清纯美丽,依然让我难掩心动。我想,05年的夏天,她便将成为一名大学生;那是,她或许已经忘却那位教师,那位总在楼梯口注视她上学的年轻男教师。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她唯一能记住的便是,他总是“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眼光似乎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

暗恋,伤人。男老师暗恋女生,悲哀。

这段时间每个周末,胡娜基本上都会给我电话。

“老师!”

“嗯?”我在提醒她关于称呼问题。

“啊!你,你今天晚上休息,准备干什么?”

我心想,能干什么?zuo爱呗。“没什么,上上网罢了。”

“你上网时一般做些什么?”

我又想,看看新闻,在论坛晃悠晃悠,呃,还会浏览黄|色网页。

“看文章呗。”

“我在家没法上网,真想和你在网上聊天、对话呢!”

“没关系,平常我们不都能见着嘛?”

“是。但不方便说话。”

我笑:“你还想告诉我一些什么话?”

“随便聊聊。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你的事。”

“以前不是和你说过?”

“想更全面、更深入了解你。”

我惊讶,道:“我相信你会有机会的。”

“真的?那太好了!”想必电话那头的胡娜正高兴得跳起来。

我心一跳,喉间一口唾液已经下咽。回到寝室我立即将温丽拉到床上“鞭挞”,耸动间,身下的女人变成了胡娜。

日期:2008…4…413:14:59

期中考试后,我开始更多地注意到6班的一名女生,欧阳哓哓。高一时,她并不在我的班;高二因为文理分科,她原来所在的班被拆分,部分学生成为文科班新成员,部分学生被分散安排到各理科班。

我早已因为她的俏丽容貌记住她的名字,但因为她过于沉静,上课时很少主动发言,被我提问,表现出不大愿意,所以我慢慢地便不再关注她。

后来有一次,中午下班,我在校门恰好碰到她正出去,才知道欧阳晓晓未住校,随即便看到她被一辆轿车接走。此后多次,她都被同辆车接走。我开始好奇起来,一名家境如此富裕的女生,在一高并不多见。

期中考试她的语文成绩成为班里第一,我才真正关注起这位小美女。我几乎找不到她的缺点,写字纤细柔美,走路犹如柳絮轻飘。非要给自己一个忽视她的理由,我想她的身材是最主要的候选原因,她1米65的身高,其胸部只是没有什么发育动静的“飞机场”。

对女人有了好奇心后,男人就一定会沦陷?不一定,披着男人皮的狼偶尔会放过小羊羔。

自此,我总是给欧阳晓晓的作业批改得很细致,犹如给胡娜批阅作业。她的阅读摘要笔记内容也越来越多,练习册完成得也越来越认真、答案填写越来越详细。但她看我的表情依旧古井无波,只是我的眼神偶尔在她脸上多停留一阵,她会躲开我的直视。

一时间,欧阳哓哓成为胡娜的代替品。有人说过,学生会怀着异样的心情盯着老师听课,或爱或恨;老师同样会怀着异样的心情上课,或爱或厌恶。我赞同,老师也是人,老师也有感情。只是,师生间的界限究竟在哪?

许久没和郑强坐一起喝酒,我在座表现得很兴奋,酒到即干。

两人对饮的私人酒桌上,正喝到七八分,郑强慢慢打开话匣子,我凝神倾听。听郑强讲别人的奇特八卦,我的心情会变得很愉悦。看我正高兴,郑强突然竖起食指勾勾,示意我将耳朵凑到他嘴巴前。

我忙听着,他道:“沛然,告诉你一件事,听完你可别生气。”

我笑:“我听着,你说的不会是关于我的什么大事吧?”

郑强睁着有点惺忪的眼,仔细瞅瞅我的表情,终于道:“我有一个大学好友目前在乌鲁木齐一所中学任教,我和他经常通电话。前天,我们正聊着,我提到了你,毕竟你是我的好哥们嘛!在库尔勒认识你,真是缘分。呃,说岔了。我提到你有一个交往的对象,我对他说,温丽好像是我们那所大学的著名人物。”

我心一紧。

他继续道:“于是我问他有没有听过‘温丽‘这个名字。他立即告诉我,有,而且经常听到。我就问他为什么对一个不是同专业的女人很熟悉。”

郑强突然住口,我忙问:“快说原因!”

他笑笑:“听完之后,千万别生气!”

我点头:“我已经保证不生气……呃,最多我砸东西!”

郑强笑:“别砸我就行。我那位朋友告诉我,温丽是公交车。”

我心更紧。

“公交车嘛!听着好听,其实意思也简单,就是谁都可以上……”郑强戛然而止。

我沉默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明白了。你说说具体情况。”手不由握紧了啤酒瓶。

“他说,温丽从大一开始,到大四毕业。四年期间换了十一个男友,这是我们大学一帮闲人给她专门统计得到的数据,而且都是她主动追求到手的。她很少在学校住,至于是什么情况大家也心里清楚得很。有时她甩别人,有时别人甩她。”

我突然插口:“嗯,是一个强淫!不过这一次,我和她不存在谁甩谁的问题。”

郑强好奇地问:“为什么?”

“温丽自称为我的女友,但我从未承认过,也从未努力去追求过她。所以,我和她,纯粹的肉体关系。只要我想要,她便会乖乖过来躺在我身下。”

郑强嘴角露出邪笑:“那你们做……不怕带点什么病?”

我松开握住啤酒瓶的手指,笑:“下雨天,我总会打雨伞,怕的就是淋湿生病,怕的就是这淋病,更怕爱死病。”

郑强大笑:“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说错说错,平安就是福,平安才是福啊!”

回到住所,我主动到温丽房门外喊她,邀请她到我房里过夜。

她一进门便脱掉外套,兴奋地钻进被子,道:“今晚你好好抱着我睡觉!”

我笑了笑:“看你表现。”我一把掀开被子,用还冰凉的手摸她ru房。

温丽蜷缩着,将被子拉回:“房里虽有暖气,但不盖被子,我怕着凉。”

我一边脱温丽的衣服,一边笑:“待会你会出汗。快转身。”

温丽依言行动,我将她的臀部抬高,翘起来,道:“今晚给你一点刺激的。”

温丽道:“别像上次那样玩。”

我拍拍她的臀部:“放心。我将竭尽全力为你服务。”给小老弟装备好防护设备,将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也放入一只安全套中。

“啊!”温丽尖叫,我想她的声音可以被整个院子里的人听到。

我冷笑中得意无比,心想,这次为你好好地开拓开拓。公交车前门上,后门下;我给你改一改,前门上,后门也上,前后门都可下。

我以为会让她受点痛苦,但我想错了,温丽很快便适应了我暴虐的宣淫,我能清楚地听到“嗯”“哦”“啊”的回响。她的背部已经渗出汗珠,她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

我不禁气馁,不给她暴力攻击,绝无法给温丽上永生难忘的一次记忆。打女人,我从未想过。不打,总有点不甘心。

我无奈地从她体内抽出,转念一想,便道:“温丽,张口。”

她半眯着眼,眼神恍惚,有气无力地问:“干嘛?我累得很,有什么吃的给我端来。”

我笑:“很快就有了。”手上动作不断。

温丽闭着双眼,我大喜之下,将全部液体射入她口内。也许温丽感受到了温热,她吞完全部液体后,不禁吧嗒着嘴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还得用喷的给我喂?刚才感觉隔一阵你才喷进来一点点,味道怪怪的,而且量太少,就那么一点。”

我更笑:“好东西,我相信你肯定吃过。”

温丽仍闭眼,道:“想不起来,只感觉很熟悉。”

我心下冷笑,一部“公交车”自然有无数乘客留下过无数的液体。拿过纸巾,将她嘴角留下的一丝亮晶晶的线擦干净,对她道:“你可以睁开眼了。”

温丽抢过纸巾,一闻之下,突然怒道:“混蛋!干嘛让我吃你的臭东西?”

我大笑:“臭么?刚才你可是很喜欢吃哪!”我拖长声音。

温丽摆摆手道:“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吃过。”语气显得毫不在意,说完拉过被子,便闭眼睡下。我将被子抢回来后说:“今晚请你回你寝室睡。”

“不行,我就在这睡,我不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不都是和你睡的嘛?”

“今晚,可由不得你!”我冷笑。

温丽睁开双眼:“我可是你女朋友。”

我笑:“我,从,来,没,承,认,过!”

“你……”温丽跳起,赤裸着站在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我披上睡袍,自得地坐在电脑桌跟前的转椅上。

“你……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不想继续和你玩游戏!”我翘着二郎腿,悠然道。

温丽突然赤裸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抓起电脑桌上的几本厚厚的书砸过来,我忙一一接住,未能全部接住,被砸中的地方一阵疼痛。

温丽坐下,接着恨声道:“你真他妈的!”

我笑:“游戏已经结束。我们都不应该再继续这个无聊的游戏。”

“我把你当成我男朋友!”

我笑:“是么?但我可没这份荣幸。我不想成为你游戏中被征服土地的其中一块。”

“我没和你玩游戏!”

“你已经习惯生活在游戏中,你不肯承认而已。”一瞬间,我呆滞了:难道我也已经习惯将感情、性当成游戏,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躲避着承担些什么嘛?

温丽看着我,眼神中有点委屈:“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样?”

我交叠的二郎腿轻轻晃动:“那就得问你自己了!”

“我做过什么?你说!”

我笑:“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还睡过这么多晚!我不想说。”

温丽突然冲过来,紧握拳头就往我脸上砸。我一把抓过她的手,抱紧她身子,不让她动。我怒道:“你疯了!竟然想打人!你太过分了。你以前做过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重重地将温丽甩到床上,“快穿好你的衣服,滚。”

温丽愤愤地只穿上外套外裤,毛衣、内衣内裤、秋衣秋裤等则拿在手上,然后道:“你给老娘等着。”

我轻松挥手:“不送。”

温丽狠狠摔门而去,没给我将门带上。门外冷风吹进来,我头脑一阵清醒。刚才我的举动未免有点过分,我从未对女人如此冷酷过!但与温丽决绝并不再联系是我唯一明智的选择,我不想被人玩,不想再与她发生任何交集。

第二天下午刚上班,高二语文办公室电话铃响起,袁丽接完电话后对我喊:“胡沛然,鲁书记叫你马上到她办公室。”

我疑惑不解地往综合行政楼走去,寻思,鲁书记找我做什么?我可不是党员!

门没关,似乎在专门等我进去。书记办公室外间的一女子对我笑:“书记在里间,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我站在里间门外犹豫了一阵,实在不想进去面对领导。于是往里一看,温丽赫然在其中,正坐鲁书记一旁,低着头听鲁书记说着什么。

我探头听了一会,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外间女子催我:“干嘛还不进去?”

鲁书记转头一看,忙把我叫住:“胡沛然,快进来。贼头贼脑想干嘛?”

我忙进去,按鲁书记的示意,在她办公桌对面红木沙发上坐下。我听刚才鲁书记语气不善,想,她九成是想找我的麻烦,粗暴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忙垂头看着地面,想着是不是该给她们来一个默不出声?

鲁书记道:“胡沛然,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来?”

我抬头,语气平静,声道:“不清楚。”直视着鲁书记。我刚才低头不看对方,毕竟属于对话中很失礼的举动;而且我自觉并无犯错,何必畏惧领导!我就该不卑不亢地面对领导。

温丽直直地看着我,我隐约看见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鲁书记叹气:“年轻人啊,做事要负责哪!”

我一惊,忙道:“鲁书记,您是指?”

鲁书记没回答,转头看了看温丽,然后对我道:“你们俩认识多长时间?”

我答:“两个多月该有了吧。”

“你们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我毫不慌张。

鲁书记突然一拍桌子:“胡沛然,我是问,你和温丽是不是恋爱关系?”

我吓一跳,立即站起来辩解:“鲁书记,我的确和她没有这种关系。”

鲁书记怒哼了一声:“胡沛然,你不承认你们俩之间的亲密关系?”一副我不承认暧昧关系就将我就地正法的狠样。

我心下冷笑,书记管理的工作再全面,也轮不到她指手画脚规划老师的私生活。我微笑:“鲁书记,不是我不愿意承认,而是事实上我们之间不存在这种关系。”

鲁书记一瞪眼,又想拍桌子。我忙用话拦住她:“鲁书记,您听我说。我与她,”我伸手一指温丽,不想称呼她的名字,接着说道,“平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因为玩得比较熟,她就对别的同事自称为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从未承认过她的说法。还有,您可以问她,她也从未对我说过我是她的男朋友!”

鲁书记没吭声,转头看了看温丽,然后道:“那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温丽对鲁书记道:“我晚上一般都住他寝室。”鲁书记听了直皱眉。

我心下发笑,深为敬佩温丽的胆大。我道:“只是接触比较多而已。”

温丽突然对我道:“你玩我玩腻了就不想要我了,是不是?”语气很显悲愤。

鲁书记忙对着温丽连声示意道:“咳,咳!别说胡话,别乱用词。”

我猜鲁书记在我到来前可能在开解温丽,或许还会叫她放心之类的。但温丽很可能没有对书记说过我与她之间的亲密之事,现在她将话说出口,鲁书记面子上实在不好看,毕竟,书记是女人,一个中年女人。而且鲁书记不能开口让我与温丽和好,她没这种权力。她所要顾及的,不过是希望老师生活上出现问题,也绝不能影响到学校的日常教学与在外名声。

想明白其中关键后,我更笑:“鲁书记,我与她不过是在生活认识上,有很多无法沟通的地方,绝不会影响到学校工作。您看,您工作这么忙,还得过问我们年轻老师的私事,实在很感谢您的关怀。但是,我与她实在没有什么严重问题,如果非要说有问题存在,也不过是在某些事情的沟通理解上,两人存在很小的争议罢了。鲁书记,您看……是不是……让我们回去上班,不影响您工作?”

我暗示鲁书记该就此收手。温丽听我说完,语气冷硬道:“鲁书记,他……”

鲁书记伸手拦住温丽的话,道:“你别说话。”接着良久不开口,一直拿着笔轻轻敲打文件夹。好一会才道:“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年轻人,能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都回去吧!”挥手让我们离去。

温丽恨恨地盯着我看了一眼,转身快速离开。我悠然一笑,向鲁书记道别后接着离去。我心想,此事到此为止!我与温丽相处,时间不算短暂,床戏也演过多场。但在这件事中,我没得到乐趣,有的只是生理欲望的发泄。我想,温丽也是很享受我的“辛劳耕耘”吧!那,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

没过多长时间,我在街上亲眼见到温丽伸手挽着一名男子,男子身材壮实,虽不英俊,却也自有一股气概。我想,果然是“公交车”,载客量巨大啊!这么快又钓上一凯子。

温丽看到我,笑意盎然的脸立即变冷。我对她笑了笑,转身而去。我心下有点发笑,不知这名男士是否介意乘坐多人骑乘过的车子?我也暗暗祝福这名男士,出门一定要打伞,免得下雨之时,全身淋病!

回到办公室,语文组众人都笑我:“年轻人,听说你被人甩了。”

我也大笑:“是啊,真可怜!”

恢复自由之身,不再受女人压制管辖后,我轻松许多,却也遗憾此后得自我解决生理需求,不再享有人型智能生理抚慰器。此后晚上的休息时间,我到处闲逛旅游论坛。

2004年12月初,我将贴子《一苏州男各地见闻录》放到几大论坛,连载了数天。其中有一女网友与我多次站内信件联系,她详细地问了我其中内容是否属实,也说了她旅行所见,更提到她与我去同一处地方的不同感受。我给她作了一一回复。在电子信件来往中,彼此称赞对方的见识挺广,干脆互加为qq好友。

在qq视频中,我见到了她,她长得很耐看,五官并不绝美,却令人看着舒服,感觉值得信赖;并且通过视频,我能感觉到她有一种很精干的气息。我们懒得打字,直接用麦克风对话。

她首先道:我叫唐馨,张家港人

我笑:胡沛然,苏州人。很高兴认识同乡。

唐馨:你现在哪?

我:库尔勒。说完后我将地名打出给她看。

唐馨疑惑地问: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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