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郏孟袷浅宰拍蟮目嗤贰?br />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yin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yin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妳昨夜不也yin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妳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妳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妳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jing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妳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沪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jian妳,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妳尽情摧残,看妳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妳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瞭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妳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吶吶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妳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妳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妳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妳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妳手刃仇人,用妳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妳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妳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妳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妳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妳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三章淫欲魔女
1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妳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妳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妳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cao得死去活来,妳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妳为姐姐,是妳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妳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妳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妳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妳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妳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表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妳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妳煞痒的。”
“不……我不当表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妳了。”李向东格格笑道:“妳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jian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妳,世上只有我能够给妳压制火蚁的淫毒,妳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表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妳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妳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妳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妳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妳……!”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蔚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蔚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