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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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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cao得妳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荫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淫毒发作时,妳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荫道,男人的鸡芭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芭给妳煞痒么?”李向东瞪着yin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芭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妳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yin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让妳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妳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妳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妳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妳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芭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妳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妳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芭……!”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芭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芭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妳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芭!”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沪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妳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妳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妳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妳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妳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荫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妳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妳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妳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芭,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jing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芭,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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