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部分阅读
然而,魏风凛却没有像一般的强女干那样凶猛地进入伍洁草,亲吻与暧昧,撩拨与碰触,舔舐与吮吸,他都做得十足,他生怕伍洁草对他有半分的不满意,也便极力地表现自己的柔和,伍洁草被他拨弄得停止了反抗,她身上的火越烧越旺盛,最终,她环住盛誉斓的脖子,静静凝望着他,对于与他交融在一起,她已经没有了抗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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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完了温柔,便该表现自己的硬气了,魏风凛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却很努力地去做,虽然春宫图上教得很多,但是他看的那个版本,似乎只求快意,不求呵护,虽然他是一个有猛兽特征的男子,却不忍心伍洁草感觉到疼痛。他将自己的硬物,循着伍洁草的溪流,慢慢地塞了进去。
那秘洞里面,是如此的温热,将魏风凛的□包裹得好舒服,魏风凛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他抱住伍洁草,轻轻地运动着身体,一下一下,他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让伍洁草能感受到飞向云端的快乐。伍洁草体会得到魏风凛的关爱,她也迎合起他来。虽说她已经和惠三冠拜过堂,但是两个人并无夫妻之实,而且只怕接下来二人也不过是一拍两散的结局,她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伍洁草的双颊上,渐渐泛出了两抹潮红,鲜亮动人,魏风凛加剧了抽动的速度,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健硕,腰力极好,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碰触到了伍洁草最深而隐秘的地方,让伍洁草欢乐地叫着。魏风凛的一双手,在伍洁草的身上触摸,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她修长的粉颈,饱满的双峰,她洁白的小腹,都被他的大手慢慢掠过,而她也更进入状态了。
魏风凛伏在伍洁草的身上,一边动着身体,一边轻轻咬着她娇小的耳垂,伍洁草感觉到一丝疼痛,可这疼痛却加深了身体的快意。魏风凛轻声说道:“霓儿,你真美丽,你真是这世上绝世无双的女子,我好爱你。霓儿,义父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义父是英雄。”伍洁草想都没想就说出这话,魏风凛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当真不错。
“自古美女爱英雄,我是英雄,你是美女,那我们应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才是。”魏风凛说完又在伍洁草的身上亲吻起来。他的确给了伍洁草身体上的快乐,可是却也让伍洁草想起了盛誉斓,想起了她的最痛。盛誉斓和她成亲的洞房之夜,他又何尝不是待她温柔备至,何曾伤了她一丝一毫?
魏风凛和伍洁草累了,便相拥着睡在了新房的被窝里。伍洁草的梦里梦外,全是盛誉斓的影子,她梦到他说,让她忘了他,她会有新的幸福。她回答道,没有他便没有幸福。他说,他会化身为爱,倾注在她身边的人的身上,借助他们的身体去爱她,去关怀她。
魏风凛一早便醒了,他忽然感觉身下有点不对,自己房间里的被褥,没铺这么厚,所以也就没有这般绵软,于是赶紧睁开眼睛看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躺在这锦被中,而他的身旁,还睡着他的义女竞诗霓。
“誉斓……”伍洁草睡意正浓,她喊着盛誉斓的名字,可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高,越来越小,终于飘到了天上,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霓儿,你怎么了?”魏风凛问道。看到伍洁草正双臂环抱住她的身体,他忽然觉得好尴尬,低头道,“对不起,霓儿,我控制了自己这么久,终究还是错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住,能永远不让你知道我的爱,可是没想到昨夜酒醉,竟然对你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庄主啊!”
“义父,虽然我叫你义父,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便不算乱伦,既然我看义父是英雄,义父看我是美人,那便是英雄配美人,何来禽兽不如之说?”伍洁草倒是宽心,因为她已经彻底明白,这世上最难求的便是真爱,别人愿意与她在一起,或许是贪她美貌倾城,或许是慕她荣华富贵,既然如此,何不把一切看淡些?
“霓儿,终究还是义父对不起你,日后你若有何需求,我必当万死不辞。”魏风凛说道。其实从他深爱伍洁草开始,他早已将自己的命视为伍洁草的了。他的爱情观便是,有什么给她什么,有多少给她多少。
“义父,你还是快些穿起衣服离开这里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会有下次了,你还是我的师父,我的义父,我会以女儿之礼相待的。”伍洁草说罢便用被子裹了裹身体,而魏风凛也识相地赶紧穿衣,他应该赶紧逃离现场才是,以免让义女落人话柄。
☆、庄主之死
“不好啦,庄……庄主出事啦!”竞哲扬的门前,一个仆人在走廊里惊慌地大喊着,他脸色煞白,语无伦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早晨他去伺候竞哲扬更衣洗漱时,却发现庄主已经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四肢僵硬。
听到父亲出事,伍洁草披了衣衫飞速赶往了爹爹的门前,看爹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虽然伍洁草是从未来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的,但是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了这个角色,视竞哲扬为自己的亲爹,他待自己好,她也如同亲生女儿般照料爹爹。
伍洁草一进父亲的房间,便看到父亲倒地不起的惨象,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怒骂道:“你们这群饭桶吃货,还不将快爹爹扶到床上,赶紧去叫惠三冠来啊,快去啊!爹爹没有死,他只是休克过去了。”
伍洁草打发人去牢房喊来了惠三冠,而她在竞哲扬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才刚刚和父亲相认,还未曾生下一儿半女,让爹爹享受抱孙子的乐趣,可竞哲扬却狠心离开了,这让她这个做女儿的情何以堪?
惠三冠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出庄主已经死去,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庄主的身体已经僵硬,就连面色也已经发紫,显然没得救了。只是伍洁草如此发飙,大家谁都不敢说,更不敢劝阻她命人去叫姑爷。
惠三冠擦了擦伍洁草眼角的泪水,看到她难过,他也很心疼她。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你不是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得不到的药材吗,我们竞云山庄富得流油,你需要什么药材我买给你就是了,求求你救救我爹。”伍洁草抱住惠三冠,她多么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字眼,可是没有,他只是劝他要冷静,要节哀顺变。
“惠三冠,我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让你医治我爹,你却说他死了,看来,我只好再将你打回大牢了!”伍洁草说着便命人将惠三冠关回了大牢,起初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了姑爷,日后没有好果子吃,却迫于伍洁草的淫威不得不从,毕竟,庄主死了,少庄主才是这里的老大,以后也该改成她为“庄主”了。
“洁草,纵使我医术再高明,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大牢里我待着得还习惯,你也不必挂心。既然逝者不可追,你还不如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害死了庄主。”惠三冠指了指饭桌上的东西,说罢他便径自往大牢走去,那两个押他的人,跟在他的后面看着,生怕他跑了一般。
伍洁草这才注意到,饭桌上放着酒肉,那酒十分醇香,只怕爱酒之人闻到这味道会把持不住,虽然如今桌子上的肉已经凉了,但是已经空出了半个盘子,看来爹爹还是吃下了些。爹爹虽然嘴馋,但是伍洁草已经吩咐了厨子,只给爹爹清淡的吃食,而且必须是她亲自去要才行,其他时候断不可随便允许爹爹吃东西。这酒肉,显然是其他人送来的。
“昨夜可有人进过爹爹的房间?”伍洁草问道。
恰巧枫林晚也听说了庄主出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于是过来一探究竟。他刚刚走到门口,视线便被人挡着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庄主,更不知道庄主已经死去。他听到伍洁草刚才的问话,于是连忙应承着自己昨夜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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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洁草拨开人群,看到枫林晚之后,怒气冲冲地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枫林晚虽然知道少庄主一向做事不留情面,但是她待自己还是很好的,却不知道缘何她会打他,有些郁闷。枫林晚正要辩驳,却听伍洁草问道:“桌子上的酒肉,可是你送给爹爹的?”
“是!是我送给庄主的!”枫林晚非常不服气,如果伍洁草嫁给他,他断然不会虐待她的父亲,他会将她的亲人视为自己的亲人,好好孝敬庄主,那个惠三冠简直是禽兽不如。枫林晚继续说道,“惠三冠实在过分,嫁女儿对庄主来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庄主想喝酒想吃肉都要看他的脸色,我就是看不惯,才私下送酒肉给庄主的,少庄主,我们是朋友,我这是替你尽孝,难道这也错了吗?”
“你住嘴!”伍洁草喝住了枫林晚,“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好心,将爹爹害死了?”
伍洁草抓住枫林晚的后颈,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到了床边,枫林晚这才看到庄主已经死不瞑目,脸也被七窍流出来的血弄花了。枫林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战战兢兢地问伍洁草:“昨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后厨分给兄弟一些酒肉,我这份,我自己切下一点肉吃了,酒也尝过,已经试过无毒,可是为何庄主会有中毒的迹象,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少庄主我求你查清楚!”
“枫林晚,我真是恨透你了,惠三冠平日对我们不错,又怎么会连酒肉不舍得让爹爹吃?你知道这些年爹爹双腿残废,掉入地洞,他是靠什么活下来的吗,是靠吃人参,这地洞里有贮藏很好的人参。爹爹每天只吃几口,吃多了怕补过了猝死,如今肠道都变细了,在身体尚未恢复之前就吃酒肉,是会致命的!”
伍洁草曾经害怕别人有异心,想谋害爹爹,所以这件事一直没有公布给大家,只说爹爹喜欢寡淡的吃食。今天她将这话说出来之后,大家都吃了一惊,而枫林晚更是近乎崩溃,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我不想做坏人,我不想杀人啊,为什么我千小心万小心,最终还是落下这样的结果,误杀也是杀,我罪该万死啊。少庄主,你杀了我吧,我要以死谢罪。”
“枫林晚,你是对我有恩的人,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或许还回不了山庄,爹爹也依然在那地洞里受苦,我们能达成所愿是因为你……可是今日,爹爹的死也是因为你。我若是杀了你,便是忘恩负义,我若是不杀你,又该怎么给我死去的爹爹一个交代!”伍洁草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会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情。曾经他讨厌枫林晚,只因为枫林晚是枫林早的弟弟,可是枫林晚跟他哥哥不一样,他很善良,伍洁草已经渐渐地摒弃了偏见,谁知此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枫林晚伏在地上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哭泣,伍洁草也可怜他。她可不是枫林早那么坏的人,凡是都要分个仔细,不能因为别人无意中做错了事情,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伍洁草终于打定了主意,于是吩咐兄弟们搬来了一张长桌子,让枫林晚趴了上去。枫林晚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但是既然自己害死了她的爹爹,那她怎么做都没关系,自己只管照吩咐趴上去就是了。
“来人哪,拿板子来,我要打得他屁股开花。”伍洁草命令道。她不能杀他,那打他一顿总是可以的吧。
“少庄主,咱们这山庄里的惩罚,向来都是吊起来鞭打,没有打板子这一说,所以也就没有预备过板子。”有人低头弱弱地向伍洁草回禀道。伍洁草正在气头上,周围的人个个唯恐得罪了她,被她爆头,能不说话则不说话,能少说话则少说话。
“真是笨蛋,就不会动动脑子!山庄里的竞云湖中停了几艘小木船,你就将木船上的船桨拿来吧,这个打人肯定方便!”伍洁草强忍着伤心说道。此时魏风凛已经去准备庄主的后事了,不知怎的,伍洁草没有看到他,竟然有些想他,大概是因为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他能给她一些安全感吧。
船桨很快便拿来了,伍洁草接过来,亲手将它抡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下去,枫林晚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怕伍洁草听他喊疼会下不了手。自从练武以后,伍洁草身上的力气大了许多,船桨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只见那桨身一下下地落到枫林晚的屁股上,大家都闪得远远的,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枫林晚的裤子已经被打破了,那屁股上的衣服,已经是通红一片,红过后又逐渐变回了淤青,最终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伍洁草终于将船桨扔在了地上,差点砸到周围的人,几个站得靠前的人吓得后退了两步。
“将枫林晚扔到大牢里。你们不是爱看热闹吗,今夜就陪我一起守灵吧。”伍洁草心情不好,说话很冲,挤在这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新来山庄的人跟庄主并不熟悉,但是有几个早来的,早年多受庄主照拂,能送庄主最后一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