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部分阅读
竞哲扬知道惠三冠是为自己好,虽然不能痛饮有点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画面被枫林晚尽收眼底,只是他并没有听到惠三冠小声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惠三冠不让竞哲扬喝酒还有特别的愿意,他曲解为惠三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伍洁草,现在却要限制庄主的自由,甚至连吃饭喝酒都要管。
宴席上,竞哲扬多次盯着酒肉,可是下筷子的时候,却只是夹在青菜上。枫林晚暗想,没想到惠三冠竟然这样过分,今夜他一定要偷偷拿酒肉献给庄主,虽然他不能有幸做伍洁草的丈夫疼爱她,但是替她尽一尽孝心还是可以的。
☆、不举隐痛
那夜,伍洁草和惠三冠共剪花烛,烛光下的伍洁草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惠三冠亦是好看至极。伍洁草觉得是上天眷顾她,虽然自己以前吃尽了苦头,可是她遇到了盛誉斓这样的好人,又遇到了惠三冠这样愿和自己长相厮守的男人,她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伍洁草替惠三冠卸下衣衫,惠三冠身材健硕,却又不过于强壮,美感十足。伍洁草自己也脱尽了那遮羞的华布,那丰盈的美丽娇躯尽显于惠三冠的眼前。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已为□,就要行夫妻之事,并以生儿育女为己任,她一定要努力做好才是。
惠三冠将伍洁草放置于大红的床单上,红色的背景,莹白的美躯,相得益彰,撩拨人心。他仔细观赏着伍洁草的胴体,她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伍洁草也察觉到惠三冠并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打眼看了一下他的雄器,猥琐得像个豆虫一样,似乎对她毫无兴致。
“相公,是我不够好吗?”伍洁草问道。
“不,不,你很好,都是我不好,白天太兴奋了,它站了一天,谁想到晚上它却疲软了。”惠三冠有些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他更多的却是心虚。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庄纯,我可是听说过,庄纯伺候过军营里的每一个男人。”伍洁草有些生气,若不是有了庄纯的先例,她也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偏偏要钻牛角尖。
“我和庄纯其实也没有交合过,她所谓的伺候,是用手……”惠三冠忽然羞赧起来,那次庄纯主动登门要奉献自己的身体时,他也没有进入状态,庄纯便用她的一双玉手,握住他的软器,轻轻□,直到它硬起来,直到它喷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惠三冠当时以为自己没得救了,面对一个性感尤物,都能坐怀不乱,后来却又觉得,其实是自己主观没有去努力,不见得以后次次失败,或许娶了伍洁草之后,他还是可以给她性福的,这也是他要娶伍洁草的原因之二。
伍洁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惠三冠是有难言之隐,俗话说医不自医,他自己大概那里的功能不行吧。伍洁草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她更相信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好惠三冠待她是真心的便可。还未等她说话,惠三冠主动提出:“我再试试,或许可这次以。”
惠三冠闭上眼睛,遐想起了上次梅夏娴那诱人的尸体,性感魅力,恬静,任人摆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那□一柱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做饭,才不会害人。洁草,我知道你也不会害我,可我还是做不到。我对不起你,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的,所以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道我表现这么差,我竟然会毁了你。”
“真是搞笑,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欲望,除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告诉我,当日,盛誉斓死去时,你为什么要求着枫林早,让他将我赐给你?你既然要我都没有用,还要来干嘛?”伍洁草问道,难道先前真的是她会错意了?
“我其实是受誉斓兄弟嘱托,他怕你被人欺负,便将你委托与我,希望我代为照顾,保护你,所以我才会去求枫林早。”惠三冠忽然明白了伍洁草为什么平日对自己那么好,她果然以为自己是爱着她的,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好,他也挺喜欢她的,但是他过不了心中那道坎,那种喜欢便无法升华成男女之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只是履行对兄弟的诺言罢了,是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去挖我的坟墓,你不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救我的吗?你去救我,若是被枫林早发现,你会不得好死的,难道这还不是爱吗?”问完这句话,伍洁草也便一下子明白了,但她还是希望听惠三冠亲口证实。伍洁草忍不住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原来,有时候上天并不会给她更多,当日她和盛誉斓那般恩爱,好时光却是那么的短暂,当真是世上最爱她,愿意一生守护她的人,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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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是去救你的……我是想去偷你的尸体。你这么美貌的女子,尸体一定也惊艳动人,尤其是当夜,一定还很新鲜。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盛誉斓兄弟,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后来竟阴错阳差地将你救了出来,这也算是我为兄弟做了件善事吧。”惠三冠说道,那个怪癖好已经将他折磨得够呛了,如今和伍洁草对簿公堂一般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哼,怪不得当日枫林早掐死夏娴姐姐后,还要将尸体赏赐给将士们,原来真的有人喜欢这么做,你有没有亵渎梅姐姐的尸体?”伍洁草问道,他若是说没有,她便原谅他,然而,答案却将她的心撕得粉碎。
“对不起。”惠三冠的头埋得更低了。
伍洁草猛地将手一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惠三冠竟然被她一巴掌扇下了床。伍洁草最近日日练习掌上功夫,莫说握力、扇力大有长进,就连手刀也能把惠三冠这等人直接砍晕。
伍洁草穿上洁白的亵衣亵裤,找来自己素日所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身打扮全然没有了新婚时的喜庆气氛,她又将惠三冠的衣服扔在地上,让他穿好,之后便拉着他的衣领,一路将他牵引到了山庄的大牢。惠三冠也不反抗,不管现下是什么结果,他都认命。
“庄主,姑爷!这是……”狱卒跟伍洁草打招呼,看到她怒气冲冲,而惠三冠则一脸窘相,十分地不明就里。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推进了牢狱中,惠三冠摔在了地上,今夜他看上去,竟然是娇柔得很。伍洁草跟狱卒说道:“看好他,吃喝拉撒全部要照顾好,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狱卒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心中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既然少庄主不愿意伤了姑爷,干嘛还要让他来这大牢中居住?
伍洁草交代完便风风火火地往回走,在快到卧室时,却在走廊里撞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那男人没站稳,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全身散发着一股醇酒的香气,他喝得有点高,头昏脑胀。伍洁草赶忙过去看他,这才看清这人是魏风凛,看来刚才她真的是走神了,连这么熟悉的人都没认出来。
“义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扶你起来。”伍洁草说着就去扶魏风凛,可是她那妩媚的娇躯碰到魏风凛,却让这个醉酒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月色明媚,月光照在伍洁草的脸上,映着她的泪痕,魏风凛忽然就清醒了,觉得她一定是受了委屈,便问道:“霓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陪你的郎君吗,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你好像不高兴啊,难道是他将你赶出来了?这个惠三冠这太大胆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魏风凛说着便在前面快速行走,走到伍洁草的房门前,猛拍了几下叫道:“惠三冠,你给我出来,敢让我义女受委屈,你有几个胆啊!”
见没有人回应,魏风凛一下子将门推开了,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他正要返身出去,却被刚刚进入屋里的伍洁草,撞进了怀中。
☆、情烈如火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首歌,胆小慎入
魏风凛张开健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伍洁草,伍洁草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她压抑了太久,失去最好的姐妹,失去最爱的男人,知晓父亲在地洞里受了这么多年苦,母亲年轻早逝……这一系列的打击都太突然太密集,让伍洁草无法承受。
伍洁草虽然坚强,却也有一丝脆弱,她需要温暖的胸膛来依靠,需要一双臂膀来给她安全感,她本以为,惠三冠便是那个拯救她离开低谷的人,可是她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惠三冠给了她希望,却又给了他更大的失望与打击。
魏风凛轻轻地拍着伍洁草的背,好听地声音安慰道:“霓儿,不要难过了,他欺负你,我给你做主就是……唉,为什么世上的事情偏偏是这个样子,想疼惜你的人,无法和你相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若是这个怀抱能给你呵护也就罢了,他却偏偏在新婚之夜就伤了你的心。这叫我情何以堪?”
伍洁草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因为她从没有想过,魏风凛竟然爱上了她。伍洁草虽然一直能感受得到义父很疼自己,可是她却认为义父的爱也是一种父爱,他的种种疼惜便是父爱的表现。听了魏风凛刚才那悲春伤秋的话,伍洁草问道:“义父,你说的人是谁?”
“霓儿,”魏风凛扶着伍洁草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眼,他虽然醉酒,双眼灼热,却也真诚,他发自肺腑地感慨道,“我一直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感情,可是这样的感觉很痛苦,我忍!我本以为,只要你幸福,我也便别无他求了,可是新婚之夜你却哭得如此伤心,叫我的心怎能不痛?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去争取一下,我比惠三冠更爱你,我比任何人都更爱你,也比任何人更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自己大你十多岁,配不起你。”
这样痴心表白的话,伍洁草已经不会再去天真地相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相信有两个人最爱她,一个是父亲竞哲扬,另一个便是盛誉斓。别人所谓的爱,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魏风凛说完便将伍洁草按在墙上,开始疯狂地亲吻她,伍洁草想出言阻止,无奈小嘴被魏风凛吻得太紧,她说不出话,于是死命地拍打他,可她越是这样,醉醺醺的魏风凛便觉得她是欲拒还迎,也便吻得更加卖力。他的舌头侵入伍洁草的口中,如同清道夫一般,滑过伍洁草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伍洁草甚至觉得,他的舌头探入自己口中这么深,只要她稍稍吞咽,便会将这舌头咽到自己嗓子眼里。
伍洁草几乎被问疯了吻得几乎窒息,于是仰起脖颈,当魏风凛去亲吻她的粉颈时,她终于得到空闲呼吸。
“义父……适可而止吧……我们不该这样。”伍洁草终于说出了这话。若是魏风凛还清醒着,他自然不会继续下去,哪怕是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一道标杆的,然而今伍洁草成亲的喜酒,却给他壮了胆子,他反而将伍洁草抱得更紧,坚定地说:“不,让我爱你,我把我所有的武功传授给你,把我所有的财产给你,你需要我做什么便指使我一声,我定会万死不辞,不止如此,我还要把我所有的精都给你,不会给其他任何女人,我是你的,我要把一切奉献给你。”
“义父,你疯了!”魏风凛将伍洁草抱起,伍洁草不敢声张,惊动了外面的人对魏风凛不好,可是任由她如何拍打魏风凛,魏风凛都不能有半分退却的意思。魏风凛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为她宽衣解带。伍洁草那点功夫,虽然比起以前的自己,已经厉害多了,可是和义父比起来却差了许多,这功夫毕竟是魏风凛教她的,她当真是反抗不了他。
然而,魏风凛却没有像一般的强女干那样凶猛地进入伍洁草,亲吻与暧昧,撩拨与碰触,舔舐与吮吸,他都做得十足,他生怕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