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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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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想推开,他却是不允,手往下移,到她腰臀,把她更紧的压在怀里,他像要把她整个都拆吞下去似,也不知道是自己伤了没力气,还是其他,素珍在他的强硬下,手足渐渐无力,瘫软在他怀里……

“里面已料理妥当——”

脚步声、说话声从背后传来,又旋即滞住,素珍吃了一惊,一下用力将连玉推开,连玉负伤在身,被她推得一趔趄,见她要走开,他捉小鸡似的把她捞回怀中,紧紧箍住。

他脸色沉下,回盯过去。连捷一众颇有些呆若木鸡,连琴脸色微红,指着青龙,“六哥,方才是他出的声。钤”

青龙被嫁祸,“……”

还是连捷一清嗓子,挥兄长风范:“六哥,黑衣人方面,除去逃走的头目,剩下的留了三名活口以来审讯,逃走的贼人已派兵追捕。镇南王妃方面,杀手全部歼灭。”

连玉颔,那黑衣男子甚是狡猾,当时突闻外面马蹄声大作,知援兵已到,悄悄离去,他当时和多人拼杀,分身乏术。

这时,朱雀一挥手,对后道:“把人押上来!”

“是。”背后是大批内卫,其中两人将披头散的镇南王妃押解上来,将她踢跪在地,余下人等齐跪下去,“主上,属下等救驾来迟,望主上恕罪。”

连玉脸色稍霁,“很好。”

他这才放开素珍,快步走过去,“王妃,朕问你,你和那批黑衣人到底什么关系?是谁告诉你,李怀素在此?”

镇南王妃脸色惨白,却犹自冷笑,“成王败寇,我输了无话可说,但我偏不告诉你。”

“你以为朕说杀你父母,只是玩笑?”连玉也是阴沉一笑,挑眉以峙。

镇南王妃浑身一颤,末了,垂眸于地,低声道:“这批黑衣人的来历,我并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在此处出现,只是我们有共同敌人,随后才一同合作。

连琴一声嗤笑,“信你才怪,快从实招来,否则,莫怪我们动用宫中酷刑。别以为是什劳子王妃,你敢动我六哥,就是与整个大周为敌!”

镇南王妃厉声叫道,“我堂堂魏国王妃,你们不能如此待我,若教我夫君和陛下得知,你们便等着一场战争吧。”

“我离开前,在府中留了信,明此行目的,我一旦出事……”她喋喋的笑,继而仇恨地看着连玉背后的素珍。

连琴大怒,但一时竟倒作不得,这时,只听得连玉淡淡开口,“王妃真是太高看自己了,莫说以朕能把你的失踪做成意外,又是你先主动挑衅来周,你魏国国君无法追究,即便他当真知道你今日为周所囚,他会做什么吗?”

“不会,相信朕,他不会。他本来就不喜欢你裴奉机,那小畜生简直丢尽了大魏的脸。”

“朕也早说过,你夫君还有其他妾侍儿女,他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为你这不识好歹的妻子再做件让他兄长烦心的事,要知道,他说了,他哥哥不做点什么也不好看。但那不是存心让他哥哥替添堵。

那镇南王妃脸色越白,颤抖出声,“皇上,黑衣人的身份我是真不知道。至于通知我李怀素在此的人,我亦不清楚,那是快马加紧送到我府上的匿名密函。”

“我不要被囚禁,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回去。”

“六哥,”连捷走近连玉,压低声音,“看她样子不似说谎,该如何处置?”

“杀。”

此一出,所有人都吃有些惊愕,因为谁都有些想不到,他会下这个命令,

囚禁用刑和杀人不同。对他们来说,谁都不在乎这女人的性命,也直想把她杀了。

但毕竟大魏再不重视,这到底是他们的王妃,一旦教那黑衣男子走漏风声,这女人是死在他们手中,对大魏来说面子搁不住,面上虽无虞,心底只怕难免落下嫌隙。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想杀了我?”镇南王妃摇摇欲坠,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朕从没说过,会饶你性命。”连玉掀唇笑,眸中却全无笑意,只有冷冽杀气。

连捷、朱雀本想劝一句,但跟随多年,一看他目中狠色,便知无可商榷余地,谁都没再开口。

“为什么?我无意杀你,只想结果李怀素。”镇南王妃喃喃说道,眼中又是恐惧,又是怨恨。

“就是因为你想杀的不是我。”连玉微微启唇,也不多话,拔剑出鞘。

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他是绝不会留一个威胁到素珍的人生存下来。

那边,素珍也是累得快倒了,又因着方才的事丢脸,走到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听着,闻惊起,她自问不是个小气的主,但善良到饶恕一个置自己死地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但连捷,他们想到的,她自然也想到了。

她几步上前,按住连玉的手,“连玉,这人你不能杀。”

“否则,我不带你逛淮县了。”她今晚也消耗的够呛,简意赅。

连玉双眉拧紧,他盯着素珍看了许久,末了,他对两名内卫一挥手,两人依松开,镇南王妃惊疑不定看着他,只听得他冷冷道:“你的命朕让你留下,但朕会派人到你双亲府上,永生监视,自此你若敢再踏出魏国一步,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双亲都会先你的出行而死。”

“滚!”

镇南王妃唇角微微哆嗦,恨恨看他和素珍一眼,最后踉跄着离开了。

连玉又吩咐下去,让玄武安排内卫立刻执行。

一切初了,素珍再也有些支撑不住,脚下一软,连玉一惊,幸得这段日子以来,他就像演武侠片似,各种在刀口上舔血,连捷朱雀都随身带备医具,先给二人和瘦马处理了伤势。

素珍伤在四肢,不算太重,但她之前受过打,还没彻底痊愈,今晚一役对她来说,还是颇有损耗,但相比连玉,倒不算什么,他之前伤势也并未痊愈,今日肩、胸、臂、腹,又添新伤,臂上一道还见骨了,但他身体比素珍强壮许多,之前又是在宫中将养,那里有最好的医药补品,最重要,他心不同往时,整个人看上去竟比素珍好许多。

既处理过伤势,一行立刻起行回客栈。

瘦马危急关头战将上身,如今好了一下恢复德性,因着走路触到伤口疼痛不肯动。素珍哄也哄过,拖也拖过,它各种打滚哀鸣,就是不肯合作,连捷几人终于找回自信,没想到,最后连玉上前,顺了把毛,它神奇地起来,跟在后面。

素珍气得直跺脚,众人相继语塞,特意察看一把,现这货和他们性别……并无什么不同。

连玉把素珍抱到另一匹马上,与她共乘,素珍身心放松,靠在他怀中昏昏欲睡起来。连玉却是全然相反,心内却依旧激荡难,想和素珍说话,才开口,便只闻得她呼息声轻轻传来,脑袋靠在他怀中,好不乖巧,他又是心疼又是难自抑,驰到前面暗处,不时低头吻在她顶上。

众人虽没看多清,但用膝盖也猜到怎么回事,不敢紧贴,但又不敢离御驾太远,暗暗叫苦。

回到客栈,留守的连欣和白虎迎上来,明炎初还在里间和掌柜计算被瘦马踩坏的东西的赔款。素珍被连玉抱下马,摇晃着醒了过来,她还有些惺忪,心里惦记着连玉的伤,含糊地说了句,“你让白虎来抱。”

她记得白虎这次也过来了。

连玉眼中只有她,亲亲她额,“你不喜欢她,再说,我还抱得动你。”

连欣本兴高采烈的想跟素珍打招呼,闻下意识看了把旁边脸色刷白的白虎,把她扯到一边,“你别这样,六哥心里只有怀素。”

白虎低头不语,那边,连玉对连捷和玄武低声交代了几句什么,径直抱着素珍上了楼,回到自己屋里。

果然,他眼中除了怀里的,根本没有任何人。

素珍被连玉安置在自己床上,她醒了也没有立刻睡过去,方才是累的,如今是伤口痛的,半眯着眼看他忙碌。

连玉生性喜洁,自己认为洁净舒适,推己及人,觉得素珍也应当如是。正好明炎初和掌柜算完总账,知道连玉负伤,火燎火急的冲上来查看服侍,不似连捷等早已有了觉悟,连玉遂吩咐他准备热水皂荚等物,又让再多煨几个暖炉。

明炎初很快打点好一切,完了连玉把他撵出去,自己动手给素珍清洁,素珍自小野惯了,没他那么多讲究,见他来解自己衣服,摇头道:“我不用,你伤着,休息吧。”

连玉却坚持,解开她衫子,素珍也便由得他了,反正有人服侍,也不必自己动手,连玉本来并没多少绮念,但当她只穿小衣小裤躺在自己面前,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年轻,又空旷了好些时日,眼前更是自己思夜想的人……他觉得有什么冲到脑子里。但此时,两人的况,自是什么也不……他敛下眸,慢慢走到桌前,喝了几杯冷茶,方才折回快速替她把身子擦拭干净,又拿了自己包袱里的新中衣给她套上,严密裹了起来。

“回去将养半个月,怕是能好起来了。”替她洗脚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开口。

素珍听得云里雾里,“噢”了一声,见他不明所以的扬开了唇角,心里也觉得暖烘烘甜蜜蜜,毕竟,这世上能享受到皇帝这般服务的人能有多少个。

连玉想的和她想的并不在一个层次里,看到她冲自己笑,心里有什么东西满得要溢出来似。

素珍本舒服地眯上眼睛,然而脚丫洗好被他紧捏在掌中半晌不动,虽燃着炉子,但腿脚luo露在外久了也有些冷,她睁开眼来,却现他定定看着自己,当中尽是炙热深炽的东西,倒那似平日那个温谦又清冷的连玉,笑又犀锐的帝王?

她脸上迅速热透,有些羞恼的将脚从他手中拔出,恶作剧地撩了阵水花到他脸上,“我冷。”

水从上微微滴下,连玉也不恼,低头在她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拿起旁边布巾替她擦干。

素珍脑子里“轰”的一下,如遭热烫,有些颤抖的将脚缩回被里,拉过被头,随即想起什么,又翻身起来,连玉见她猴似的,“做什么,快躺回去。”

“到我给你洗了。”素珍是个讲求公平的人,何况,他伤得比她重多,她口上没说那么多,心里着实心疼。

连玉眼角瞬顷弯起。

“我记下了,先欠着。”他声音微哑。

素珍再迟钝,也体味到些什么气氛,狠狠瞪他一眼,再次缩了回去。

连玉也筋疲力尽,脱了中衣,唤了明炎初进来侍候洗手洗脚,素珍好奇地看过去,但见他瞬间又成了那个金銮殿上的君主,明炎初有时手上重了,他会皱眉,会轻斥。

见她看来,他会深深看她一眼,素珍脸热扑扑的赶紧翻身。

他很快洗漱完毕,明炎初收拾下去,他便带着一身清爽和淡淡的血药气息过来,将她圈进怀里。

“连玉,你身上很疼吧?”素珍想起方才偷看,他身上那裹得厚重的纱布,和上面渗透出来的斑斑血迹,心里难受,轻轻问了句,却不见他回答,她有些怔愣,翻过身去,只见他已然沉沉睡去。

她累,他只比她更累。她眼中微有些酸涩。

似觉察到她动作,他本能地抱紧她腰。她悄悄伸手进他怀中,想摸摸那些伤口,他睡梦中却以为她畏寒,大手把她双手按在自己怀里,又伸脚过去给她取暖。

素珍手脚到心,都是暖的,很快睡去。

睡到中夜,只觉脸上轻痒臊热,她有些起床气地睁开眼睛,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丝未缚,散打在肩床,一手支在颌下,幽幽看着她,一手就搁在她脸颊上,粗糙的指腹,带着深厚的热度,一下下占有地在她肌肤上摸着。

那幅画面,竟有似妖冶的味道。

她被他深邃的目光看得心肝砰跳,就似之前他在外面狂烈地吻她,将她吞进肚里去那般。

“你怎么醒了?”她低声问,脚丫有些不安地在他双腿间挣动了一下,却旋即被他夹紧。

“突然便醒了,”他轻声答她,宝石般曜黑锐利的眼睛在她脸上一寸寸的巡视,目中却带一丝苦涩,“李怀素,我怕。我怕这只是我的黄粱一梦,醒来,你便不见了。”

“我打过你,我知道你恨,我曾经放弃过你,我知道你恨,你父母的事,我也有责任,我是真的怕。”他突然微微笑出声,带着莫大的自嘲,“我怕这即使不是梦,你心里有一天突然后悔。”

素珍心中狠狠抽了一下。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连玉,我这人很简单,既做了决定,便不会后悔。”

“当真?”他坐起来,将她脑袋按在怀里,咬住她耳垂,执着地问。

“嗯。”

“那我们回去便定下名份。”

“名份?”素珍一时没意会过来,抬头问道。

“是,我迎娶你,你嫁与我。”他语气笃定,扶着她两颊,缓缓说道。

素珍却垂下眼睛,她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手上力道微微加大,“答应我。”

“连玉,我从没想过做你的妃子。”半晌,素珍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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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今天,还有一千字放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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