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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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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实的胸膛,却是完全不能撼动他半分。

雍纶压制住她的抵抗,再度吻住了她彷佛花瓣般的嫩唇,一手探进被扯开的衣襟之内,握住她饱满的娇乳,才一触手,意外的柔腻触感令他为之着迷,他揉拧着她如凝脂般的嫩肤,以虎口夹住她顶端的嫩蕊。

一阵战栗像是触电般窜过她的身子,她想要喊叫,但是所有的声音才一出喉就被他的吻给吮去。

他的吻没有怜惜,像是存心要弄疼她似的,吮弄的力道几乎是恶狠的,就像是要吮出淤痕般半点没有留情。

「该死!」雍纶忽然低咒了声,放开她的唇,嘴角隐隐地印着几颗齿痕,当然是她的杰作。梅宛如翻身想逃,但是细瘦的身子却牢牢地被他钉在身下,她咬着被他吻得肿胀嫣红的唇瓣,一脸倔傲地看着他。

她意外地发现他没有生气,反而扬起一抹冷笑,却在下一刻,他的手做出相反的举动,像是要描断她纤细的颈子,一掌扣住了她。

「放心吧!朕会让妳后悔,过了这一夜,朕会让妳彻彻底底地后悔自己所做的蠢事。」

他的话是预告,也是警告,让她的心里不由得泛过一阵冷颤。

雍纶俯落脸庞,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沿着她敏感的乳肌边缘轻舔着,微笑地感觉着她的紧张,直至吻住她一只桃红色的嫩蕊,她几乎是震动的反应教他满意极了。

被扣住咽喉的她,就像是被他逮捕的猎物,浑身不能动弹,她想瑟缩起身子,想要对他的吻弄没有感觉,但是愉悦的快感是诚实的,先她的理智一步掳获了她的感官,揪住他袍袖的纤指因而更加用力紧捏。

当他放开唇时,她稍松了一口气,但短暂得让她还来不及喘息,他已经吻住另一只嫩蕊,这一次,他不只是吸吮,甚至于以牙轻咬,她感觉到一丝痛楚,却在下一刻被另一波更直接的欢愉快感给震撼了。

梅宛如咬着嫩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闭起美眸,别开娇颜,在她的心里有着矛盾的挣扎与痛苦。

「妳以为在这个时候闭上眼睛,还能保护得了自己吗?」雍纶凑唇在她的耳畔低语,长膝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大掌探进她柔软的腿心之间,「死心吧!朕会掠夺妳的一切,让妳就连半点自尊都不剩!」

梅宛如在闭眸的黑暗之中,听见了一道裂帛声尖锐地传进耳里,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到他修长的大掌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在她幽柔的花豁之中剜弄着,一次次的捻弄着敏感的核心,让她从干涩变得湿润。

「唔……」

欢愉的快感背叛了她的意志,从他的指尖渲染开来,如潮水般逐渐地淹没了她,她扭动着想要挣开他的掌扣,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然而就算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依旧无法压抑彷佛侵入她血髓般的酸软快慰。

「放开……」她困难地发出几乎快要被喘息给夺走的声音,昂起小巧的下颔,心里充满了挫折感。

因为,她的力气敌不过他,而且,当她越想要抵抗他,泛滥的快感就更加汹涌,数度让她差一点忍不住喊出愉悦的呻吟。

起初,还能够勾着一抹轻笑的雍纶,在看见她敏感的反应之后,眸色瞬间变得沉黝,他感觉喉头一阵梗塞,身躯变得紧绷。他松开扣住她纤颈的大掌,同时也撒回逗弄她的长指,起身几乎是粗鲁地扯开身上的衣袍。

梅宛如一逮到可以逃跑的机会,几乎是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身,闪过他的身畔,就要跳下床炕离他远远的。

但只不过是一眨眼间的工夫,雍纶长臂一伸,勾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抱了回来,丢回柔软的床褥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俯首吻住了她的唇,修长的臂膀强悍地勾起她一只雪白的玉腿。

「唔……」梅宛如推打着他硬实的胸膛,心慌意乱地感觉到一股灼热抵住了她腿心之间,一寸寸地没入她的柔软。

被撕裂的疼痛伴随着他灼热的温度逐渐地深入她的体内,她的呜咽在他的唇间变得微弱,她想要开口喊住他,要他不许再更深入了,但每当她以为不可能再更深入之时,就又感到他更埋进她的身子深处。

直到最后一寸没根埋入了她,雍纶才放开她的唇,抬头敛眸啾着她,勾在唇畔的微笑有着一丝得意,似乎想要看她的反应。但是梅宛如不想看他,赌气似地别开美眸,咬着牙关忍住了他在她身子里撕扯开来的痛楚。看见她冷淡的反应,雍纶的心里感到不太愉快,蓦地,他微微地抽撒长躯,然后猛然地再度贯入,像是在惩罚她的桀惊不驯一般,大掌捧住她圆嫩的俏臀,开始了一次次深长而强悍的律动,每一次总是在快要完全撒出之时,又悍然地再度没入她。

梅宛如玻傅拿理朽咦爬崴窃僖裁挥泻俺錾醯貌皇娣醯锰弁矗杂谒淮未蔚那秩敫芯醯窖岫瘢撬勒馐焙蚓退阍俚挚挂惨丫饺唬e∧鄞剑负醢炎约旱拇礁c鲅邸?br />

「不准哭。」他俯首在她的耳畔低语,薄唇轻含着她柔软的耳垂。

「唔……」她推打着他,眼泪潸然滚落,她痛恨他明明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却又同时对她做着怜惜的举动。

「朕说不准哭了。」他擒住她不安分的纤手,心里有一丝不耐烦,但是,在见到她充满委屈的眼泪之后,他勉强地捺住性子。

他开始放缓了速度,开始爱抚着她的身子,在她的泪颜上撒落了无数个轻吻,就像是蝴蝶般的啄吻,直至最后封缄住她红肿的唇瓣。逐渐地,她不再只感觉到疼痛,他的灼热与硬实不再只是让她觉得不舒服,不再让她觉得自己只是被侵犯了。

两人之间一次又一次的激擦撩拨,开始掺入了细腻暧昧的滑顺感觉,当她不再只是专注在疼痛之后,取而代之逐渐高张的是被勾动的偷悦快感。

她依旧娇喘着,但是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彷佛潮水般不断泛滥而上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捉住他结实的臂膀,纤细的指尖陷入他的肌理之中,指尖因为用力而褪去了红润,就像是雪白的花瓣般。

强烈的快感同时也掳获了雍纶,他不自觉地紧紧拥抱住她,享受着与她肌肤相熨的亲昵感觉,长躯的律动不自觉地加快,累积的欲望就像是一触即发的山洪般,不断地在他的胯间变得紧绷。

蓦地,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咬紧牙关,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感到了全然被解放的释然,让他失神了好半晌。

几乎是在同时,达到巅峰的欢愉也掳获了她,她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被抛得高高的,久久回不到地面的飘然。

此时,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但是显然她太过天真了,他很快地又要了她一次,再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的巅峰时,她开始哭求他饶过自己,她的心里开始害怕自己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她开始抗拒他的碰触,害怕他以男人的优势一次次地折服她,提醒她身为女人的柔弱与听由摆布。「不要了……」她几乎是哭着求他,但是柔软的嗓音甫出喉,就被他以吻给封缄住。

雍纶大掌握住她想要抵抗的纤腕,高举过她的头,牢牢地钉在床褥上,俯眸定定地啾着她,「这罪是妳自找的,怨不得朕。」

「不,够了……」她仰眸望进他深沉的眸光之中,看见了他的笃定,才知道无论是疼痛或是快厌,都是他要给她的惩罚。

是了,他刚才说了,他要她最后连半点自尊都不剩!

当他的灼热再度挺入她的柔软;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呜咽了声,再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以最悍然的侵犯夺去她最后一丝理智。

这一夜,暖帐里的浓艳激情,直至天色渐渐明朗,才逐渐褪去颜色……

虽说,皇后是皇帝的后宫,是个妇道人家,但是在祖制里,皇后与皇帝一样,同样拥有自个儿的官署,统称三卿,认真说起来,在后宫之中的嫔妃以及各级奴仆,都是皇后的臣属,听她的命令行事。只是龙琛皇帝不顾大臣反对,三十多年的皇帝生涯之中,未曾立过皇后,所以也未曾设立过皇后官署,但并不代表这个官署不再存在。

成了皇后之后,梅宛如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度建立官署,她激进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而她所找来统合官署的人选也是一个受到争议的人物。

「娘娘真的已经仔细考虑过让微臣担任统领官署的后果了吗?微臣必须提醒您,这个举动只会让娘娘更不见容于朝臣之间,对您并没有好处。」站在殿央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出头,面容白净的年轻男人,在他平凡得令人过目就忘的脸容上,嵌着一对笃定坚毅的眼眸。

「白大人,你怎么会以为我在用了手段成为皇后之后,还冀望可以得到大臣们的拥戴呢?我已经再三思考过了,非常确定能替我做事的人,就是出身于白家,这个不依附在朝廷任何一方势力的家族的你。」梅宛如坐在殿前,秀净的娇颜依然沉静,宛如在隆冬时分盛开的白梅。

好半晌,白秋练望出了神,终于知道为何佟妃娘娘生平第一次不顾儿子的意愿,也要将梅宛如这位女官给拱上正宫的地位,如果是眼前这位女子,一定能够成为帝侧最好的辅妻。

「既然皇后娘娘心意已决,微臣也不好再推辞,日后听凭娘娘差遣,以谢娘娘对微臣的厚爱。」

「嗯,从今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劳烦白大人,厚爱这两个字就先别说了,或许要等到最后,咱们才会知道委任你为官署统领大臣究竟是厚爱,还是存心陷你于不义,只希望到时候你别怨我才好。」

一抹浅浅的微笑跃上梅宛如柔嫩的唇角,但几乎是立刻地,那抹微笑就像僵凝般冻住了,白秋练顺着她的视线回眸,看见了皇帝信步踏进殿门,相较于皇后脸上凝滞的微笑,雍纶脸上的微笑灿烂得几乎耀眼。

「怎么?皇后,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朕?不欢迎朕来探视妳吗?」雍纶低沉浑厚的嗓音伴随着笑意打破殿内沉滞的空气。

「不,臣妾不敢这么想。」梅宛如很快地回过神,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领着白秋练一起参见,她敛裙福了福身,脸儿压得低低的,「臣妾参见皇上,有失远迎还望皇上见谅。」

「是朕命人不必通报,说起来咱们是夫妻,哪里需要繁琐的礼节呢?朕想来见妳便来见妳,除非,妳不想见朕。」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字字缓慢又清晰,俯首压低了脸庞,直视着她秀气美丽的双眸,「怎么?妳不会不想见朕吧?」

看见他脸上勾着一抹邪恶的笑意,像是在提醒他大婚那夜对她做过的事,梅宛如恨极了自个儿的懦弱不经事,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耗子,看见他就像见着了猫,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臣妾当然乐意见到皇上。」她低敛眸光,不敢直视他,小心翼翼地说着每个字,生怕又被他逮到机会大作文章。

「朕谅妳也不敢说不乐见。」雍纶微笑说完,锐眸一扫,看见站在他们身旁的白秋练,眉心一拧,「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一直对白家并没有好感,当初,他甫回中原,接受皇子的册封,当时的白家家长,也就是白秋练的父亲白朝卿一直持反对意见,坚持由皇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才是正统,多年来一直想方设法,要废掉他这个后来居上的「大皇子」,在他成为太子,拥有自个儿的官署与臣员,权力与朝廷并立之后,双方的势力高低立见,这才让白朝卿认分地闭嘴,而他同时也让白家彻底地被朝廷各方势力孤立,当做是对白家小小的惩罚。

还不等白秋练开口,梅宛如已经替他代答,「臣妾委任白大人担任皇后官署的统领大臣,让他替臣妾办事。」

闻言,雍纶几乎是立刻玻溉耥馍凉凰坎辉茫ψ抛叩剿纳砗螅洳环赖匾凰笳莆兆∷讼傅陌蜃樱┐皆谒亩纤簧陀铮鸽蘧醯谜媸瞧婀郑屎螅瑠吅孟裼涝吨栏迷趺醋觯拍苋秒薷盅釆叀!?br />

「臣妾只是在做该做的事,皇上心里的想法,臣妾管不上。」她当然知道他不高兴,因为她谁不好挑,竟然挑上他最讨厌的白家人。

「是管不上,还是根本就不想管?」他收紧了手掌的力道,修长的指尖几乎陷进她的纤臂之中。

「皇上,你把我弄疼了……」梅宛如直视着前方,没让自己的脸上露出太多情绪,怕教他瞧出她内心不安的起伏。

「打消妳的主意,不要跟朕作对,要不然,妳休想朕会对妳客气。」他轻沉的嗓音就像是毒蛇吐信般,细微却充满危险。

梅宛如抿住嫩唇没有回话,知道他一定说到做到,但她仍旧不想改变心意,就算心里清楚这样会彻底惹恼这个男人。

得到她沉默的响应,雍纶知道这就是她给自己的回答,他蓦地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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