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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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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

众将都是激愤无比,张辽挑起了他们的怒火,白挣应战之后他们就要兵刃衔接了!

张辽愣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杀了白挣,让幽州军动荡,吕布等人才有机会逃脱,可是这时,他实在不明白白挣到底是什么意思,诚如白挣所言,只要幽州军那样做了此战便结束了,历时数月,五路诸侯争夺冀州就能画下句号。

他不相信白挣会犯糊涂,可是究竟为什么,张辽想不通,就那样糊里糊涂的离开了幽州营寨,不过能活命,张辽还是松了一口气,将军死战场,他还没有建功立业,不能就这样憋屈的死在敌营。

白挣冷眼看着张辽离开,诸将却在讨论谁会出首战,当然还有想要杀掉张辽的人,对白挣进言,可是他们陡然发现摆正面色铁青看着他们。

“将军,那张辽实在狂妄,当杀之祭旗!”

白挣横眼怒道:“迂腐,你们只看到了张辽的狂妄,可是你们才是真正的愚蠢,这么多人中了别人的计尤不自知,还如此高兴,主公要是知道了你们该当何罪!”

面对白挣莫名其妙的发火,众将哑然。

“将军何出此言?”

“哼,那张辽用激将法将你们的脑袋都搅晕了,主公当初是怎么教训你们的,骄兵必败,你们可还记得?任何时后都有一颗清醒的头脑,你们有吗?”

众将幡然醒悟,这才想起来自己等人居然被敌将耍的团团转,可是为什么将军知道还要应战,众将不解却也不敢再问,只不过他们对张辽却恨上了。

“将军,待我去将那贼子抓回来!”

有气愤不过的将领竟然还想要去抓住张辽,气得白挣真想一剑杀了这白痴。

“还嫌丢脸不够吗,都回去准备应战,要是再有下次,自己自刎向诸公,向幽州谢罪!”

白挣厉色怒喝,众将连忙退出了中军大帐,冷汗直流。

这时白挣才重新抬起头,看着帐外。

张辽不简单,但是白挣更想和吕布一战,他少时跃马扬鞭战草原诸部,令人闻风丧胆,在白家更是勇为第一人,颇有先祖之风,但是在中原威名不显,他需要用天下第一的吕布告诉世人,他们白家回来了,他更想要踏着吕布的尸体走上巅峰,用吕布的鲜血扬名,只不过这一战到底如何,现在还犹未可知。

战鼓轰隆隆的响,旌旗在狂风之中张牙舞爪,在风沙烟尘里猎猎飘扬。

斗将!

幽州悍卒三军尽知秋后蚂蚱一样的并州军竟然要挑幽州悍卒的虎须,全军同仇敌忾,他们自信战无不胜,他们是战场上的英雄,而并州军是什么,他们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自己的威严被挑战了,众将士无不激愤难收!

不过,当得知要挑战的人是名传天下武艺第一的吕布时,将士们心中才好受一些,毕竟虽为敌营,可是吕布的威名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不说在中原所为的事,就是在草原之上,幽州悍卒们也都知道一些。

毕竟在北疆三千里之地,有三支无敌的骑兵让草原人畏惧,除去燕云骑外,能让草原人为之变色的恐怕就有吕布帐下的并州狼骑了,当然还有当年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也是响彻北疆,他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幽州悍卒大多是幽州人,对草原人恨之入骨,所以对吕布还是有一些敬仰的。

两军对阵,烟尘漫天。

吕布头戴紫金冠,手持方天画戟,好不威武,策马立在军阵之前,冷眼看着幽州军战阵,不过此时他的瞳孔之中有些冷厉,因为幽州军战阵让他感觉到压抑和危险,这战阵似乎并不是所熟知的,但是他知道绝对很锋利。

三军在前,旌旗飞舞。

哒哒哒!

只见一骑从幽州战阵中飞驰而来,却正是幽州主将白家无衣白挣,一身白色亮甲,胯下白龙流云兽更是绝佳坐骑,手中长枪破天,目若星辰,神色冷漠。

吕布被白挣坐骑的声音惊回了神,见到白挣从幽州战阵而来,武将之间有些不一样的磁场,吕布感觉得到从白挣身上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二人彼此相对相视,吕布率先吼道:“来将何人,某的方天画戟从不斩无名之鬼!”

吕布依旧骄傲,方天画戟指着白挣狂傲放荡,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这是他的自傲,对自己的自信,他相信他能战胜对手,自信战无不胜!

第三百零五章战吕布(二)

很厉害!

狂傲的吕布给了白挣心中这么一个念头,当他感受到吕布一往无前的施加给自己的狂霸气势时,白挣才醒悟到秦王对他们说的话不假,吕布的确有纵横天下的资本,不过白针对自己也有自信,他要扬名就必须战胜吕布!

就算战败,他都希望和这样的对手交锋,虽败犹胜,这么多年来白挣都是在磨砺中成长起来的,而吕布正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磨砺之一,无可匹敌!

这一战,注定会风起云涌,各自都有要胜利的理由!

两军大将彼此还没有交手便已经开始了争锋,三军将士群情激奋,武器拍击的铿锵之音,奏响了战斗的序幕,他们热血的呐喊敲响了战鼓!

“人言吕布吕奉先武艺无双,有人中吕布之称,白挣不才却也想与你这样的英雄一较,不过将军既然提议斗将,只是不知道是何斗法?”

白挣感受到吕布充满杀意的气势,显得很压抑,但是却并没有软弱,虽然不知道吕布这时候斗将是什么意思,可在幽州军的战车下,威胁下他相信吕布决计不会犯浑,斗阵幽州军无惧,尽管对手是吕布这样的狠人,可总不可能并州诸将都能和吕布相较。

而此时,对面的吕布本来便是因为一时激怒而出兵追杀张飞,一时没止住追到了幽州军营寨,退不得退,战又战不过,要不是张辽出斗将计,他还真是骑虎难下了。

不过,所谓的斗将,吕布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他只想着脱困回道邺城,所以一上来就准备亲自与白挣交锋,之后便有了理由回军,可没想到白挣却点名斗将。

愣了一下,吕布才回过神来。

“尔等出将,我并州男儿应下便是!”

庶人都知道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是狂傲天下的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挥,狂放道,现下他还真就想和名震天下的幽州悍卒一较高下,他吕奉先不输于人!

白挣眼神一眯,这吕布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在这个时候竟然毫不服软,只不过白挣感受过吕布之威,心中已经知道自己战不过,可是斗将可不是一胜一负就了事了的。

“好,将军如此自信,我幽州男儿又岂能扫兴,不过不知道斗将胜负可有彩头?”

吕布有些不耐烦,斗将就斗将,还要什么彩头,不过等吕布看到白挣的坐骑时,一下子上了心,他胯下的坐骑根本比不上白挣的白龙流云兽,毕竟白挣的马是草原上的马王,万中无一。

吕布现在虽然是并州之主,可在之前丁原一直对他都很有提防,而丁原自己又不甚喜欢策马征战,所以他根本就难以有绝世好马,生怕刺激丁原,因此毫不犹豫的吼道:“好,就依你,你若败便将座下良驹与我!”

白挣一下子来了气,不说自己的坐骑和自己情同手足,犹如兄弟一样,光凭吕布狂得没边的话,似乎他已经锁定胜局,要拿战利品了。

“哼,将军若是输了,那又该如何?”

听着白挣冷里的声音,吕布毫不在意,他才不相信自己会输,若是群挑并州军此时一定会败得体无完肤,可要是单打独斗,吕布可不认为会输。

“我若败,随你!”

白挣冷哼一声,知道吕布这是敷衍了事,不过他却记在了心中,会让狂傲的吕布后悔。

“希望将军到时候还可以这样自信!”

言罢,白挣转马便回到本阵。

“将军,怎么个斗将法?”

白挣一回来,众将就围了上去,他们都是百战的将军,生死沙场了无憾,或许是随着秦峰继承了当年秦军军魂,他们对战争有着超乎寻常的**。

白挣回到中军大帐,没有回答众将,而是立即问道:“张将军如何了?”

他一直担心张飞,秦王就要到了,他不得不担心这员秦王爱将,要是张飞在自己军中折损,而且还是在我众敌寡局面下,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将秦峰。

“将军,张将军无碍了,只是轻伤,不过在得知吕布挑营斗将后,嚷嚷着要战吕布,现在暂时还在军营中。”

白挣点头,没事就好。

“好了,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将军,这还有什么好思量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吕布有何本事,我幽州男儿不怕!”

“就是,战就战!”

白挣听着众将七嘴八舌发表见解,眉头不禁拧在一起。

“将军,难道您有何妙计?”

只见一将看到白挣皱眉后,站了出来疑惑道。

白挣点头,其实他想的是秦峰的计划,他们之所以要围住邺县而不打,只是因为吕布不出来,他们的目的是将吕布这头狼驱赶到中原,驱狼吞虎,让他去祸害中原的诸侯们。

现在不正是好时机吗,只要此时驱逐吕布,不但断了他与邺城的联系,还能将邺城留下的兵马收归幽州,只要吕布跑了,到时候邺城无主,下城只在弹指间。

越想白挣心头越是火热,终于白挣决定了,就在此时将吕布驱赶向中原,不能留在冀州亦或是并州,这头狼还是留给中原的诸侯们,决定一下之后,白挣心头猛地一松。

“传令,周欣率领骑兵随时待命,等斗将之后火速从两翼包抄并州军,不要放走一人,但是也不要和他们火拼。”

“诺!”

底下一位将领立即站出来领命,白挣脸色一正又吼道:“徐盛何在?”

方才露出问话的将军颜色一整,举拳道:“末将在!”

白挣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徐盛,心中又升起淡淡的敬仰,徐盛是在幽州时秦王与人争斗,后来被押解入狱,其母竟然在秦王出巡时拦住了秦王,将事情一并告知秦王,后来秦王直接将徐盛带走。

徐盛有大才,这是秦王对他说的,果不其然,在幽州军连番征战中,徐盛凭借军功已经升到了裨将军的位置,甚至在幽州军中已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战将。

许久,白挣才道:“你率领左营五万人马立即前往邺县,在途中埋伏,要是邺县之中有援兵来袭,务必给我打退;若是吕布逃往邺县,你也必须给我当住,不能放过一兵一卒,你做得到吗?”

徐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做得到吗?他徐盛为什么做不到!

“末将得令,若放一兵一卒,提头来见!”

白挣点头,对着众人道:“主公将至,我等应该给主公准备一份见面礼,吕布得知我们的心愿,特此送来了,诸位将军说说,我们怎能却人好意?”

出去个别将军,很多将校都很疑惑,不是要两军阵前斗将吗,为什么要做这些安排。

白挣也不怪罪,正笑着要对众人解释时,却又发生了一件让白挣头痛的事。

“将军不好了,张将军气愤不过敌军挑营,得知斗将之事后,一个人跑到阵前了。”

白挣霍然起身,张飞伤势未好,这个时候又去搅什么幺蛾子,不过此时说什么都晚了,白挣眉头一拧,披风一挥吼道:“众将各去行事,其余人随我阵前斗将!”

“诺!”

值此时,张飞大大咧咧忍着伤势跨上了自己的战马,提着丈八蛇矛正在阵前吼叫。

“哈哈,吕布小白脸有脾气了哈,竟然敢追你张爷爷,还追到家了,真是欠打,现在张爷爷来了,还不快出来脱掉裤子让张爷爷好好揍你的屁腚子!”

战马打着鼻息,似乎也很不耐烦了。

两军阵前,众将军都已经营,张飞此时在这里骂咧咧的,却无人理会,气得他暴躁不已,破口大骂。

“龟孙子,还不快出来迎接你张爷爷,躲哪去了?”

“小白脸,快出来!”

幽州悍卒们都看着张飞在那里嚷嚷,很多将士都开始起哄,挑衅并州军。

“并州军都是软脚虾,中看不中用!”

“张将军不要费力气了,他们早吓尿了。”

“就是,他们不敢出来了。”

张飞不久前在万箭之中射断敌军大纛,可谓风光无二,再加上他在幽州军中本就很有名,幽州悍卒们很是崇拜他,众将士的起哄让张飞更加狂暴,口中无数污言秽语送给对面并州军。

此次随着吕布前来的并州将士大多是吕布的精锐嫡系,他们有自己的骄傲,面对幽州军如此的诋毁辱骂,他们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血拼到底。

张飞溜着马巡视战场,口中不断喝骂。

并州军很多士兵把拳头捏得紧紧的,双眼通红,有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将军,杀,幽州的杂种们太狂妄了!”

“是啊,将军,他们辱骂主公,主辱臣死,我们杀!”

很多将士已经忍受不了,纷纷向上官请战,而对面幽州军还在不断的火上浇油,无尽的嘲笑与鄙视,诋毁与不屑,这些并州精锐不但打仗凶悍,更继承了吕布的狂傲自尊。

并州校尉也恨的咬牙切齿,他们并州狼骑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可是现在不能战!将士们不断地进言,校尉大喝道:“全部住嘴,我也想死战,可是主公有令,众将必须遵守,忍着!”

随即校尉铁青着脸离开,直往吕布营中而去。

吕布军临时扎营,很是简陋。

突然,众人听到很大的喧闹声,并州诸将一惊,还以为是幽州军进攻了,吕布脸上愤怒不已,双眼转向神色难看的张辽,幽州军为什么会进攻?

“到底怎么回事?”

第三百零六章战吕布(三)

吕布嘶声大怒,众将颔首低眉不敢应声。

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军已经在阵前决意好了,这个时候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多并州将领都以为幽州军要毁约,让他们放松防备,这个时候发难了。

其实吕布自己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幽州军这个时候进攻的确是最好的时机,可是这样一来幽州军,甚至秦王都将在天下人面前失信于人,根本得不偿失。

“主公,末将去看看!”

张辽觉得以白挣的能力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算并州军战败,就算吕布被擒,可是幽州军所付出不是实打实的实力,却是以后难以挣得到的民心,失信于人,失信于天下又如何征战天下,白挣不可能不懂。

吕布脸色难看的点头,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他虽然很讨厌这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可身在屋檐下,总得低头才是,否则性命都没了,那什么都没了。

就在张辽刚掀开帷帐的时候,在门外碰到一位怒气涨红了脸的校尉。

张辽眉头一皱,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校尉因为幽州军的侮辱而心中愤恨,不过一抬头见到是张辽时,总算找到了主将,张辽不可置信的眼中看到愤懑的汉子竟然眼中含泪。

“将军,我并州男儿的奇耻大辱啊!”

校尉沙哑着喉咙,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张辽。

“咯吱吱!”

张辽越听脸上越铁青,双手拳头捏得作响,青筋暴露。

“欺人太甚!”

在并州这群狼中素有儒将之称的张辽竟然怒火冲天,幽州军的欺压让张辽这汉子都怒了,实在是幽州军将士骂得太狠,而张辽自从跟随吕布一来,战无不胜,心中自有骄傲,战败不可怕,可是被幽州军如此侮辱,张辽怒了。

“将军,我们拼了!”

校尉咬牙切齿,要不是军令在身他估计已然拔刀冲杀。

张辽心中虽然怒火万丈,可是并没有失去冷静,缓缓平静下来,才对着校尉说道:“你且回去,一定要约束好将士们,若有违令者杀无赦!”

“末将这就去准备,杀他······”

校尉突然发现不对,有些哑然的看着张辽。

张辽叹了口气,他知道底下的将士门受尽了委屈,他们都是精兵,从没有怕过谁,可现在被敌人在当面嘲笑,而不能张口还手,憋屈至极!

“我知道将士们委屈了,可是为了并州,为了这个,这些苦逼,这些罪我们得忍着,明白吗?等斗将时,我并州男儿会告诉那些跳梁小丑,并州军的脊梁。”

张辽拍着校尉的肩语重心长,他何尝不恨!

校尉脸色变化,看了一眼营帐,终于还是应了“诺”,有些萧索的离开。

张辽苦笑,要是真让他进去,估计吕布会立马提着长戟跨上战马和幽州军拼个你死我活,他毫不怀疑,毕竟这一次就是因为吕布一时之怒造成的困局。

叹了口气,张辽重新走进了大帐。

吕布冷眼看着张辽。

“怎么回事?”

张辽心中苦楚,随即说道:“幽州军在叫阵,将士们发生了口角。”

吕布冷厉的眸子寒光四射,怒哼道:“要不是大意,那些土鸡瓦狗焉敢如此放肆,真当某的方天画戟杀不了人了吗?”

张辽心中一叹,就知道是这样,幸好自己阻止了,只不过到了阵前又该如何是好。

“走,我倒要领教领教幽州所谓的悍将!”

吕布心中也激动了,这么多人想要送死,他怎能不让这些人如愿!

黄沙漫天,旌旗张牙舞爪。

两军阵前却是没有了适才的宣泄,张飞此时也没有再策马中央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张将军,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白挣嘴角挂满了苦笑,看着面前张飞左顾而言他。

“嘿嘿,将军,我这不是知道了有人追俺老张气的吗?不会犯什么军法?”

众将装作听不到,眼观鼻鼻观心,毕竟都知道张飞的痞子性格,就是在秦王面前都这样子,更何况是他们了,不过听到张飞倒有些畏惧军法,在心中也有些好笑。

传说张飞以前受过秦王特殊军法处置,出来的时候差点哭了,现在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张飞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件事情不是问秦王责难,而是自己犯没犯军法。

白挣也拿张飞没有办法,只能作罢。

他们得知张飞又跑了出来,立即到了阵前,才发现张飞把两军将士闹得乌烟瘴气,幽州军各个像痞子一样,而并州军各个怒目圆瞪,白挣身为主将,见到这样的场面哪能不气,虽然心中对这群家伙并州军差点气死很赞赏,可是这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并州军没忍住杀了上来,那计划不都泡汤了。

就在这时,并州军阵前奔来数十骑,烟尘滚滚,却是吕布一行到来了。

“主公!”

并州军看到吕布,心中更加委屈,全军齐吼发泄着心中的愤恨,见到吕布就相当于孤儿有了家长,就有了底气,对面的幽州军欺人太甚了。

吕布见到将士们同仇敌忾,这些都是他的嫡系精锐,军心可用他自然高兴,可他却不知道将士们都希望他带着大伙儿杀向幽州军,一雪耻辱。

吕布长戟一压,众将士颔首待发。

“白挣何在?”

吕布扬声怒吼,神威如天似乎要冲破九霄,正是宏声如雷,震碎了朵朵白云。

并州狼骑感受到吕布的存在和他那天一般的神勇,“吼吼”的应和,好不嚣张霸气,幽州军将士们却感觉自己耳边如炸雷轰鸣一般,嗡嗡的响。

还在和张飞“理论”的白挣一听到这声中气十足的吼叫便知道吕布来了,正要策马一会。

可没想到张飞一个翻身就上了马,铜陵大的环眼瞪着并州军前那英姿勃发的吕布,张大了嘴巴回了一声:“龟孙在叫谁?”

这一声同样震耳欲聋,让战马惊慌,将士捂耳。

吕布只感觉有人在喝骂自己,想也没想大吼道:“龟孙在骂你!”

“哈哈哈!”

吕布吼完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在这时对面阵营传来狂笑,同时只见一飞骑到了阵前,此人膀大腰粗,横眉环眼,长得甚是粗狂无礼,相比较英俊的吕布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果真是龟孙,真乖!”

“哈哈哈!”

三军大笑,声势如天,吕布这声回答可谓是丢尽了脸。

张飞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难逢的敌手,只是这脑子不怎么好用,被自己轻易地就耍了,应该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的。

吕布顿时脸色扭曲狰狞,他没有想到张飞竟然如此戏耍与他,气得咬牙切齿,最重要的是在这儿多人面前,吕布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幽州军的嘲笑,并州军的忍俊不禁,甚至是愤怒他都觉得这是在讽刺他。

高傲的吕布怎能忍受,怒气爆表直接就拍马持戟冲向了张飞,他发誓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否则难消心头之恨,丢人之耻。

吕布周围的将领也都没难着,毕竟吕布是他们的主公,张飞这样调侃吕布,谁能忍受,就是冷静的张辽都不能忍受了,因为他知道得更多。

“杀!”

吕布杀气四溢,飞骑绝尘。

在幽州军阵前的张飞见状,早就忍不住的他那还能等吕布杀来,一挺手中的丈八蛇矛也冲向了吕布。

“嘭!”

两人持着兵器一击交错而过。

张飞心中一惊,他知道这人长得像小白脸,但是武艺不俗,可没想到这么厉害,他的虎口都被震得欲裂,握着蛇矛的手还在颤颤发抖。

而吕布心中也很惊讶,以往他杀敌只需一招便可斩敌于马下,这一次他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手中长戟似乎在长鸣,好像遇到了对手一般。

“嘿嘿,环眼贼勉强可以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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