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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冷笑一声,双手持着方天画戟从天而降犹如天神,对这张飞的脑袋招呼而去,气势之猛犹如惊涛溃提,汹涌澎湃,若是一击被杀中的话,张飞决计难逃一死。
可是张飞是何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战败,更何况吕布竟然骂他环眼贼,这如何能忍受!
怒极的张飞想都没想,面对吕布那飞天的一击他躲无可躲,不过他却不一定要躲,只见张飞似乎对那致命的一击视若无睹,手中长矛对着吕布的心脏呼啸而去,大有同归于尽的想法。
战阵中的两军将士看得心惊胆战,这一番交手生死难料。
吕布仰天长戟本以为可以拿下张飞,可没想到张飞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不躲不避,生死相拼,吕布恨极了张飞这种不顾生死的打法,他可以长戟取张飞性命,但是张飞的蛇矛同样会洞穿他的心脏,最后只会同归于尽。
吕布无奈,只好临空变招,不再一往无前杀向张飞的脑袋,而是长戟撞向丈八蛇矛。
“嘭”的一声。
张飞连着战马连连后退,最后张飞的战马后脚跪地,竟然被吕布这一击差点打翻,而张飞也被甩下了战马,吕布还坐在马上冷笑不已。
可是陡然间,在黄沙中他发现失去了张飞的身影,只留下那一匹倒地的战马。
危险!
突然,吕布感到下方危险之极,连忙一撑方天画戟,之后一转安全落地。
“嘭!”
吕布这才打眼望去,只见他的战马脖子竟然被洞穿,鲜血如泉涌,而战马也死的不能再死。
第三百零七章战吕布(四)
此时吕布心中寒意还未消,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战马,要是自己没有跳下马来,可以想象现在躺在地上鲜血泉涌的会多一具人的尸体。
“呔!”
吕布惊魂未散,只听到一声炸雷响起,原本张飞被甩落下马却很快反应过来,搅起黄沙之后快速奔到吕布马下长矛凶狠地洞穿马脖子。
本以为吕布会大意,自己就得逞了,可没想到吕布竟然无事,这才怒吼一声挺起丈八蛇矛又杀向了吕布。
可是他不知道,此时的吕布听得他这一声怒吼,双眼瞬间充血,死寂一样的眸子盯着他,同时心中更是怒火万千,张飞差点要了他的性命,骄傲的吕布怎能忍受!
“卑鄙环眼贼,去死!”
张飞惊魂的一矛,虽然找回了劣势让吕布也失去了坐骑,可是这种行为却是为人不齿的,毕竟斗将之时哪有张飞这样对别人战马动手的,不成文的规矩一直被人遵守,张飞竟然挑动了它。
两人相互仇视,都想杀死对方,这一次陆战的交锋更加暴虐!
“杀!”
“去死!”
张飞狂暴,吕布凶威。
转瞬之间二人已经交战数十个回合,两军将士何曾见到这种顶级武将交战的热血长场面,纷纷怒吼为自家将军呐喊助威,战鼓更是轰轰如雷,似要战动天地。
将士们赤红了双眼,可张飞和吕布二人何尝不是,只不过张飞此时已经崩裂了背上的伤口,对付吕布本就吃力的他已经完全落到了下风,只不过一般人看不出来,他还在苦苦支撑。
但是嘴上却毫不留情,不断的挑衅吕布,希望找到吕布的弱点,反败为胜,只不过战神一样的吕布在交战之中全无弱点,身心都在战伐之中,张飞心中有苦难言,主公说的一点没错啊!
可是吕布却更加郁闷,出道以来都是战无不胜的他从没有这么憋屈过,他能感觉到张飞武艺并不如他,可是为什么每次都偏偏欲坠的他还能坚持到现在!
金属碰撞的铿锵之音散的老远,让所有的人都热血沸腾。
战阵之前,幽州诸将目光灼灼盯着战场上的两人,吕布之名天下皆知,张飞也是主公爱将,这两人的交战让他们心中火热,你来我往之间让他们感受到了顶级武将才有的巅峰武力,只不过白挣脸色越来越难看。
“将军,张飞将军神勇,看来此战可为啊!”
“没错,难怪主公看中,张飞将军真乃神将也!”
“这就是顶级武将的实力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那样的风姿!”
众将心中热烈,嘴上交流不断,可白挣却越来越不安。
“将军,张飞将军有难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白甲校尉皱着眉头说出了令众将不愉的话。
众人怒目望去,小将却面不改色,只是蹙着眉头看着战场上的二人。
“无知小将,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份,张飞将军神勇,焉能有难?”
“就是,你是哪个营的,竟敢无视上官,口出狂言!”
“大胆,乱我军心,居心何在?”
众将难得看到这么厉害的交战,对张飞自然不吝夸赞,而且第一战有关军心士气,怎么能败!可没想到这小将如此大胆,口出狂言。
众将的口诛言伐让小将低头,对于这些将领他很敬佩,只不过战场上形式的确如此。
“诸位将军,张飞将军伤势未好,连番大战难以吃得消啊,那吕布可是主公口中的狠人,决计难以对付,这样一来张飞将军岂不是有难了!”
校尉心思急转,很快找到了一个绝佳理由。
此言一出,众将顿时色变。
没错!张飞将军的确有伤在身,此时对战本就处于不利,而吕布之名他们也都知道,果真和校尉说的不假,张飞将军难道真的有难了,众将连忙看向战场。
“他说的是真的!”就在此时白挣终于说话了,他的眼睛盯着小将,充满了赞赏。
“将军,那可怎么办才好?”
众将与张飞都认识,张飞为人豪爽,结交甚广,与众将关系都不错,他们自然为张飞着急,更何况主公将至,张飞乃主公爱将,若有意外,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白挣双目再次转向战场,此时张飞已经岌岌可危了,吕布连番大招让他很是吃不消,背上伤口鲜血寝室内甲,他也越来越虚弱,可是吕布却越来越神勇。
“好你个环眼贼,杀我战马,卑鄙可恨,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手中蛇矛似乎越来越重,张飞心中有些绝望了,与吕布的每一次碰撞似乎都让他五脏错位,这种感觉难受的要死,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感觉这次自己危险了,可是吕布这样看轻他,张飞怒了。
一咬舌尖,张飞突然暴起,丈八蛇矛犹如活了一样,连连刺向吕布。
原本以为张飞就要束手就擒,可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之后,张飞竟然这么猛了,吕布心中一惊,连连抵挡,方天画戟与丈八蛇矛你来我往,面对张飞的狂暴进攻,吕布似乎只有抵抗的机会。
“吼吼吼!”
幽州军儿郎们见到张飞发威,激动得难以自持,不断的怒吼,兵器拍击胸甲,气势冲霄!
可是白挣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张飞这是最后的挣扎了。
“将军,快点想办法啊,张将军快不行了!”
小将急切不已,他是张飞帐下的校尉,见过张飞在邺县城前的狂暴天威,对张飞发自内心的崇拜,万箭之中射断敌军大纛,彪悍如斯!
众将也都似乎看出了张飞的最后挣扎,一个个脸色难堪,有的人恨不得现在跨上战马救援。
“将军!”
众将请命,张飞危急了!
“将军,让我出战!”
就在这时,白挣本来准备自己出战的,可是没想到这员小将目光诚恳,眼中充满了炽烈,白挣心中一动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小将得命立即提枪上马,杀向了战场。
“锵!”
就在这时,张飞的蛇矛竟然砰地一声被吕布长戟挑飞,张飞失去武器,吕布狞笑着,长戟一下子捅向了张飞的胸膛,这一击若中,张飞有死无生。
张飞也似乎明白了自己难逃一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想到主公秦峰说他的话,这样鲁莽下去早晚有一日会因自己而丧命,没想到主公竟是个神算子,要是早知今日,自己一定听从主公的话,只是可恨再也不能与主公并肩杀敌了,张飞环眼出一滴将军泪流出。
突然,一声暴喝从吕布背后响起。
“贼将吕布休伤我家将军!”
随即狞笑的吕布只感觉自己背后寒芒刺骨,若是不躲开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张飞性命随手可取,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他恨那!
“杀!”
吕布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还是选择了躲开,他自认为自己的命比张飞要重要得多。
白袍小将长枪在手,心中也是庆幸,要是再晚一步,张飞可就死定了。
“你是何方鼠辈,胆敢坏我好事!”
吕布怒气难消,本以为可以解决了张飞这个麻烦,可是半路杀出个拦路虎,没有得逞,他自然气愤不过。
张飞本以为自己必死,可没想到吕布竟然为了活命躲开了,入眼一见却发现战场之上多了一员小将,正是自己帐下的最让他满意的将校张郃,和自己是本家,武艺更是不俗,只不过听到吕布的话,张飞又怒了。
“龟孙放肆,他是你张爷爷的兄弟张郃,还不跪下拜见!”
张郃心有余焉,吕布之威实在恐怖,只凭那一声大喝而来的气势压迫就让他心惊胆颤,只不过被张飞的怒喝破掉气势,张郃才感觉好受些,胸前的石头散去。
“将军接矛!”
张郃策马奔到丈八蛇矛前,拔起蛇矛口中大喝对着张飞掷去。
张飞“嘿嘿”一笑,接到自己的兵器,这次九死一生,张飞心中成长了许多,对着张郃道:“兄弟小心点,这厮气力大的吓人,像头牛一样。”
张郃受宠若惊,连声道:“多谢将军,末将醒得了。”
吕布大怒不已,对着张飞赤红了眼,张飞又在侮辱他,他怎能无视!
就在张郃策马狂奔向战场的时候,并州诸将很是愤怒,只不过被张辽阻止了,吕布的武艺他最是清楚,战场上的两人就算是一起上都不是吕布的对手。
众将这才作罢,只不过张辽见到幽州军阵营后方升起滚滚烟尘时,心中很是疑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毕竟幽州军数万将士,对他们绝对是一柄杀人剑。
可是此时战场上又打了起来,吕布狂傲不羁,就算是面对张飞、张郃二人夹击都不落下风,甚至已经占领了上风,方天画戟犹如青龙降世,在战场上与二张纠缠了起来。
张飞不复开始那样凶悍,他的伤势加重了,而且连续的大战让他疲于应付,手中少了几分凌厉,而张郃虽然武艺不俗,可是和吕布、张飞这种武将来比却是差了许多。
“将军,这样下去我们必败啊!”
张郃有些着急,他希望与这样的战将交手,可是真正面对时才发现这种差距让他难以接受,要不是他跨坐在战马之上,借助了战马之力,说不定已经被吕布斩于马下,就是这样他都好几次差点被吕布杀伤。
不断挥舞长矛的张飞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他们再战下去就完蛋了。
“嘭!”
张飞鼓起气力,一矛顶开吕布的方天画戟,随即大吼一声:“我们撤!”
战马上的张郃会意,让张飞跳上战马,一溜烟地跑了,失去敌手的吕布气得嗷嗷大叫,看着跑掉的二人大吼道:“卑鄙小人逃什么?”
第三百零八章战吕布(五)
坐在战马后边的张飞吁了口气,面对吕布可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否则脑袋就丢了,听到吕布在身后嗷嗷大叫,张飞大笑道:“龟孙别急,待爷爷喝口茶后再战!”
可是说完这句话,张飞就脱力晕了。
“将军!”
张郃感觉到张飞失去了气力,连忙吼道,可是不见张飞回应心中大急,怒拍战马疾奔大营而去。
并州军见到张飞二人逃走,纷纷对着幽州军大吼,似乎发泄着之前的憋屈,而幽州军却有些丧气,毕竟二打一都没有战得过,落荒而逃了。
“张将军是口渴了,尔等软蛋还不知道吗?”
幽州军中突然传送出一声吼叫,顿时幽州悍卒嗷嗷大叫,猛然醒悟还真有可能,毕竟张飞此前大骂费了些口水,而且在与吕布对战之中也不见有什么大的劣势。
“吼吼吼!”
幽州军并没有失去士气,威猛依旧。
“将军明智,这样士气就未失了!”
白挣面前一个将军如是说道,众将也都很敬服。
原来白挣一看到张飞二人撤回本阵,就猜到了这些,连忙派人在幽州军中准备应变,果不其然方才大吼的人便是白挣派遣的人,军心未去。
白挣点头,随即问道:“徐盛已经出发了吗?”
“将军,徐盛将军已经率军前去伏击!”
白挣这才点头,他已经没准备再和吕布战下去了,他要献给秦峰一份大礼,因为斥候来报秦王已经离此不远了,本想自己亲手和吕布较量一番,可是这机会似乎已经失去了。
“走,命令周欣准备好,随时实施策略,不得有误!”
“诺!”
“将军,不好了,张将军晕了过去!”
白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张飞原本就受伤,连番大战吕布想必早就承受不起了,所以连忙带着一众将领前去看望,张飞现在可不能有事,否则问题就大了。
此时,战场上的吕布恨的咬牙启齿,可是张飞的确是跑了,而幽州军这一战明显是默认输了,没有办法吕布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战马,走向本阵,并州将士们用他们最崇高的礼节欢迎吕布,因为吕布为他们赢回了骄傲!
“主公神勇!”
“主公神勇”
“主公神勇!”
吕布没有多开心,点了点头便走了,他此战并没有胜,可以说还败了,因为他的战马死了!
张辽看着有些失意的吕布,走上前去道:“主公,敌将卑鄙,主公不必与小人一般见识,落了身份!”
吕布这才眼神一亮,看了眼张辽点点头。
“文远说得对,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并州军斥候来到张辽身边,耳语一番,张辽却脸色大变。
原来张辽看到幽州军后方烟尘滚滚,心中便有了不安,最后实在难以释怀便派遣斥候前往邺县,通知留守的将士,随时准备接应,只不过斥候发现幽州军似乎也在向邺县进发。
张辽心惊,面对幽州军的布置有些慌了。
“文远,出了什么事?”
张辽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事情说与吕布的好。
“主公,幽州军有人马前往了邺县,目的不知!”
“什么!”
吕布瞪大了眼睛,此时的邺县可是他的老窝,妻儿家人都在城中,可出不得事。
“快,准备回城!”
吕布当时就急了,连忙下令。
张辽脸色大变,这时候撤军那才是灭顶之灾。
“主公,万万不可啊,幽州军数十万虎视在我军,要是我们斗将不战而退,那到时候可就惨了!”
吕布脸色阴晴不定,他担心城中家小,可是又不能撤军,气得吕布差点暴走。
“为什么,幽州军这么久都在围城不进攻,可是现在为什么要出兵邺县,为什么!”
吕布嘶声大吼,众将惊惧。
可是,张辽脑海中却一道闪电划过,吕布的话犹若洪钟大吕让他清醒了。
不好!幽州军的目的是主公!
张辽终于明白了,幽州军的最真实的目的竟然是吕布,出兵邺县,拿下吕布的家小,他们都知道吕布对家小看得比什么都中,要是为了得到吕布这样的神将,幽州军说不定就会用吕布家小威胁吕布投降1
不得不说张辽的确不同凡响,只不过只猜对了一半,幽州军并不想要收服吕布,而是要把他赶出北疆三州,让他霍乱中原诸侯们去。
可是不论怎样,现在张辽知道了并州军的生死存亡就在眼前了。
“主公,他们的目的是你,现在主公出了邺县,正合了他们的意啊!”
吕布一愣,目的在自己?
“文远这是何意?”
张辽急切,连忙将自己的猜测说与了吕布与众将。
“什么!”
吕布惊怒不已,没想到自己这次莽撞出兵竟然是给幽州军送菜的,吕布此时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心中又无计可施,急的有些冒汗了。
“文远,此时又该如何是好?”
张辽思前想后,突然眼睛一亮。
“主公,继续斗将!”
“什么?”
“继续斗将?”
不仅众将不解,就是吕布都瞪大了眼睛,斗将计已经无用,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
“文远,此时我们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要某说,直接提兵杀出去,某可不信幽州军能拿住我吕布,即使他有千军万马,某都要杀他个天翻地覆!”
吕布凶威赫赫,手中捏着方天画戟大声道。
众将顿时心中热烈,目光灼灼看着神勇如战神的吕布,他们相信吕布有这样的绝世战力。
张辽深知吕布的性子,所以连忙道:“主公,若是如此,我并州数千精锐可就所剩无几了,到时候并州难保不说,身困邺县就是活命都困难了。”
吕布气急,却无计可施。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都将又能起什么作用?”
张辽趁机说道:“主公,这次斗将,主公可以邀战!”
“邀战?”
吕布一愣,随即高兴道:“好,我一定要杀了张飞那匹夫,某要邀战张飞。”
张辽急了,他要的可不是杀了张飞啊,看着吕布就要出去邀战,张辽连忙拦住道:“主公,不是邀战张飞,是白挣啊!”
吕布大怒。
“张飞数次辱我,不杀之难泄某心中之恨!”
张辽见到吕布难以纳言,心中更急了,大声道:“主公,张飞只是一小将,杀之无用,只要主公杀了白挣,区区张飞又能如何,更何况只有杀了白挣我们才能趁乱脱身啊!”
吕布和众将看着张辽,很是困惑,张辽见到众将听了进去,连忙说道:“白挣是幽州军主帅,要是杀了白挣,到时候群幽州军就算再悍勇,群龙无首的他们却难以发挥正常的战力,我们就可以乘乱脱身了!”
“就这样?”
吕布疑惑道,张辽点头。
“可以成功?”
张辽看到吕布不信,急忙道:“主公想想,并州军若是没有了主公,战力就会下降,和幽州军一样的啊,没有了白挣主持,幽州军必定难以拖住我们!”
吕布想想,还真如张辽所说,只有他吕布的率领下并州军才连战连胜的,所以吕布大手一挥道:“好,就依文远之计,若是回到邺县,某必定重赏!”
张辽这才吁了口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还是很不安,却又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主公,一定要阵斩了白挣才行,不能让他逃脱啊!”
想了想,张辽还是冒着得罪吕布的危险进言。
吕布因为张辽献计,并没有因此事放在心中,反倒是宽笑了几声。
“走,随某邀战白挣,来个将对将!”
吕布再次提起长戟,跨上了将士们早就为他准备的战马,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阵斩白挣。
张飞的营寨中,此时张飞已经醒了,只不过很虚弱,此战消耗太大了。
“翼德将军感觉怎么样了?”
白挣见到张飞醒来,很高兴地问道。
张飞睁开了眼睛,发现众将都在看着自己的窘态,止不住老脸一红,讪讪道:“俺老张铁打的,没事,你们都回去,真的。”
白挣心道张飞大战未愈,而且此时战事未知,正准备令众将离开。
张飞却一下子拉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白,俺们关系好?”
白挣一愣,不知打张飞唱的什么戏,机械的点点头。
张飞一喜,连忙说道:“好兄弟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
白挣点头。
“好,我现在有难了,你是不是要帮助我?”
白挣再次机械的点头。
张飞大笑道:“太好了,老白,主公是不是要到了?”
白挣很疑惑张飞到底要说什么,只能回答道:“没错。”
“老白,你知道的,主公要是知道老张这的事情,俺老张就完了,你一定的帮我!”
白挣一愣,随即便知道了张飞担心的是什么,可是这种事情他怎么帮。
“翼德将军,这,我怎么帮你啊?”
张飞连忙道:“到时候主公肯定会想你们询问我是怎么受伤的是?”
众将点头,白挣也点头。
“那就好,你们只需要说我是连夜行军,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的就好了,其他的都别说,那样主公不就不知道我这次的事了,只要躲过这一劫,俺老张请大家喝酒!”
众将哑然,没想到张飞这么怕主公。
“张将军,那邺县城前射断敌军大纛的事儿?”一位将军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飞一下傻了,这件事情怎么办?这可是大事儿啊,不能丢了功劳,张飞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这样,你们就说我是从床上掉下来的,这样就好了是?”
嘭!
众将士和白挣都差点一头摔死,哭笑不得,这算什么点子,顶级武将居然从床上摔得自己重伤!这就算是鬼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睿智的秦王!
第三百零九章战吕布(六)
可是此时的张飞形同考妣,虽然满足了与天下第一的吕布交手的心愿,可是结果输得很惨不说,还弄得一身的伤,现在卧床不得起。
众将看这张飞,也都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应允,至于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就在此时,突然战鼓阵阵,诸将闻鼓声神色变换,白挣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立即说道:“吕布贼心不死,诸将与我前去看看他还有何把戏!”
“诺!”
吕布心中一直挂念着邺县,自从知道幽州军派遣军队前往邺县,吕布心中就十分不宁,总是忧心忡忡,可自己想要脱身又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