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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至少现在，还能够撑一段时间。
只要撑过这一个月就可以了！
现在雁夜使魔术回路活性化，也就意味着刺激刻印虫。当然，那时对肉体的负担也要比其他的魔术师大得多。
当然最坏的情况是，在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之前，刻印虫就已经把宿主吞噬掉了。
雁夜必须与之战斗的不仅仅是其余六个master，甚至可以说最大的敌人是寄宿在他体内的东西。未来一片危机，脏砚必须要趁着犬夜叉归来之前，逃过樱的控制。
比如说，通过万能许愿机——圣杯！
只是不清楚，得到圣杯之后，究竟能够逃脱樱的控制，并且将其击败了。
最近间桐家越来越难以忍受了，自从半年前，樱带着一个同龄的小修女回到间桐家以来。这个间桐家彻底的变成了幼女的领地，他和雁夜，甚至连睡在这个房子里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宅邸外面打地铺。
那个小修女，是一个有着一头苍白的银色长发，五官精美，身材纤细的女孩。
年龄，同樱一样只有五岁，可是身上却有着传说中的“圣痕”在脏砚所知道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五岁就觉醒“圣痕”的神眷者。
不过，一想到樱，对于这个修女在如此之小的年龄就觉醒“圣痕”的结果，也不感到意外了。
“圣痕”又叫做圣伤，英文写作stiga，源自希腊文σtγμa，意思是纹身的记号。表世界的人类认为圣痕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可写成stigas。在基督教的历史上，经常会有异像出现在基督徒的身体上，所展现的现象则是与基督受难时的情况一样，甚且更为厉害，例如在手掌心或头部大量无缘由地流下鲜血，或者自双眼中也流血。不仅活生生的人出现难以理解的异常现象，就连无生命的雕像也会留下血泪，更是神奇。科学界无法解释诸如此类的事实，只能默认是一种极端的宗教上的心灵现象。
但实际上，在暗世界中，“圣痕”拥有神秘力量确实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拥有“圣痕”者，即被神所眷顾之人，他们拥有神的祝福，可以使用一些神奇的力量。
当然，这些力量一般都是针对黑暗生物和恶魔的。
而这个修女之所以在这么小就觉醒“圣痕”正是受到了樱身上那强烈到几乎恐怖的魔气的刺激。可惜，即使觉醒了“圣痕”貌似依然无法抵抗樱所拥有的庞大魔力。
正是源于这个原因，脏砚才会感到即使得到了圣杯，也未必能够击败樱。
能够同神相抗衡的魔力，即使比起圣杯略有不如，可也相距不远了。而事实上，樱所拥有的力量，确实不在教会所信奉的“神”之下。
宅邸被一个魔女和一个神眷者占据，身为魔术师的脏砚和雁夜也确实不适合久待，除非必要！
比如说现在……
“主啊，请惩罚这个居然将生鱼供奉给你的异端吧！”
卡莲·奥尔黛西亚双手握在一起虔诚的祈祷着，身穿修女服，有着宛如天使一般可爱外表的她，在神圣的光辉衬托下，仿佛真正降临到人界的天使一样。
只是，被这神圣的光辉照耀到的脏砚，却如同正在被烈日炙烤的鳗鱼一样在地上翻滚扭曲着。
“啊啊……”
身上冒出滚滚白烟的脏砚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而这一切，源于他今天准备的午餐是日本的传统生鱼片寿司。
距离大厅不远处的藏书室里，听到脏砚，或者说侄子间桐慎二惨叫声的雁夜，稍微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自言自语道。
“又开始了吗？”
第076章 卡莲·奥尔黛西亚
自从卡莲·奥尔黛西亚来到间桐家以来，她抓住各种机会，在脏砚和雁夜身上试验因为受到樱的刺激而变得越来越壮大的“圣力”这三个月来，间桐祖孙两可以算是过的水深火热。
所以现在，雁夜为了逃避每天例行的“调教”就躲在藏书室查看有关“圣杯战争”和魔术方面的资料。
至于“圣力”则是卡莲·奥尔黛西亚对自己身上带有强大的“光明属性”的魔力的一种称呼。
对教会的信徒来说，他们认为魔术是异端的行为，不应学习的东西。不过，若是形式改变为教会流派的魔术――即是“奇迹”――则被允许去学习。那就是被定型化的简易仪式“洗礼咏唱”这个仪式，藉着利用“教义”这个普遍性的基盘，使得在世界上的何处都能够发挥机能。它完全没有像其他魔术那样用魔力击碎岩石的物理干涉力，但是对着灵体会发挥出极大的威力。
受到洗礼咏唱的灵体，会因主之教悔而立刻升华，回归到应当身处的“座”这就是所谓的驱魔、exorcis。
当颂出kirie eleison――拥有“主啊 请怜悯吧”的意思的圣句时，主之圣印会闪耀放光。被这股神圣的光辉所引导，被净化的迷途灵魂，将会被送到理应身处的地方。
卡莲·奥尔黛西亚所拥有的“圣痕”令她即使没有接受洗礼咏唱的仪式成为灵体，也依然能够使用“教义”通过这个普遍存在的魔术基盘，卡莲开发出一种独属于自己的咏唱方式，从而制造出各种类似魔术的效果。实际上，这也算是一种魔术了。
即“圣典”记录中已经失传的，神所使用的“大预言术”樱的魔力强大到足以和“神”对抗，那同樱朝夕相处的卡莲自身所拥有的魔力，自然也要达到这个程度。不过，实际上卡莲魔力的与日俱增，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一年前，在犬夜叉什么消失在石棺中之后，樱等待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使用各种方法也没有发现犬夜叉的踪影。
所以，苦寻无果的樱按照她和犬夜叉预定的路计划，只身一人来到了欧洲。然后，两个伺机而动的存在，再次开始行动了。
“犬夜叉终于从间桐樱身边离开了！”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要消灭这个危险吗？”
“不用，我们根本无法直接出手，在现世的那几个家伙实力虽然不错，可要对付‘毁灭的化身’还是有些困难的，除非让那个肌肉男降临！”
“肌肉男，耶和华吗？”
“嗯，‘圣堂教会’不就是信奉他的吗？只要找出一个‘圣痕’持有者，让他降临，再加上‘圣堂教会’的力量，击败间桐樱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看看……现在教会拥有的‘圣痕’持有者，貌似本身的实力已经定型了，根本无法承受一个‘神’的降临！咦……不，还有一个！”
“是谁？”
“卡莲·奥尔黛西亚，她的父亲是言峰绮礼，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一个相当有趣的家伙！”
“……是一个五岁的小家伙！”
“……”
“……”
“喂，我突然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什么？”
“即使让耶和华出手，就一定可以保证消灭间桐樱吗？”
“百分之五十吧！”
“那么，让这个叫做卡莲·奥尔黛西亚的小家伙完美的继承耶和华的力量，取代他的身份成为新一代的神的话……”
“你居然打算让现在的人类世界诞生一个新的‘神明’！”
“不是很有趣吗？神明降临，即使是‘圣痕’持有者，也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如果是直接在现世诞生的神明，应该足以和间桐樱对抗了！”
“你就不怕到时候卡莲·奥尔黛西亚站到间桐樱一方！”
“光明和黑暗是无法共存的！而且，你不觉得间桐樱和卡莲·奥尔黛西亚很相似吗？”
“萝莉就是真理！”
“幼女就是正义！”
“耶和华那个肌肉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啊呀，难得的意见一致，我也这样觉得呢！”
“趁着犬夜叉归来之前！”
“制造樱和卡莲的邂逅！”
“让卡莲提前觉醒圣痕！”
“遮蔽耶和华的灵觉！”
“让耶和华本能的感受到樱的魔力，将他的力量，神性，转移到卡莲身上！”
拥有“圣痕”的人，相当于神的信徒。用现代的关系来解释，就是军队和国王。想要击败强大的敌人，军队必须从国王那里获取更多的装备，士兵。可是，如果国王赋予了军队太大的力量，那个强大的敌人没有消灭，而他自己就首先被推翻了。
在人类历史上，这种拥兵自重的情况可是屡见不鲜。
所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某个陷入沉睡的神的命运，就这样被两只个腹黑的萝莉给决定了。
所以，抵达欧洲的樱，在某种神秘力量的引导下，来到了欧洲南部的一个共和国。在一个教会里，她偶然间看到了一个正在吃力的打着水的小修女。
小修女的年龄和她差不多大，却干着繁重而辛苦的重活。
莫名的，樱对这个小修女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上前交谈之后，樱得知了小修女的名字和身世。
卡莲·奥尔黛西亚，因为母亲的自杀违背了教会的教义，所以她的诞生被认定是罪孽而没有给予应有的洗礼。不但如此，她的亲人也将她视为不洁的存在，将她送给了一位严格的老神父收养。养育费虽然由神父保管但是一为省钱二不让她太聪明没有让她上学，而是让她作为教会的助手。神父说过在迎来幼年期的洗礼之前是不能给予神的祝福的。
所以——食物，劳动，戒律，差别，谁都有被给予的权利，没有理由存在得不到主的爱的人！
这些卡莲却没有资格拥有，她必须在这个教会承受繁重的工作，以及每天早晚长达一个小时的祷告，替自杀的母亲进行赎罪。
即使非常辛苦，可为了将来能够得到神的祝福，卡莲一直忍耐着。
可是，樱通过“调查”证实卡莲所期盼的未来，只是一个无耻的谎言而已。教会和神父，从来没有打算给卡莲进行洗礼。而且，卡莲还是有亲人的。
她母亲的家人，她有一位父亲和爷爷。
但是明知道她的遭遇，所有的亲人们却都选择了漠视。卡莲，她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在卡莲最绝望无助的一刻，樱将收养她的那个神父杀死了。
不仅是老神父，整个教堂，都被樱血洗。曾经在卡莲眼中高高在上的圣职者，就好像虫子一样被轻松的杀死，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整个教堂。
卡莲发现，曾经囚禁着她的牢笼，原来是这么脆弱。
血洗了教会的樱并没有立刻带着卡莲立刻，而是在教会呆了三天，将所有赶来的代行者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死。在樱那强大的黑暗魔力的刺激下，卡莲觉醒了“圣痕”樱杀的人越多，卡莲的“圣痕”就越明显，魔力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到最后，当卡莲按照同樱战斗的一位代行者咏唱出kirie eleison——“主啊，请惩罚意图伤害我的人吧！”
的时候。
一个幸存的对卡莲抱有敌意的代行者，被从天而降的闪电劈成了焦炭。
卡莲从这一刻起，察觉到了！
她自身的存在，是比眼前这些讨厌的“圣堂教会”更加神圣而高洁的。
她卡莲·奥尔黛西亚，才是真正被神所眷顾之人。
然后，“神”的力量，开始流入她体内。
第077章 韦伯的备战
现在韦伯正躲在床上裹在毛毯里，拼命忍住不断涌上来的窃笑。不对，这是忍也忍不住的。透过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阳光，隔几秒就抬起右手，噗哧噗哧地发出一阵偷笑。
手里有圣遗物，又身在冬木，还具有足够的魔术师的素质，这样的人“圣杯”怎么会看走眼呢。
从昨天晚上开始，韦伯的右手手背就清楚的浮现出了三个令咒的图案，那是被“圣杯”选中，能够召唤servant的master的证明。就连从黎明时分就在庭院里不断开始打鸣的公鸡叫声都没有注意到。
韦伯沉浸在被认可所带来的狂喜和兴奋之中，比起“时钟塔”的老师，“圣杯”的认可应该更加权威了吧。
“韦伯，吃早饭了哟！”
老婆婆在楼梯口呼唤的声音，今早听起来也和平常不太一样，不过并不是那么讨厌。
韦伯为了平安无事地开始今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迅速起床换掉睡衣。
虽然是一个闭塞的岛国民族的土地，可是冬木市这个地方却意外的有很多外来居留者。也正因为如此，韦伯这个和东洋人截然不同的相貌，在这儿也不是特别惹眼。
尽管如此，为了慎重起见的韦伯，还是对一对独自生活的老夫妇施了魔术，加以暗示让他们误以为韦伯就是他们海外游学归来的孙子，很顺利地利用假身份在这过上了安适的生活。而且不用付旅馆的住宿费，真是一举两得。事情完满得到解决，韦伯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为了充分享受这个清爽的早晨，韦伯一边有意地把庭院里的鸡叫声从意识里排除出去，一边下楼梯到一层的厨房兼餐室。被报纸和电视新闻以及饭莱的蒸汽装裹的平民的餐桌，今天也毫无任何警戒心地迎接着这个外来的寄居者。
“早上好，韦伯，昨晚睡得好吗？”
“嗯，是的，爷爷，一觉睡到今天早上呢。”
韦伯一边微笑着回答，一边把橘皮果酱厚厚地涂在吐司上。一斤才一百八十日元的面包软塌塌的，很没有嚼劲。平常对此一直很不满，只好通过多涂果酱来弥补。
古兰·玛凯基和玛萨夫妇从加拿大移居到日本已经二十多年了。
但是难以习惯日本生活的儿子回到了故国，建立了家庭，然后一直在日本长到了十岁的孙子也回去了。从那以后，不要说露个面，儿子一家就连一封信也没有来过。
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以上的信息是韦伯通过催眠术从老人那里问出来的，这种家庭构成对韦伯来说实在是太理想不过了。通过施加暗示，把老夫妇想象中孙子的印象替换成自己的形象，很顺利地就变身为两位老人的爱孙“韦伯·玛凯基”了。
“可是，玛萨哟，今天从黎明时分起就觉得鸡叫声很吵，你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咱们家里有三只鸡，到底是从哪儿跑过来的呢……”
听着老爷爷和老奶奶的对话，韦伯慌忙把满嘴的面包咽下去，急促间打算编个借口,“啊，那个呀……我有一朋友把他的宠物鸡寄养在咱们家几天。好像说他去旅行不在家,所以暂时放在这儿。不用担心，我今天晚上就给还回去。”
“啊，原来是这样啊！”
好像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所以两人很轻易地就相信了。这两位老人耳朵不太好也可以说是一件幸事，三只鸡不停的叫声，已经快把周围的邻居给烦死了。
但是如果说受累程度最严重的还是得说韦伯。昨天晚上刚一知道手上有了令咒的痕迹，韦伯就兴冲冲地开始准备仪式所用的祭祀品。
没想到在附近寻找养鸡场是件这么困难的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养鸡场，可是抓三只鸡竟然费了几乎三个小时。天色微微发白变亮的时候，韦伯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此时已经弄的全身都是鸡粪。
而且，那两只曾经用来写过无数珍贵论文的双手，也被啄得血淋淋的。
在时钟塔的时候作为祭祀品用的小动物是随时都准备好的。可是在这儿，像我这样的天才魔术师为什么会为了抓区区三只鸡而惨到这个份上呢。
想到这里，韦伯悔恨地几乎要哭出来了。不过，一想到右手的令咒，他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很好。
所以，即使是在吃土司的时候，他也一直都在凝视着右手的令咒。
决定今晚举行仪式，那些讨厌的鸡顶多也只能活到那会儿。
然后韦伯想要得到最强的servant，藏在二楼卧室壁橱里的圣遗物……那将成为召唤多么伟大的英灵的媒介呢，这一点韦伯已经知道了。
干枯的，有一半已经开始腐烂的一片红色的亚麻布，那是曾经搭在某个王者肩上的斗篷的一角。歼灭了波斯的阿凯麦斯王朝，建立起了横跨古希腊到印度西北部的世界上第一个大帝国的传说中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帝“伊斯坎达尔”这位伟大的王者，在今天晚上就将通过召唤降临到韦伯的脚下，为了引导他到光荣的圣杯前。
“……爷爷，奶奶，今天晚上我把鸡送回朋友家，可能会回来晚点，你们别担心啊。”
一边回答着爷爷奶奶的话，韦伯脑海中已经被即将到来的晚上期待感所充满了。
“嗯，你自己小心点，最近冬木也不太平啊。”
“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连续杀人鬼，据说又出现了。这世道真是太恐怖了。”
在长长的餐桌上，吃着便宜的面包切片，现在韦伯正被人生最大的幸福感包围着。那些鸡的嘈杂叫声，也只是觉得有一点刺耳而已。
然后，决定命运的夜晚，在期待之中降临了。
第078章 英灵召唤
在冬木市深山小镇的一角，杂木林深处的空地。
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韦伯·维尔维特开始着手准备召唤仪式。
今天一整天那些鸡都在不停地叫，弄得韦伯的神经高度紧张。为了保证仪式的顺利，现在首先需要净化心灵，保持平和宁静的心态，然后才开始引导。
趁那些滴着的鸡血还热乎的时候，必须在地面上画魔术阵的图案。关于程序已经练习了很多遍了。消去中画上“消却”、“退灭”四个阵围绕成召唤之阵。
决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连续说五次。但是，溢满时刻要破却。”
一边唱着咒语，韦伯一边小心地把鸡血撒在地上。
在同样的深山小镇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里，那时也在进行同样的仪式准备。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远坂时臣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术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远坂毫不吝惜地用光了积蓄的填充了魔力的宝石。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
绮礼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乍一看像个木乃伊的破片什么的，但是实际上据说是在久远的太古时代，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蜕皮的蛇的蛇蜕化石。
一想到有可能通过这个而召唤来的英灵，绮礼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现在终于明白了时臣自信的原因，只要是servant就没有能赢得了时臣所选择的这个英灵的。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艾因兹贝伦城中，卫宫切嗣正在检查描绘在礼拜堂地板上的魔术阵的完成情况。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仪式也无所谓吗？其实可以加制一个魔术盘的！”
爱丽斯菲尔站在后方，在她看来，准备工作好像有些太朴素了，有点出乎意料。
对于爱丽斯菲尔那颇为遗憾的说法，切嗣嘴角隐隐抽搐，艾因兹贝伦家确实给他准备了一个纯黄金制造的召唤仪式魔术盘，这是为了衬托那个黄金剑鞘而特意准备的。
不过切嗣并没有接受，因为艾因兹贝伦家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一位master。将那个黄金魔术盘送给了舞弥，切嗣自己临时使用水银描绘出魔术阵了。
而且本身，水银和黄金作为媒介的效力是一样的。
“也许你有些失望，不过servant的召唤本来就用不着那么大张旗鼓的降灵仪式。”
切嗣一边仔细检查用水银描绘的图案有没有歪扭和斑驳的地方，一边解释道。
“因为实际上召唤servant的不是魔术师的力量，而是圣杯的力量啊。我身为master不过是作为联系英灵和这边世界的纽带，然后提供给他在这个世界实体化的魔力就够了。”
好像对魔术阵的完成情况很满意似的，切嗣点点头站起身。祭坛上放着圣遗物——传说中圣剑的剑鞘。
“这样的话，准备就算大功告成了。舞弥，你那边呢！”
“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站在不远处的舞弥，眼前的地面放着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用黄金制造的魔术盘。
而她准备的圣遗物，是一发镂刻着符文的银色子弹。
切嗣知道，这枚子弹的主人，是他的养母娜塔莉亚。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会将黄金魔术盘让给舞弥。虽然希望渺茫，可万一能够真的将娜塔莉亚召唤出来，他就可以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份遗憾了。
跪在那个人面前，忏悔自己的罪孽，他并不奢求娜塔莉亚可以原谅自己，他只是想正面称呼她一声“母亲”而已。
“召唤的咒语你已经准确无误地记住了吧。”
为了保险起见，间桐脏砚再一次提醒道。不过奇怪的是，明明是在嘱咐雁夜，可他的眼睛却在黑暗中偷瞄着站在后面的樱。
同一年前相比，此时樱的外表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她那被魔力彻底侵蚀改造的身体，此刻已经是一种纯粹的力量结晶，世界的因果对她根本没有丝毫影响。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