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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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将左臂刀伤包扎了,右臂拍了片,骨骼没大问题,肩关节有些损伤,医生说修养一阵可以恢复。张一鸣知道右胸及臂部的伤没那么简单,恐怕还得自己运气疗伤,反正医生肯定也不懂,因此他没多说什么。
张一鸣和周蜜走出诊室,准备离开,这时,有人叫住了他。张一鸣回头一看,是刚才诊断时,站在主任医生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的女医生。
“先生,能跟你谈谈吗?”女医生说。
张一鸣和周蜜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可以,什么事?”张一鸣问。
女医生的语音稍微放低了一些,说道:“您右边的伤很特殊,可能没那么容易好。我们医院有一个老中医,姓刘,我建议您去找他看看。”
张一鸣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女医生,能看出他伤势的来历?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您是这里的医生吗?怎么刚才不说?”
女医生歉意地笑了笑,解释道:“我是内科的,刚才正巧到外科这里找王主任,就是给您看的那位,我看见了您的片子,也听到了您的症状。对您的情况,我也只是猜想,刚才不方便在王主任那儿说。”
其实,她还轻轻握住过张一鸣的右臂,问他有什么感觉。只是张一鸣当时没在意。
“请问您贵姓?那我这伤到底有什么特别?”张一鸣仍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姓刘。您的伤我也说不清楚,您去找中医的刘贵田,刘老先生。”
眼前这个刘医生,是想隐瞒自己的实力,还是真说不清楚?“谢谢您。我会去的。”张一鸣说着,礼貌地向她伸出还能活动的左手。
刘医生轻轻握了一下,正想放开,张一鸣突然发动一股真气,从掌中传出,沿她左臂而上,作势攻击她心脏要塞。几乎同一瞬间,这个刘医生体内立刻生出一股反击之气,将张一鸣的真气一击而回,同时两人的手啪的弹开了。
“你!……”刘医生愤怒地喝了一声,虽然带着口罩,也能看出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红。“原来你是个会家,看来我不需要为你担心,算我刚才多管闲事。”说完,甩手而去。
周蜜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什么,奇怪地看着张一鸣和这个年轻的女医生,听他们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一鸣向刘医生追上去,从她的反击之气看,她的真气很纯正,不是恶之花那一路的阴邪之气,而且从她刚才的反击看,她适可而止,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张一鸣始相信她没有恶意。看来,她可能以为张一鸣懵懵懂懂受了内家真气之伤而不知,担心他拖延下去,伤及性命。她对张一鸣的提醒,完全是出于好意。
“对不起,刘医生。”张一鸣道歉道。“我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你的底细,所以……”
“你不用对不起,你的伤自己可以解决,就当我什么没说;你也不用担心,我就是一普通内科医生,对你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刘医生说完没再理会张一鸣,径自走了。
张一鸣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后悔自己的多疑,但主要也是被恶之花那帮家伙搞怕了,那帮家伙简直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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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决定去找一下刘老中医,于是和周蜜来到中医部。刘老每周有一次专家门诊,但不是今天。又打听了一阵,才在住院部找到了他。
一走进刘老先生的办公室,就见到了刚才那位年轻的女刘医生,正气呼呼地也坐在刘老先生的办公室。她的口罩已经摘下来了,张一鸣这才见到了她的全貌,长得很端正,有着与医生职业相符的那种专业气质。
见到张一鸣进来,女医生脸色一变,冲张一鸣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当我的话白说吗?”
刘老先生留着一把白须,有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见到张一鸣进来,又听到年轻女医生的话,似乎明白了张一鸣来的目的。看来,女医生已经把刚才和张一鸣之间发生的事情跟刘老先生说了。
“刘红,怎么说话呢?”刘老先生微微瞪了女医生一眼,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威严,这个叫刘红的女医生便不再作声了。
“刚才真的很对不起,刘医生。”张一鸣再次陪笑着给那个叫刘红的女医生道歉。
刘老先生摆了摆手,向张一鸣解释道:“她是我女儿,就是这样的脾气,小伙子你别见怪。”
“我哪能见怪,是我刚才冒犯了小刘医生。”
“她正在跟我讲刚才的事情。”刘老先生说道,“小伙子你也修习内功?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年轻人更少。”
“我是学了一点点。我看小刘医生也蛮厉害的。”
“她呀,就是一点皮毛,我教她的。”也许是觉得张一鸣也是同道中人,刘老先生谈起内功这些事情便少了许多遮遮掩掩。
听到父亲贬低自己,刘红似有不满,轻轻哼了一下,又看了张一鸣一眼,似乎有不服之意。
刘老先生已经将手指搭在张一鸣的右腕上,张一鸣感到了他的真气输来,知道他在诊断,故也不作反抗,任刘老先生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游走了一圈。
“伤你之人的真气很是阴毒啊。”刘老先生收回自己的手之后说道。“我们家这点家传的功夫,外人并不知道,一向也不对外人说。刘红今天以为你不懂武功,担心你对自己伤势的严重后果毫不知情,怕你搞不好丢了性命,一时不忍,所以推荐你来找我的。”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特对不起小刘医生。”张一鸣尴尬地说。
“好心当作驴肝肺。”刘红轻轻嘀咕了一声。张一鸣听见了,觉得自己理亏,因此没作声。刘老先生则又瞪了刘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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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蜜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插话。看得出来,她对张一鸣和刘老先生交谈的内容很是好奇,也很是惊讶。什么内功,真气,对周蜜而言完全是一个虚构的世界里的事情,她没想到在现实的世界里,居然真有关于内功真气的活生生的人和事。更让周蜜惊讶的是,这活生生的事例竟然是发生在张一鸣身上。刘老先生仙风道骨,谈起内功真气来,还像那么回事,可这些事与张一鸣连在一起,反差太大,太令人不可置信。
“小伙子,……”
“我姓张,您叫我小张吧。”
“小张,伤你之气虽然阴毒,但是我看你自身的真气可以克它。你会自己疗伤吧?”
“会的。”
“那好,那我就开几付中药,作为辅助吧。这样你也好得快些。”
刘老先生说完,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张一鸣。张一鸣道谢之后,起身告辞。刘老先生叫女儿刘红领张一鸣去抓药,最后又对张一鸣说:“小张,现在的年轻人有你这样内力之人不多。有时间我们聊聊吧。我是行医之人,说实话,我对你的情况很好奇。”
张一鸣点头答应了。
去抓药的路上,刘红还不跟张一鸣说话,张一鸣想跟她改善关系,于是牵起话题道:“小刘医生,你的内力很强啊,刚才是你手下留情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刚才在刘老先生办公室,张一鸣已经看出刘红对自己的内力很自信,对张一鸣有不服之意,因此着力夸奖她的功夫。
刘红是从小跟父亲修习了自家内功,但一直不被允许向外人透露和炫耀,使她产生一种寂寞高手般的感觉,现在碰到了张一鸣,反正已经露了底,父亲也没有过多责骂,于是心中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什么小刘医生,你很大吗?”刘红撇撇嘴说道。“有本事等你好了我们比试一下,赢了我再叫我小刘医生也不迟。”
张一鸣本来不喜欢这些拳脚上的东西,但他看出刘红是真想有机会玩玩,为了顺她的意,陪自己冒犯之罪,于是答应下来。他想,这姑娘大概练了二十几年内功,还从没施展过,可能早已技痒。到比试的时候,找机会输给她,定能让她很高兴。
刘红这时候脸色才好了起来。抓了药,张一鸣和周蜜离开之前,刘红又特意叮嘱一句,别忘了到时候找她来比试。张一鸣笑着保证一定不会爽约。这姑娘,大概已经急不可耐了。
“张大哥,真的有内功这种事情?你真的会吗?”走出医院,忍了很久的周蜜终于有机会问道。
张一鸣笑笑,“其实就是气功,不是有很多人都练吗?不同说法而已,有的人把它叫内功。”随后又道:“你要想练,找时间我教你,保你又健身又美容”张一鸣不想在周蜜面前说得太玄。
周蜜的脸微微红了,“我再练也不漂亮。”
“谁说的,你满漂亮的。”
周蜜的脸更红了。过了一阵,她想起一事,对张一鸣说:“刑警队王队长给我争取了一个指标,送我去警校培训一年。”
“真的吗?那太好了。”张一鸣觉得王队长这个人不错,周甜牺牲后,他很照顾周蜜。
这时已走出医院大门,方正辉派的那个黑衣人把车开了过来,接上张一鸣和周蜜,送他们回家。
卷三 第二十五章 方家有女
1
张一鸣的受伤让姚静大为着急,她要打电话叫乐乐回来,被张一鸣阻止了。对恶之花这种内功,张一鸣已经有过一次受伤的经历,他能够应付得了,而广东家纺那边,时间就是金钱,要早日接管和整顿。由于银行停息极大地减轻了财务压力,对于家纺,张一鸣心中的目标是当年实现扭亏。
由于右臂一时半会还活动不了,张一鸣只得在家中静养,姚静将酒吧的事情交给服务员的领班处理,自己则留在家中照顾和陪伴张一鸣。
前一阵为收购家纺的事情非常紧张和忙碌,现在的静养正好给了张一鸣一段安静思考的时间,他在脑海中规划着家纺的战略远景。让家纺实现盈利,只是一个序幕,张一鸣规划的第一步,是要让家纺重返资本市场。资本市场是个大舞台,也是张一鸣熟悉和热爱的舞台,只有在这个舞台上,张一鸣才能够导演出纵横捭阖的历史大剧。家纺将是一个支点,是张一鸣撬动资本市场的支点;家纺也是一块基石,是张一鸣建立财富帝国的基石。
一个宏伟的规划,一个帝国的蓝图,在张一鸣的脑海中渐渐成型,并且不断地变得清晰,它让张一鸣激|情澎湃,斗志昂扬。但同时,张一鸣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发现了一个秘密的宝藏,他却将这个秘密独自藏于心里,一个人体会这份快乐,他暂时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这几日,张一鸣一边疗伤,一边思考,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让姚静十分奇怪。
“老公,你总在笑什么?怎么受了伤还像捡到宝一样?”姚静忍不住问他。
张一鸣微笑着,“老公在畅想着和我的静静呀、乐乐呀,还有其他人的美好未来。”
“还有谁啊?你还想要多少女人?”
“不管有谁,反正老公准备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张一鸣逗着姚静。
“你们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那当然。你知不知道有个作家说过一句话,他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隐秘的梦想。”
“什么梦想?”
“妻妾成群!”
姚静秀鼻一皱,哼了一声。
见到姚静的神情,张一鸣又说道:“还有个作家也说过一句话,他说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不隐秘的梦想。”
“那又是什么?”
“你猜。”
“老公成群?”
“你讨打。”张一鸣笑了起来,“是‘我要吃醋’。”
“这后一句只怕是你杜撰的吧?冒充作家。”
“没错,后一句是你老公我说的,但是我没有冒充,我现在不是天天‘坐’在‘家’里吗?”
“我才懒得吃你的醋,我和乐乐不是说过,随你找多少,但是不准喜新厌旧,就对我们不好了。”
“好,那老公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待,多多地找,快快地找。”
姚静故作生气地打张一鸣一下,然后却又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去找吧。这几天乐乐不在,要不是你受伤,我还真侍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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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恢复,张一鸣的伤势渐渐有所好转,右手也能活动一点了。张一鸣还发现,每次受伤疗伤之后,自己的功力都有所提高,这可能是疗伤过程中运气在体内大小周天的循环,比平常练功之时更专心,也更有针对性,这无形中增强了张一鸣对自己内力的控制能力。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世纪公寓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那个叫琳儿的女孩来看望张一鸣了。
当姚静听到门铃,开门后即见到一个清秀的女中学生,有点怯怯地站在门外。
“请问,张一鸣先生是住这吗?”女孩问。
“是啊。你找他?先进来吧。”姚静一见到这女孩,心里就有一种投缘的感觉。后来,张一鸣发现,琳儿柔顺的性格和姚静真有几分相似,难怪姚静会对她一见如故。
姚静领着琳儿进了屋,琳儿一见张一鸣,马上很有礼貌地问候道:“张叔叔好。我是来看看您的。”
琳儿的乖巧让姚静几乎爱不释手,她拉着琳儿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方……,小方,”张一鸣不知道她的全名是什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叫方琳儿。雷叔叔送我来的,他上次送您回家,所以知道地方。”
张一鸣于是先对姚静介绍了方琳儿的事情,姚静才知道这就是周甜和张一鸣所救的女孩。
“那天我和爸爸从陵园回来,准备去医院看您。结果雷叔叔说你没什么大碍,已经回家了。您好些了吗?”琳儿关切地问。
“好多了。是没什么大问题。”张一鸣特意动了动右手给她看,以打消她的担忧。
“都是我给您带来的麻烦。”琳儿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道。
张一鸣小小地吃了一惊,琳儿怎么这样说?难道她知道那天那三个人为什么袭击张一鸣?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几个人拦路抢劫,幸好还是你救了我呢。”张一鸣不想让这个女孩子再增加什么心理负担,看得出来,她对周甜的死已经非常内疚。真是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说实在的,周甜的死怪谁也不能怪到琳儿的头上,她自己还是一个受害者呢。
首先要怪那些狗日的绑匪;其次,张一鸣认为自己也有很大责任,他觉得自己错误地判断屋里只有一个绑匪,是导致周甜牺牲的重要因素之一。
“您别隐瞒我了,我爸爸已经查到了,那天三个人就是跟绑架我的人一伙的,他们肯定是找您报仇的。”
琳儿的话让张一鸣大吃一惊。“你爸爸是什么人?警察吗?”他不禁问道。警察也未必能这么快查出来。
“我爸不是警察。”琳儿说着低下了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哦。”张一鸣似乎有点明白了。他想起方正辉的那个架势,以及他的奔驰车,他的手下,看来,方正辉很可能也是黑道上的。
“琳儿,我没事了。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别想太多了。”张一鸣开导琳儿。姚静听明白了情况,也帮着劝慰琳儿。
为了转移琳儿的视线,张一鸣又开玩笑说:“琳儿,你到我这里来,路上可要注意安全。你这么漂亮,你爸爸又有钱,会有很多人瞄着你的哟。”
琳儿的脸又红了。“不会的。雷叔叔在下面等我,刚才他送我上楼的,我进门后他才下去。待会儿我要走的时候,打电话他就上来接我。”
“真的吗?怎么不叫你雷叔叔一起进屋。我还没有谢谢他上次救我和送我回家呢。”听了琳儿的话,张一鸣忙不迭地说。
“他不肯进来。他不会打搅我做自己的事情,他只是保护我的。”
琳儿的话让张一鸣不禁想到,这么周全的保护,上次她怎么就会被人绑架了呢?但是这个问题张一鸣不好问,只能存疑了。
可能是第一次来,加上琳儿本身比较羞怯的性格,她有点拘束的样子。坐在沙发上,两手放在腿上,也不敢乱动,就像课堂上的小学生。又说了几句别的,琳儿就说要走了,掏出手机打电话叫雷叔叔上来接。
见到琳儿的雷叔叔,张一鸣不免又感谢几句。临走,琳儿说下次再来看张叔叔和姚阿姨。张一鸣本不欲她这么个小女孩跑来跑去,想叫她别客气,谁知姚静早已抢先答道:“琳儿,高兴了就来玩,姚阿姨欢迎你,别说什么看望不看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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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琳儿真是天天都来,关心张一鸣的伤势进展。渐渐地,她和姚静熟识起来,姚静很明显地喜欢琳儿,这几天里,倒是她和琳儿之间聊得更多一些,张一鸣只是偶尔才插几句话。
琳儿正读高二,比赵敏小一岁,不过看起来,她似乎比赵敏小不止一岁。赵敏看起来比自己实际年龄大,而琳儿正相反,琳儿更像一个孩子。
“琳儿,你这么乖,这么听话,你雷叔叔又这么保护着你,上次怎么就被坏人抓去了呢?”和琳儿熟悉之后,姚静问出了张一鸣心中的疑问。
“原来还没有雷叔叔专门保护我。”
“那怪你爸爸粗心。”姚静开玩笑说,“我要有这么个宝贝女儿,还不天天疼着宠着,哪里会让坏人有可乘之机。”
“我爸爸也有难处。”琳儿说着低下了头。“我妈妈跟爸爸不住在一起的。”
姚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住一起怎么了?”她问。
“我妈妈不是爸爸的妻子。爸爸另外有合法的妻子。”琳儿的声音更小了。但是,也是她跟姚静投缘,什么都肯跟姚静说。这些事情,在别人面前,她是决不肯吐露半个字的。
琳儿的话让姚静心疼坏了,她把琳儿楼到怀里,很不高兴地说:“你爸真没劲,什么合法不合法的妻子,女儿都这么大了,不论怎样,都应该关心嘛。”
张一鸣还从没见姚静这样恼过一个人,不禁感慨,这女人的母性真是与生俱来的,琳儿娇娇怯怯的性子,让姚静完全堕进了母亲的角色中而不自知。同时张一鸣也知道了琳儿这种娇怯性格的由来,看来与她的身世不无关系。
“也不怪爸爸。他很疼我的,不过那时候他在美国,家里的事都是大妈妈说了算。另外,爸爸也没想到在北京有人敢动我。”
“是啊。”张一鸣插上一句,“那帮家伙是流窜来京的,不知道琳儿的底细。”
“上次你吓坏了吧?”姚静爱怜地问琳儿。
“是啊。我妈妈和大妈妈也吓坏了。她们一边答应交钱,一边找人去查是谁抓了我。我以为答应交钱应该没事了,结果那个男的,还想欺负我。那天幸亏张叔叔和周警官来了,那个男的正要对我动手,我就听到了敲门声,还有张叔叔的叫声。屋里的一男一女听出了不对劲,女的使个眼色,要骗张叔叔和周警官进来。后来,他们先把我弄晕了,我就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了。我是在周警官的追悼会上,才见到张叔叔的样子。”
“你去追悼会了?”张一鸣问。
“嗯。不过你们没看见我。”
“还好,还好。”虽然是事后的叙述,姚静仍旧是紧张了一阵子,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她对张一鸣说:“老公,这是你做的最有价值的事情之一。”
“比上次在酒吧救了你还有价值?”张一鸣打趣地问。
“那当然。上次还有乐乐呢,再说那是公共场合,没琳儿这次这么严重。”
“姚阿姨,张叔叔也救过你?”琳儿问姚静。
“是啊,你这个张叔叔专门救女孩子。你看,他救了姚阿姨,就把姚阿姨骗到手了。”
琳儿似乎想到什么,脸一下子红了。姚静也意识到刚才的玩笑话不妥,忙转移话题问到:“从上次之后,你雷叔叔就专门跟着你了?”
“嗯。”琳儿点头回答。
大约休息了两周,张一鸣基本痊愈了。乐乐他们在广东的工作也接近尾声,过几天马上就要回京。
姚静跟琳儿的关系已经亲近得不得了,张一鸣即将结束休息,姚静也就要去乐静酒吧打理了,她告诉琳儿以后没事就上酒吧去玩儿,琳儿高兴地答应了。张一鸣看得出来,琳儿虽是个很听话的女孩,但学习却谈不上刻苦,基本上也就是按时上下课,按时交作业,没见她有课外用功的时候。当然,可能她从来没有压力,也不必太用功。她的一切一直有爸爸妈妈安排着,虽然不是正出,但张一鸣从琳儿的言谈中还是渐渐感觉,方正辉还是很疼爱这个乖乖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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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一鸣好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接到王丽打来的电话。
“一鸣,你是不是跟人打架受伤了?”王丽在电话里一片焦急。
“没什么。师姐,你怎么知道的?”张一鸣一边宽王丽的心,一边疑惑地问道。
“是朝华的华总跟我说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现在住哪?我叫老李去看看你。”
张一鸣想起来,刚受伤的时候,华佳敏来过电话,本来是关心一下收购进展。华佳敏还是担心张一鸣有什么困难,想帮帮他。于是得知,收购的事情已经顺利完成,但是张一鸣受伤不得不在家静养。华佳敏也说要来看看,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