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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阿森,我就是为这块表来的。”张一鸣不得已对阿森撒了个谎,“我是一个钟表收藏者,我也是听到消息说捞仔搞到一块好表。阿森,你可能不知道,这块表是纪念版,很有收藏价值,当时产量不多,只在欧洲销售过,在国内我是第一次听说,所以很想买下来。”
阿森“哦”了一声,但张一鸣从表情上看不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没有。这时阿森又说:“现在我也不知道捞仔在哪里,不过我可以给你告诉你一个人,她可能知道,但是能不能问出来,就看你自己了。”
原来是这样,张一鸣本以为阿森已经找到捞仔了。虽有点失望,但张一鸣觉得也聊胜于无。“好吧,这个人是谁?”
“她叫阿美,是帝豪ktv的一个小姐。”
帝豪ktv张一鸣熟悉,是深圳有名的歌厅,曾经张一鸣也到那里风流荒唐过,但是他不认识这个什么阿美。实际上,张一鸣不认识任何一个小姐,对这些欢场女子,他从来是过眼云烟的。
阿森又详细介绍了阿美的情况,例如她上下班的时间,她住哪里,甚至她老家是哪里人,家里父母的情况,兄弟姐妹有几人等等。张一鸣不知道阿森为什么说这么些杂七杂八的,只觉得这个阿森真有点啰嗦,而且做事没有主次,叫他找捞仔没找到,却把这个阿美打听得这么清楚。
最后,阿森说:“我尽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不能从阿美那里找到捞仔,就看你自己了。张先生,我欠胡总的人情,但是我现在只能帮你到这一步。我也不会再来了,我走之后,今天我们就当作没见过。”
阿森说完,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张一鸣,是看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张一鸣听了阿森的话,才知道他肯定没有相信张一鸣是来找捞仔买表的。既然这样,没准阿森根本就知道捞仔在哪里,只是不原意,或者不敢说出来,他是想用阿美当替死鬼。但是他既然不说,再问也没用了。
“好,谢谢你,阿森。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搞定。”张一鸣对阿森说到。
阿森站起身,笑笑,临走又说到:“对这样的女人,有时候需要逼一逼,吓一吓。”说完离开了张一鸣的房间。
卷六 第五十四章 寻找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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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左右,张一鸣来到帝豪ktv,这个时候,深圳的夜生活才开始要进入高潮。张一鸣到北京最大的感受就是,与南方城市相比,北京的夜生活远没有南方丰富多彩,也没有南方持续的时间长。即便是在夏季,十一点以后,北京的餐饮等服务行业基本关门了,如果是冬季,收市的时间更早。当然,这是指对老百姓而言,如果你有足够的钱,那么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有足够的去处消遣娱乐,对有钱人而言,夜,永远是未央的。
张一鸣先在大厅找了个桌子独自坐下,叫了一杯马爹利,慢慢地啜饮起来。不一会,就有妈咪过来问要不要小姐陪,也有小姐主动来搭讪的,张一鸣都拒绝了。
大约消磨了一个小时,十二点过,张一鸣看准了大厅的服务生领班,招手叫他过来。
“您好,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小伙子过来后,恭敬地问道。
“你们这里,有个叫阿美的?”张一鸣问。
“是的,您要找她吗?。”领班点点头,问道。
“我想带她出钟,可以吗?”
听到张一鸣的要求,领班面露难色。“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出钟的。”
帝豪的规矩,张一鸣知道。明里,这里的小姐只是陪唱、陪玩的,而且帝豪楼上有客房,客人们想和一起唱歌喝酒的小姐有更进一步的“沟通”,可以上去开房“休息”。
张一鸣又问道:“你跟阿美关系怎样?”
“还行吧。”
张一鸣笑笑,点出5张一百的钞票,“你看,你是领班,也算是有地位的人,跟阿美又这么熟,你一定能帮我搞定的,对不对?”张一鸣一边将钞票塞到领班手里,一边恭维他。
张一鸣的恭维话,估计起的作用不大,因为张一鸣数钱的时候,小伙子的两眼就已经目不转睛了,张一鸣怀疑他根本没听进去自己说什么。但是,钱一塞进小伙子手里,就被他紧紧抓住,迅速塞进自己的裤兜里。看来,这个小伙子缺的是物质基础,不是精神食粮。“那这样,晚点行不行?”小伙子问张一鸣。
“晚到什么时候?”
“2点以后,阿美下班了,我帮你问问。”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张一鸣点点头,“好吧,我在这里等。你去再给我上一杯马爹利。”
得了应允,小伙子点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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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点一过,领班小伙子找到阿美。“阿美,有人要带你出钟。”小伙子悄声说。
“去你的。”阿美推了一把小伙子,“阿兵,你也敢吃我豆腐。”
“是真的。”
阿美见阿兵的神色不像开玩笑,不禁皱了皱眉,“阿兵,你不知道我不做这个的?我手下这些小姐,你随便叫一个去吧。”阿美知道这些服务生常常给小姐偷偷接一些外出的生意,虽说公司不允许,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家指定要你。”阿兵又说。
“是吗?谁啊?”阿美奇怪起来。如果是熟人,应该知道她现在做妈咪,不是小姐,一般不出钟,而且,熟人也不用阿兵来牵线。如果不是熟人,怎么会知道她,并且指定要她?
“不认识的人。”阿兵说。“很书生气,肯定是个又大又傻的凯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阿美你的艳名,特意来一亲芳泽的。阿美,你就客串一趟,肯定是条大鱼。”阿兵嘻嘻地笑着。
“阿兵,你是得了人家好处吧?”
“嘿嘿,200块。”阿兵从张一鸣刚给的500中掏出100给阿美,“我们一人一半,当作宵夜钱。如果这个凯子是条大鱼,阿美,你可别忘了我的一份。”阿兵贼兮兮地说道。
阿美一把从阿兵手里抽过他递来的100块,“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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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一共喝了八杯马爹利,说起喝酒,他现在大有长进,这几杯酒加起来将近一瓶,正好让他有点熏熏然的,挺舒服。这时,一个女人坐到他身边。
“先生,一个人喝酒,是不是很闷啊?”
张一鸣瞟了这女人一眼,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真切,但可以看出她不像一般小姐那样浓妆艳抹,身上的香水味虽然不是高档品牌,但也闻得出不是其他小姐那样劣质的香水。
“对不起,小姐,我在等人。”张一鸣算是比较客气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在等我吗?”女人端起张一鸣面前的酒杯,将剩余的一点酒一口干掉,姿态十分妖娆。
女人的说话和举动,都是小姐们搭讪时候故作熟络的惯常伎俩,张一鸣本来对她还略有好感,此时不禁生出厌恶来。
“走开。”张一鸣的目光一寒,吐出两个字。
虽然灯光暗淡,女人也似乎感到了张一鸣眼中的厉芒,心下立时有点害怕,忙说:“我是阿美,先生不是您找我来的吗?”
原来这就是阿美,张一鸣一听,马上换了笑容,“你就是阿美?对不起,我还以为……”
“先生不像是来找乐子的吧,你要不是想找乐,我就走了,我还有事。”阿美说。
“来这里不找乐我干嘛?”张一鸣一把拉住阿美,故意眯起微醺的双眼,露出色色的表情,“我想带你出钟。”
“好啊,要去哪里?私宅我可不去,我只去酒店。”
“没问题。”
张一鸣结了账,领着阿美离开帝豪后,就近找一家五星级大宾馆开了房。见到张一鸣开房的气派,阿美想这还真是一个大凯子。
一进房间,阿美就催张一鸣去洗澡,张一鸣知道,小姐们总是想三下五除二地把男人搞定。其实,阿美只是想早点借机翻一翻张一鸣的包,判断他的油水大小。
到了这时候,张一鸣也不装什么嫖客了。“阿美,我不是来找小姐的,叫你出来是有另外的事情。”张一鸣开门见山地对阿美说。
“什么?”阿美觉得很意外。“我又不认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我找捞仔,听说你能找到他。帮我找到他,今晚过夜的费用我照付,另外还有钱给你。”
听到捞仔的名字,阿美警觉起来。她也知道捞仔最近好像犯了事,正躲着,她可不敢乱说出来。她虽然爱钱,可是更爱命。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什么捞仔。我就是一个做小姐的,我不靠卖消息赚钱,我是靠卖其他东西赚钱的。”阿美说完故意风骚地一笑,慢慢往门边移动脚步。
“既然到了这里,你走不了的。”张一鸣看出阿美想溜,冷冷地说了一句。阿美心里一惊,停住了脚步。
“有人说你能找到捞仔。”张一鸣盯着阿美,眼里有一种让阿美害怕的冷漠和坚定。
“哎哟,不知道是哪个扑街的在造谣,先生你可别乱听瞎话。”阿美故作镇定,装着很冤枉地叫道,心里实则已慌张起来,现在走又走不了,她不知如何是好。
转了好多个念头,阿美忽然想起刚才在帝豪的时候,她卖弄风骚,张一鸣却厌恶地叫她“走开”。也许,这是一个办法。
阿美故意脱掉了外衣,露出只穿着胸罩的上身,“先生,你到底做不做啊,你把人家带出来,现在都搞得人家好想了。”
张一鸣看着阿美,觉得她的身材还不错,胸部也丰满,可惜他现在实在没心情跟她做什么狗屁爱。
“我不做,你坐。”
“先生,你开玩笑吧,我一个人做么做?你不会是叫我用手做给你看吧?哟,先生你好变态啊”阿美脸上挂着故意做出来的yin荡笑容。
“不是叫你zuo爱,是叫你老老实实,乖乖地给我坐下。别废话了,你今天不告诉我捞仔在哪里,我不会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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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越是这样,阿美越是不敢说出捞仔的下落了,她看得出来,张一鸣找捞仔绝对不是好事。阿美见无法像刚才一样激起张一鸣的反感,遂又生一计,反客为主,想从气势上压倒张一鸣。
“你是不是男人啊?看你这小白脸的样子,你是阳痿吧?”阿美索性将裤子也脱了下来,只穿着裤衩胸罩站在张一鸣面前,“告诉你,老娘是出来卖b,不是卖消息的。有本事你把老娘搞得舒服了,没准老娘告诉你点什么。”
张一鸣冷冷地看着阿美,不作声,他这样的反应让阿美胆气更壮,以为张一鸣真是个从来没玩过的书生。
张一鸣坐在床上,阿美走上前,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踏上床头柜,两腿大张,几乎将下体凑到了张一鸣脸上。阿美不屑地嘲笑道:“书呆子,见过女人这里没有?来,帮老娘舔一下,老娘舒服了就告诉你。”
阿美下体的气息冲进张一鸣的鼻息中,极大地刺激着张一鸣的神经,而她窄小内裤的两侧,还有数根跑出来的黑色体毛;隔着内裤薄薄的前片,隐约可见里面朦胧的黑影。
“来呀,有个b在这里都不敢弄?还是不会弄?再不弄老娘可走了。”阿美轻蔑地一笑,自以为得计,放下踏在床头柜上的那只脚,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裤,准备离开。
突然,张一鸣一把抓住阿美的头发,阿美猝不及防,被拖得跪在了地上,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张一鸣一手抱头捂嘴,一手抓着头发,将阿美拖进了卫生间。
“臭表子,你是爱被人操是不是?”张一鸣将阿美按在洗手池上,让她的脸冲着光亮的镜子,站在她身后,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
张一鸣爆发得太突然,整个过程太快,阿美从被抓住头发,拖进卫生间,再到被按在洗手池上,最后听见自己内裤“哧”的一声,屁股一凉,神智才回到自己体内。
阿美不知道张一鸣即将要干什么,张一鸣的粗暴让她害怕起来,恐惧立刻充满了她的内心。“不,不要,我不做了。”见到张一鸣真的拉开架式,阿美哭喊起来。
张一鸣将阿美的内裤塞进她自己嘴里,用一手捂住。另一只手抓起洗脸池上沐浴|乳|的瓶子,对准阿美的臀缝,将粘稠滑溜的沐浴|乳|往里面挤去。
阿美的脑海中此刻彻底被恐惧占领,她一下子用手去扳张一鸣捂着她嘴巴的手,一下子又伸手到背后想推开张一鸣。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卷六 第五十五章 强摘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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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师姐家里几个女人们哭成一锅粥开始,直到这一刻,张一鸣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今晚近一瓶的马爹利使张一鸣的头脑微醺,鼻息中残留的刚才阿美下体的气息刺激得他欲火高涨,压抑的情绪爆发加上火烧般的生理欲望,张一鸣此时产生一种强烈的暴虐冲动。
阿美一直在挣扎,嘴里咿咿唔唔地喊着“不要”,可是张一鸣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臭表子,你不是很想挨操吗?告诉你,你那千人插,万人捅的地方,老子不想操,嫌脏。老子今天操你另外的地方。”
说话之间,张一鸣借助刚才挤在阿美臀缝间的沐浴|乳|的润滑,强行顶进了阿美的后庭之中。
虽然被捂着嘴,仍可听见阿美喉间发出的撕裂般的痛呼,镜子里,阿美的泪水夺眶而出。
张一鸣扯出阿美嘴里的短裤,同时另一只手铁钳般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到:“你叫啊,你敢乱叫老子扭断你的脖子。”说着又拿起洗脸池上的牙刷比划了一下,“扭断你脖子之前,老子还要先捅瞎你的眼睛,有种你就给老子乱叫。”
张一鸣挺动起来。虽然有沐浴|乳|的帮助,还是觉得艰涩难进,说实话,张一鸣也不觉得有多少快感,但是心里面那股莫名的恶狠狠的暴虐之气倒是得到了舒缓。
阿美的痛苦无异于正在经历一场满清十大酷刑,痛苦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她觉得那个坚硬的庞然大物随时会刺穿自己的肠壁,然后从自己的肚皮穿破而出,她今晚一定会死在这里。
张一鸣一手掐住阿美的脖子,一手还握着牙刷,似乎时刻准备着刺进阿美的眼窝。威胁之下,阿美哪敢大声呼叫,然而撕裂的菊蕾实在疼痛难忍,她只能不断哀求道:“好痛,求求你,不要了。”
“现在不要了?你刚才不是很想要吗?”
“求求你,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不做这个的,我不是小姐。”
“你不是小姐?你当然不是小姐,你是他妈的鸡,是妓女。臭表子,你们这些人把小姐这个词都玷污了。”
“不是啊。”阿美也顾不得张一鸣的侮辱,“我不是做鸡的,我在帝豪是做妈咪的,我不接客的。”
张一鸣一嗮,“你现在又不是妓女了?你他妈刚才那个样子有哪一点像个良家妇女?有哪一点像是不接客的?”
“真的,老板,求求你,我是妈咪,不是做小姐的。”阿美一边忍着张一鸣的凌虐,一边苦苦哀求。
“就算妈咪也他妈是小姐做起来的,老子肯花钱,搞一下不行吗?”
“不是的,老板,我一直是做妈咪,从来没做过小姐。”阿美只得撒谎,希望背后的男人能够良心发现。
张一鸣不再理睬阿美,自顾自的挺动着,现在似乎顺畅了一些,他又挤了些浴|乳|往阿美臀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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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张一鸣的强突已经使阿美受伤,这次沐浴|乳|一挤到伤口部位,阿美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她又哀声道:“好痛,求求你,快点完了吧。”奢求张一鸣放了自己是不可能了,阿美现在只求他快点解决问题了事。
张一鸣现在的御女之功,本就不是哪个女人能一下子将他解决的,何况他现在还有意想折磨阿美。“快点?老子偏不快,老子带你出来,有一晚上呢,可以慢慢享受。有本事你把老子搞出来,搞得老子舒服了,没准放过你。”张一鸣用刚才阿美的口吻回敬她。
阿美此时心里后悔不已,刚才自己真是自作孽,后面的撕裂痛感一阵阵传来,阿美虽然做过小姐,可是后边这朵小菊花还是一朵娇娇嫩嫩的雏菊,从没被人采过,在张一鸣毫无怜恤地粗暴玩弄之下,其痛苦远远超过了chu女的初夜。张一鸣快速的抽动下,阿美的神智都快要模糊了,她喃喃哀求道:“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用前面好不好。”
“呸,老子嫌脏。”张一鸣啐了一口。
“不脏,我真的没接过客,从来都没有。求你了,老板。”阿美泪水淋淋地求道。
张一鸣注意到阿美的菊蕾边血丝不断渗出,估计她真是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别说阿美,张一鸣自己都有些痛,只是刚才狂暴中的他没太注意而已。妈的,别把这个臭表子搞死了。念及于此,张一鸣从阿美的菊蕾中拔出凶器,但马上又顺势进入了她的另一个通道。
刚才一直在恐惧和疼痛之中,阿美的前|穴也没有丝毫润滑可言,张一鸣的进入让她同样非常疼痛,但是相比于后庭,至少算是从十九层地狱上到了第十八层。而且前面不比后面,不多时间以后,阿美的感觉快速地从十八层地狱往上升,很快就有了浮出地面,回到人间的意思。
阿美真有很久没接过客了,跟她同居的男友也很长时间没碰过她,因此阿美的蜜道非常紧凑,这让张一鸣很是舒爽。对于阿美这样一个出卖肉体的女人,不同于自己的几个老婆,张一鸣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阿美的下体不再难受,但被张一鸣一直狠狠压在洗脸池上,腹部硌在池边十分难受,她抬眼从面前的镜子中,看见身后男人的神色不再似刚才那样狰狞,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到床上去好不好?我好好服侍你,那样你更舒服。”
下体的愉悦和舒适令张一鸣的情绪松弛了很多,心中的虐气也消弭大半,他看着镜中阿美散乱的头发,带泪的面庞,以及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软,也不答话,抱起阿美只有|乳|罩在身的裸体,走出卫生间,将她仍旧脸面朝下地扔到床上。
张一鸣将阿美的|乳|罩也解掉,又彻底清除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一俯身,再次压到阿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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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了结合的部位,又换了舒适的环境,再加上张一鸣也不似开始那样粗暴,阿美的感觉直线上升,现在不但是出了地狱,回到地面,而且渐渐有奔向天堂的趋势。
身后男人的粗壮有力,竟是阿美从没有经历过的,阿美没想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会这样粗壮,这样孔武有力。现在两人都是赤身裸体,阿美能更多地感受到除性器结合部位之外,两人大面积的肌肤接触,鼻中也传来男人雄性的气息。在这被征服的过程中,阿美竟然悄悄地产生了臣服和放弃自我的异样的快感。在她的皮肉生涯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多重刺激之下,天堂说到就到。阿美嘤咛一声,哼了出来。
“又怎么了?”张一鸣不耐烦地冷言问道,以为又弄痛了她那里。妈的,已经够体恤你了,还叫,张一鸣心想。
阿美使劲往后耸动起来,嘤嘤道:“我……,我要来了……。”
张一鸣这才明白,心里一动,有心卖弄一下,若能征服了这个女人,就像她自己说的,搞得老娘舒服了,没准告诉你点什么。如果那样的话,对找到捞仔倒是大有助益。想到这里,张一鸣使出耍枪弄棍的十八般武艺,极力挑动阿美快感的神经。
阿美本已升到云端,快乐的天堂遥遥在望,如何还禁得住张一鸣这一番拿她开练?不消片刻,阿美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命也不是自己的了;魂也丢了,魄也跑了,再不管这个男人找自己还有危险的目的,也不管这个男人刚才还那样粗暴无情的凌辱自己,也许他就是魔鬼,也许他就是命中的克星,一切都顾不得了,阿美彻底放纵自己,任由体内的器官向张一鸣献出一股股臣服的琼浆,脑中残留的意识则奔向极乐的天堂。
阿美的身体抽搐了良久,才渐抽渐缓,渐抽渐弱,整个身子则软成一滩烂泥。张一鸣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纯粹的征服,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彻底的臣服,他抱起阿美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最后一阵冲刺,然后怒声低吼,灌注在她体内。
阿美柔若无骨的身子又一阵激灵,胯间已是一塌糊涂,口里喃喃说道:“要死了……”。也不知是骂张一鸣要死了,还是说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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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渐渐地,休息恢复之后,阿美的神智魂魄都回归体内,想起刚才的一切,她嘤嘤哭起来。
体内的欲望发泄过后,张一鸣也恢复了理智。听到阿美的哭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