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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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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哪里知道,在他面前,欢欢的内心早已不是原来的欢欢,张一鸣在她唇上一啄,即刻让她心儿一酥,恨不得再让他长吻一番,以慰心中之愿。

无奈此时终究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刻,听了张一鸣的话,欢欢点了点头。

张一鸣再次随意地下着注,或输或赢,他并没在意,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别人的输赢上,和欢欢一起在找这张台上一直输钱的人。

除此之外,张一鸣和欢欢的手也一直放在台面上,让他们奇怪的是,并不是每次都有人控制色子。但是张一鸣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人既然能够控制色子,当然也就能听出色盅里面的点数,如果被他捉弄之人本来就是输的,他自然不需要去控制色子,只有他想捉弄的人押对了大小,他才会偷偷出手来改变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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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把之后,桌面里再次传来内力,这次张一鸣和欢欢都牢牢把捕捉了,而且没出张一鸣所料,内力是中年男人发出。张一鸣和欢欢都清楚中年男人所坐的位置,他们无需抬头观察就可确定内力的源头在他那里。

张一鸣心里一阵高兴,其实这件事情跟他没任何关系,但是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通过探寻终于发现了一件秘密,心中既有得意,也有兴奋。他在桌下伸过手去,想和欢欢握一下手,结果没抓住欢欢的手,却摸到了她裸露的光滑大腿上。

欢欢的皮肤跟乐乐一样的细腻,但她的肌肉更结实饱满。乐乐的大腿多了一份柔软,而欢欢则多了一份弹性。触手所及,张一鸣再不愿离开。

被张一鸣吻了去,就已经让欢欢心神不宁了,这回他的手又侵入到这样敏感的部位,欢欢简直难以自持。这部位离女人的宝地是那样的近,由于欢欢的热裤极其短小性感,想着那只魔手就在离自己蜜唇一步之遥的腿间肆虐,随时可以攻入自己的要塞,欢欢只觉得张一鸣的那只手上就像有热汽一般,蒸得自己的蜜处也湿热起来。

欢欢一把抓住张一鸣的手,硬生生将其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她要在自己意志尚存的时候这样做,如若不然,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彻底崩溃,那今晚的事情就肯定泡汤了。

张一鸣以为欢欢生气恼怒,忙乖乖收回手,老老实实将心思放回赌桌上,再不敢造次。

既已留心,很快那个一直输钱的倒霉蛋就被张一鸣发现了,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人,与其说是张一鸣发现了他,不如说是他自己暴露的,此时他已经输红了眼,一边流汗,一边开始骂骂咧咧起来。“真他妈撞鬼了,一把没赢。”

张一鸣瞟了年轻人一眼,他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张一鸣正寻思着如何找到捞仔,见到这个年轻人后,他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张一鸣开始有意无意地每一把都跟着这个年轻人押,而且下的注越来越大,很快,跟这个年轻人一样,张一鸣再也没赢过。而那个中年男人有时候押得跟年轻人一样,有时候又不一样,保持时输时赢得状态,以隐匿痕迹。

心有灵犀的欢欢很快明白了张一鸣的意思,开始挑起气氛,她不断地在张一鸣身边撒娇,用旁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腻声埋怨道:“老公,你怎么老是输呀。押大一点嘛,赢回来。”

张一鸣和年轻人仍然一样地押,一样的输,搞得整个桌上都知道了这两个倒霉鬼,渐渐地,他俩押大,别人就押小,大家都不愿跟他俩一样。而年轻人则像见到了同盟军一样,接连看了张一鸣好几眼。张一鸣故意一边下注,一边喃喃说到:“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3

这时候,中年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也看出了张一鸣的奇怪举动。更为奇怪的是,张一鸣有意无意间把情况挑明了,让满桌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异常情况,中年男人于是停止了控制色子,但是张一鸣和年轻人依然照输不误,未赢一把。

中年男人暗暗两手在桌面上一试,随即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欢欢,原来,这时候已经是欢欢在控制色子的点数。

中年男人心生疑惑,他控制色子是让别人输钱,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欢欢却是让自己的人输钱。难道是故意捣蛋?中年男人在心里自问,随即否认了。如果是捣蛋,大可以跟他斗法,就算不愿直接冲突,想法提醒那年轻人即可,犯不上陪着输钱呀?

没等中年男人想明白,年轻人已经输得底儿朝天了,他一把一把地擦着满脸的汗水,一边用眼睃巡着桌上的其他人。终于,年轻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小木盒,放到桌上后,盯着摇色的荷官问:“我能不能押东西?”

荷官面有难色地摇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押筹码。”

“可是,……。”年轻人一急,嗓音都变细了,“我这个,是古董,很值钱。”

这时桌边的一个胖子笑起来:“你那是什么?”

“月光宝盒。”年轻人正经八百地说。

不光是胖子,很多人都笑了起来。“好好好。”胖子边笑边说,“月光宝盒,我喜欢。这里是不能押东西的,你这个月光宝盒多少钱,卖给我得了。”

其他人也开始起哄,叫年轻人把盒子卖给胖子。张一鸣知道他们的心思,这个赌台上,赌场一方是庄家,庄家的规矩是吃输家,赔赢家。这个年轻人今天这么背,大家都希望他留在台上,这样只要不跟他押得一样,大家就都可以从庄家手里不断赢钱。

胖子的话让年轻人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家伙值多少钱,因此一时之间答不出来。

“怎么了,不想卖?那你可没法翻本了,你今天可输了不少。”胖子又说。

年轻人心里着急,汗流得更多了。他愣了一会,忽然拿眼看着张一鸣,充满求助的神情。

嗬,看我干嘛?张一鸣心想,当我是星爷的fans?就算我是,可我也不相信有什么月光宝盒呀。

“你要不要?”年轻人见张一鸣不作声,竟开言主动询问。

“我?”张一鸣微笑着摇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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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古董,很神奇的。不是卖给你,是押给你,我到时候拿钱来赎。”年轻人一脸的失望,不甘地说到。

张一鸣觉得这个倒霉蛋此刻的样子真是可怜,又想中年男人这样的高手,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这个年轻人呢?而此时把年轻人逼到这一步,中年男人又不见有什么举动了,他甚至离开赌桌,转到另一张台上去了。

“好吧。”张一鸣终于点头,“那你把这个盒子押给我,从现在开始我借筹码给你下注。赢了还筹码给我,输了记个数,你到时候拿钱来赎。”

“好。”年轻人立刻把木盒子推到张一鸣面前。这是他最愿意接受的方式,他并不打算卖这个盒子,更不想卖给那个胖子,他觉得张一鸣这个“同盟军”值得信赖。

中年男人已经不在这张赌桌,欢欢更加肆无忌惮,张一鸣和年轻人照旧一样押,一样输。张一鸣知道,这个时候不再是中年男人在整年轻人。张一鸣心里有点愧疚,但是他现在有自己的目的,只好连累年轻人了。张一鸣心想,反正筹码是自己出的,大不了过后把盒子退给年轻人,不要他拿什么钱来赎。

又输了多把以后,欢欢首先开始闹将起来,“不对吧,这里的色子有问题,要不就是有人做手脚,不然不可能我们一把都赢不了。”

“是啊,我也觉得邪门了。”那个年轻人也叫起来。

张一鸣拿眼盯着荷官,严厉地说到:“小姑娘,在这里出老千,后果很严重的。”

其实桌上的其他人也早都觉得奇怪,但是他们一直利用这个机会赢钱,谁也不愿意点破。

这一把,张一鸣和那个年轻人押在“大”上,色盅已经摇完,盖在桌上。张一鸣指着荷官的手道:“你把手拿开。我想现在这把点数肯定是小,我说的对不对?”

荷官的脸色已经吓白了,她在这里无非是一打工的而已,今天这两个人一直输,她的心里早就发毛了。她知道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可是说不清楚呀。她只盼着张一鸣他们不赌了,偏是他们像着了魔似的,那年轻人还拿出了个什么月光宝盒。荷官一直忐忐忑忑,到头来还是没躲过张一鸣的发难。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做手脚,我们这里不可能做这种事。”荷官辩解到。

“我们开了这把。如果是大,我们赢了,就说明我们错怪了你;如果是小,我们又输了,那……,我就不好怎么说了。”

“那就,开,开吧。”荷官战战兢兢地说。

色盅揭开,小,张一鸣和年轻人又输了。荷官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快要哭出来。“真的不是我做的。”

张一鸣不理会她,轻声细语,却含有一股不可商量的威严道:“把你们老板叫来吧。”

卷七 第六十八章 生死赌局

1

没等有些不知所措的荷官决定该怎么办,已经有人走到张一鸣身后,“这位老板,看来今天有点误会。”

张一鸣回头,看见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脸赔笑。只一眼,张一鸣断定这不是捞仔。“你是……?”张一鸣冷冷地问。

“老板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姓潘。”潘经理努力保持着笑容,客户就是上帝,何况来这里玩的,有钱人太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得罪。“老板,今天肯定有点误会。您先歇歇,喝杯茶怎样?”他得先把张一鸣请开,还有其他客人,总不能让这一桌停下来。

张一鸣也不为难他,把自己面前的筹码都推到那个年轻人面前,只拿上那只木盒子,和欢欢一起离开赌桌。“小兄弟,你在这里接着玩,我相信他们不敢再搞鬼了,我去跟他们的头谈谈。”张一鸣临行对那个年轻人说。

欢欢心里暗笑,这张一鸣耍起滑头来也是死精死精的,什么他们不敢再搞鬼了,当然不会再搞鬼了,这搞鬼的先是那个中年男人,后来是欢欢,现在这两个人都走了,谁还会再搞鬼。张一鸣这句话甩在前面,待会他离开后赌局正常了,大家也只认为是赌场收手,而决不会怀疑搞鬼的其实就是张一鸣。

潘经理热情地把张一鸣和欢欢引到自己的办公室,叫人沏上两杯好茶。“老板贵姓?”潘经理谦恭地问到。

“姓马。”

“哦,马老板。来,您先喝茶。马太太,您也请。”

潘经理其实知道,来这里玩的,有几个会带着自己的太太?不过以他的经验,这些傍大款的小蜜,其实心里还是很想有个名份的,所以称这些女人为太太,通常不至于让旁边的老板生气,又能让这些小蜜们非常高兴。把这些小蜜们哄高兴了,事情就好办得多。

张一鸣没有喝茶,看了潘经理一眼,倨傲地说到:“潘经理,我跟你过来,是给你面子,不是真想喝茶。我也不想在那边桌上跟你过不去,搞得你的生意没法做。但是,你们赌场玩这一手,你怎么说?”张一鸣说着大剌剌地指着欢欢道:“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说得夸张点,我给她买一套内衣也不止这个数,但是我不能让人耍我。是不是,老婆?”最后一句,张一鸣是对这欢欢问的。

欢欢闻言真想踢张一鸣一脚,心里恨恨地想: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内衣了?但是表面上欢欢不能发作出来,她娇哼一声道:“嗯~,你怎么说这些。”

2

潘经理大概见惯了一些傍大款的小蜜们搔首弄姿,因此对欢欢的娇揉作态见怪不怪,只对张一鸣赔笑道:“马老板,您可能不常来吧。”潘经理觉得张一鸣面生。

“怎么了?”张一鸣十分不满意地问。

“您别误会,马老板。我的意思是,您以后要是常来了,就知道我们这里绝对不会做手脚的。您知道,我们是会员制俱乐部,四楼这里目的也是给会员提供一个特殊的娱乐场所,让会员在我们这里休闲消费得更开心。我们有会费收入,还有服务费收入,我们不会靠做手脚来骗会员的钱。”潘经理耐心地解释到。

“你说得倒是有道理。”张一鸣道:“我是第一次来。也就是最近在生意上认识了洪三宝,他说他有这么一个俱乐部,送我一张金卡,叫我来看看。今天我专程前来,结果遇上这件事。我相信就算你骗我,洪三宝也不敢骗我。但是你说你们不做手脚,可我一把没赢,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很倒霉的人?是个衰神?是个灾星?”

张一鸣最后几句话让潘经理也有些招架不住,做生意的人最相信运气,最喜欢自己运道旺。今晚要是说这个马老板是个衰神、灾星,那事情肯定就收不了场了,听这马老板的意思,洪三宝都怕他几分。潘经理当然知道洪三宝是自己的大老板。可是,如果这个马老板不衰的话,今晚确实奇怪,潘经理当然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这里没人做手脚,问题是怎么让马老板相信。

“马老板,这个,人有时候的手气是会背一点,不过,不过俗话不是说,赌场失意,情场得,得意……。”潘经理一边说,一边望着欢欢,心想刚才将她捧成“马太太”,这回又说马老板情场得意,也是变相地在夸她,因此只盼着欢欢能帮忙说两句,大事化小算了。

欢欢明白潘经理眼神的含义,如果她真是一小蜜,潘经理今晚的计策十有八九得逞了。可惜,欢欢不是张一鸣的小蜜,是帮凶。她故意曲解潘经理的意思,不满地大声说道:“什么,有了我还不够,你还叫他情场得意?你怎么说话的。”

潘经理心里哀叹一声,觉得眼前这女人真是胸大无脑,她所有的神经中枢大概没长在大脑里,而是都长在胯下那部位去了,全是靠那东西取悦男人,这世界,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少呢?

欢欢要是知道眼前这姓潘的男人在心里这么想她,潘经理的命根子肯定已经成为肉泥了。还好潘经理只是想想,嘴里却不断地陪不是,直到欢欢故作生气的脸色放缓下来。

3

“潘经理,要不这样吧。这中间的是非曲折我不追究了,你们把我今天输的钱都还给我,我就当我没来过。这样,你们也没做手脚,我呢,也不走衰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怎么样?”张一鸣料定这个潘经理没有权力决定这样的事情,赌场怎么可能退钱给输家呢?张一鸣是要逼出捞仔来而已。

“这……,马老板,我们确实没有做手脚。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退,退钱呢?这不合规矩。”潘经理十分无奈地说。

“那就没办法了。潘经理,你做不了主,就叫你们做得了主的人来。或者,我现在给洪三宝打个电话,叫他来?”张一鸣继续步步进逼。

如果这个马老板真是洪三宝重要的生意伙伴,为这点事情把洪三宝叫来了,那潘经理的位置就不用坐了。

“不用,马老板,不用麻烦洪生。”潘经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只得让步了,“我们这里这几天正好有另一个老板在,我去叫他来,您等着。”

“你去吧,我等着。”张一鸣说完,不再搭理潘经理,一把搂了欢欢,将她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潘经理出去了,欢欢挣扎着想下来,张一鸣紧搂住她不放,在她耳边悄悄说到:“演戏就要演全套,听话,马太太。”

欢欢也压低了声音说到:“要死了你,就算我是马太太,你姓马么?”

“我现在姓马。”张一鸣嘿嘿一笑,就去啄欢欢的嘴唇。

欢欢正要推拒,房门再开,一个光头年轻人走进来,后面跟着潘经理,还有另外两个打手样的人物。

“是他。”欢欢声音极低地说了一句。

不用欢欢说,张一鸣也断定这就是捞仔,真正的捞仔。没什么理由,这就是直觉。

“谁这么牛啊?老子还头一回听说要赌场退钱的。”捞仔一进门,气势嚣张得很,与潘经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张一鸣眉头一皱,心道这捞仔永远不是一个成得了气候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先就把那点小流氓的架势摆了出来,要是今天真有这么一个洪三宝的生意伙伴马经理,肯定被这家伙得罪了。也难怪洪三宝怪捞仔总给他惹事。

“你就是那个姓马的?没见过啊。”大咧咧地隔潘经理的办公桌在张一鸣对面坐下后,捞仔无礼地扫视了张一鸣和欢欢好几眼。

“你是谁,敢跟马某这样说话?”张一鸣沉声道。真敢跟洪三宝做大生意的,谁会怕捞仔这种小流氓。

4

“你不是要能做得了主的人吗?我就是。”捞仔牛皮哄哄地说。

张一鸣冷笑一声,“好,那你做个主我看看。”

“好,我告诉你,来赌场玩,愿赌服输,赔了钱自认倒霉,老子从来没听说过要赌场退钱的。还别说,你玩的那几把,老子我都在录像里看见了,你他妈的还就是衰,怪不得人。”捞仔说完哈哈大笑。

捞仔的行为把一旁的潘经理急坏了,捞仔是个愣头青他是知道的,一开始不想叫捞仔出来也就是这个原因,这种人仗着有大哥罩着,做事任性胡来,不经大脑,不想后果,真把马老板得罪了,只怕黑锅还得他姓潘的来背。

“哈哈哈。”张一鸣也笑了起来,“好,你有种,既然这样说,再要你退钱,倒显得我马某小器了。既然我马某衰,那我们来赌三把,你敢吗?”

“操,有什么不敢的,别到时候你这个风骚马子都输给我。哈哈。”

捞仔一进来就被欢欢吸引住了,她今晚打扮着实性感,捞仔觉得这样又风骚又漂亮的女人真是难得,早里就心痒痒了。欢欢一直还坐在张一鸣腿上,听见捞仔的话怒不可遏,立刻就想跳下来教训他,张一鸣一把搂紧了她,一语双关地说到:“别急,宝贝,待会收拾这个不长眼的狗杂种。”

捞仔也不恼张一鸣骂他,只催促道:“别废话了,你说赌什么?”

“我无所谓,你什么最拿手就赌什么。”

“好,那我们梭哈,不限下注的大小。”捞仔盯着张一鸣得意地说到,“钱不够可以押别的东西哦,我不介意你把你的马子押上,哈哈。”

捞仔心里有一个如意算盘,他量死张一鸣身上的现金有限,赌梭哈,不限注,这样即使他的牌不好,只要能加注,他也可以用钱压死张一鸣,让他不敢跟。

张一鸣冷笑一声,在这时候再跟捞仔做口舌之争没什么意思了,“开始吧。”他说。

两个打手中早已有人取来一副牌,捞仔吩咐把门关好,潘经理做荷官,赌局正式开始。

第一把,张一鸣牌面一对k,捞仔一对a,随便加了注后,张一鸣不再跟,叫开牌。张一鸣意不在赌,连底牌都没看。

“你连底牌都没看,就叫开牌?”捞仔问到。

“你不是说我衰吗?我就跟你赌运气,我不看底牌,输赢听天由命。怎么,怕了?”

“我怕你妈的头。”捞仔翻开底牌,一张k,张一鸣翻开,是一张小3。

捞仔大笑起来,“说你他妈的衰,还不承认。”

第二把,张一鸣同样不看底牌,开牌后,他三条8赢了捞仔一对9。赌局一胜一负。

第三把,张一鸣和捞仔牌面都是同花顺,捞仔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好牌,他心里一阵狂喜。张一鸣仍旧没看底牌,捞仔心头一转,开始加注。

“我没这么多现钱。”捞仔加完注后,张一鸣说到。

嘿嘿,捞仔奸笑一下,“可以押别的东西。”

“好,我押一样东西,你一定喜欢。”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吻着欢欢,同时一只手抚摸着欢欢的大腿,慢慢向下滑过她的膝盖,悄悄伸到欢欢的靴子里,去摸那把匕首。欢欢的腿在桌面之下,对面的捞仔等人看不见张一鸣的手上动作。

欢欢明白了张一鸣的意思,她离开张一鸣纠缠的嘴唇,娇嗔道:“嗯~,把人家的妆都搞坏了。”说着拉开自己的坤包,似乎要拿出镜子准备补妆的样子。

张一鸣一只手已经摸到匕首,这时,他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兜里。

“慢。”捞仔突然扬手说到。

张一鸣和欢欢俱是动作一滞,不知他发现了什么……。

卷七 第六十九章 裂喉一刀

1

“怎么?”张一鸣问,同时感到身上的欢欢已经绷紧了身子,随时准备应变。

“我操,你在口袋里摸什么?”原来捞仔看见了张一鸣伸进自己口袋里的手,“我先告诉你,可别拿那个什么破月光宝盒来糊弄老子,只有你他妈才上那个小子的当。你可以押上你马子嘛,嘿嘿。”

捞仔三番两次以这种轻薄的口吻提到欢欢,令张一鸣怒火中烧,他强压住怒火道:“小子,我的女人就算给你,只怕你也没命受用。”

“嘿嘿,能死在这样的女人胯下,老子愿意。”

“好,你有种。那你看看我押的这个东西你敢不敢要。”

张一鸣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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