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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们就不行。”
“没那么多废话,当心我用强的。”张一鸣威胁道。
这时姚静插话进来,“老公,我知道你现在功夫也厉害了,别说是我,就是乐乐可能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但是你今晚要是对我们用强,你就不再是疼我们、爱我们的老公,那你就一辈子对我们用强吧,我们是弱女子,反抗不了你,但是我们肯定不会再心甘情愿侍候你。”
姚静的话彻底让张一鸣断了后路,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哼,亏得我们还关心你,想让你今晚好好舒服一下,还买了好东西给你吃。”乐乐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东西?”张一鸣问。
乐乐一笑,转向姚静,“静姐,那个壮阳药叫什么来着?”
姚静也笑,“叫英雄粉。”
“那个老板说特别见效,我还不大相信。”乐乐说着瞄了一眼张一鸣裆部越来越高的帐篷,接着道:“看来他没吹牛。”
张一鸣此时有点明白自己今晚的状况怎么这么亢奋,原来又是俩女搞了鬼。
“你们……!”张一鸣一脸惊异,不知说什么好。
乐乐嘿嘿一笑,“静姐不知多关心你,她怕那什么英雄粉虽然是好,但是良药苦口,你难以接受,特意还问了老板难不难吃。你猜那老板怎么说?他说甜的,特好吃。”
“老公,我也没试过,不知道那老板骗人没有。那菊花茶甜不甜?我可把英雄粉都放茶里了。要是苦的,你可别怪我,老公。”姚静的声音也嗲起来,拥有天生好嗓子又擅长唱歌的她放个嗲声简直小菜一碟,而且比乐乐更加魅人,使得张一鸣就像有一只猫爪在心上轻轻挠着。
哇呀呀呀呀,张一鸣此刻理解了京剧中的大花脸愤怒之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腔调,这就是此刻张一鸣自己想发出的声音。
“老公,还是不招?”乐乐又笑眯眯地问一句。
“不招,打死也不招。”张一鸣简直像个泼皮,耍起赖来。
4
“静姐,我们上床,不理他。”
乐乐见张一鸣还死撑着,拉了姚静进卧室,反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一旦知道自己今晚怎么回事,形成心理作用,张一鸣更加忍不了了,困顿无计中,他想起刘红,这丫头今天是干嘛去了,怎么也还不回呢?
这时候,卧室里娇喘声又起,没得说,又是那俩丫头在刺激张一鸣。张一鸣的龙王现在硬得能弹出声来。
“老公,忘了给你说,我们给你买的礼物在桌上呢,你看看吧,现在肯定用得上。”乐乐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张一鸣这才注意到桌上密密包裹着的一个盒子,他好奇地拿起盒子,好不容易层层拆开,最后里面的东西令他几乎晕倒——那是一个仿真的女性器官!
大概乐乐和姚静在卧室听到张一鸣拆盒,估计他见到里面的东西之后,乐乐笑嘻嘻的声音又传来:“老公,你拿着这个礼物自己解决一下吧,也算我们夫妻一场,我和静姐也不想把你逼上绝路。”
“这还不是绝路?”张一鸣几乎是吼了出来,“乐乐静静,你们两个死丫头,最毒妇人心讲的就是你们吧?”
想他张一鸣,坐拥数名娇妻,曾经是夜夜春宵,从不把良辰美景虚度,今晚落得竟要用这么个仿真器具打手枪,这不是绝路又是什么?
“别生气,老公,我们也不好过。”仿佛要证明乐乐的话似的,卧室的房门开了一下,从里面扔出一个空盒子后,立刻又关上了。
张一鸣捡起盒子一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从印在盒子外面的图片可知,那是一个仿真的男性器官的包装盒。而且是带着腰带,可以系在身上,让一个女人扮成男人的那种。
“静姐,是我先来还是你先来?”乐乐娇腻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张一鸣一声闷哼,鼻中有热热的、粘粘的红色液体流下来。他并不是担心姚静和乐乐在里面玩假凤虚凰,因为他不禁止自己的女人们这样嬉闹,只是他现在在外面苦捱,那俩丫头却在里面哼哼唧唧,这叫他如何受得了?
罢了罢了,自己的女人,打也舍不得,用强也不能用,认输拉倒。
张一鸣在心里缴械投降,正准备向卧室内叫喊,“咔嚓”一声,家门打开,刘红回来了。
苍天啊,大地啊,谢谢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到来了……
卷十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刘红救驾
1
老公,你怎么流鼻血了?让我看看。”刘红一进门见到张一鸣鼻前的血迹,身为医生的她出于一种职业的反应,便要上前看看。
刘红一到跟前,张一鸣借机把她拦腰抱住,嘴就往脸上凑。
“咦。”刘红偏过头,一边掏出纸巾给张一鸣擦了鼻前的血迹,一边奇怪地嗔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跟饿鬼一样。静姐和乐乐都不在?”
“别管她们,老公今晚就想你。”
刘红还待说什么,却已被扑倒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就叫张一鸣解除了下身的武装。
知道张一鸣喜欢精致的女人,现在刘红她们越是贴身的衣物越是讲究,不但要最高档的品牌,而且样式也极具情调。
今晚的刘红穿一件半透镂空chanel丝质内裤,淡紫的色调蕴含着情欲的气息,又为这被包裹着的女性圣地赋予了一种高贵的韵味。
可惜,高贵的chanel今晚被张一鸣一把扯烂仍到了一边,刘红的蜜部完全展现出来。那里的芳草不密不疏,恰到好处,像一幅淡雅的水墨。若是平时,张一鸣爱在这时用口舌鉴赏一下这幅优美的水墨,他最爱听到自己的女人这种时候爱欲交加的娇啼。但今晚张一鸣实在无心欣赏,他捧住刘红双股,猩红矛头对准那水墨画的焦点部位,一下扎了进去。
刘红的身子不由一个激灵,倒抽了一口气,娇声呼道:“老公,痛。”
张一鸣这才醒悟毫无前戏的入侵苦了刘红,他强忍欲火停了下来。“对不起,乖乖,老公今天太急了。”
刘红只觉得下体今天异常涨满,男人的矛头特别深入,坚硬地顶在那桃源深处的娇嫩之地,还富有节奏地自行律动。即便男人没有抽动,她也感到快感一阵阵涌来。
“老公,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待会跟你说,先让老公好好疼你一回。”
几句话的功夫,刘红已经濡湿,遂又娇声道:“那你还不疼?”
张一鸣如得圣旨,立刻大开大阖,尽情驰骋起来。
张一鸣今晚被那两个鬼丫头一番挑逗,早已难耐得不行,再加又被她俩使计偷偷灌了足量的春|药,更是如一头野兽般凶猛狂暴。
不及数合,刘红便来了一次,张一鸣却似毫无知觉,仍在不知疲倦地冲刺,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一浪未过,一浪又起,刘红只觉得自己被抛入惊涛骇浪之中,陷入一种晕眩的快乐里。
即便平常时候,三女中无论是谁也难一人独支张一鸣,如果其他俩女不能相伴,那多半是张一鸣克制自己,并不在一个人身上完全尽兴。但今天因为有那该死的“英雄粉”,张一鸣忘了克制之事。
刘红初时还觉快美,随着几浪过后,便渐渐有些不支,直至最后全身酥软,感觉再撑不住,终于叫到:“老公……”
若在平常张一鸣当然明白这声呼唤有求饶的意思,但此刻张一鸣被冲昏了头脑,对刘红的娇呼充耳不闻。
又忍了一阵,刘红再次叫出来:“老公,我……真得不行了……”
2
从听到刘红进门,卧室里的姚静和乐乐就安静下来,悄悄听着屋外动静。
“红姐怎么回了?”乐乐悄声问姚静。
“我也不知道啊。”姚静想了想,道:“我们出去吧,小红回来,玩不转了。”
“再等等。”乐乐不甘心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俩人在屋里听着外面的春声。虽然三女早已习惯同床侍夫,但这样隔着一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听着刘红的娇啼婉转,想象着她的千般姿态,竟令得房里的俩女有一种偷窥般的异样感受,那娇柔之处有阵阵湿痒传来。
“静姐,不如……我们……出去吧。”本来说再等等的乐乐,在刘红的吟声中渐渐改变了心意,吞吞吐吐地说。
姚静看出乐乐的心思,微微一笑,轻声臊道:“骚蹄子,不是你叫等的吗?忍不住了?”
“那你就……忍得住?”乐乐不服气。
“我……当然。”姚静撒了个谎。
谁知乐乐不是那么好蒙,姚静的话音未落,乐乐早一手摸到她的腿间,立刻摸到那里跟自己一样,也已经是春潮泛滥。
乐乐抽出手来,两个指头粘着一根亮晶晶的粘丝伸到姚静眼前,也不做声,只拿一张得意的笑嘻嘻的脸对着她。
姚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气得抓住乐乐的手就往她嘴里塞,“死丫头,这么喜欢,那你吃了算了。”
乐乐竟不拒绝,真一张嘴将自己粘有姚静ay的手指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死丫头……”姚静红着脸,无可奈何地啐了一声。
就在这时,屋外刘红的求饶声隐约传进耳里,姚静仔细再听,刘红的求饶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姚静知道坏事了。
“快出去,乐乐。”姚静说着率先跳下了床。
3
房门打开,姚静和乐乐刚跨出卧室,便被早守候在门外的张一鸣一手一个搂住,挟持到客厅中央。
这时候,躺在沙发上的刘红才停止了假装求饶的娇啼。“静姐,你们真在家啊?干嘛不出来?老公今天跟疯了一样。”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刘红一个人在假呼求饶,而张一鸣则到了卧室门边守株待兔。
“小红,你竟然骗我们。”
姚静发现上当,秀鼻一皱,出言责怪,语气却并无多少生气。张一鸣搂住俩女并未用多大力气,但她俩借着这势便在他怀里偎着不再出来。
“也没有完全骗啦,我是真受不了了,不过后来老公放过我,悄悄跟我说这样演戏才能把你们引出来。”
“你真狡猾。”姚静转向张一鸣说道。
“你们两个臭丫头,自己种的恶果当然要留给你们自己尝。”张一鸣做出恶狠狠的模样,故意用仍然坚如钢铁的长矛在怀里的俩女身上蹭了几下。
乐乐开始埋怨刘红:“红姐,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叫你今晚别回了吗?你破坏了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乐乐还没来得及回答,张一鸣松开姚静,只把乐乐抱了起来,将她上身往沙发上的刘红怀里一送。“抱住她,好戏马上开始了。”张一鸣做出yin邪的笑容。
乐乐上身倒在刘红怀里被她抱住,轻薄的睡衣下是诱人遐思的真空,张一鸣掀起乐乐的睡衣,捧住她的双腿向后一拉,乐乐那漂亮的蜜部便凑到了长矛跟前。张一鸣惩罚性地狠狠刺了进去,受到惩罚的乐乐发出一声快乐的“哀啼”。
张一鸣大力冲刺,乐乐还没怎么,她背后靠着的刘红因为已经被张一鸣好一阵征伐,本就一身酸软,此刻抱着乐乐上身迎着张一鸣的耸动,不一会就先没力气了。
“老公,好累。乐乐,你下来吧。”刘红气喘地说。
“别,红姐,我就要这样。”乐乐有些癫狂地兴奋地叫到。
“为……为什么呀。”刘红本就疲惫,又被乐乐这样带着来回癫动,话都说不连贯了。
“舒服。红姐,枕着你的奶,好舒服。”
这该死的乐乐,倒会享受。刘红又好气又好笑,“死乐乐,你倒舒服了,我是真侍候不起你了。”
一旁的姚静看刘红的样子是真在勉力支撑,遂坐到沙发上刘红旁边,对乐乐啐道:“就你花样多。”一边啐着,一边从刘红怀里接过乐乐。
姚静的双|乳|更是丰满,乐乐枕上去即觉陷入柔软温香的肉堆之中,心里即刻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正好张一鸣此时加大了冲刺马力,乐乐还没来得及细细享受姚静丰|乳|的柔美舒适,即无法遏制地汹涌而至了。
4
“静姐,你们今晚使了什么手段,把老公搞成这样?他本来就是贪得无厌的,这回倒好,没个饱了。也不怕要了我们的命去。”
见到乐乐只一次就已经泄得几乎动弹不得,而张一鸣却还坚挺如初,刘红又惊又怕,只觉得刚才自己简直就是死里逃生,不禁向姚静有些埋怨地问道。
姚静捧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乐乐,看着张一鸣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之矛,心知这回只怕如刘红所说,有点玩过火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公,要不你……你去冲个凉水澡吧?”姚静眼里充满认错的神色。
张一鸣心中暗暗一乐,心道小乖乖你终于认输了。他虽然仍旧欲火高涨,但一则他刚才已经滋润了刘红一次,这一点姚静不知道,再则密宗太极心法日益深厚的他自控能力也越来越强,因此此刻并非沉迷于欲望无法自拔。不过张一鸣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两个胆敢跟老公叫板的臭丫头。
“冲澡?我干嘛要冲澡啊?”张一鸣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老公,我……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认错了?那乐乐呢,死丫头,你认不认错?”张一鸣又转向乐乐问。
“不认,就不认。”乐乐嘴硬。
张一鸣作势又要举枪,乐乐夸张地一声惊叫,“静姐,救我。”
姚静忙替乐乐叫道:“认错,乐乐也认错,我们俩都认错。”
张一鸣嘿嘿一笑,“认什么错?”
“我们……不该……不该给老公下药……”姚静嗫嚅着说。
“下药?静姐,你们下了什么药给老公?”一旁的刘红听到这里,吃惊地问。
姚静红着脸不敢回答,张一鸣指指自己的下身,向刘红道:“你说呢?”
“老天!”刘红惊呼出来,“我还以为你们俩只是挑逗完了再躲在屋里不给他。这壮阳药即伤肾又伤肝,对男人可是有一万个害处而没有一个好处的,你们真是要谋害亲夫呢。”刘红是医生,对这件事情因为懂,所以担心。
姚静已经认识到做错了,刘红的话一说,连乐乐也有点心虚起来。乐乐悻悻地狡辩道:“谁叫他不老实,我们……就是闹着玩儿,真到最后,总会给他嘛。”
“就算给他也不好呀。再说,他还不够你受的?还用得着这东西吗?我要不回来,你们准备玩到什么时候呢?”刘红有责备的意思。
“哼,要到他交待为止。你再晚一点回,他肯定就交待了。”乐乐这话倒是没猜错,刘红回来之前那一刻,张一鸣正准备举手投降。
“老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这样要他交待?”
“他……他把我姐也搞上了。”
“啊……?!”
一瞬间,刘红愣住了……
卷十七 第一百六十五章 姚静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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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们……慢慢聊着,我……我觉得静静说得没错,我去冲个凉水澡……”张一鸣见势头不对,立刻脚下开溜。
张一鸣一边往浴室走,一边以为会有一声“站住”的娇斥传来。但是没有,直到他溜进浴室,想象中的娇斥并没有发生。张一鸣关上浴室房门,暗自庆幸不已。这几个女人,要是组成统一战线还真不好对付。
既然进了浴室,那就真洗个凉水澡吧,总不能躲在里面什么也不做吧?张一鸣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苦笑。是不是太娇纵这些女人们了?搞得现在要借助“澡遁”躲进浴室,而且明明有三个女人在外面,却需要靠凉水澡来灭火。虽然屋里暖气充足,可毕竟是农历十二月的北京,洗凉水澡将是个什么滋味?
张一鸣一把拧开凉水龙头,冰凉的水珠当头喷洒而下,仿佛千百只细小钢针扎进皮肤,张一鸣浑身一颤,只觉得一口气抽不上来,心跳都好像停了一拍似的。奶奶的,这凉水淋浴比前一阵在坳里村的水潭下面还要冷得多。张一鸣这感觉没错,事实上流动的凉水从人身上带走的热量是要大于浸泡在凉水中,这就是冬天有人可以连续几十分钟在凉水中冬泳,却没人会几十分钟站在凉水龙头下冲洗的原因之一。
张一鸣赶紧取下一条毛巾,浑身上下前后左右的用力搓动。皮肤渐渐发热变得红了起来,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淋下来的水温,张一鸣这才有了点爽快的意思,站在龙头下一边继续搓拭,一边低声“呵呵”地吼叫出来,以增加抗寒能力。
“笃笃”,浴室门被敲了两声后,姚静开门进来。
“天,老公,你一直冲凉水?”溅到身上的水珠都令姚静一个激灵,她不敢想象张一鸣一直站在龙头下是怎样的感觉。
姚静伸手要替张一鸣打开热水,张一鸣拦住她,故作无奈状,“我就冲凉的。有什么办法,虽然有几个老婆在外面,我也只能靠凉水解决。”
姚静虽然心知张一鸣是在装可怜,但也知道他的话也有三分是真,心里不禁痛他,亦嗔亦怨地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今天是我们不对,我这不是来了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热水龙头。
淋在身上的水渐渐热起来,姚静还站在浴室里,穿着跟乐乐质地类似款式不同的薄丝睡衣,张一鸣知道她里面肯定也是空无一物,遂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只一分钟姚静便被淋透,睡衣粘到身上,把她凹凸的曲线暴露无遗。
张一鸣的下身立刻又立了起来,顶在姚静股间。“静静,你脱离统一战线进来陪老公,她们俩不怪你?”张一鸣用力揉搓着姚静的丰|乳|问道。
2
姚静哼了一声,即因为对张一鸣的话不满,也因为被张一鸣揉着。“你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多坏的女人。你是老公啊,又不是阶级敌人,除了统一侍候你,我们还有什么统一战线?告诉你,就是她们叫我进来的。”
“刘红没生气?”张一鸣记得刚才刘红听到乐乐的话,又惊又气地楞住的神情。
“生气又怎么样?她比我们都懂,她说你吃了那英雄粉,药性靠凉水压下去更加不利身体,她和乐乐都没力了,就叫我进来了。”
张一鸣想起刚才还在自问是不是太娇纵这些女人们了,此时不禁转念想到,女人不就是用来宠爱娇纵的吗?男人们在世上拼杀为的什么?张一鸣以前没有仔细想过,但现在他知道,至少他自己为的就是:有能力对自己的女人想怎么宠就怎么宠,想怎么娇就怎么娇。看看这些女人,她们不是也没辜负自己的宠爱和娇纵吗?
想到这里,张一鸣不禁搂紧了姚静,“静静,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老公爱死你们了。”
这个晚上,还就是姚静至今未曾得宠,现在被张一鸣搂在怀里,股间传来坚硬的触碰,她早已经是心猿意马,张一鸣这样一说,姚静即借势撒娇:“你今晚只爱了她们俩,你还没爱你的静静。”
张一鸣亲着姚静的耳珠,轻轻道:“爱,马上就爱我的静静。”
张一鸣松开姚静,她即转过身,面对张一鸣蹲下来,蹲在了那努峙的长矛面前。
蹲稳后,姚静用手撩开打湿后粘在额前的数缕头发,抬头看着张一鸣,乖巧地一笑。张一鸣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得到这眼神的鼓励,姚静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一低头,温柔地含住了矛头。
张一鸣知道姚静今晚等得最久,不想再让她久候,几分钟后便拉起她。姚静准备脱去粘在身上的睡衣,张一鸣拦住了。“就这样,老公喜欢。”
对于张一鸣的要求,姚静哪有不依之理?她顺从地点点头,背过身去,双手撑墙,跷起了丰臀。睡衣粘在身上,只有这姿势最方便张一鸣。
张一鸣撩起睡衣下部,翻过来盖到姚静背上,姚静那光洁漂亮的蜜部呈现出来。张一鸣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上去,甫一接触,姚静的身子便是一颤。
“静静,乐乐今晚是不是说也想象你这样?”蜜部光滑娇嫩的皮肤在ay的滋润下柔软滑腻,手感极好。
“嗯。”姚静点头,扭动一下身子,娇声叫到:“老公……”
张一鸣微微一笑,知道她实在是想要了,遂将手离开,挺起长矛,一抢挑了进去。
……
3
在极短时间内,连续三次将姚静送上快乐顶峰,姚静这才气喘吁吁地叫停。
“老公,你冲了那么久凉水,好像都没什么用,还是这样凶,搞得人都要死了。”姚静娇喘着,似嗔实喜地埋怨说。
张一鸣笑起来,“老公这是有意补偿你。你以为,就你们那英雄粉,真是灵丹妙药?这么长时间,还冲了凉水,还能这么见效?”
姚静听了这话,心里高兴,甜甜一笑,“那谢谢老公。我就知道老公对我们好,疼我们。”
一边说着,姚静一边开始为张一鸣抹上浴液,侍候他正式洗澡。
“刘红真没生气?”张一鸣静静享受着姚静的服侍,一边问她。
对于欢欢的事情,张一鸣不担心乐乐,那个疯丫头看似生气,其实根本不会在意,她和欢欢一向姐妹情深,从小又是由桃李结的师父带大,观念上应该早接受这样的事情。其实要说起来,还是乐乐自己最早有这样的提议呢。至于姚静,更不用担心了,她哪里会不顺着张一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