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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轻轻笑起来,一边帮张一鸣擦拭,一边问道:“你觉得小红会生气?”
“我看她神色好像很吃惊。你不知道,‘惊’跟‘怒’常常是联系在一起的,有时候事情本来不大,但就因为没有事先说明,突然知道之后,人就容易生气。”说到这里,张一鸣嘿嘿一笑,“我就是见她神色不对,所以才溜到浴室来避避风头。”
“你很怕小红?”
“怕?有什么怕的?我这是爱你们,所以拿你们没办法,小傻瓜。”
姚静知道张一鸣说的是真话,心里暖暖的,道:“我懂,小红也懂,所以你说她会真生气吗?”说着又轻笑起来,“老公你猜,你进来后小红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
“小红愣了半天,才叹了一声,说‘我本来还以为第四个会是那小赵敏的’。”
张一鸣嘿嘿一下也乐了出来,这刘红,满脑子想什么呢?张一鸣的贫劲又上来,嘻嘻笑道:“没关系,倒一下次序而已,都会搞定的。”
姚静气得捏了一下张一鸣半软的长矛,嗔道:“你真是的,不是我想管你,可是以后女人越来越多,住在一起,有个磕磕碰碰的,闹将起来,看你怎么办,宠哪个,又疼哪个?”想起赵敏那倔强、任性又好强的脾气,即便温婉如姚静,也觉得没有把握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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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的话令张一鸣心中一动。这倒是个问题,女人多了,在一起不闹别扭那是不可能的,尤其赵敏,本就对前面这几个存有心病,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为难的可是他自己。看来,真要收了赵敏,也不能叫她们都住一起。
想归这样想,张一鸣暂时没有说出来,毕竟还不知道赵敏什么时候“归顺”,到了那一步再说,相信车到山前自有路。于是张一鸣打个哈哈,道:“我都一样宠,一样疼,怎么不行?”
“你说得好,到时候不知不觉就有区别了,这是不由人的。都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对于那些调皮又爱闹的,你能不多宠些?不说远了,就现在,你看你多宠乐乐。”
张一鸣大吃一惊,刚才还想女人在一起总会有别扭,现在立马就被证实。居然连姚静这样温柔的,而且跟乐乐是这么好的姐妹,不知不觉也会流露出一些含酸带醋的意思来。
姚静说话的时候正蹲在地上清洗张一鸣的下身,张一鸣将她拉了起来,“静静,你是不是怪老公偏心了?你自己不也宠着乐乐吗?她刚才非要枕在刘红身上,后来不还是你抱着她?”
姚静这才发现张一鸣把她的话理解得过重了,忙解释道:“我没有怪你,我就是举个例子。”
“静静,你们性格不一样,所以老公宠你们的方式也不同,但是在老公心里,爱你们的程度是没有差别的。知道吗?”张一鸣很正色地告诉姚静。
姚静柔柔一笑,“我知道。”
卷十七 第一百六十六章 前事解密
1
张一鸣和姚静回到卧室,刘红已经睡着了,乐乐还醒着在等他们。乐乐轻声对姚静道:“红姐今天很累了。她接到我们电话叫她别回来,本来准备和小雯一块下班,出去逛街,然后今晚一块住了。谁知正要下班的时候接了个重病急诊,一直忙到好晚,忙完后小雯早走了,所以她就又回家来了。”
姚静看见刘红睡得很香,想到刘红在医院已经这样辛苦,一回家未曾喘气又被张一鸣好一番征伐,起因都是自己和乐乐的恶作剧,不禁自责道:“乐乐,都怪我们跟老公闹,却让刘红遭了罪。”
乐乐翘了翘嘴巴,“是对不起红姐。这全怪你。”乐乐后一句是冲着张一鸣。
“好,怪我,全怪我。”张一鸣哪能跟乐乐计较,一边认错,一边和姚静也上了床。
“当然怪你。你做都做了,干嘛还瞒着?都被我们识破了,还耍赖不承认。”
张一鸣此时也不再瞒不再赖,嘻起笑脸道:“不是我要瞒,是欢欢不让说。”
“我姐不让说你就不说,你那么听她的话?那我们叫你说,你怎么就不听?”
“哎呀乐乐,你还不知道你姐?母夜叉似的,我敢不听?”张一鸣做出一脸迫不得已相。
“又撒谎。”乐乐不满地叫到,“我看你是旧爱不如新欢。我们是旧爱,是煮熟的鸭子,所以我们的话可以不听,也不怕我们跑了;我姐是新欢,还没抓牢呢,所以你要先讨好她,免得她跑了。”
乐乐这话真点到了一点张一鸣内心的想法。对于欢欢这个新欢,虽然不至于怕她跑了,但张一鸣心底还真是想顺着她一些,别让她刚成为自己的女人就受委屈。欢欢能接受男人,多不容易啊,怎么着也得让她知道,男人大部分还是好的嘛。
张一鸣忍不住在乐乐脸上捏了一下,笑骂道:“臭丫头,你怎么这么一针见血?她是你姐姐,用得着这么针锋相对吗?”
“你别转移矛盾,我不是针对我姐,我是对你有意见。”
“有什么意见啊?”张一鸣很不以为然,“开始欢欢不好意思让你们知道,我就没说喽。我已经打算今年春节把欢欢叫回来向大家宣布的,谁知被你们先发觉了。本来想主动承认,现在变成被逼交代,我多没面子,我当然不招啦。”说到这里张一鸣又嘻嘻一笑,“你们以为当初我不想说啊?我不知多想呢。就因为欢欢不肯让你们知道,害得上次从深圳回来,想一亲芳泽还得偷偷摸摸。”
乐乐气得狠狠拧了张一鸣一把,“你这意思,还怪我们碍了你的好事是吧?”
张一鸣不想再惹这姑奶奶生气,忙赔笑着说到:“不碍不碍,偷有偷的乐趣,我正想着怎么谢你们呢。”
乐乐被气得一哼,不再说话。张一鸣一开始犯贫,乐乐就知道自己发气该到头了,再说下去,他油嘴滑舌刀枪不入,自己倒该又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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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乐乐,就凭那串手链,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跟欢欢的事情?”这一点张一鸣一直没想明白。从今晚的情况看来,她们根本不是怀疑,而是百分之百肯定。所以,她们从下午就开始做准备,买好道具,设好计策,一步步付诸实施。
乐乐没说话,一直没作声的姚静给出了答案,“老公,你是不了解欢欢姐,也不了解我们对她的了解。欢欢姐什么时候送过东西给男人?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送东西给男人?”
乐乐这时也忘了刚才还在生气,得意地嘿嘿一笑,冲姚静道:“静姐,告诉他,我姐唯一一次送东西给男人是什么时候?”
“那是十多年前了吧。”姚静答道。
“送的什么?”张一鸣和乐乐异口同声地问。乐乐当然是故意问,张一鸣却是真想知道。难道欢欢曾经也有过恋人?
“拳头。”姚静看着张一鸣着急的样子,笑了起来,“欢欢姐长得那么漂亮,那一次一个男人看了她好几眼,欢欢姐一生气,把人眼给打肿了。”
乐乐得意洋洋,一幅与有荣焉的样子,“是师父不准我姐再这样乱出手,再说我姐长大些后,对这种臭男人的色眼也见怪不怪了,所以这件礼物才没有再送过人。哼,不然你最先收到的肯定也是这件礼物,而不是什么手链。”
“嗬。”张一鸣觉得十分冤枉,“我收到这件礼物还少吗?你忘了在水郡别墅,欢欢把我打得多惨?这样说来我真亏了,我那时可是正眼都没瞧过她,我这打全是为你们挨的。”
“那你现在得意了?当初打你的现在也成了你的人。”
张一鸣一笑,“是有点得意。”
“也是我没在意,我姐和你一起从深圳回来,我就觉得她对你的印象变好些了,没想到是你这个大色狼已经偷了香去。”乐乐回想着那时的一些情景说到。
“要这样说啊,去年春节就有迹象了。”姚静也想起什么来,若有所思地说到。
“不可能吧?”张一鸣和乐乐又是异口同声,别说乐乐不信,张一鸣自己也不信。去年春节才第一次见到欢欢,张一鸣正被她“寓教于揍”,遍体鳞伤呢。
姚静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轻声道:“你们不记得?那时候在水郡,老公和欢欢姐都、都要跟人家那个……”也许是想到娇羞处,姚静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乐乐这小色女来了兴趣,追问起来。
“没怎么,不说了。”姚静脸都红了。
看到姚静的神色,张一鸣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静静,不许吊胃口,你今天对老公作了错事,把这个说出来,算你将功补过。”张一鸣故意板起脸道。
姚静看张一鸣一眼,忸怩了片刻,终于道:“说就说嘛。就是最后那天,你的那……那个刚刚给在人家身子里面,也没让人家洗洗,就要人家去欢欢姐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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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姚静轻轻去往欢欢房间。她能感到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特别是张一鸣刚刚播撒在体内的浆液,随着走动开始缓缓地从深处往外流淌。鬼使神差地,姚静不由夹紧身体,不让它流出来。
就这样去和欢欢姐那个?姚静被自己这yin靡的举动搞得意乱神迷,即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下面将会发生什么。
姚静一进屋,欢欢就察觉了。不知是她警觉性高,还是根本没睡。
“欢欢姐。”走到床边,姚静轻轻叫一声。
“你来干什么?不用陪你们那臭男人?”欢欢的语气冷冰冰的,但姚静看得出她心里的高兴。
姚静爬上床,钻进被窝。“我来陪你,欢欢姐。”
“死丫头,算你有点良心。”欢欢露出笑脸,一把搂住了姚静。
两个女人的丰|乳|挤在了一起,几下厮磨,四颗|乳|珠即娇娇俏俏地立了起来。
“那臭男人今晚又怎么对你了?”欢欢一边撩起姚静的睡衣从头上脱去一边满是暧昧地问。见到姚静睡衣下光溜溜的身子,欢欢知道她肯定才被那臭男人要过。
“没、没怎么。”姚静言词闪烁,被欢欢一口叼住一粒|乳|珠。欢欢对姚静的敏感了如指掌,熟练地刺激着她,惹得姚静长长地呻吟出来,“嗯——,欢欢姐……”
“死丫头,忘了在我的床上该怎么叫我?”欢欢有点恶狠狠地说。
“老、老公……”欢欢迷乱起来,恍惚中不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究竟是哪一个“老公”。
“快说,那臭男人今晚又怎么对你了?”欢欢还在轻啮着姚静的|乳|珠。
“他就、就那样嘛。”
欢欢一手摸到姚静下体,那里的湿滑令欢欢心里产生莫名的复杂感觉,像是有点醋意,又像是隐隐有些羡慕。“死丫头,这么湿。臭男人就这么让你舒服?”
“嗯。老公他真的好厉害……”姚静迷迷糊糊地说。
姚静的话让欢欢心里对张一鸣是又怨又恨,又有些不服不忿。未待姚静说完,欢欢撩起自己的睡衣,将姚静往下摁去。欢欢的睡衣下,也是空荡荡的一片春光。
姚静知道欢欢的意思,埋入被中之后,她便张口迎上了欢欢那也是湿热的蜜唇。
没有多久,欢欢轻声吟了出来,又轻轻叫姚静:“小静,你倒、倒过来。”
姚静闻言会意,在被中慢慢倒转身子,和欢欢成了69。
欢欢立刻也吻上姚静的蜜唇,就这时,一阵异样的气味传入她鼻息,这是她从来没有闻见过的,与姚静熟悉的气味大不相同的另一种气味。
不知为什么,欢欢觉得小腹中慢慢像烧了起来,那气味吸引着她,令她有些迷恋,她的嘴狠狠地、深深地覆盖到姚静的整个蜜部上。突然,欢欢感到一丝异常浓稠滑腻的粘液沾到舌尖。
这绝不仅仅是姚静的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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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你……,你这里……?”欢欢惊问。
姚静本来都已忘记这事,忘记自己体内还有张一鸣的浆液,欢欢的问话令她倏然惊醒,吓得她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欢欢。
“这是他的那、那个……?”欢欢的语音有一丝颤抖。是因为生气至极?欢欢自己和姚静都没意识到,这句话里,欢欢没有称呼那浆液的主人为“臭男人”。
“嗯。”姚静细若蚊鸣地嗯了一声,等待着欢欢接下来的反应。
是愤怒?生气?埋怨?嗔怪?还是……,忽然,姚静感到自己蜜部再次被欢欢牢牢噙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强大吸力,像是把蜜道抽成了真空,一道张一鸣的浆液和她自己ay混合的洪流,从花房深处被抽了出来,急速从蜜道贯通而过,涌进那吸力的源头——欢欢的嘴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可是老公的,是男人的浆液,为什么欢欢姐会要去?蜜道内汁液的快速流动,加上意识到这是欢欢在从自己身体里要走自己男人留下的浆液,这种yin靡的情形带来极度快感,将姚静冲得魂飞魄散,她觉得心肝都要被欢欢吸去了。她张嘴要呼,就在这同时,她清晰感到自己面前的欢欢的蜜部也是一阵抽搐,随即有巨量的代表着快乐顶峰的汁液喷了她一嘴一脸……。
其实,欢欢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gc渐渐消褪,她才慢慢清醒,而姚静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欢欢又等了一阵,感觉姚静也差不多了,才将她身子放下,又示意她倒过身来,俩人再次并头躺好。
“不准把今晚的事情跟你那臭男人说。”欢欢凶巴巴地对姚静道。
“嗯。”
其实不用欢欢交待,这样羞人的情况,姚静哪里对张一鸣说得出口?
“不准跟任何人说,包括乐乐。死丫头,透露一个字,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欢欢一边威胁姚静,一边扳过她的头,吻到了她的嘴上。姚静“唔”了一声,分明感到欢欢唇舌间还留有自己男人那浆液的气味。
……
卷十七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年夜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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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姐——”本来被张一鸣搂在怀里的乐乐一声娇呼,钻出张一鸣怀抱,缠到了姚静身上。
姚静的叙述让乐乐陷入迷乱之中,而姚静同样也还迷失在回忆里。似乎忘了自己的男人还在身旁,意乱情迷的俩女四片娇艳的红唇纠缠在了一起……。
张一鸣当然也意外非常,没想到自己那次心血来潮有点恶作剧性质的指使,结果是这样的,难怪后来怎么问姚静也不肯透露那天的情况。
身边俩女“嗯嗯”的爱声把张一鸣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他看见乐乐还和姚静在互相取乐。
“嘿,嘿!”张一鸣在乐乐可爱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干嘛呢?当我不存在是吧?当着我的面玩我的女人。”
乐乐翻身从姚静身上下来,不服气道:“干嘛只打我?静姐不是也在玩你的女人?”
这倒也是。张一鸣一时语塞,乐乐得意地一笑。
“嘴尖舌利。”张一鸣又骂了一句。
“静姐,你今天把这事情说出来,不再怕我姐揭你的皮了?”乐乐问姚静。
姚静笑起来,“怕什么,现在欢欢姐也在老公领导之下了,老公不会准欢欢姐罚我的。是不是,老公?”
“没错,老公还要奖励你。”张一鸣说。
“老公,你给我姐打个电话,现在就打,我和静姐在旁边偷听一下,我好想知道我姐跟你是怎么说话的。”乐乐兴致冲冲,歪主意一个接一个。
“胡闹!这么晚,欢欢早睡了。”
“试一下嘛。”乐乐央求。
张一鸣看见姚静的眼里好像也有着和乐乐相似的意思。她们俩从小跟欢欢在一起,太了解欢欢男人一样的强悍个性,现在作为一个女人,欢欢将会怎样跟自己的男人说话?也会撒娇吗?这件事情对乐乐和姚静来说确实太新鲜,太有吸引力了。
因为欢欢隐瞒身份潜伏在洪三宝身边,张一鸣一直不敢轻易跟她联系,怕被洪三宝察觉造成欢欢危险,心里本来慢慢堆积了很多思念。现在被乐乐和姚静的眼神这么一催,他也生出难以遏制的渴望。就打个电话吧,这么晚了,欢欢应该是一个人在一边了吧?再说了,他妈的洪三宝算个啥呀?现在自己这边也算是做好了准备,本来也打算过几天春节的时候就把欢欢叫回。狗日的洪三宝,他妈的胆敢对过去的事情纠缠不休,就跟他真刀真枪干一场。现在张一鸣的心里,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什么过节都愿意化解,就是对他的女人不利就绝对不行!
张一鸣拿来手机,拨了欢欢的号码。
很遗憾,已经关机。
张一鸣无奈地和满脸期待的姚静、乐乐对视一眼,“关机了。”
“嗯~”乐乐非常失望,“那你明天打,我和静姐要在旁边听。”乐乐摇着张一鸣说。
这时,一直睡着的刘红迷迷糊糊地嘟囔出来:“老公,你们干嘛呀?吵死了。”
翻个身,刘红又睡去了。看来刘红真的很疲惫。时间确实已经很晚,张一鸣和乐乐、姚静俩女不再讨论欢欢的事情,都睡去了。
2
因为接近年关,此后几天公司的事情很多,乐乐也没工夫再提起给欢欢打电话的事情。
农历二十八,cl正式开始春节假期,张一鸣去机场送大柱和几个兄弟回家过年,乐乐没事,也跟着去了。
大柱这边的几个兄弟本来因为工地欠薪,以为回不了家,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他们进了桃李公司,前途一片光明,所以大家一致想回家过个舒畅年。虽然他们到桃李公司才一个月,张一鸣大方地给每个人一份丰厚的年终红包,又给他们买了直飞张家界的机票,这天还亲自送他们到机场。
他们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其他几人难免激动和兴奋,唯有大柱更老成一些,并不会过分喜形于色。但是张一鸣看得出来他心里的感激,因为张一鸣给与的,不仅仅是钱,而是一份尊重,他相信这是大柱和他的兄弟们最需要的。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乐乐才又想起给欢欢打电话的事情。马上就要过年,张一鸣也觉得该叫欢欢回来了,什么狗屁洪三宝,去球吧!
张一鸣一边开车,一边拨了欢欢的手机。竟然又是没开机。乐乐噘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张一鸣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待会再打。等欢欢回来了,咱们好好惩罚她,看她以后敢不开机。”
乐乐捶了张一鸣一下,嗔道:“惩罚你才对,敢做不敢当。我姐这些年这么辛苦,好不容易有男人了,就该留在家里做少奶奶,享享清福,你还让她在外面跑。”
张一鸣正了正神色,道:“乐乐,这次欢欢在外面是有些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还记得我跟你说深圳那帮人可能来报复的事情吗?这消息其实是欢欢探听到的。那些人还不知道欢欢的真实身份,把欢欢当盟友,所以欢欢就留在他们身边打探消息。”
“是这样?那我姐危险吗?”
“应该没危险。他们还有求于欢欢呢。”
“如果这样,我姐过年能回来吗?”
“当然能。我准备这次叫她回来,就不让她去了。我把大柱他们找来,为的就是加强我们的力量。现在局面已成,那帮家伙已经不足为虑。”张一鸣的神情坚毅而自信,洪三宝那点道道,雕虫小技而已,想动他张一鸣的女人,有那么容易吗?
“那就好。”乐乐踏实地往座椅背上一靠,幽幽道:“老公,我突然好想我姐。”
“你们马上就要见面了。”说着,张一鸣色色地一笑,又道:“小色女,你不是早就说要和你姐一块侍候老公吗?这么想你姐,是不是就为这事呢?”
“去你的,你个大色狼。”乐乐从座椅上直起了身子,“我要把几个姐妹联合起来,让你今年过年当和尚。”
张一鸣嘿嘿笑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联合她们。只怕到时候这个同盟是从你自己开始瓦解呢。”
“我才不会。”乐乐又靠回椅背,想了想,似乎自己也不敢肯定,翘翘嘴又补充道:“只要你不来勾人家。”
乐乐的神情煞是可爱,引得张一鸣哈哈笑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俏面道:“你这么招人喜欢,老公要是不勾你那就枉为大色狼,真是要当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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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后,姚静和刘红都在等乐乐。刘红春节期间有值班,所以今天先开始倒休。三个女人想一块上街购物,顺便逛逛。知道欢欢要回来,大家商量今年还是去水郡的别墅,那里宽敞得多。
看着女人们热热闹闹地出门,张一鸣开始感到一点过年的气氛。这是在北京的第二个春节,想当初,一身落魄地跑来找师姐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今天这样的结局?想起师姐,张一鸣才发现好久没去她那里了。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有意压抑着这样的愿望,每当有这样的念头,他总是迅速强迫自己把思想转到别的地方,他不愿意去打搅师姐一家人和谐美满的幸福生活。
但是这快要过年了,去一趟总是应该的吧?张一鸣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并立刻付诸了行动。
到师姐家的时候,给张一鸣开门的是一位老太太,她看着张一鸣,问他找谁。张一鸣觉得老太太的眼神有些许奇怪,愣了片刻,道:“我找王丽,她还住这里吧?”就几个月,难道师姐搬家了?
老太太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