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部分阅读
,这才只是开始,我要好好报一报你毁我地宫之仇,让你生不如死,後悔为人。”
韩断似梦似醒,半睁著眼睛呆望著面前的男人,乌黑的瞳仁缩成一点,竟显得琥珀色的眸子占满眼眶。
那人阴邪的笑著,架起韩断软弱无力的腿弯,再一次压了上去。
冰牢之所以被称为冰牢,并不是因为壁上的冰晶霜花无比美丽。
入夜时分,寒风从山腹中刮过,这冰牢,更像一座冰窖。
韩断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四肢已经冻得像被烈焰焚烧般疼痛了。
他躺在角落里,双手还是被束缚在胸前,长长的铁链连著墙壁上的铁环,轻轻一动,寂静的牢房里就响起刺耳的噪声。
韩断依稀记得自己罂粟之毒发作,倒在地上,後面的事,不记得了。
忍不住苦笑,不知那时的自己,会有多麽狼狈,可是幸好,叶翎潇不在身边,不曾看到自己凄惨的模样。
身上盖著薄薄的棉被,被子是旧的,但是还算干净,韩断记得刚被关入冰牢的时候,这里并没有被子。
有谁,来过了吗……
手指有些痛,韩断低头,见几个指头的指尖被布条胡乱缠著,还有血在往外渗。
真的,有人来过了。
扶著墙壁想要站起来,只动了一下,韩断的脸色就变了。
本来冻得发青的脸,先是浮上一片怪异的红云,紧接著就褪去血色,变得惨白。
股间……
宛如失禁般流出的东西,冰冷粘腻,弄污了衣裤。
韩断焉能不知那是什麽!
抖成一团的身体,贴著墙壁滑落,重又坐回到了地上。
下意识的咬住手背……韩断想,自己和叶翎潇之间最後一点牵绊……大概真的完了。
韩断啊韩断,你不是早知道回不到从前了吗……
为何还在执著呢?
依稀记得有一次卫血衣喝醉了酒,反反复复,口中只是说著两句──
属於自己的痛苦想甩也甩不掉。
不属於自己的快乐想抓也抓不牢。
此时想来,卫血衣竟没有说过没道理的话啊。
口中弥漫著铁锈的味道,韩断痴痴的笑著,眼眶涨痛,却是连一滴泪也流不下来。
笑著笑著,牢门又一次被人打开,走进来的还是那个黑色的人影。
黑影走到韩断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著蜷缩在脚下的瘦削男子。在昏暗的囚室中,那黑影发出幽幽的声音。
“没想到如此处境,你还能笑的出来。”
“如此处境,哭和笑,实在没有多大区别。”韩断缓缓抬起头,失却神采的目光,淡淡飘落在那个黑影身上,“唯一的不同只是,哭比笑难看……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哭,我为何不笑?你认为我说的可有道理──蒙面兄,独孤大人,没想到,你竟然把胡子剃了。”
黑影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望著韩断。
遮蔽圆月的乌云被风吹散,清冷的月光从铁栏透进来,洒落在韩断的脸上。
惨白的脸上,是比脸色更惨白的笑容。
那个黑影,独孤苍柏,也笑了。
“我觉得,你说得不对。”他蹲在韩断的面前,把玩著韩断的长发,“你这样的人,哭泣起来远比微笑更加诱人。”手中用力,隔著青丝把持住韩断细瘦的後颈,他凑上去,想要强吻那还沾著血迹的薄唇。
男人粗重的呼吸放肆的喷在脸上,韩断目中掠过一抹暗色。
口唇交接,然後,牙齿猛的一合。
下一刻,他的身体被男人猛的推开,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胸口也被狠狠的踢了一脚。韩断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淌出了眼泪。
“你敢咬我!”吐出口中的血水,独孤苍柏盯著倒在地上的韩断,愤怒与满腔的恨,竟再一次转化成了奇异的欲望。
“好吧,想笑你就笑,我只怕一会儿,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幽幽的笑著,独孤苍柏从怀里摸出一个紫色的瓷瓶。那瓷瓶两寸来高,烧制的极为粗糙,可瓷胎表面上的釉彩却画得异常妖异。
独孤苍柏扯开韩断的亵衣,将那凉凉的小瓶贴上韩断的脸颊,然後一路向下,从脖颈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慢慢滑到他的脐下。
“韩断,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那麽你能不能猜到,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麽?”戏谑的用瓶子勾勒著那淡淡草丛中沈睡的男性欲望,独孤苍柏笑得异常开心。
“你拿来的,我还能指望是什麽好东西不成?”身体被亵玩的违和感,令韩断厌恶的皱起眉头。
“你错了,这个还真是好东西。”拴紧了铁链,独孤苍柏抬高韩断的窄臀,褪下他的亵裤。独孤苍柏的动作并不粗暴,反而像对待情人般温柔。目光触及到裤内的污痕时,独孤苍柏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韩断,你若是女人,我定让你怀上我独孤家的後代──像你这麽聪明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必非凡品,想来一定聪颖可爱。”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变态,现在才知你根本就是个疯子。”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韩断分不清单纯是因为冷,还是羞耻,或者恐惧,他知道自己在发抖,可是他无法控制,无法让自己不再颤抖。
“你很冷吗?”独孤苍柏抚摸著韩断泛起颤栗的皮肤,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将瓷瓶中粘稠的淡红色液体倒在手指上,然後探入那午後才经受过蹂躏的後穴。独孤苍柏抽动著手指,将那液体涂遍每一个褶皱。
被涂过的地方,先是有些凉,然後就开始烧灼起来,越来越热,最後就像插入了烧红的铁条,炽烫的无法忍受。韩断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双腿却被牢牢的压住,根本动弹不得。韩断想要惨叫,可是那声音透过紧咬的齿间,只剩下无助的呻吟。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接下来的你可怎麽应付。”故作担忧的叹口气,独孤苍柏想了想,还是摘下墙上挂著的两根铁链,将韩断的双腿推到肩头,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中。
“我也不想绑你,可是一会儿你痛激了,我怕你乱动会伤到自己──你放心,等你日後习惯了这种游戏,我就不会再绑你了。”
安抚的拍拍韩断的脸颊,独孤苍柏突然哦了一声,说道:“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瓶里装的是什麽。”
韩断扭头想躲开他放在脸颊的手,却被扳住下颌强拉了回来。
“我猜你一定不想知道──可是,你若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那麽有趣了。”独孤苍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的面颊,笑得不停抽动,“你一定早就猜到这是春药了吧,可是,我告诉你,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哦。”
“这是妓院娼寮中,给生过孩子、被人操烂的妓女,缩窄下阴用的。”独孤苍柏将整瓶液体倒在手中,仔仔细细连指缝都抹遍。
“既能让最下贱的烂货变成处女,又能让贞洁烈妇变成淫娃,这药,在黑市可是卖到二十两银子一小瓶的。”独孤苍柏将手抵在那下意识收缩的入口,得意的看著韩断惨白的脸在听到这话、看到他做的准备时,变成死一般的灰色。
“这种事,叶翎潇也对你做过吧。”手指刁钻如蛇,向那火热的内穴进发,独孤苍柏安抚著韩断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紧绷的下腹,心中充满了异样的快感。
“我只是用来试试,没想到这药对男子也有神效──你的肉穴果然收紧了很多……唔……咬的我好紧。我且问你,叶翎潇对你做这个的时候,你也是这麽紧吗?呵呵,他其实一直在恨你吧──若是有一丝爱你,又怎麽舍得对你做这种事?我记得以前在岳州别院,莫师弟的手指被树叶割开半寸的小口,连血都没流,叶翎潇看到都会心疼的要死。想必在床上,他对莫舒雨也是极尽温柔之能事吧。可是你看看他对你做了什麽?你这美妙可爱的身体,他竟忍心弄坏?哦对了,他弄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出血,是不是也像这麽痛?还是说,你这下贱的身体,喜欢被人这样摆弄?”有些意外的,看到被自己极度扩张的身体,那蛰伏在草丛中的欲望,竟在这酷刑中微微抬头,一瞬间独孤苍柏身体的血液都涌向了一个地方,欲火焚身再难自控。
“忍一忍,再疼一下就好了。”猛的收紧五指,一鼓作气捣入那已经难以继续扩展的穴口,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发出凄厉的惨呼,鲜血涌出的时候,独孤苍柏的手,已然进入了韩断毫无防备的体内。
独孤苍柏大声喘息著,一手停留在韩断的体内,一手将自己暴涨的欲望从裤中掏出,奋力撸动著,在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後,低吼著将乳白的热液洒在韩断紧绷的小腹上。
“呼,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独孤苍柏满足的吐了口气,顺势压在韩断身上,就著药物和鲜血的润滑,仔细感受著那柔嫩娇弱内壁对拳头的吸引和推拒。
韩断就这样被逼入地狱,他大声哭泣著,失去焦距的眸子对著贴满霜花的墙壁,漆黑的瞳孔印不出倒影,只有若隐若现的碧色火焰飘飘摇摇。他痛的几乎麻木,却又依稀能感觉到,在独孤苍柏的手腕没入下体的时候,身前那早已疲软萎缩,无力的伏在草丛中的欲望,竟然不受控制的,漏出了温热的液体。
独孤苍柏舔去了从韩断眼中不断滚落的泪滴。
“你哭泣的样子,实在比微笑的样子好看很多。尤其是,你被我的手操弄到失禁的时候。”独孤苍柏趴在韩断的耳边说道:“你还记得吗,我比叶翎潇先一步操过你──叶翎潇的手把你弄得那麽松,我就用药把你变得比以前还要紧──他这麽玩过你的身体,你看,现在我的手,也在你温暖的肠子里。韩断,你记著,从今天开始,往後的每一天,我都会给你惊喜。我很期待,很期待,我非常想知道十日以後,你会变成多麽凄惨的样子呢。”独孤苍柏吃吃的笑著:“你猜叶翎潇从京城回来以後,还会不会想要抱你?”
独孤苍柏恶毒的说著,完全沈浸在对未来几日的设想中。
他的声音高亢刺耳,可是这时传到韩断耳中的,却只剩下了毫无意义的嗡嗡声。
这次罂粟之毒发作带来的痛苦,竟意外的慈悲,适时的将韩断从独孤苍柏的荼毒中解放了出来。
独孤苍柏还在自言自语的说著。
“其实这次叶翎潇离开你去京城,是我向沈丞相献议的。你在叶翎潇的心中,果然是比不上他的前途大业。想当年,他为了莫舒雨,差点抛下一切与其私奔──若不是我截杀了莫舒雨,呵呵,韩断,你可能根本不会与叶翎潇搅在一起。”
将手缓缓拔出,独孤苍柏望著那个被自己弄得惨不忍睹,盛开到凋谢的花蕾,邪邪的笑道:“别怕,这只是最温和的前戏,我为你准备了很多更有趣的游戏呢。今天所做,只是让你的後穴先适应一下,省得挺不过往後的日子。”抚摸著韩断布满冷汗的肌肤,独孤苍柏掏出伤药,方才有多残忍,此刻就有多悉心的处理著他的伤口。
止住了流血,独孤苍柏解开铁链,将韩断抱到墙角的草垫上,为他不住发抖的身子盖上薄被。
“上次我回京城,在沈丞相的府中,看到有胡人玩杂耍。他们把拔了毒牙的大蛇和妖冶的胡女放在一个水晶的缸中,那个水晶缸和女子的全身都涂了雄黄,只有下阴未涂。呵呵,你可知道那时发生了何事?那条蛇钻入胡女腹中,从外面竟能看到那蛇隆起的一截身体。那胡女尖叫的声音仿佛唱歌一样,居然被那蛇钻的几度泄身。那时我就想,如果把那胡女换成你,不知会多有趣。所以我向沈丞相要了那条名叫小绿的大蛇,不若,明日我给你拿来,让你也试试那令人一生难忘的绝妙滋味。”
独孤苍柏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极其古怪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竟然再次冲动起来。他掀开薄被,也钻入其中,将坚实的欲望插入那碎裂的花蕊中,“韩断,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一面嘟哝著,他捧起韩断的脸颊,没头没脑的狂吻著,啃咬著,“你就是个婊子,你喜欢被这麽对待吧!对於小绿你很期待吧!想不想知道内壁被小绿粗糙的鳞甲摩擦刮骚是怎麽个爽法?明天、明天就让你爽个够──”
独孤苍柏口中描述著可怕的事情,幻想著韩断见到即将进入体内的小绿时惊恐失控的反应,冲动得瞬间高潮,在韩断体内射出热汁。他却不知道,早在一年前,叶翎潇也曾对韩断说过差不多的话。
所以,当他隔天真的将那条手臂粗的蛇放到韩断身上的时候,韩断的反应,竟是让他既诧异又失望。
小绿在韩断赤裸的腿间缓慢游走著,腹下的钢鳞泌出凉凉的黏液,涂满所过之处。
在被异类碰触的同时,韩断的身体变得苍白无比,所有的骨节,似乎都因为发自内部的寒栗而扭曲爆响,全身上下的青筋也已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