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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断续飘翎 作者:猩 > 第 46部分阅读

第 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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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在韩断赤裸的腿间缓慢游走著,腹下的钢鳞泌出凉凉的黏液,涂满所过之处。

在被异类碰触的同时,韩断的身体变得苍白无比,所有的骨节,似乎都因为发自内部的寒栗而扭曲爆响,全身上下的青筋也已凸起。

独孤苍柏激动的蹲在一旁,继续扩张著那经过一夜摧残,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他兴奋的张大眼睛,热切的竖直耳朵,满心期待著,想要捕捉到当韩断被小绿侵入时,将要发出的惨叫。

韩断仰面躺在草垫上,他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侮辱。

可是,除了接受,他又能如何。

冥冥中是有天意的──

“你看,一把扇子都可以满足你,你的身体真是太可怕了。我听说夷族女子性喜喧淫,经常与蛇相交,你比女子还要淫荡,莫若下次我也找条蟒蛇来取悦於你如何。”

叶翎潇曾经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不知他那时所说,只是单纯的恐吓,还是……

汗珠流到眼中,韩断眨眨眼,眼前那布满霜花的屋顶,就这样模糊了。

长时间被铁链吊起的双腿,血脉不通已经麻木了。有什麽缓慢的,诡异的蠕动著,侵入了体内。除了感到异常的粗大,竟然,并不比被男人侵入时更可怕。

韩断猛的张大眼睛──空洞的笑了。

本以为无法承受的侮辱!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腿间,死死盯著小绿那已经隐没了数寸的斑斓躯体,呼吸急促的揉捏著自己的胯间,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却因看到韩断脸上的笑,而瞬间软塌了下去。

“你、你笑什麽!”失声叫著,独孤苍柏的脑海里,蓦地浮起了一副画面──那是一只手──皮肤苍白,手指修长,骨节有些粗大,指甲剥落,指尖沾著泥土,还有鲜血。

那是柳文达的血。

从柳文达胸口的破洞,从柳文达被捏碎在手中的心脏,流出的鲜血。

“贱人!婊子!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独孤苍柏不想承认,在方才的霎那间,他竟然害怕了。可是,他怎会怕这个正在被爬虫侵犯的男人?他独孤苍柏,怎会怕这个已经被摧残的不像人的,男人!

狠狠的拉动铁链,将那双结实而修长的腿拉开到极限,独孤苍柏掏出火折,神经质的狞笑著,将火苗靠近了小绿的尾巴。

遇到危险的小绿,奋力的扭动著柔软而有力的身体,向著比它的身体更柔软的洞穴中钻去。

独孤苍柏终於如愿以偿的,听到韩断的惨叫。

那叫声,实在已经凄厉到,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

“韩断,你竟然比那胡女还淫荡,哈哈,你的无底洞居然将小绿吞下了一大半。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吧,很舒服吧!”独孤苍柏凑在他的身侧,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韩断的呻吟,以及,溢出染血双唇的,微弱的语音。

“翎潇……救救我……救我……”

独孤苍柏俯下去,将那细碎的呻吟堵在口中。肆意的蹂躏著那被咬伤的薄唇,许久後,满意的放开,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耳边,轻轻的说道:“韩断,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的你也和莫舒雨那傻子一样──你想让叶翎潇救你?可是每次你被伤害的时候,叶翎潇又在哪里?”

韩断虚弱的牵起嘴角,却连苦笑都做不出。

“就算叶翎潇曾经迷恋你的床上功夫──”韩断笑不出,独孤苍柏却笑的开心。从韩断的身上爬起来,独孤苍柏转向他的腿间,伸手抓住了小绿被烧焦的尾巴,“就算叶翎潇喜欢过你,可是──”手中用力,缓缓的拖动小绿长长的身体,“就算你们真的两情相悦过,可是,韩断,你可敢让叶翎潇,再一次看到你的身体?”

韩断挺起腰背,在宛如剥肠般的痛楚中凄厉的哀叫著,毫无意义的挣动著被铁链束缚的身体。

在那濒死般的挣扎中,小绿被独孤苍柏有力的手拖出体外。

“唉,”口中叹息著,将半死不活的小绿摔死在冰壁上,独孤苍柏掏出巾子,抹去韩断腿间的污秽,“很好,几乎没有出血,你要感谢我昨晚帮你做的练习。”手指在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穴口戳动著,抚弄著内壁鲜红的嫩肉,独孤苍柏有些惋惜的又叹了口气,说道:“唉,韩断,你自己看不到,但是应该可以感觉的到吧──你的身体,已经比最下等的娼寮中最下贱的妓女还要烂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让叶翎潇再看到你的身体──虽然我很期待叶翎潇那时的表情──但是,若是不想让叶翎潇吐在你的身上,你千万不要再勾引他插用你的烂穴了。呵呵,你被蛇进入过的烂穴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

因为腹内的钝痛,韩断的小腹不住痉挛,赤裸的胸膛也剧烈的起伏著,心口处那本来淡红的印痕,竟变得比血还要殷红。

独孤苍柏的话,听在耳中,痛到麻木的心,突然又滴出血来。

一缕血线渗出口角,韩断几乎咬碎牙关,猛的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变成刀,此时的独孤苍柏已经变成了一滩肉糜。

可惜,目光只是目光。

独孤苍柏对上韩断困兽般悲哀愤怒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断,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美极了。”独孤苍柏喃喃的说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在被欺辱时,露出的痛苦隐忍的表情。”

如果当初,不是在杀莫舒雨时败在你的手里……

如果当初,你没有毁我地宫……

如果当初,你在牡丹楼遇到的不是叶翎潇而是……我。

如果我,不是永远遮蔽在那人尊贵的光环之下的……我。

如果……

独孤苍柏不愿再想下去。

他解开铁链,为韩断擦去冷汗,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後从提盒中端出还微微冒著热气的清淡米粥。最後,拿出一个小小的酒坛。拍开泥封,甜蜜的桂花香味,慢慢充满了冰冷的牢房。

韩断靠著墙壁,愣愣的望著那坛酒。

独孤苍柏从怀中掏出一把青玉的梳子,将韩断的长发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梳著。

“如果,有一天,我得了天下,”独孤苍柏指端用力,将掌中微卷的发丝拖得笔直,“我要为你造一间琥珀的宫殿,将你藏在其中,让叶翎潇──再也找不到你。我要将你变成只属於我的女人,让你日日为我抚琴。”

拿起酒坛,含了一口太过甜美的桂花酒,独孤苍柏揽住韩断的颈子,将那酒液度到他的口中。

韩断想要闭紧嘴唇,想要推拒,想要咬断那侵入口中的、比蛇还恐怖的舌头,可是──

口中鲜血的味道实在是太过苦涩,而那酒液的气息又实在是太过甜美了。

只要能得到那可以消除痛苦、带来温暖的有些辛辣的甜美液体,韩断已经懒得计较是从杯中,还是那人的口中了。

混著口水的酒液,然後,是混著酒液的口水。口唇交接,吮吸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梳子和酒坛都落在地上,独孤苍柏忘我的拥著韩断,永远被阴霾和欲望填满的心底,竟也被微醺的桂花酒染上了醉意。

如果不是先恨了,可能已经爱了。

如果没有开始的恨,可能就不会爱了。

如果……可能。

这世上有太多的如果,也有太多的可能。

如果当初所有的如果都变成了可能……

那麽之後的一切,都已不再可能了。

天都,天机宫。

聂水天坐在镶嵌著无数宝石的白玉莲台上,目光闪烁的望著垂手立在大殿阶下的独孤苍柏。

许久,才开口笑道:“苍柏,你剃了大胡子,我竟然差点认不出你。”

独孤苍柏偷偷撩起眼帘,小心的望了聂水天一眼。

“没想到,剃了那团胡子,你的样子倒是比潇儿还要俊俏。也对,潇儿长得更像他父亲,你却长得很像依依小师妹,侄儿相貌随姑姑,也是常理。”聂水天笑道,“你和潇儿虽是表兄弟,可你们从小就不亲近,怎的长大成人了,爱好却变得一样了?”

聂水天脸上在笑,目光却冰冷如刀。

“你让我将韩断放出冰牢?莫不是我年纪大了,耳朵听错了?还是──”聂水天指尖寒光闪动,怒极反笑的说道:“还是,你也迷上了那妖孽?”

“苍柏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麽不敢!”聂水天冷哼道:“莫非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十几日你在冰牢的所作所为?你头几日换著花样玩那韩断也就算了,後来玩腻了,居然每日只是去搂他睡觉?你怕他冷还是怕他寂寞?对那个被你玩废了的身体居然还能性起,你莫非是脑子坏掉了?”

独孤苍柏面色不变,撩衣跪倒在地上,开口说道:“师父是天都之主,苍柏自然知道一切瞒不过师父。苍柏这麽做,只是在帮师父。”

“哈,你睡韩断,竟是为了帮我?”聂水天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如何帮我的。”

独孤苍柏不慌不忙的说道:“师父心中所想,苍柏大概也能猜到,当年独孤师叔被那人选中,平步青云母仪天下。其实论起武功才智,师父明明更胜一筹,自然应该比那女人拥有更好的前程,即便──即便执掌天下也是应当。当年那人的属下向师父托孤,师父收养大师兄,命我刺杀莫师弟,所做一切自是不想让大师兄误入歧途,自毁前途。”

“满口胡言,谁说我收养潇儿是为了执掌天下,谁说是我让你刺杀雨儿?”指尖寒光一跳,聂水天怒道:“我让你为自己的胡作非为寻个藉口,你竟敢妄自揣摩我的心意,该死──”

“师父息怒,苍柏知错了。”独孤苍柏伏低身子,疾声道:“请师父再听我一言。”

“好,我就听听,你还能胡说些什麽。”聂水天把玩著指尖的寒芒,轻笑道:“最好你的藉口能令我满意,不然,我把你废了武功,扔到冰牢与那韩断做对同命鸳鸯可好?”

“师父,苍柏斗胆,之所以要放出韩断,只是为绝大师兄的欲念。”

“哦,此话怎讲?”聂水天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笑道:“你将韩断送回潇儿的身边,竟是为了绝潇儿的欲念?为何我却觉得你只是在解潇儿的相思之苦呢?”

“师父明鉴,您是天都的仙子,自是不明白凡间爱欲的丑恶,”独孤苍柏正色说道,“您关著韩断,大师兄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大师兄让您放人,您放是不放?与其到那时与大师兄反目,为个贱货伤感情,不如在大师兄回来之前将他放了。您也知道,大师兄爱的从来都是清婉如仙的莫师弟,对韩断只是一时的意乱神摇,痴迷於他淫荡的身体而已。现在那个贱货的身体已经被我弄坏了,但凡他还有一点羞耻心,必然自惭形秽不敢再去勾引大师兄。若是他当真不要脸,还敢与大师兄纠缠,哼,待大师兄看到他的身体,定然厌恶生嫌,再也不会要他了。到时候,大师兄收了心,师父您又何愁大事不成呢?”

“哼,你倒很有把握。”聂水天隐去指尖的寒芒,沈吟片刻,觉得这个办法实在不错,“可是,你就不怕,若被潇儿知道,是你害了韩断──”

“只要能为师父分忧,苍柏不怕。而且,”独孤苍柏顿了顿,说道:“苍柏觉得,韩断不会说的。”

“哼,你很了解他吗?我倒是听说,那些自以为了解韩断的人,都死得很惨呢。”聂水天笑道:“你去放他出来吧。别忘了将他拾掇的干净些,别再──把他弄得、更、脏、了。”聂水天目中现出鄙夷的神色,“你们几个东西,一个比一个不成器。这世间好女无数,你们不去喜爱,却偏偏沈迷於後庭之欢──如此看来,却还是腾儿那个傻孩子最明白人生的道理。那个姓唐的小丫头,虽然也是傻乎乎的,不过长得还算漂亮,和腾儿倒也般配。我看腾儿很喜欢她,她也不讨厌腾儿,再过几日,就给他们把事办了吧──这天都寂静的太久,也该热闹热闹了。”

“是,师父。”

“对了,昨天京城的那个老狐狸给我飞鸽传书,居然说凭借朝廷之力无法剿灭冥狱。”聂水天哼道:“你派人去广发请帖,让那些闲的无聊的中原武林正道人士都来天山贺喜。”

独孤苍柏微微一愣,没太明白聂水天的用意。

聂水天目光流转,冷冷落在独孤苍柏疑惑的脸上,讥诮道:“我吩咐的,你照办就是。”

第十七章 下

天气继续转暖,山脚下金黄色的野花开败了,山腰上的淡蓝色野花却又纷纷绽放,就连一向被冰雪覆盖的不老峰,也冒出了嫩绿色的星星点点。

寒冷肃穆的天都,这几日张灯结彩,却是有喜事即将来临。

周腾跑进跑出,手忙脚乱的指挥著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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