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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个翻身,顺势一挪,钻进了柏山客怀里,膝盖顶着柏山客的腿根儿,睡袍里脱了个精光,柏山客忍不住睁眼,看见他前胸两个嫣红的奶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向后躲。
怪趁人之危的。柏山客想,这要偷摸地操了,醒过来指不定要生气。午觉都不让人好好睡,搁我我也气。
但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啊。
柏山客左思右想,最终把他的睡袍解了,大掌贴上了那两团小奶,虎口托着,揉捏起了那俩嫣红的奶头。奶子又软又好捏,柏山客捏上了瘾,手上没了分寸,捏得蔺薄云皱起眉,睫毛颤了几下,却没睁眼。他又挪了挪身子,顺势含住一边的奶头,轻轻咬拽,舌尖抵着乳孔钻,还抬眼偷摸地看蔺薄云。
蔺薄云底下没穿裤,睡袍下光溜溜的,柏山客恋恋不舍地揉了把奶,手钻进睡袍里,摸上了他的女穴。那儿有些湿,光在睡梦里被舔奶就叫他情动了,惹得柏山客暗自在心里骂了声骚,掌心贴着女穴狠狠磨蹭了几下。
“嗯……”蔺薄云哼哼着要把腿夹紧,柏山客掰着他的腿根儿,把膝盖卡了进去,隔着布料顶着娇嫩的女穴。
男人坏心眼地把他的阴蒂抠了出来,随后把手抽了出来,又重新玩弄起了那柔软的奶子,膝盖不住地磨蹭着女穴,蹭得阴蒂红肿了几分,穴口润润的,淫水止不住地流。
柏山客不止蹭,还要用膝盖顶弄那儿,撞得蔺薄云在睡梦中呻吟,流了好些水,阴蒂也肿大了起来。这人坏心得很,心里想着趁人之危不好,却还是要玩他,又宽慰自己,坐怀不乱的是柳下惠,又不是柏四爷。
女穴被撞得喷了一回,温热的潮沾湿了他的军裤,他把腿收了回来,而蔺薄云也在高潮后醒来,面上潮红一片。他还茫然着,没睁眼,不知自己在睡梦中被亵玩了一番,只知道下边儿湿湿的,穴里也痒,于是就迷糊着把手伸了下去,拨开肥厚的肉唇,插进了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自渎,另一只手握着性器撸动着,呻吟声不绝于耳。
柏山客看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忽然动了心思,解了腰带,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里放了出来,顶着蔺薄云的手背,黏糊糊地亲他,“云云,也给我摸摸,硬得疼死了。”
蔺薄云便用一只手套弄起了两人的性器。
柏山客不亲他了,把手指伸进他微张的嘴里,搅弄着红嫩软滑的舌头,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奶头,拧了一把。蔺薄云的呻吟全含在了喉咙里,模糊不清,不知是痛还是爽,身下两处都泄了。他慢悠悠地撑开了眼皮,把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又主动含着柏山客的手指,情色地舔弄。
他的手还套弄着柏山客的鸡巴,把沾了精液的手在那根粗大的鸡巴上抹了抹,掂了下囊袋,“趁我睡觉弄我,坏死了。”
睡袍完全松开了,蔺薄云白嫩如荔枝的身子展露在了他面前。柏山客眸光沉沉,鸡巴在他手里顶弄了几下,恋恋不舍地从滑腻的手心里退了出来,缠着他亲吻了一阵,手也不含糊,又掰开了蔺薄云笔直的双腿,随后压在了他身上,说:“怎么不穿丝袜,把丝袜撕破了,黑色一衬,更白更漂亮。”
“下次穿给你看。”蔺薄云喘息着,“鸡巴这么硬,操不操?”
“怎么不操,我又不是柳下惠。”柏山客又掐他的奶头,“骚死了,就该被操死在床上。看着这么清冷,怎么这么骚?”
“你不喜欢啊。”他抬起双臂,搂着柏山客的脖颈,在耳边呵气如兰,轻笑,“不喜欢也没用,是你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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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男人按着他的腰,用鸡巴拍他的穴,“既清冷还骚,喜欢得很。”
“我又骚又浪,快来疼我。”蔺薄云咬他的耳尖,哑声勾引。
柏山客拍他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问:“背不疼了?”
“疼呢,”蔺薄云和他侧躺着,用单臂搂着他,“你轻一点。”
“你骑上来,”柏山客亲他眼角,躺了下去,动了动胯,“行不行?”
蔺薄云就乖乖地跨坐了上去,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粉嫩的女穴因情动而慢慢地流出了些淫水,莹莹的,阴蒂也因方才的玩弄变得红肿。他扶着那根粗大硬烫的鸡巴,用女穴蹭弄着男人,把鸡巴蹭得水光淋淋,才小心翼翼地用逼口含住了龟头,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慢腾腾地坐了下去。
柏山客抬手捏他的奶头,“以后会不会出奶?”
他微微俯下身,捧着奶子,方便给柏山客玩,“不会。”又抬起屁股,细瘦的腰肢动了起来,低声呻吟,“嗯……好大,撑得好满。”
外边都暗了下来,秋天的晚上有风,不呼呼地刮,白天再暖和,晚上的风都是又冷又潮的,没人乐意出来。柏家不苛待下人,这时候全叫他们下去睡了,只在老爷子屋里留个照应的,省得他起夜不小心摔一跤。
这会儿外边吹着风,不大。蔺薄云屋里的窗没关,风隔着帘子吹进来,月光就从缝隙里漏了进来,让他看清了柏山客眼中的欲。
太烫了,蔺薄云不敢碰,怕把自个儿烧成灰。
柏山客抽了下他的奶子,乳波荡了几下,涟漪似的,大手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