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又遇山贼
宽敞的车厢里,碧春望着气得脸颊通红的红夏,坏笑着调侃道:“小娘子,跟着大爷回家吧,保管你以后吃香喝辣……”
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红夏扑倒挠起痒痒来,说起来,碧春红夏这对双胞胎还是有个不那么明显的不同之处的,那便是碧春极为怕痒,即使只是挠挠手心都能叫她笑得死去活来,而红夏却是一点都不怕痒的,所以当碧春真的惹到红夏的时候,挠她痒痒便成了红夏的杀手锏,可谓屡试不爽。
要说红夏真恨不得将那个领头的山贼大卸八块倒也不尽然,要说女人的心思确实很奇怪,要是一个仪表堂堂风流俊美的男子说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做老婆,那这个女子即便完全不喜欢他或是第一次见到他,可从心里说,首先就对这个人有了好感;但要是一个猥琐下流丑陋粗鄙的人说同样的话,那就是对她的侮辱,被这种人喜欢哪怕是真心的都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情。
其实并不是只有女子这样,男子遇到这种事情,反应恐怕比女子还要严重。而那个山贼对于红夏来说,算是中庸吧,虽然不能说真的讨厌,却也绝对称不上欢喜。
碧春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得开红夏的玩笑,否则,恐怕她会比红夏更快出手收拾敢调戏她妹妹的人。
喻文清却没有注意两人的嬉闹,他侧躺在软榻上,垂眸揣测自己的心思,方才觉察出那个山贼和东方不败几乎是同出一辙的内力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担心,担心东方不败如今的处境,担心东方不败会不会有危险,这真的很奇怪。
东方不败离开的时候伤都没有完全好,他不担心,离开时身上没有任何盘缠,除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没有,他不担心,那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喻文清确实非常欣赏东方不败,尤其是素秋和白冬去了一趟日月神教以后,东方不败的生平他可谓是知之甚详,当时是什么感觉呢?怜惜他小小年纪父母双亡独自讨生活的不易,欣赏他自立自强的坚韧,他觉得,东方不败堪为挚友。或许,他相信东方不败有能力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也不愿意让他以为被自己小看,所以才仅仅在浑源别庄留下令牌,而非派人跟随相助吧。
但此刻,他只想知道东方不败现在状况究竟如何了。何况,虽然这个地方留黑木崖已经不算近,但他相信有人会很乐意跑这一趟。
“安云。”
孟安云在做什么呢?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不过好奇为什么日月神教的人会大过年的跑来做山贼而已,然后就是因为日月神教这个关键词想到了东方……不败。
猛得听到主子叫他,便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进了车厢,而早在喻文清出声之前,碧春和红夏就停止了打闹。
“你去日月神教一趟,最好除了东方不败,不要被别人发现。”喻文清伸手从车厢的暗格中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递给孟安云,“这是日月神教的黑木令,它有着教主的部分权力,尚可一用。”这个令牌,还是素秋和白冬去日月神教的时候顺回来的。
孟安云接过黑木令,只觉得不大的令牌沉甸甸的,压得他心里忐忑极了,踌躇片刻,孟安云嗫喏道:“主子,不会是东方兄弟出了什么事吧?”话是这么问,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小事,那么东方不败自己就可以搞定,若是大事,依照这里和黑木崖的距离,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但他就是想在主子那里求个心安,似乎只要主子说出口的事情,都是真的。
喻文清摇头失笑,伸手弹了弹孟安云的额头,就像小时候那样。那时,孟安云举全家之力活了下来,就像个独狼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愤恨,而那时孟安云虽然比喻文清还要大两岁,却因为自小缺衣少食长的瘦瘦小小的,常常被喻文清照顾。等长大一点后,当孟安云已经把寒清谷当做自己的家时,他就问过喻文清,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喻文清就这样弹了弹孟安云的额头,笑笑没有说话,而孟安云却也没有再问。喻文清不知道,孟安云的父亲去世之前,每当孟安云调皮的时候,舍不得真的打骂,就会弹弹他的额头,笑骂几句,所以,这个动作,对于孟安云来说,是宽容,是呵护,是很美好很美好的动作。
于是,一时之间,孟安云就那么呆呆得看着主子,心中的些许担心不安,也渐渐散去。
突然,孟安云火烧眉毛般跳起,匆匆说了句:“那我去了。”便急慌慌出了车厢,在素秋‘小云你耳朵怎么红了’的打趣中,飞速朝黑木崖的方向窜了出去。
喻文清摇摇头,勉强压下自己的担心,开始思索需不需要掉头往回走,大不了,等东方不败解决掉他的事情之后,再从另一个方向出发。不过,还是等孟安云传来消息再说吧。
马车又朝前走了几里路,素秋突然笑道:“看来这些山贼都很喜欢平城呢。”虽然此地离平城已有二十多里,但比起下一座城池来说,还是距离平城要近些,但平城的百姓却那么幸福安乐的活着,看来,平城的县令恐怕真和这些山贼有过什么协议也说不定呢。
白冬将马车停下,素秋摸着下巴说道:“比较起来,我还真是不喜欢这些山贼呢。”和刚才遇到非职业的五人比起来,这十几人才像是真正的山贼,长相凶恶,一身杀气,一眼望去,便可知手里绝对是握有人命的。
白冬冷冷得看着这些人,皱了皱眉头,喝道:“闪开!”
那群人里一个身形相对瘦弱的人刚要开口念念山贼的经典台词,就被白冬这么一声呵斥给噎了回去,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猛咳起来。
一个只有一只耳朵的山贼似乎地位在这些人之上,之间他不屑得看了眼咳个不停的人,似乎嫌他有些丢人,便往前走了几步,将他挡在了后面,才目露冷光得看着坐在车辕上的‘小白脸’,倒也不跟他拌嘴,只道:“将钱财留下来,咱爷们就放你们过去,否则,”他动了动手里的刀(又见大刀,说起来无论是书籍还是电视电影,很少看到反派山贼用剑的,难道真是剑乃是百兵之君,坏蛋不能用?),道:“……”威胁得冷哼。
白冬才懒得听这种人废话,他握着向来不离身的长剑,飞身冲到这些山贼当中,只见他那把剑却原来不是普通的长剑,而是把精致的子母剑,谁也说不准剑会从哪个方向飞出,有时明明看上去是杀向这个人,却突然从另一端剑柄处又飞出一把短剑,行云流水般就抹了后面人的脖子,下手狠辣,毫不留情,一瞬间,十数个山贼便去了大半。
要说这些山贼占山为王这么久,也不是没遇见过硬茬子,但硬到这种程度,还是令这些人胆寒不已,连自家兄弟的尸身都不顾,侥幸活下来或者说白冬还没来得及出手的几人连狠话都不敢撂下,转身便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只心里祈求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煞神千万别追来。
白冬倒真的不去追,他又不是杀人狂,也没高尚到看见坏蛋就要为百姓除害什么的,见道路通了,便收剑坐回车辕。
知道他习惯的素秋早自觉得和他换了位置,白冬便满意地坐在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起剑来。
有了这么一出遭遇,气氛却是活跃了起来。只是当马车又往前走了几里路,走到距离城镇最近的一个村落后,白冬就开始懊恼还不如跟着方才逃走的山贼到他们老巢将他们杀个干净。
只见百来户的村子,到处是凄凄的哭声,大部分房子甚至火还没有熄灭,但村民们谁都没有心情去管那些房子,哪怕那是他们最为宝贵的财产。
造成这种惨剧的罪魁祸首,除了刚刚那些山贼,不做他人想。
白冬甚至立刻就想掉头回去除掉那窝山贼,却被素秋拦住,道:“传信给喻叔,让他来处理吧。”素秋因为掌管寒清谷的生意事宜,跟官府打交道却是最多的,也经常借助官府的力量,但此次言谈中没有一丝提及官府县令的意思,显然对平城的县令十分失望不屑,只是这不屑之中带了一丝狐疑,看平城的欣欣向荣,莫非这县令真的是自扫门前雪不成?
这种疮痍的景象,实在令人不忍多看,却突然看到一些身着灰绿色衣服的人正忙里忙外帮村民们治伤收拾残局,为这些绝望的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令狐少年就要出现了,放上网络上的笑傲江湖时间表,推算一下,还是比较靠谱的
1469年 令狐冲出生。
1479年 华山派气宗剑宗之争。
1486年 任盈盈出生。
1493年 东方不败篡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任我行被囚地牢。
1503年 余沧海灭福威镖局。
1504年 令狐冲学得独孤九剑。
1505年 任我行重夺日月神教教主。
1506年 任我行去世。
1509年 令狐冲任盈盈喜结良缘。
原著里有——向问天道:“十二年之前,教主离奇失踪,东方不败篡位。我知事出蹊跷,只有隐忍,与东方不败敷衍。直到最近,才探知了教主被囚的所在,便即来助教主他老人家脱困。”
书中明确标注令狐冲出场年龄是24岁,看年份,东方gg篡位成功时,令狐冲就已经24岁了,那么此时,在向问天眼里,任我行方失踪,而任我行重夺日月神教教主是靠了令狐冲帮忙,而按照这个年份,到达这个剧情的时候令狐冲已经36岁了,也就是说中间隔了12年,也就是说,除非东方gg篡位时已经四十多岁,哪怕三十多岁,在后来,令狐冲也是没资格叫东方gg老旦的,因为那个时候,令狐冲也已经36岁了。
所以,即使不改东方gg的年龄,那也不是很大的,于是,年龄略微改动,事件什么的都稍稍提前一些发生。
又:令狐冲绝逼是老牛吃嫩草啊,他比任盈盈大了整整17岁,杨过和小龙女才差了5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