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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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摩擦,指尖在我的眼皮轻扫而上,唇轻轻的压在上面摩擦我的眼球不受控制的移动。
手臂环绕着我的肩,两根手指轻轻夹着我的耳朵上下磨擦,安璟瑜的气息消融在我的耳窝里面,轻轻的揉着耳根脖颈。
安璟瑜双手的指尖轻轻压在我的胸骨中间,指尖向外缓缓移动,以短的水平线慢慢的展开,平稳地向上画着圈的按揉。
手指沿着我的肋骨绕圈,手掌心围住我的下巴,双手沿着下颚骨向上揉捏到耳部,手指向上向外轻轻掠过我的脸颊,指尖轻柔缓慢的描摩着我的唇。
安璟瑜的指尖捏住我的肩膀,在肩胛骨的凹陷处时缓时重的揉捏,手掌心按在我的肩膀上,沿着肩膀往两侧滑行指压。
手指的指腹在我的腋下轻扫揉按,再由内而外或相反方向画圆弧,掌心轻搓我的胸口然后滑到腰侧,忽强忽弱地在上面揉压。
指尖像描画般在我后背轻刮,以手掌画圆的方式在上面抚摸,间歇性的收紧五指,捏/弄背部的脊椎周围直至指腹也陷进去。
手掌心在我的尾骨画圈般的摩擦,缓缓的在后面的穴口轻轻的揉捏,酥麻酸痛的感觉在安璟瑜的指尖下席卷而来。
我睁开眼睛:“该上班了。”
安璟瑜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俯□轻轻的吻下来:“现在是中午。”
我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那你该上下午的班了。”
安璟瑜的额头在我的额头上磨了磨,捏着我的下巴轻咬一下:“还疼么?”
我把被子拉过来蒙住头:“你去忙吧。”
安璟瑜隔着被子轻轻压着我,淡淡的说:“今天不忙。”
“出去。”我看着安璟瑜一把拉起被子盖住我们两个人。
被子隔绝了外面的光线,让人看不清安璟瑜眼底的暗流,安璟瑜的头埋在我的颈间,气息中若有若无的薄荷味缠绕着我。
初一一边吃东西一边打哈欠:“安然,明明是苏间公司出事了,薛林怎么比苏间还着急啊,他什么时候才能被我的诚意所打动啊。”
我拿起台子上的画册翻了翻:“还是用拳头打动吧。”
初一坐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看着我:“安然你知不知道鬼压床?也不知道是男鬼还是女鬼,女的我就不计较了,要是男的我多吃亏呀。”
我把画册扔回去看向初一:“鬼压床?”
初一紧紧地抿着嘴郑重的点点头:“我醒的时候是趴着的,所以男鬼的可能性大一点,唉,长得太帅连鬼都不放过我。”
我看向玻璃门后面,各地的电脑专家皱着眉围在苏间办公桌前的主机旁边窃窃私语,几位加拿大研修深入的网络安全专家正在破解密码。
初一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安然,害苏间的会是谁啊,害的这么狠,简直就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我们要跟他拜把子做兄弟。”
薛林有些烦躁的把领带扯开,弹了弹衣角站起来,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步伐走到我面前:“网络系统瘫痪了,知道什么是网络么?”
我倚在沙发上看向薛林:“知道什么是瘫痪么?”
初一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眯眯的看向薛林:“解决了吗?”
苏间坐在椅子上捏捏眉心,拿起一张纸对折然后随意的丢到窗外:“破译不来,对方没有漏洞,做的天衣无缝。”
没有“不存在漏洞”的程序,所谓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是“没有找到”而已。
初一在我耳边小声说:“安然帮我分析一下,苏间是不是想要叠纸飞机又不会叠,怕我们笑话他所以才把纸扔到窗户外面?”
我把桌子上的纸递给初一:“你可以教他。”
初一接过那张纸真挚的看了一眼:“安然你给我卫生纸是看到我的鼻涕了吗?”
我指了指桌子上那一沓报纸:“用这个。”
初一看看报纸又看看我:“安然觉不觉得它们很大很厚很重,很可能飞不起来。”
很乱的敲门声,一个穿着灰色套装的女孩推门进来走到苏间身边压低声音:“总裁,鸿源的老总刚才留言要跟我们谈条件。”
苏间眼底的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要谈谈,走。”
女孩神色匆匆的跟在苏间后面走出办公室。
我拍拍初一的肩:“让他们先走。”
初一指了指办公室里的电脑专家:“安然,虽然他们长得都跟我差远了,气质也远远的比不上我,可也不能因为这就赶人啊。”
我看向初一:“你确定你说的是气质?”
初一紧紧地把嘴抿起来,斜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玻璃门后面礼貌的对满屋子忙碌的专家说:“总裁让你们先回去。”
他们走后,我走进苏间的办公室坐在主机前查看进程,红色显示的进程名字为svchost,explorer的都是冒牌系统进程。
点击后查看下方的程序文件地址找到路径,他们用的是未知程序,病毒可以重复自我复制,学习cih病毒进入核心层,将自身的部分代码复制到苏间公司正在运行的程序内部,通过创建内核线程的方式,远程启动监视线程运行。
通过编程我获得了一个鸿源企业的普通用户账号和登录权限,随手放置一个假的su程序,当他们的合法用户登录时,运行了su输入了密码,root密码就会被记录下来,下次再登录时就可以使用su变成root了。
在unix里,login程序通常用来对telnet来的用户进行口令验证,获取login.c的原代码并修改,使它在比较输入口令与存储口令时先检查后门口令。我旧梦进入任何帐号,甚至是root,由于后门口令是在用户真实登录并被日志记录到utmp和p前产生一个访问的,所以我可以登录获取shell却不会暴露自己的帐号。
我把一个能完成某中特定动作的程序依附在鸿源合法用户的正常程序中,这时合法用户的程序代码已经被改变。一旦他们触发该程序,依附在里面的指令代码就会同时被激活,这些代码能完成我指定的任务。
初一趴在我的椅背上撇了一下嘴角,不高兴的戳戳电脑屏幕:“为什么要帮那个姓苏的,还顺手害我们的鸿源好兄弟。”
我拍拍初一的后背:“只是警告。”
初一伸出两只手把我的衣领拽皱:“按照正常程序,我们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害他,安然你敢不敢给我正常一点儿啊。”
我把程序关上,走出苏间的办公室,初一把资料夹里的合同抽出来修改了几个百分点,然后心情好一点的走了出来。
泥炉起火,砂铫掏水,煽炉洁器,候火淋杯,开水烫壶,用茶匙将茶荷内的茶叶拨入壶中,烫壶之热水倒入茶盅内,再行温杯。
静候砂铫中有松涛飕飕声,初沸出现鱼目时把砂铫提起,淋罐淋杯令热,滚汤环壶口缘壶边冲入,淋罐烫杯倾水,几番经过。
高提水壶,水自高点下注,使茶叶在壶内翻滚散开,倒入茶盅,第一泡茶汤与第二泡茶汤在茶盅内混合,杯内茶汤以七分满为度。
将茶杯连同杯托一并放置在我的面前,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黎伯毅。
黎伯毅左手托住杯底,下垫托盘,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扶住杯身在茶杯边沿闻了一下,慢悠悠的说:“分三次品其味。”
我看了看手里的空茶杯:“没有了。”
黎伯毅把手里的紫砂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轻笑一声:“还是老样子。”
我看了看正在弹古筝的那个女孩,黑白色水墨画的旗袍穿在她身上仿佛上面的瀑布都在她指间的广陵散琴曲中潺潺流动。
黎伯毅看向我的目光柔和了一点:“没想到你对古筝有研究,战国聂政的父亲为韩王铸剑,因延误日期而惨遭杀害。韩王召聂政进宫演奏,聂政终于实现了刺杀韩王的报仇夙愿,然后自杀而亡,汉魏时期的嵇康就以此作曲。”
全曲始终贯穿着两个主题音调的交织起伏和发展变化,一个是见于“正声”第二段的正声主调,另一个是先出现在大序尾声的乱声主调。黎伯毅缓缓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我:“跟我说说你听这首曲子的感受。”
我看向黎伯毅:“她长得挺好看的。”
黎伯毅把口里的茶咽下去,手里的杯子放回桌子上,杯子里的茶微微晃动,右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平时都干什么?”
我想了想平时做的事情:“玩游戏,睡觉。”
黎伯毅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然后露出来一个微笑:“不然,从现在开始学习书法吧,修身养性,我可以教你。”
我看着黎伯毅有点咬牙切齿的笑容:“好。”
黎伯毅点点头,闭着眼睛端坐在椅子上:“声不能传于异地,留于异时,于是乎文字生。文字者,所以为意与声之迹。”
我看着碟子里层层叠叠的一咬就满地掉渣的酥皮枣糕,拿起一个递给黎伯毅:“这个好吃。”
黎伯毅咳了一声,轻微的摇摇头:“品茶的时候不宜进食。”
我把枣糕放回小碟子里面,趴在桌子上。
黎伯毅的手指点点桌面,严肃的看着我:“我刚才给你讲的记住了吧。”
我坐直身体看向黎伯毅:“讲的什么?”
我刚推开客厅的门,殷夙就冲到我面前,眼底熠熠生辉的看着我:“儿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看看是谁来了?”
一个女孩抱着一只黑色的猫站在殷夙身后,纤细的眉毛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厚厚的斜刘海微微遮住右眼更显得神秘莫测。
殷夙站在我身后眼神里满是得意的拍我头一下,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以后就有人陪我逛街了,怎么样?我儿媳很漂亮吧。”
我坐在沙发上点点头:“漂亮。”
殷夙满意的看我一眼,玫瑰色的指甲抚过眼角:“还不赶紧过去跟人家说说话。”
我冲女孩挥挥手:“嫂子好。”
女孩本来一脸无聊的表情因为这个称呼漾起一抹嗤笑,优雅地将修长的手指搭在下巴上,沉着轻快地眯起眼睛看着我。
殷夙微微侧过脸斜睨着我,上挑的眼睛冷光闪烁,嘴角勾起的丝丝冷笑泛着寒意,咬着牙说:“你认为雉名应该是?”
我倚在沙发是看向殷夙:“安璟瑜的老婆。”
雉名轻轻地撩起柔顺细长的黑发露出认真的表情轻抚着怀里的伯曼猫,猫慵懒的窝在她怀里,偶尔抬起眼皮看看她。
殷夙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右手拧着我的耳朵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是妈没有说清楚么,雉名是我的亲儿媳,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我揉了揉被殷夙拧红的耳朵:“你还有私生子?”
殷夙脸上漾起一抹明艳的笑意,狠狠的掐我胳膊一下:“雉名跟你是指腹为婚,二十年前就定好的事情,你最好给我记清楚。”
我看向靠在沙发上的雉名:“她在开玩笑吧。”
雉名歪着头沉思了一下,精致的五官被窗外斑驳的树影摇曳的分外朦胧,轻轻笑了,看向我的眼瞳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不是玩笑呢。”
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这是违法的。”
殷夙有点奇怪的看向我:“什么违法?”
我转了转手里的遥控器:“包办婚姻。”
雉名低着头,肩膀颤动着,然后抬起头,笑意的余韵让整张脸瞬间变得生动起来,偏过头看着我:“当然,你可以奋起抗争。”
我坐在沙发上:“一般都是女孩子反抗。”
雉名墨绿色的指甲柔柔的落在伯曼猫的耳朵尖上:“女孩子的力气小,反抗起来像是撒娇,远不如你们反抗起来好看。”
我倚在沙发上拿出手机随手翻了翻。
殷夙恶狠狠的看我一眼,眼角漾起似有似无的温柔:“我们双方父母都希望你们先结婚后恋爱,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办个婚礼?”
我看向客厅的门口,安璟瑜静默的站在那里,眉眼间堆满了漠然。
殷夙慢悠悠的转过身笑靥如花的看向安璟瑜:“璟瑜,这是安然的未婚妻雉名,安然要在你之前结婚,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安璟瑜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莫名的气息。
殷夙应该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回答,微微愣了一下,笑着说:“我们看这两个孩子情投意合的,就把时间订好了,你可要来啊。”
安璟瑜伸出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过来。”
我走到安璟瑜身边接过资料夹跟合同书。
安璟瑜拉着我的手转身上楼梯,殷夙跟在我们后面眼含笑意的说:“璟瑜,怎么也不跟弟妹打个招呼嘛,咱们都是一家人。”
雉名的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优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抚了抚猫的脊背:“大哥,我跟安然的婚礼,请务必赏光。”
安璟瑜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周身围绕着冰冷的气息。
我被拉到二楼的房间里,安璟瑜突然把我压在门上,覆上我的唇辗转厮磨寻找出口,在我的唇上吸允啃咬辗转反侧。
安璟瑜缓缓的张开嘴巴,用舌尖唇齿轻推我的唇缝,诱使我把嘴巴张开,他的舌强势的缠绕着我的舌重舔重压。
舌尖用力的舔祗我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在我的舌部内侧由里向外旋转的滑舔,舌与舌纠缠包卷时快时慢的回旋翻动。
把我的舌向里面推动又用舌尖勾回来,带着某种韵律绕着我的舌尖画圈似的深吻,安璟瑜的手掌按在我的脑后摩擦。
安璟瑜在我下颚连接下巴的凹陷处厮磨舔祗,顺着脖颈在锁骨周围细密的亲吻啃咬,指尖抚着我的发丝在我的耳后游走。
在我的耳朵内侧凹陷的那个点缓缓的舔咬,齿间在耳垂磨蹭,手指滑过后颈,在最上面那节脊椎忽快忽慢的画圈。
安璟瑜的舌尖自颈部根处延伸到锁骨的最高点,指腹缓慢地在肩胛骨揉搓,牙齿的齿间在锁骨周围时轻时重地啃咬。
握着我的手心,安璟瑜的指尖伸入我的拇指和小指之间,伸展我的手指让我的手掌向上展开,从交握的手掌心抚过我的每根指头。
手掌探进我的衬衫,在我的脊背上轻轻的按压,沿着背部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到后腰的位置,掌根轻轻地开始摇,把我的身体更紧的压向他。
安璟瑜的指尖扫过我的脊椎两侧,由下而上慢慢向脖颈推行,俯身在我的肩胛骨上厮磨啃咬,辗转亲吻到胸口靠近心脏跳动的位置。
看着安璟瑜越来越晦黯的眼眸和越来越紊乱的呼吸,我趴在安璟瑜的胸口上:“不行。”
黑暗中,星星点点的光笼罩着我们,安璟瑜眸色深沉的凝视着我,轻轻的把我抱起来走到床边放在床上,俯□亲吻我的额头:“睡吧。”
我躺在床上看向床边的安璟瑜:“我不认识她的。”
安璟瑜在我旁边躺下来,轻轻的揽过我的肩把我拉进怀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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