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不满
古岳归国,得知文渊新的赚钱计划,惊愕之余有点不高兴,理由如下:“一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什么事都爱埋在心里,让我为你分担为你出主意不好么!华凌项目,环环了解的内情比我都多,好吧,他是你弟,我是小三,亲疏有别,可最后一轮议标前夕,你和江离分手了,仍然对我保密。我知道你不是不信任我,你有自己的做事风格,问题是,好歹替我想想吧,提心吊胆的日子……”
文渊堵住他的嘴,深深长吻,直吻到口干舌燥,方才放开。
“继续,二?”
古岳想笑,强行忍住,抱他坐自己腿上,端正颜色。
“二我不希望你从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看到的都是社会的阴暗面,以及人性的阴暗面。设想中的生活,我负责赚钱,你负责理财,不上班不开公司一样可以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我要你有大把时间把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健健康康,多运动多休闲多娱乐,做0很伤身的……”
文渊再次堵住他的嘴。
古岳吻得动情,解开睡衣,把手探进去揉捏臀瓣,喘息不止,蓦地用力,睡裤拉下半截。
“我憋不住了……”他说,“圈圈,咱们先上车后买票吧。”
文渊也心旌神摇,小渊渊挺得笔直,股中热潮涌动,断断续续问:“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只能……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古岳本来欲/火冲天,闻言哑然失笑。
“宝贝,你不会这么俗吧?”
“回答我……”
文渊扭来扭去,脱光睡裤,敞开睡衣,露出胸前两点,凌乱的头发掩映着快要滴出水的小鹿眼睛。
“这是第四关。”
古岳把他抱上床,一边握住小渊渊上下套/弄,一边舔食胸珠。管他第四关第八关的,爽完啥关都没有了。
“回答我啊……”
文渊根本不加反抗,胸前又痒又酸的刺激,喜得他不停轻抽,平坦的小腹起伏不定,脸蛋绯红。
古岳向下吻着,从肚脐到腿弯,撩开蛋囊,手指滑进股缝,摸到了小/穴周边的褶皱。
穴口好紧,真带感!
“我救妈妈,完后跳下水和你共赴黄泉。”他温柔地说。
文渊脸色大变,倏地坐起,转眼间从欲/火难耐变得欲念全消,小渊渊以几何速度萎缩。
“怎么了?”古岳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神情不安。
“江离也是这么回答我的……”文渊涩声道。
古岳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倒。江离江离,你阴魂不散要到几时!这么生僻的答案,也能跟你撞车,老子无语凝噎……
他轻叹一口气,问道:“圈圈,可不可以换一关?”
文渊静默片刻,摇头说:“不,你过关了……”
古岳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样也行,他不忌讳么?
“我喜欢这个答案……”文渊苦笑,“做直男那会儿,我也是这么回答女朋友的。”
古岳精神一振,卧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个人居然同时想到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当真有缘,再次和身压上。
正字画到第四画,两人便算成双配对。苦追两个多月,终于如愿以偿,古岳说不出的兴奋。
他放肆起来,撩开文渊双腿,将巨炮似的大家伙顶到股后。
“今天不做好不好?我没有心情……”文渊性趣全无,脑海里划过江离的影子,一阵忧伤,一阵惆怅。
他的身体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拒绝,安安静静躺着,屁股抬起,股缝绽开,一动不动,古岳倘若硬来,不是不可以,他也不会怪罪。
若论追求之辛苦,古岳不但完胜江离,而且是有生以来最让文渊感到亏欠的一位,他在他面前强硬不起来。
“好,不做就不做。”反正已是池中物,何必强求一时,古岳可不想做/爱期间他心里念着江离,“最后一关呢?索性让我一起过掉吧。”
文渊笑了笑,“你肯定能过的,给我高/潮,我就跟你回家。”
他对古岳有信心,古岳对自己更有信心,花花公子出身,体格强健,床上的手段,江离都比不上。这恐怕是五关中最简单易过的关口。
两人相拥一起,文渊枕着古岳的胳膊,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江离已是过去式,身边的这个男人开始替代他,陪自己走向未来的人生岁月,本来应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却有一股怪异的情怀缱绻难弃,陌生熟悉距离隔阂信任依赖……交缠织绕,剪不断理还乱。
作为一名同性恋,他可谓幸运之极,爱他的人都很出色,对他的爱也都很饱满,明明有本事有能耐,是个自力更生的主儿,偏偏被要求做人/妻,不愁吃穿,不愁玩乐,比起做直男时的累死累活,现在的生活宛若天堂,真不知道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是他就是不满足,不踏实,不安定,那些进取向上朝气蓬勃的因子似乎正在体内静悄悄流失,不是自己亲手挣来的,不是自己亲力打出的天下,总有一种无法融入的生涩味道。
古岳把玩小渊渊,玩着玩着**,玩着玩着软绵绵,知道他今天确实不在状态。翻转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搓揉屁股,手指摩挲股缝。
文渊细声道:“好舒服呵,不要停……”
古岳将手指插入穴口,约半寸许,拔/出来,压住穴口按摩。
文渊眯着眼低吟着,放松肌肉,仿佛心灵也渐渐放松。
“宝贝,元旦过后,我要去巴黎公干,你陪我一道好不好?”
古岳爱抚他的股肉与大腿连接处,斜斜向上一提,跟着轻轻拍打,屁股蛋子振动,振得腿都软了。
这头壮牛,功夫真不是盖的。
“几号走呀?”文渊含含糊糊问。
“十二号周一。”古岳又插他小/穴,这次插入较深,蠕动片刻,拔出手指按摩穴口,“春节前回来。”
“好,我陪你。”文渊说,“我们的第一次,就在巴黎上演吧。”
“明天不行吗?”古岳问。
“不行,明天要回南京。”文渊转过身,缓缓坐起,见他胯/下巨物雄壮如故,舔舔嘴唇,“不想让你空手而归,老公,我帮你吸出来吧。”
十二月十八日,星期四,文渊叶环小雅赶赴南京。
四海置业的“烟雨江南”项目,是他们事业上的一个制高点,总体规划,分期建设,一干好几年,只要拔得头筹,后面有数不完的生意可做,所以人人不敢懈怠,全力以赴,便连叶环也摩拳擦掌。文渊许诺,作为项目参与者,操盘手的私人助理,他将分一小杯羹,往后读硕士博士,学费生活费都不用向家里伸手了。
张康华事先向方志和打过招呼,小雅只身来到四海置业总部,得到热情接待,方志和欢迎天宇公司参与投标。文渊则忙于各类应酬,叶环作陪,先把老朋友们约出来叙叙旧,然后见一见张康华介绍的企业家和政府官员。
文渊其实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说一通废话,干一通屁事,还不如回家看电视或者网聊八卦,但想要混迹名利场,应酬又是必不可少的。坦言之,不过混个脸熟,你那张脸被大家看熟了,朋友就算交上了,有来有往,便是处上了。所以应酬中最常说的词,也最常听到的词就是“面子”。
文渊对应酬中的面子有天然抵触情绪,不但虚,而且没用,多数时候别人买我们的帐,并非冲着我们的面子,而是里子。文渊在商业上喜欢简单直接,在他看来,混面子的应酬是白应酬,一点不管用,真正有事,你的面子不值一毛钱,可是这种应酬往往又最频繁。人都爱犯一种毛病,以为脸熟了才容易探测对方的里子,于是日复一日叨扰月复一月重复,浪费时间金钱,也浪费健康/生命。好在文渊的睿智使他找到了一条捷径,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诀窍是:交换**。
很多时候,交换**等于交换里子,别说在名利场社交圈,朋友间的相处也是如此。
拿着这条诀窍,文渊很快与新朋友们打成一片。圣诞前夜,他没带叶环,偷偷和某主任会面,主任起先不肯开口,冲着某人的面子,才说确有其事,然后又冲着某人的面子答应给他看材料。次日,文渊行动起来,帮主任解决儿子上重点小学的问题,再次约主任见面,塞了两万块钱辛苦费,终于把装着影印件的档案袋带回家。秘密查看研究,露出安心笑容,收获比想象中大得多。他把档案袋锁进柜子,钥匙交给老爷子保管,与叶环会合,盛装出席阿海的婚礼。
金陵饭店钟山厅,阿海的幸福感染着文渊,婚姻既是爱情的归宿,也是家庭的开始,他渴望拥有这种幸福。
叶环问:“哥,你和小雅姐姐形式婚姻摆酒不?”
文渊说:“摆,当然要摆,你来给我做伴郎。”
叶环“嗯”了一声,又问:“用虚假的幸福感欺骗亲朋好友,这样好么?”
文渊语塞,半天没接上话,远远望见阿海和新娘子,向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中年人敬酒。
他忽然意识到中年人就是方志和,看过他的照片,现场人太多,一直未曾留意。
项目的事一直由小雅出面,文渊躲在暗处,方志和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如今,四海置业已经报上了规划,正等批复,也就是说他们尚未正式介入,不过也快了,过完春节就得动真格的了。
文渊眯起眼,心思转到竞标程序,深思熟虑那么久,每个环节都稳妥么?中途会不会发生意外?小雅的方案能不能尽善尽美?
仔细观察方志和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文渊发现他脸上的光泽像是浮在皮层之上,而不是透在骨肉里。他不懂面相,也不会望气,不清楚自己的判断对不对,方志和的气色似乎预示着霉运当头,近来诸多不顺。
文渊暗暗点头,确实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