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旅行
傍晚时刻客人们散去了,佣人收拾花园里的东西。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坐下来歇一歇了。
商老夫人喝着茶,“御尚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奶奶,行李已经准备好了,一小时候就出发。”
“那好,到了那边打个电话,好好玩,照顾好长宁。”
“知道了奶奶。”
夫夫俩回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着贺长宁略显疲惫的样子,商御尚环住他的腰,“上了飞机就睡觉,到了我叫你。”
贺长宁回以温柔一笑,“没事。”
飞机起飞了。贺长宁安心的睡在商御尚身边。这些天他是真的累到了,今天又起的很早,应付客人,还有不省心的尹家一家人,现在总算是可以歇一歇了,身边有商御尚的体温和温暖的气息,所以他睡得格外香甜。
飞机落地的噪音吵醒了贺长宁,抬起头就看见一张刀刻般刚毅俊秀的脸庞,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胸腔的共鸣传进贺长宁的耳朵里,“吵醒你了?”
迷蒙的贺长宁微摇摇头,“到了吗?”
“恩,就要下飞机了,乖,起来穿件外套,免得着凉。”随手拿了件外套,动手穿在妻子的身上。
机舱门打开,商御尚拥着贺长宁款款而下。早就等候的白种人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等着主人的吩咐。
商御尚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吩咐管家,拿上行李,回家。
飞机就降落在古堡的停机场里,离着住宅还是有距离的,所以管家准备了车子。
很快车子停在了住宅的门前,商御尚搂着贺长宁的腰,带着他走进巨大的古堡中。
虽然在杂志上见过法国的古堡是多麽的壮观和宏伟,但是身临其境还是被他的巨大和神秘所震撼,眼睛止不住的四处观看。
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家具和装饰处处透着贵族的附庸风雅和奢华,精雕细琢的饰品,色彩丰富的壁画,置身其中,仿佛能看见那时的法国人过着怎样的王子公主般的生活。
在飞机上已经睡了一觉的贺长宁这会儿精神头特别足,到处摸摸看看,在一处停留一小会儿,又会急忙奔向下一个目标,身子步伐轻盈的像只欢快的小鸟,新鲜的事物让他不知疲倦的探索再探索,脸上始终洋溢着欢快惊喜的笑容,跟在他后面的商御尚则一脸宠溺的看着欢乐的飞起来的小家伙,眼睛里满满的欣喜和疼爱,看来带他来这里是对的。
陪着闹腾的小家伙顺便抽时间给奶奶打了个电话保平安。
临近中午看小家伙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商御尚不得不来住他的手,“宝贝儿吃过午餐在看,这里是你的,什么时候看都行。”
知道自己过于兴奋了,但是这里他真的非常喜欢,“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商御尚,“吃过午餐,我再看会儿,行吗?”
被小家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商御尚觉得嗓子很干,心跳的速度加快,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里苦笑了一声,完了,算是栽在他的手里了,忍着身体里窜上来的欲望,炙热的手掌抚着他的脸颊,不忍拒绝他的请求,“好吧,但是再看一个小时,你要休息一下,知道吗?”
贺长宁就像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急忙点头,“恩恩,知道了。现在吃饭吧。”揉揉肚子,“我饿了。”笑呵呵的眨着大眼睛。
拉着他吻上他的嘴角,“现在吃东西去。”
午餐很丰盛,管家是个尽职尽责的白种人,主人到来之前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包括主人的饮食喜好。
商御尚一边自己吃东西,一边照顾妻子,时不时地夹菜,倒水,甚至给他擦嘴角。
一屋子的佣人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是他们顶着扑克脸的移动制冷机一样的主人吗?虽然商御尚来法国的次数不多,能住在这里就更是少之又少,但是这里的管家包括佣人还是知道的,他们的主人是个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的人,浑身上下始终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所以每次他来这里,佣人们都尽量远离他,除了管家,甚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停留超过两分钟。
但是今天他们看到了不同以往的主人,是因为那个如玉一般的男子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主人这样的作为没那么让他们好吃惊甚至惊吓了。
用过午餐,贺长宁的兴趣仍然不减,软磨硬泡的把商御尚哄去做自己的事,并答应一个小时以后去找他,才算如愿以偿的开始了探索旅程。
管家尽职尽责的跟随在贺长宁左右,并充当解说的角色,在主人不明被或者有疑问的时候,给予解答。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管家温和有礼的提醒主人,该去找您的丈夫了。
于是贺长宁在纠结着丈夫这个词汇的同时,乖乖的去找他家的男人去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贺长宁微笑着小脸来到商御尚跟前。
商御尚招手牵过小家伙,并把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开心吗?”
“恩,这里简直太神奇了。我想如果我的小说里有关于古堡的桥段,我知道该怎么写了。”
“感触这么多?”
“那当然了。”亮晶晶的大眼睛泛着智慧的光芒,“空口白话总是少了让人信服的意味,但是如果身临其境,再用语言把它表现出来,那境界是完全不同的。”
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知道长宁的语言天赋非同常人,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希望让你快乐的同时,能让你有更大的收获。”
轻吻落在商御尚的脸颊上,“谢谢你,为我着想。”
蹭蹭他的脸颊,“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愿你开心快乐就好。”
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激情四射的吻,在商御尚理智奔溃的最后边缘,他果断的放开心心念念的小家伙,抱着他平复心里的躁动和欲望。
不明所以的贺长宁享受着来自商御尚的温柔与宠溺,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躲过了一劫,躲过了被吃干抹净的一劫。
恢复常态的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去了卧室,超级大的大床上,商御尚抱着贺长宁在经过无数次的心理暗示之后,沉沉睡去。
贺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了,摸摸身边的位置,是冷的,看来他已经起来很久了。
听见卧室里的声音,管家带着佣人敲敲房门,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进来服侍主人起床洗漱。
在得知商御尚在书房里处理事情,贺长宁换了衣服去找自家男人了。
埋头处理事情的商御尚看着恢复神采奕奕的小家伙时,眼里不禁暖暖的疼爱,“睡饱了吗?”
“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多睡会儿?”
“刚刚起来没多久,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管理偌大一个上市公司很累吧?”
“还好,已经习惯了。”看着眼露心疼的贺长宁,一把把人拽进怀里,“长宁是在心疼我吗?”
推了他一把,没推开,索性由着他,“少臭美,谁心疼你了。”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拥紧小家伙,亲亲他的小脸,“谢谢你,宝贝儿。”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谢我什么?你说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对,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彼此最亲密的人,所以,宝贝儿你还要让等多久啊。”
明知道商御尚说的是什么,但是自己似乎还没做好准备,而且谁会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直白啊,他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嘛?“那个,你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
知道小家伙是在紧张而且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所以也没打算现在就强迫他,暂时先放一放,好好地陪他玩几天再说,“长宁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你男人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长宁还没做好准备,那么我们就好好的玩几天,只要你开心就好。”
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勉强自己,“恩,我想看看,这里的薰衣草田,还有梧桐树,还有我听说这里的喷泉也非常多,我也想看看。”
小家伙如释重负的表情让商御尚哭笑不得,自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不知道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且再忍忍吧,真是磨人的小家伙。“好,你想看什么,我都陪着你,那,给老公个安慰奖励吧,宝贝儿。”
看着委屈的商御尚,贺长宁想笑又怕他难过,于是大方的给了个吻,以示安慰。
吃过晚餐,商御尚陪着贺长宁在古堡里散步消食。
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手指上的婚戒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彼此相映成辉,“御尚,这古堡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卖的?”
“这座城堡是爷爷的一位老友送的,因为当时正好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于是爷爷就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出差来法国,偶尔住过一两次。”
“爷爷应该很喜欢你吧,不然也不会送这么大一样生日礼物。”
“恩,我小时候一直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所以和爷爷的感情很深厚,奶奶也是最疼我的。”
“能看出来,奶奶对你的疼爱非比一般。所以我是占了你的光,被奶奶如此看重。”一副与荣有焉的样子。
“奶奶疼你,是因为长宁的才华和人品,其次才是我的伴侣的身份,我觉得脸上有光才是真的。”
这家伙的厚脸皮的程度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虽觉得不好意思,“哪有这么夸自己人的,也不怕被人笑。”
“我家长宁是位温润如玉的大才子,我的心肝宝贝儿,理所当然是最好的,他们是没那个福气得长宁青睐,所以才会嫉妒。”
“你这人,还真是脸比城墙还厚。”
商御尚不以为然,揽着小家伙的腰,慢慢的走着,轻轻地与他交谈着,为他介绍古堡的年代和曾经的主人,以及过往的辉煌与黯淡,贺长宁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插几句嘴,然后就笑眯眯的听着商御尚那浑厚的嗓音,说着最动人的故事。
差不多九点钟了,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回到了卧室,打发掉管家和佣人,亲自给贺长宁放好洗澡水,拿了睡衣,然后把他推进浴室,让他先洗漱。
当贺长宁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商御尚又拿着吹风机,把他的头发吹干,然后才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自己拿着睡衣洗漱去了。
几分钟后,商御尚带着一身的水雾出来了,发梢上还滴着水,贺长宁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动作很轻很认真。
头发差不多半干的时候,商御尚拽过贺长宁手里的毛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掀开被子抱着贺长宁滑进被子里,随手关掉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缓缓地流转着,被子里,商御尚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抚摸着贺长宁的腰身,流连在他的紧致的细腰上。
贺长宁微僵硬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紧张,虽然他们已经睡在一起有些时日了,但是像今天这样满含情欲的抚摸,还是第一次,商御尚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被他抚摸过得地方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热的他口干舌燥。
翻转小家伙的身体,商御尚反身压上去,薄唇锁定那软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不同以往的和风细雨,这次的吻霸道又强硬,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勾住小家伙的唇舌,用尽力气研磨撕咬,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欲望被彼此吞咽进胸腔里。
炙热的大手钻进小家伙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腻丝滑的肌肤,游移到胸前的两点茱萸,手指轻轻地拨弄捻捏,贺长宁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唔,激的商御尚身体更加紧绷。
另一只手顺着松垮的睡裤边缘伸了进去,越过乌黑的浓密地带,握上早已昂扬的坚挺。
贺长宁身体轻颤,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随着商御尚上下其手的动作,沉浮在无边的海洋里,第一次的纾解来得很快。
未经情事的身体瘫软地没有一丝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平复欲望纾解带来的余温。
商御尚拉着小家伙的手一起握上自己快要撑爆的兄弟。微凉如玉般的手指敷在滚烫的肌肤上,商御尚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握着小家伙的手上下撸动,就在贺长宁手指酸的快握不住的时候,商御尚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沾满彼此的双手和衣服上。
商御尚趴在贺长宁的身上,大概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轻轻吻去身下人额头薄薄的汗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最后把吻停留在泛红的嘴唇上,吸吮舔砥,久久不愿放开。
贺长宁动了动黏腻的身子,抗议罪魁祸首的玩忽职守,顺便告诉他,他很不舒服。
商御尚低沉暗哑的笑声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贺长宁的耳膜里,“宝贝儿,舒服吗?”
本就红红的脸颊,这下都能滴出血来了,贺长宁轻推了他一把,情欲过后的嗓音格外的动听,似娇似嗔地说,“你还说,都是你的错。快起来,很热。”
初经情事小家伙难免羞涩,吻着他的嘴角,“告诉我,老公侍候的舒服吗?不说我就不起来,这样睡也挺好的。”
你一个大总裁耍无赖真的好吗?不过形势没人强,就说句好听的哄哄他吧,总不好就这样睡一晚吧,“恩,舒服。”
商御尚满意的亲亲小家伙的脸,“老婆夸奖,受用终生。”
于是得了甜头又被认可的商大总裁,颠儿颠儿的伺候老婆清洗,换床单,然后美滋滋的抱着昏昏欲睡的老婆会周公去了,临睡前还不忘给老婆一个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