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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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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稳他便急忙赶往贺老夫人的卧房。凌琤这时候就是个外人,也不好跟过去一起看,便跟着赵凯去贺驭东在这里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

贺宅的人似乎都知道赵凯身份特殊,因此他带凌琤进贺驭东的房间倒也没人说什么。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把椅子坐热,就被老爷子派来的人给请了过去。

这时候贺老夫人的房间里围了一堆人,就连之前被贺驭东用石子打了脑门的高珍珍也在。高珍珍和贺建华看到凌琤脸上都是怒气,却碍于长辈在场一时不好发作。

凌琤见贺老夫人已经醒了,便规规矩矩地给老爷子和老太太问了好,这才站到一边。

老爷子眼都没抬,贺老太太则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驭东啊,我听建华说你把你二叔送你的宅子给了这个小伙子?”

贺驭东看出老太太眼里的不赞同,说:“奶奶您说笑了,那宅子是二叔送我的,我怎么会转送给别人?”

老爷子这才看了凌琤一眼,不过眼里的嘲讽相当明显。他说:“那怎么建华说你把宅子送给个外人?你看把你奶奶气的,险些出了大事。”

高白莲马上说:“是啊驭东,这种玩笑哪能乱开,你说这万一要是气坏了老太太的身子,那多得不偿失啊。”

凌琤十分歉疚地看了贺驭东一眼,突然站到面前,满脸自责地说:“话是我说的,您二老要说就说我吧。当时那两个人……”他指指贺建华和高珍珍,“他们在外面喊驭东哥哥,说他不出去就要砸他的车,语气可凶了。我以为是坏人来找驭东哥哥的麻烦,所以才乱说的。老夫人您也知道在双桥时总有人找驭东哥哥的麻烦,我也是担心万一那些人再找到这里来。”

老爷子没见过凌琤,先不与评说,但老太太还是对这个曾帮过她孙子数次的孩子很有好感的。特别是看到这孩子眼里明明不服气,却还是要小心维护她孙子的倔强劲儿,她便无法再责怪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能在这孩子眼里看到很多东西。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样,把他满腹的委屈和被误会的伤心都给表达了出来,弄得人心里不知不觉就发软了。

高白莲却是被凌琤气得够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你个小兔崽子,然后面上带着笑意看着他说:“瞧你这孩子说话说的,你之前在双桥不是见过我们建华么?怎么就以为他会找他哥哥麻烦呢?你这小小年纪记性这么差,这可不好。”

贺建华也跟着接腔,“就是,你当我奶奶是傻子吗?那天她也在场,你别以为她老了就神智不清了。”

凌琤心说怪不得说你二,连句恭维的话都说不好,真以为人老了就不介意有人拿那些不好的词往身上套?

凌琤不敢说自己多了解老人,但是他敢说,只要是人,没有人喜欢把这些不好的词汇拿自己身上来说,于是他看向贺老太太,诚恳地说:“贺老夫人自然是心明镜似的了,肯定知道那会儿你们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一时没看清楚也很正常啊。再说了,我出去那么半天也没听有人叫过驭东哥哥一声,哪里像个弟弟。”

深知自己的儿子嘴笨,高白莲便给侄女使眼色。

高珍珍正气闷着,接到信号马上开腔,“你不要睁眼说瞎话,那我这额头上的伤是哪来的?还能是我自己打的不成吗?”

凌琤一听更乐了,“天黑么,打着谁那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要不是有人把石子丢过来,也不会反被打了是吧。”

高珍珍哼一声,“要不是因为有人不给开门,我会丢石子么?这好像也不是一个当哥哥的该做的事吧?”

贺老夫人闻言说了声:“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都出去,赵凯留下。”

所有人听了都愕然不已,吴遇春更是用一种,你是不是糊涂了的眼神看着老太太,“我还是留下来吧,你这才醒,我不放心。”

不料老太太却很坚决地说:“谁也不许留下,我有事要跟赵凯说。还是你们认为我连这点事情都做不了主?”

老太太话里明显的威仪到底还是起了效,纵然有人不愿,却还是从这间贺家最大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门被贺驭东轻轻关好,而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一幕发生在屋子里。

赵凯动作很轻地在老太太面前跪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还是没来电,这章手机发表,实在没办法谢谢投雷的小伙伴和给营养液的小伙伴了,明天一起谢过,希望小伙伴们理解。

☆、真相

贺家所有人都知道,赵凯是贺二叔贺正平安排在贺驭东身边的,在贺驭东刚考上大学那年,与那套房子一起。不过因为贺驭东考上大学之后就搬出贺宅,所以贺家人见赵凯的次数也十分有限,因此对赵凯的认知也并不多,只知道这人原来是当兵的出身,曾与贺二叔在一个部队,之后退役了就被贺二叔给弄到了贺驭东身边,平日里一来保护贺驭东的安全,二来给贺驭东打个下手。

当时对这件事情最不满的就属高白莲。她觉得贺二叔让赵凯去保护贺驭东这事倒是其次,主要是那套房子,她觉得心里实在是堵了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如梗在喉。都一样是叫二叔,凭什么贺驭东就比贺建华更受关注?就因为他是贺家长孙?那也未免太偏心!

不过最后高白莲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在贺家,最有话语权的除了老夫人贺栖凤,就属二叔贺正平。别看贺征宇是贺家长子,真有什么大事,还是二叔贺正平说了算。

高白莲为此心塞不是一天两天,遗憾的是她知道这点的时候她已经嫁进贺家,而且最可气的是,她的丈夫对此没有任何不满,觉得谁更有能力谁就当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因为这个吵,贺征宇只会觉得她不识大体。

可是谁更有能力谁就当家,那以后这贺家还不全都是贺驭东的了么?哪里还会有贺建华的好!

贺建华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便说:“妈,要不我去看看能不能偷听奶奶跟赵凯说什么?你说万一奶奶要把家产全留给二叔或者贺驭东,那……”

高白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贺建华一听就不乐意了,“您还好意思怪我,当初我就说我也要跟二叔要个保镖,您就是不让,不然没准现在在屋里的就是我们的人了!”

高珍珍白了贺建华一眼,“你可别傻了,贺二叔的人,要回来管束你一二你就受不了了,而且你能像贺驭东一样礼贤下士吗?再说万一养成个奸细呢?”

贺建华这才说:“那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高白莲几乎绞尽了脑汁,最后说:“建华,你一会儿给你爸爸打电话,就说你想他了,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贺建华说:“我不打,反正他那么冷淡,又不想我。”

高白莲狠狠拧了拧儿子身上的肥肉,“妈让你打你就打,你奶奶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真想等着自己一分钱都分不着嘛!再说你爸爸也不光对你冷淡,他对谁还不都那样。”

贺建华一想也是,便哼哼叽叽去打电话去了。

却说贺驭东的屋子里,凌琤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贺驭东,简直是服了他。镇定得跟事不关己似的,连翻书页的频率都那么丝毫不乱,这人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么?

对此,贺驭东的答案是,好奇自然是有点儿,不过没什么可急的,反正一会儿赵凯出来了还是会来找他。而且他觉得这次赵凯把他们找回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跟他们一开始想得并不一样。

凌琤问:“有什么不一样?”

贺驭东没说。不过凌琤想着贺驭东说的对,赵凯说到底还是跟贺驭东近,必然不会隐瞒他们什么。

然而这一次,现实却狠狠打了他们响亮的一巴掌。赵凯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之后直接离开了贺宅,根本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凌琤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番,而贺驭东则对自己心里的猜测更加肯定了。不过他什么都没问,只跟老太太报备一声便住回了主宅里。

凌琤第二天还有戏份,原本是要回去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留下来也好,毕竟接触的越多才越有机会发现问题。贺建华不是贺家子孙的事他还一直记着,没准住在这里真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贺家除了主人可还有不少工人,只不知高白莲是不是也像古代一些不守妇道的人那样,耐不住寂寞所以跟谁有一腿了。

带着这样的疑虑,凌琤去浴室里洗了个澡,而贺驭东则在这个时间给他二叔打了通电话。

贺二叔如今是东北地区某个野战部队的正团级干部,因为所处单位工作性质特殊,所以是十分受上级重视的存在,平日里一切待遇都要高于同等级的其他同事。但相应的,工作也比较繁杂,因此每天都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贺驭东隔五分一打打了三四次才算有人把电话接起来。

这会儿贺二叔刚忙完工作回到宿舍,便接到了来自侄子的电话。他听到对方的声音,面色一喜,爽朗地笑开来,“小东啊,你小子可有日子没给二叔来电话了,我正想着晚点给你打过去呢。”

“这不就打了么,二叔身体还好吧?”贺驭东一听他二叔的口气,原本想问的问题便没有马上出口。

“还不是老样子,你呢?学业还顺利么?”

“挺好,我就是想问问,赵哥联没联系你。”贺驭东问完便听对面一下子静了下来,让原本挺活络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压抑。

“小东啊,你赵哥他以后可能……不能再照顾你了。”贺正平说着看了看正坐在他床上的赵凯一眼,继续说:“而且二叔觉得,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住在主宅比较好。你奶奶这两年身子不大爽利,你在她身边我也能放心些。”

“……”贺驭东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但他二叔做事一向有正当的理由,于是他也不再坚持,只问:“那能告诉我奶奶和赵哥说什么了么?”

“不能,但我可以告诉你,这跟你,跟贺家都没有什么关系。”

“那跟你都三十四岁了还不结婚有关系么?”

“……”

“我知道了,二叔你替我跟赵哥说声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这小子。”贺正平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总觉得对面的侄子好像发现了什么。

果然,很快就听贺驭东说了句足以令他震惊的话!

贺驭东说:“二叔,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给人当跟班的,更何况这男人还不要工资,却又十分尽心。其实我觉得我可能应该叫赵哥一声二婶?不那么喊,不过是不想让他尴尬。”

“你这小兔崽子!”贺正平一大老爷们儿,难得的脸都红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听对面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显然是贺驭东这小子把电话给挂了。

贺驭东转头,心里难得的掠过一丝慌乱。因为凌琤就站在他对面,怔怔地看着他。

所以这是……听见他刚刚说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周末啦,希望小伙伴们周末过得愉快╰( ̄▽ ̄)╯

ps:小欧小伙伴给凌小胖和贺驭东画了美腻的图图,不过因为太和谐这边就没发,发到围脖上去了。有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哒。

☆、跟踪

其实凌琤倒没有对贺二叔和赵凯的事情觉得有什么,毕竟他自己就是个gay。他只是奇怪,上一世赵凯明明在贺驭东身边一直照顾着,可二叔却从没有出现过。所以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处到一起的?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他们是一对情侣。

相互喜欢的人难道不是都会努力争取在一起么?虽然男人是重事业不假,可也不可能总是两地分割着吧?而且以贺二叔的能力,想把个人弄在就近那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一时想不通,凌琤便换了个见怪不怪的表情走到贺驭东面前,“哥,帮我找件衣服穿,我那身穿着没法睡。”

贺驭东没动,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凌琤本来不想说,觉得说了可能会换成贺驭东尴尬,可是见贺驭东一副一定要知道明确答案的表情,便委婉地说:“我觉得赵哥挺好,挺贤惠。”

贺驭东听完直接就去翻柜子去了,把自己的一套睡衣给凌琤找了出来。

凌琤接过衣服换上,随后便跟没事人一样躺到床上,“生气了?其实我刚才叫你来的,是你没听见。”

“……下次别光着膀子出来,容易着凉。”贺驭东说着也躺到床上,却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顺利入睡,几乎是过一会儿就翻下身,过一会儿就翻下身。

他当时跟他二叔说那番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底,不然也不至于没听见凌琤叫他。可没想到他真的猜对了。他二叔的反应,太明显。

他那会儿纯属就是诈他二叔,因为赵凯的行为着实有些怪异。在片场的时候,他看赵凯那么急,真的以为家里要变天,哪知回了宅子之后发现除了老太太晕过去这件事情是重要的之外,其它并没有什么。

他当时觉得十分不解,可没想到最后老太太居然就把赵凯留下来了。他十分确信不会是因为赵凯私自把家里的车开出去,毕竟老太太可没那么小气。

那还会因为什么?

凌琤突然蹭地一下坐起身,“贺驭东!你作妖啊!”他明天还要早起呢,这翻来复去的,是不知道床垫子里头装的是弹簧,一个动全都跟着动?!

“凌琤,你不觉得奇怪?”贺驭东虽然消停下来,但身体却有些僵硬,他打开床头灯也跟着坐起来,看着凌琤,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凌琤在昏暗中捕捉到贺驭东的视线,认真地说:“哥,你知道我这次拍戏能拿到多少片酬么?”

贺驭东摇摇头,他对这个还真没什么概念。

凌琤说比了个手势说:“只有五十块,这还是许导欣赏我演技好多给的价格。不够你买件衣服的钱是吧?可是如果有机会,我还想演,因为我是真的喜欢演戏。我觉得真正的喜欢就该是这样,不会因为任何外力改变。”

贺驭东闻言觉得有些震撼。他看着凌琤,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小胖子好像会发光……

可惜还没等他确定这光到底是不是灯泡照出来的效果,凌琤又说话了,“一会儿别翻身了啊,再翻我趴你身上睡,看压不扁你的!”

贺驭东:“……”感动这种东西其实就是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吧!

凌琤一爪子压在贺驭东胸口,伏在他身上去够床灯,把灯关好,好悬没给贺驭东压得背过气去!不过之后凌琤自己也睡不着了。贺驭东胸前紧实的触感犹停留在指尖,实在是挠得人心里痒痒。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这回换成凌琤翻来复去了。

过一会儿,贺驭东猛地照着凌琤的屁股踢过来不轻不重的一脚,“给我老实点儿!”

凌琤于是不再动弹,想了想该怎么做才能让赵凯继续来帮忙。

赵凯是个很大的助力,凌琤觉得有这个人在他们办很多事情都方便。现在问题是二叔那里能放人么……

凌琤不敢太确定,谁知这一次,老天却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天他去剧组领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片酬,正站在商场不远处对着那张崭新的工农知琢磨到底该给贺驭东买点什么礼物,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原来竟是高白莲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快速说了两句话,便与那男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他要进的那家商场。

高白莲行事比较谨慎,连着好些天都没有露出什么狐狸尾巴,凌琤正觉得麻烦,这下好容易有了点苗头,他便小心地跟了上去,直到到了安全通道才停下来,因为那男人已然进入安全通道,而这时候门口处,传来了高白莲的声音,“张照,这边这边。”

凌琤一听这名字,当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张照,这不是贺驭东曾经说过的,贺建华的军师?之前在双桥办厂时,这人就帮过贺建华。

张照说:“怎么在这见面?”

高白莲压低声音,低到凌琤都快听不清的程度,“买东西顺便,没有时间另约地方了。”

张照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高白莲刚想回答,张照却突然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凌琤听不见高白莲的声音,只犹豫了一瞬便赶紧从原地离开,拐到卖毛衣那家去摸毛衣去了。这家不光卖毛衣,还卖围巾。毛衣比较贵,他寻思了一下就选了条纯黑色的羊绒围巾,花两百二十块买了下来。

等营业员把东西包好,他拿着这东西又在店里看了一会儿,直到余光扫到张照又进了楼道,才信步往之前呆过的地方又走了过去。

张照的声音还是原来的样子,高白莲的声音却比原来高了一点,她说:“一定要让他在下个月底前犯一次大错,好不容易姓赵的离开,不抓紧这次机会以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凌琤知道下个月底贺驭东的父亲要回来,所以高白莲这是想让贺驭东在父前出丑?

张照:“放心吧,只要姓赵的不在,这点事情不难办。”

凌琤忍不住失笑,是啊你们觉得事情不难办,我这里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他拎着袋子悠闲地走到卖鞋子的地方,打算给自己买双鞋,便认真地挑了一会儿。谁知没多久又传来高白莲的声音,“我不是说过那条围巾我会买么,你怎能言而无信!”

营业员说:“我是说的您留下订金就把东西留给您,您又没有,那有客人买我自然是要卖的啊。”

凌琤听到营业员的声音,抬起手边的袋子看了看,然后付好钱将新买的鞋子直接穿着就走人了。

这种截胡的感觉还真是相当好。

因为贺驭东有课,凌琤并没有马上回贺宅,而是买了一包称好的喔喔佳佳奶糖去了戴家。他有好几天都没有回戴家了,回去看看才能知道最近几天有没有人联系过他,他目前的联系方式是戴家的电话号码。

“呀,凌琤你可回来了,小安天天嚷嚷着要找哥哥,可把我给急死了。”李欣说完又问:“对了,吃饭没有?没吃姨给你下碗面条?”

“不了姨,我想用一下电话行么?”凌琤笑着把手里的糖给了一股脑往他身上扑的小孩儿,摸摸他的头问。

“行,那有什么不行的,你随便用。”李欣笑着说完把戴安怀里的糖袋拿过去,“一天吃许吃两颗,多了可不行。”

“没错,小安你可得听话,不然哥哥下次就没有那么多好吃的给你了。”凌琤说罢朝着电话的方向走过去,想了想,终于拨下了那个熟知并不久的电话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凌琤:哥,我给你买了条围巾,用第一笔片酬买的,你看看喜欢不。

贺驭东:喜欢,我明天就戴上。

凌琤:这个本来是白莲花要买给贺建华的,我给截胡了。

贺驭东:是吗?那现在就给我戴上!!!

凌琤:干吗?

贺驭东:我刚看到高珍珍往贺建华脖子里扔雪球了,我出去围观一下,气死他!

凌琤:……

贺驭东:怎么了?

凌琤:你真可爱,嘟个嘴巴给我看看呗?

贺驭东:滚!

☆、打架

赵凯没想到会在贺正平的宿舍里接到凌琤的电话,若不是贺正平离开时说过可能会给他打电话回来,他根本就不会接。

“凌琤?”赵凯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狐疑和一丝难以掩示的失望。

“是我啊赵哥,你真的不回来了么?驭东哥哥要有麻烦了。”凌琤把焦急的情绪展露个十足,让人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他这是有多迫切。

“怎么了?”

凌琤于是添油加醋地把自己在商场听到有人要害贺驭东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其中也提到了张照和高白莲。不过有件事情他想了想还是没说。

赵凯听完之后眉头一拧,“凌琤,大少爷他早晚要独挡一面的。”

凌琤心说这我当然知道,但独挡一面和找帮手起冲突吗?能找到帮手那也是个人魅力的一种!于是他又说:“赵哥,那你以后真的不回来了?”

赵凯默了一下,“回,只不过不回贺家罢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一样可以找我。”说罢他看了看摆在书桌上的照片,眼里闪过一抹哀伤。明明这次来是想跟贺正平在一起的,结果贺正平还是要赶他走……

凌琤听出赵凯情绪不高,便问:“赵哥,你……没事吧?”

赵凯很长时间都没有说什么,临挂电话时却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凌琤。

于是晚上八点半,凌琤披着贺驭东给他买的呢子大衣一个人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站了好久,直到把人给等来。他搓了搓手,帮赵凯拿过一个箱子说:“赵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不让贺驭东知道,只让他一个人来接。

赵凯笑了笑,“怎么着?你个臭小子还有意见?”

凌琤拦了车坐上去,狠狠搓了搓手,“哪敢有,就是有点儿奇怪呗。明明之前不是好好的么,结果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和驭东哥担心很久呢。”

赵凯一听就知道凌琤瞎扯,不过只是笑笑,并没有点破。

车一路开往一家招待所,凌琤也趁着这一路把事情的始末跟赵凯再说了一遍,简直声情并茂!

结果赵凯换了个说辞,“如果真有麻烦,我会帮他。但只要不是大麻烦,还是让他自己解决。你还小,不懂你驭东哥哥身上的担子多重。”

还小……

这两个字简直比“真胖”和“穷啊”还要让人蛋疼。

凌琤抹了把脸,“那赵哥以后什么打算?”

赵凯说:“还没想好,可能会找份工作吧。不过得尽快把房子租好。”

凌琤上一世就知道赵凯没什么家人,所以他没问赵凯怎么不回家这种问题。赵凯的家人在赵凯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次意外死了,然后这人才去当的兵,就是想有朝一日衣锦还乡,收拾那群曾经害得他家人丧命的人。后来这人也真做到了,报了仇,解了恨,但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变得像今天一样,好像再也没有什么能撼动其心神。

不过话又说回来,贺二叔到底搞什么鬼?

凌琤一直以为赵凯这次去了之后就能跟贺二叔小别胜新婚的,结果这一回来怎么反倒不如原来那么神彩飞扬了?看着倒像是连最后一根浮木都失去了一样,似乎给人下沉的感觉。

有一个词专门形容这种感觉——失恋!

赵凯见凌琤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便问:“怎么了?”

凌琤笑笑,“赵哥,你说我俩和伙做点买卖怎么样?”

八月份的时候没买成股票,那是实在不好办,可是现在他跟赵凯和贺驭东都熟悉了,也有了些钱,那就得想办法让这些钱再生出更多的钱。不得不说,那五十块钱的片酬有点儿让他蛋疼。

赵凯有些犹豫。凌琤这小子他认识也不是一两天,接触得也算够多的了,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有数。别看年纪小,但是稳妥,也值得信任,最重要的是点子多,鬼主意多。

做生意的人最需要什么?诚信和创意。很巧这两样东西凌琤都具备。

赵凯放下行李问凌琤,“你想做什么买卖?”

凌琤想都不想就说:“卖吃的,除了演戏我就对这个熟悉,你看我这体格也能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吃。”

赵凯从裤子兜里拿出一串钥匙来交给凌琤,“我考虑一下。这东西你帮我交给大少爷,是老太太的车钥匙,我走的时候忘了留下。”

凌琤接过来,心说脸皮真薄,肯定是因为被贺驭东发现了某些事情所以不好意思了。

赵凯觉得以贺驭东嘴巴紧的程度应该不会把他跟贺正平的事告诉凌琤,却不知凌琤早已经知道了。

不过凌琤也没打算点破,便拿着那串钥匙回了贺宅。

本来赵凯是想送他一程的,但被凌琤拒绝了。

然后这会儿凌琤简直后悔得要死。

谁来说说他对面这一群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小年轻都是怎么回事?!他就不该为了面子拒绝赵凯的好意!!!

“小子,你就是凌琤吧?”为首的个子最高大的,看起来应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掂了掂手里的棍子,与手下的三个人一起围住凌琤。

“不是有人在暗处指点你们了吗?这种事情还用问?”白天的时候下了雪,现下月色又好,所以夜里也并不是那么暗。右手边那道墙旁的阴影,不难让人看出也是个胖子。

“大哥,甭跟他废话了,这天可冷死了,早收拾完早回家。”有个瘦小的性子倒是比谁都急,含糊不清地说完扔掉烟头就抡起手里的棍子冲着凌琤打过来。

凌琤直接徒手接住那棍子,狠狠一推便把那人推了个趔趄。其他人见状马上过来试图控制住凌琤,却都被凌琤巧妙地闪了过去。凌琤成功脱离包围圈,拿出兜里的钥匙串便将钥匙圈套在了右手中指上。

一开始谁也不明白他这是想做什么,却在凌琤一拳头砸过来时明白了,这样打人忒特么缺德!

凌琤把为首的那个唇角打出了血,后背也让人结结实实削了一棍子。他闷哼一声转身,一脚蹬开对方,继续朝着为首那人扑过去,压在身底下往对方脸上狠揍!

要么忍,要么狠。打不过一群人,那就可一个往死里揍,这是他打架时的习惯。

“卧槽你妈的,快放开我哥!”最先动手的那个一见自己的哥哥满脸血顿时受不了了,扔了棍子就来扯凌琤,“你给我停下!你们都给我停下!”

“玩儿够了?”凌琤一把扯起被他压在身底下打得两眼直冒金星的为首的,带着血的钥匙滑过对方的脸,泛起一丝冷光,“还打不打?”

“不、不打了……”为首的看着凌琤就跟见鬼了一样,

“是不是贺建华让你们来的?”这种找人围打的戏码,就贺建华和高白莲那个阴损货最爱干。

“……”所有人都没说话,有个甚至愣愣地望了望某个方向。

“以后别来找我麻烦,我打不过一群,但是带一个人下地狱的本事还是有的。”凌琤起身,笑得格外阴森,就像个亡命徒一样,似乎下地狱一事,对他来说并不值得一提。

事实上不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对于打架他一点都不陌生,特别是上一世,出来摸滚打爬的,混着也并不容易,野路子学了不少。后来为了拍戏又专门找人指导过,所以虽然算不上功夫名星,但是大多数时候根本不用替身,因此现在胖是胖,但却并不笨拙,每天起早贪黑四处跑还是有用处的。

而且有句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半大不大的人,就该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狠。

凌琤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旁若无人地拿起地上的袋子,恍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找你们的那个人没告诉你们吧?我是学过功夫的,想从我手里讨好可没那么容易。”

瘦小的一听,望着某个地方后缩了不止一步的阴影,狠狠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贺驭东(皱眉):你这是怎么弄的?

凌琤(嘟嘴):有四个人围住我要打我,哥,我被人揍了┭┮﹏┭┮

贺驭东(阴沉):记住对方长什么样没有?

凌琤(点头):记住了,被我骑在身底下打半天呢。

贺驭东(躺床上):……

凌琤(疑惑):哥你这是干什么?

贺驭东(严肃状):来,你给我演练一下当时是怎么骑的。

凌琤:(⊙.⊙)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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