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皇上很性福
也不知是装病号装上瘾了,还是返老还童退化成幼儿了,短短几天不见,田絮觉得这娃的行为举止越发幼稚起来。
“爱妃,冷~”
“爱妃,饿~”
“爱妃,口干。”
“爱妃,净手……”
“爱妃,朕想换衣服。”
……
从踏进储秀宫起就没消停过,田絮忙得团团转,端茶递水喂饭换衣,他只差上个厕所也要喊上她帮忙。眼瞅如今“爱妃”二字,他是叫的越发顺嘴,田絮也发现,这货心情好的时候,通常会这么称呼她,从前她本觉得这称谓很是恶寒,很接受不了,如今听多了,倒不如一开始那么反感,索性随他叫的欢快。鉴于他之前的坦诚并愿意对待小环宽容,田絮心存感激,但凡他开口也就尽量满足他。只是这货就惯不得,越惯越来劲,田絮伺候他吃饱喝足,忙到傍晚,好不容易屁股沾上椅子,歇了不到片刻,他又一脸天真无邪春光烂漫,慢悠悠地开腔道:“爱妃,朕想洗澡~”
认命地站起身,认命地去柜子里寻来衣裳,认命地送他进了浴室,田絮指着那温度适宜的池水,只差没帮他洒上花瓣:“好了,你可以下去洗了。”
转身欲走,却被他一只手拉住腰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敞,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摸胸,他眼睛往她领口里面瞟,眼神羞涩隐隐闪着期待的光:“唔,朕是说让爱妃帮朕洗。”
田絮打落他的手,三两下重新系好腰带,头也不抬地拒绝:“自己洗,皇上又不是没手。”
他皱眉,低头看看自己包成熊掌般的右手:“冯良义说伤口不能见水,”把手递到田絮面前,点点头一幅认真解释的模样:“会留疤的。”
“皇上,你装够了吧?!”田絮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他递到面前来的爪子,怒道:“你根本就没受伤,留个什么疤!”
岂止手刚拍上去,他立即低哼一声,左手握着右腕,痛的弯下腰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道:“爱爱妃……”
田絮第一反应是这混蛋又在装了,但看他额上冒出汗来,一张脸都白了,表情痛苦不似做戏,顿时也生了疑,停了停,扯着他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动手去拆他手上的白布,连拆了两三层,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那布里面分明透出了血的印迹。
“你……”田絮一愣,声音都发颤了:“你不是说受伤是假的吗?”
将拆了一半的伤手放在她膝盖上,那货委委屈屈道:“受伤是假的,伤是真的……”
田絮仍是怀疑,手上却随着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去拆剩下的布条,一圈一圈拆到最后一层,眼看着那白白细细的手心里被横着划开的一长条口子,田絮那叫一个心疼,啊啊啊,尼玛多漂亮的手啊,眼见着是要落上疤了。
“谁干的?”咬牙切齿的问。
别过脸,左手掩唇轻咳一声,他不吭声了。
田絮便明白过来这伤是这混蛋自己割的,本以为他说行刺是假的,伤自然也是假的,岂知竟真挨了一刀,这么看当皇帝也着实不易,起得了早床,耐得住寂寞,端得住架子,装得了风流,演得了苦肉计,还要对自己下得去狠。
寻了药,轻手轻脚地给他换好,终究还是忍不住埋怨:“不是做戏吗,有必要做的这么真?”
“总要见血,失态才更严重些。”他咬着牙,因为刚上过药,额上都是汗,语气却轻描淡写,田絮看他强忍着疼故作淡定的样子,打结的时候,故意绑紧了一下,他立即就是一抖,抬起脸道:“爱妃,疼……”
田絮看他皱着脸,像个孩子似的,心一软,叹了口气,手上放轻了动作,将刚才的结松开一点,重新系好。
因他手上有伤,一贯又不老实,若下了水,兴致来了不管不顾地折腾起来,手定然要沾到水,是以无论他怎么磨,田絮也坚持不肯同他共浴,只用铜盆打了水,为他简单擦洗了个大概,那货的鸳鸯浴计划告吹,心情很是不痛快,田絮只好哄着他,说等他手好了,就同他一起洗。
熄灯上床,落了帐,照例在床头悬了一颗夜明珠,有一点光线,倒也不影响睡眠。连翻了几个身,头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皇帝很不适应,过了一会儿,伸手戳了戳软绵绵的枕头,迟疑道:“爱妃,这枕……是不是太软了些?”
从前在书上看到,说古人多睡硬枕,尤其帝王,睡的更是玉枕瓷枕,甚至方枕,只为时刻保持警醒,连睡眠时也不放任自己松懈,真是很累。
拉下他戳枕头的手,田絮笑着道:“不软,是你从前枕得太硬,那样对颈部不好,皇上以后就枕这个吧。”
他本不情愿,但一想万一落枕了又要许多日不方便那件事,而且……而且这个枕头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很软,跟她的可以连在一起,他可以滚来滚去,顺带挤上她的枕头,方便他随时抱着她睡觉,于是也便忍了。
田絮见他不情愿,笑着又安抚道:“何况睡觉本就是令人放松的事,何必要保持警醒呢。”
躺下去适应了一会儿,皇帝还是很不习惯,想起什么,转头问她:“你前些日子就是在弄这个?”
田絮点头:“我第一次绣龙,可真难弄。”
侧身看着枕面上那只白色的怪物,皇帝脸色迟疑:“你确定,这是……龙?”
田絮点头,笑道:“这是皇上。”
他一愣,反手将枕头从头下扯出来,举在手上看来看去,怎么看都觉得不像,伸指戳了戳那弯弯曲曲的“蛇”形怪物身上的一块块带着白毛疑似鳞甲的东西,嫌弃道:“朕是白龙?”
田絮起身将枕头重新塞回他脑下,侧身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脸,笑着道:“我第一次见着皇上的时候,皇上穿着一身白色裘风,毛茸茸的,雪白雪白的颜色,唯衬得那一张脸如梦似画,美得不像真人,从天而降直直砸到我身上,当时我就看得呆了,还以为是天上的玉兔……咳咳,还以为是天上的玉龙下凡呢,所以我心中的皇上就是一条白龙。”
皇帝立即得意道:“爱妃觉得,朕有那么美吗?”
田絮顺着他的话道:“当时我就想,我要是皇帝就好了,这么美的美人,定是要掳回去藏在后宫,一辈子不给别人看的,让她变成我一个人的禁脔。”
他脸都绿了,好半天才难以置信地怒道:“大逆不道,将朕认成女子就算了,竟然还想将朕藏起来,当你的禁脔,你好大的胆?”
他有求于自己,急于让自己帮他生个太子,田絮现在也不像当初那般惧他,反而笑嘻嘻地凑上去占他便宜:“不是吗,那是谁同我说的--龙榻只让我一个人躺,身体只让你一人抱,寝宫只为我一个人开……皇上说这不是禁脔又是什么?”
他有些恼怒,欲反驳,田絮凑过去吻他,哄着他道:“皇上,你什么时候让我当皇后?”
他一愣,闻到她口中的味道,偏头极力躲开她的嘴,忍着心里的恶心道:“待你生下太子。”
“若我生不出呢?”
他一僵,道:“不会生不出,朕勤快点就是了。”
田絮叹了口气,心里说不住什么滋味。他眯眼看她:“你就那么想当皇后。”
“我本来也不想,不过你那日提了,我便想了。”田絮道:“因为我觉得当上皇后,就不用怕有人再来害我和……小环了。”
“你对那丑丫鬟,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他冷哼一声,讽刺道。
“你不也一样?”田絮反唇相讥。
“你——”倒抽一口冷气,皇帝一把卡主她的脖子,捏了捏道:“安心为朕生个太子就好,其他的,不论你知道什么,朕奉劝你少打歪主意。”
“不稀罕。”田絮拂开他的手,翻身睡了。
不欢而散,田絮也懒得讨好他,过了一会儿,终究是他自己忍不住,爬过来道:“爱妃?”
田絮装作熟睡。
他又道:“爱妃,你该侍寝了。”
田絮心中有气,还是不理,他耐心告罄,一下子怒了,掀开被子一翻身将她扑在身下,右手肘撑着身体,左手麻利地解开她的腰带。
做做做,就知道做那件事,田絮找理由:“皇上,你的手……”
“手不碍事!”三两下扯掉她的上衣,张口咬住她胸前的红果实,左手握住另一只,连揉带吮,那顶端很开就敏感地俏然挺立了。
好几日没亲密过,他有些激动,身体亢奋,武器早就高高地昂起了脑袋,隔着衣裤都在一下一下蠢蠢欲动地试探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三两下草草做了前戏,他就急急忙忙起身去扯裤子。
“皇上不……”心情不好,田絮不情愿配合他,大惊着刚要阻止,他一个俯身,堵住她的嘴,手上已经利落地褪掉了长裤,嗓音低低的全是欲*望:“有话待会儿说,生太子重要。”
田絮气归气,不一会儿身体倒也有了感觉,双手捂住他往她腿间探去的手,快速说道:“今天不行,我信期。”
他一愣,气急败坏道:“那你为何不早说!”
身体瞬间泄了气,郁闷地翻身躺倒,拉过被子蒙住脸睡了。
怕他闷死,田絮伸手去拉他,侧身抱住他,安抚地抚摸过他的身体。却被他伸手推开,再抱上去,又被他用力推开。
皇帝不耐地斥道:“别闹了!”
田絮一愣,他拉上被子,烦躁道:“又不能做。”
田絮停了停,左手深入被中,摸到他身下,直接握住了那根半软的武器。
“唔……”他低哼一声,猛地睁开眼,惊讶地转过头来,田絮顺势便贴上去,直接被舌送入他口中,唇齿相贴,吻到深处,手上同时还是徐徐揉握。
虽然之前做过多次的,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用手帮他,田絮有些害羞,但是为了讨好他,握了半天,他仍旧迟迟不出,那东西反而更加粗硬。
眼见他憋得难受,想了想,田絮松开手,身体退开来,他立即不满,握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田絮安抚他,亲亲他的嘴,撑起身,趴到他胸前,又是一记深吻结束,她从他的嘴角吻到下巴,再从下巴吻到胸前,双手在他身体上轻轻抚摸游走,如同之前许多日,她教过他的一样,慢慢的调*情。
他很快便被她撩的忍耐不住,睁开眼,暗示地去拉她的手,喃喃催促:“爱妃,爱妃……”
田絮脱开手,爬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安抚道:“闭着眼睛,再忍一会儿。”
他只好又闭上眼,耐心地等待,田絮重新滑下去,继续亲吻他的胸前,从胸口到肋下,到腰侧,再到肚脐,细致温柔,仔细而用心,他的呼吸随之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身体越绷越紧,直到田絮慢慢地挪下去,柔软地唇划过他紧绷的小腹,去到腿间。
下*身瞬间被一团湿热包裹,他猛地倒吸一口气,抖了一下,睁开眼来。
田絮抬头冲他得意吗,一鼓作气再低了头,含住他,吃进去,比第一次含入更深,吃进去更多。
“你……你干什么!”他一下子就怒了,仰头去抓田絮的肩膀,想要将她从身上抓起来。
缓缓的转动,慢慢的吞吐,田絮熟练地吞吐。
舌头打了个转,扫过那最敏感的地方,皇帝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呜呜……爱妃,朕……朕快要忍不住了,你快起来吧,朕想尿尿……”
田絮哧一下笑了出来,咬了他一口道:“忍着,不许。”
他忍了一会儿,又不行了,气球道:“爱妃,饶了朕吧,朕真的想尿尿,已经忍不住了,呜……”
田絮听他声音发颤,回想上回也是这样,做到一般想去小解,犹豫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这浑蛋缺少经验,把快意当做了便意,遂不准道:“不行,忍着。”口中慢慢亲吻,安抚,伸手抓着他的手,五指紧握,五指插*入他的指尖,十指交握,让他拉着自己,低声诱哄道:“没关系,皇上,放松点,若真的忍不住,尿出来也可以,可以这样的。”
“呜呜,真的吗?”他艰难地出声。
话音刚落,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左手陡然间扣紧她的五指,右手压住她的后脑,猛然间抬起身体,将自己深深送入她喉间。
沉默了三秒,田絮哇一声吐了出来,跳起来,白着脸道:“你你你,你竟然真的……”怒气冲冲地跳下床冲进浴池,他也生气了,在后面吼:“是你让朕那样……的。”
田絮无语,一头钻进池子洗了个澡,狠狠漱了几遍口,怒气冲冲回到内殿时,床上已整理干净,卫川眼神微妙的退出去,皇帝躺在榻上,表情抑郁,对于尿床这件事终究似乎有点受打击,田絮想了想,上了床,还是安抚他道:“皇上,你还好吗?”
他没睁眼,也没说话,安静的像是睡着了,想起之前的事,田絮心里烦,也不管他了,拉过被子盖好自己,躺下就睡了,快睡着时,就感觉到那家伙慢慢地翻了个身,再度安静了,便没有管他。
迷迷蒙蒙中,听到他说了一夜的梦话,反反复复叫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田絮捂住耳朵,不想去听,偏偏忍不住去听。被他扰的睡不着了,田絮忍无可忍,爬过去将他摇起来:“皇上,你既然那么喜欢佟贵妃,为何要装作厌恶她,为何又不碰她,不让她帮你生太子?”
他被她摇醒,有些不悦道:“谁说朕喜爱佟贵妃?”
田絮愕然:“那你每晚都叫她的名字做什么?”
他也愕然:“朕什么时候叫她的名字了?”
田絮不想理他,转身睡了,他又爬过来道:“爱妃,朕不喜欢贵妃,朕喜欢的其实是……”
田絮竖起耳朵听他说,他又闭了嘴,田絮也懒得多管,只要小环好,他就是喜欢男的也不管自己的事。
翌日早晨,日上三竿。
因为今日早朝有要事要议,卫川连着在外面请了三次,里间一点动静也没有,便也不再喊了,吩咐宫人们去宣政殿通知各位大臣早朝取消。
内殿田絮早就醒了,只当这娃今日想睡懒觉,不想起来上朝,毕竟他也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偶尔想要赖一下床翘一下班也是正常的,也便没有提醒他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却发现不对劲了,回想了一下,似乎昨晚一整夜他一直都没变过姿势,从头到尾都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躺着,察觉不对劲儿,田絮赶忙起身,去试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又发烧了。
温度还好,没有生病,田絮放了心,伸手去扳他的身体,想把他转过来,却纹丝不动。
田絮想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只好道:“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
他一僵,耳尖子迅速红了起来,终于出声道:“不是。”
田絮眯眼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那你转过来。”
他犹豫了一会儿,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垂着眼睛不敢看田絮,一张脸爆红。
田絮直视着他的眼睛:“皇上,你害羞了?”
近距离看着她的嘴巴,想起昨晚上的事,他脸上更加红了,咬了咬牙,一把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逼着她道:“你说,你到底还有多少招式!”
田絮只顾大笑,他又一把抱着她:“爱妃,你不知道,朕好喜欢,好喜欢你那样!”语气夸张得像个小孩子。
田絮脸一红,他松开她,抬起头来,满目的迷醉,似乎在回味一般,双眼都是迷离和满足:“在试一次吧,这一次朕不会搞砸了,嗯,朕觉得朕觉得整个人都被你吃进去了。”
田絮双颊滚烫,嗤一声笑出了声,点头道:“嗯,你喜欢就好。”
他又转过来抱住她,兴奋地嗷嗷乱叫:“爱妃爱妃,朕觉得你好厉害啊!昨晚那一招叫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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